致中央委员会
亲爱的同志们:我同伊万·瓦西里奇派来的人交换了意见,昨天已去电表示同意。如能从彼得罗夫那里取回《告贫苦农民》一书,则我授权伊万·瓦西里奇或谢尔盖·瓦西里奇对它作必要的删改。我同意从彼得罗夫那里取回这本书,但有一个条件,就是这样做不致于造成和彼得罗夫破裂并使人感到我这方面简直在欺骗彼得罗夫,因为我答应过彼得罗夫去试一试出版这本书。就是说,(1)无论如何要赔偿彼得罗夫的损失(伊万·瓦西里奇派来的人对此已表示同意);(2)要使彼得罗夫同意服从上级委员会的决定(就是说,我允许彼得罗夫去试一试,而中央委员会决定交给别洛夫,——使得彼得罗夫没有理由把我看作不守信用的订约人)。如果彼得罗夫已经能够出版了,则我坚决主张不要从他那里取回,因为我看不出别洛夫哪点儿比彼得罗夫强;(3)这件事请同我的姐姐接洽(写信要她来并不困难),因为她可能已经代表我作过一些安排。[114]
至于彼得罗夫,我要在这里向大家讲几件事:(1)中央委员会没有批准合同;(2)我们没有丧失就每一本书的出版问题单独同彼得罗夫订约的权利,因为并没有规定专利权;(3)建议同更有利的、更有党性的、中央委员会的出版社接洽。
看来就是这些吧?请来信告知,我是否完全正确地理解了你们的意思。
你们同诺林签订的合同不错,但我担心,这个合同会不会是一纸空文?“编辑委员会”=7-4-1=2!!况且这两个人尽忙别的事!!这是一个空架子,而不是什么编辑委员会。再说,同诺林签订合同之后,你们仍然把很多作品(拉金、加米涅夫、维尔涅尔、施米特、利亚多夫、巴扎罗夫、费多罗维奇等等,等等——但愿别洛夫没有欺骗我吧?)交给了别洛夫。这算什么呢?诺林——为了精神,而别洛夫——为了实体,难道不是这样吗?如果我们不能见面的话,那就得劳你们驾用书面形式向我详细解释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身分不公开的人或者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党员根本不可能做这种复杂而又繁琐的出版工作。这就是别洛夫(而彼得罗夫并不比别洛夫差)之所以胜过我们的原因。因此,我可以十分肯定地预言,今后仍然会这样,因为别洛夫那里有一批全力以赴地投身于事业的精干人员,而诺林的“编辑委员会”(可以确定无疑地说)却连拨出百分之一的力量投入这一事业也办不到。我们将谈论、评论、争论、开会(从夏天起我们就忙于从事这些值得夸奖的工作,有半年了),而别洛夫和彼得罗夫则将去办事。我说这些话并非是责备,因为对这一点加以责备是可笑的,——这是情况发展的必然结果。要改变这种情况,(1)要么是自由了,那时一切都将会改变;(2)要么是皮亚特尼茨基也象别洛夫和彼得罗夫那样去干,而这是他力不胜任的,因为他要花费很多精力做别的工作。
附言:《工人报》第2号已经收到了。关于那篇杂文[115]我准备详细写信给您。此文作者本来不应该选取这类题材,因为出现了某种非常危险的、“温情脉脉的”社会主义。
从日内瓦发往彼得堡
载于1931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16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7卷第92—94页
【注释】
[114]指准备出版小册子《告贫苦农民》的合法版本一事,列宁的姐姐即安·伊·乌里扬诺娃-叶利扎罗娃。1905年底,彼得堡铁锤出版社以《农村需要什么(告贫苦农民)》这个书名出版了小册子。1906年又用初版纸型出了第2版。合法版本是列宁为适应革命高潮造成的新形势准备的,对小册子原来的内容作了一些修改和补充。——115。
[115]刊登在《工人报》第2号上的以《给工人的信。之二》为题的杂文,署名“第三者”。这是谁的化名,尚未查明。——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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