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分 资本主义在工业中的发展形式和阶段

　　资本主义在工业中的发展形式和阶段[65]
　　《军事统计汇编》资料分析[66]
　　《军事统计汇编》。第4编。俄国。
　　尼·尼·奥勃鲁切夫主编。1871年圣彼得堡版
　　(1893年秋和1899午1月30日〔2月11日〕之间)
　　[ⅩⅦ]    前言
　　[ⅩⅩⅡ—ⅩⅩⅢ]  工场工业……全部统计表均根据未加工的材料编制，主要材料是在中央统计委员会借来的各省有关工厂和手工业者的资料，还增补了工商业司和无定额税务司的这些资料，而且后者是关于交纳消费税的各行业的统计数字，被认为是基本的统计数字。这种作了系统分类的所有工厂的统计表的汇总，在我国统计资料中是首次出现，即使在其中很容易发现一些材料本身带来的疏漏和不确切之处，但不管怎么说，它已经相当近似地反映了我国工业总的发展。
　　正文是用来说明各个行业的情况并核对其统计数字的。其中主要提到同军需关系最密切的那些部门。在这些种行业中，不管本文中所谈到的在刊物上发表的文献资料怎样，都选用了各军事管理局、特别是军需管理局的十分珍贵的资料；某些行业，或者这些行业的某些部门，借助于这些资料而获得了新的意义。例如，在毛纺织业中，根据军需机关的资料，对供应军队士兵呢的工厂作了完整的、相当详细的统计；在亚麻业中，根据这些资料编出了亚麻纺纱厂和亚麻织布厂统计表，并选出农民粗麻布手工业特别发达的32个省农民粗麻布手工业的资料；在木材加工业中指出了炮兵部门和海军部门对木材的需要量和采伐量；在制革业中，根据军需机关的资料，修正了从中央统计委员会得到的表格上的数字，编制了给国家提供皮靴商品的工厂的统计表，并引用了一些有关小件皮革制品的资料；根据军械部的资料，扼要描述了硝的生产情况；最后，根据各种各样的文献资料(第415页)，首次为面粉业和精面粉业编制了统计表。
　　
　　
　　
　　
　　
　　[46]  ……多数省的面积为800—1000平方俄里，居民为100万至150万。但是各地与这一平均数的出入极大，即使极仔细地计算人口和面积的比例，这样得出的有关全帝国人口密度的任何平均数结论在逻辑上也是不能成立的，下列数字很容易令人确信这一点：
　　
　　
　　[注：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513页。——编者注]
　　列宁根据汇编中有关欧俄各等级人口划分的总计数字，计算了贵族和僧侣(合并为“α”组)、军人(“β”组)、荣誉公民和商人(“γ”组)人数。列宁在文献资料第125页上计算了每1000居民中上述各组有多少人，农民有多少人。
　　
　　
　　
　　[①注：指资料的页码。——编者注]
　　[②注：见本书第582页。——编者注]
　　*）如果减去奥伦堡省的(79000)，加上奥伦堡省(第154页)[注：指资料的页码。——编者注]和乌法省(第159页)[注：指资料的页码。——编者注]的，可得出人口总数为61420524人，城市人口为6105136人[注：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513页。——编者注]。
　　**）奥伦堡省和乌法省城市人口97311。
　　
　　列宁在汇编第140—168页的城市居民点一览表中作了大量批注。列宁计算了弗拉基米尔、奥伦堡、萨拉托夫、辛比尔斯克、乌法等省以及比萨拉比亚州城市人口总数，并在页边作了总计。他在第147页基辅省的一些小镇名下面画了线，并写道：
　　
    
　　[①注：《1893年总历书》1893年圣彼得堡版。——编者注]
　　
　　
　　
　　 
　　[266]  ……比萨拉比亚葡萄园总共生产250—300万维德罗。
　　{1879年：5848000维德罗}
　　[284]  如果把1867年拨给的成材总量换算成立方英尺，则接近于55700万立方英尺，而最珍贵的建筑用木材只有7600万，而薪炭用木材则为48100万，或为13．6％。
　　{55700÷243＝229万立方俄丈}
　　[285]    矿业
　　在《军事统计汇编》矿业篇上画满了列宁的记号：标出黄金、有色金属、铁矿、煤、石油开采的地区和数量，统计出各种企业工人人数(为了作比较，还引用了1890年《工厂一览表》中的有关资料)。
　　[286]  俄国的矿业主要集中在以下地区：
　　乌拉尔山脉两侧的以下几省：彼尔姆、乌法、奥伦堡、丝亚特卡和沃洛格达等省，在这几省开采黄金、铂、铜、铁和煤。
　　
　　
　　
　　别洛谢尔斯基-别洛泽尔斯基工厂（乌法县）——1890年《一览表》中为制铁铸钢厂。柳季诺沃村的马利佐夫（铸铁）厂也载入1890年《一览表》。
　　[316]    工场工业
　　[319]  中央统计委员会不满于以前的做法，从1864年起责成各地省统计委员会把工厂数目、工人人数及其生产总额以及每个省手工业者人数的年报表，连同其他资料一并送交给它。用这种办法收集到的资料，显然比以前工商业司收集到的工厂资料要更全面一些，更可靠一些。但从另一方面来看，这些资料有一个缺点，即有些省统计委员会往往把应列为手工业而不是工厂工业的极小的作坊，列入工厂数目之中；另外，在各省提供的资料中，并不总是把开工的工厂和停工的工厂区分开来，这也使数字有些夸大。然而即使有这些不足之处，各地统计委员会的统计表提出的材料总的来说是新的，整理工作比以往所有调查都好得多。
　　因此，我们在编制后面所附的我国工业的各种总表时，主要依照这个材料，而把财政部的资料只作为补充资料。但在说明交纳消费税的行业时，不得不采取相反的做法，以财政部的资料作为主要材料，因为这个机关与这些行业统计的准确性有直接利害关系。当我们把各种总表编成付印时，布申先生主编的财政部年鉴第1册出版了。它不包括所有行业，也没有提供我国工业的汇总情况；然而，就某些工业部门的材料的整理和布申先生对我国大企业作统计时所持的严谨态度来说，他的著作理应受到充分关注。我们在各个工业部门概述的结尾所列的最主要的工厂一览表就是以这本著作为资料来源的。我们为了同一目的而利用的材料还有目前对呢绒、制革，亚麻布和粗麻布等行业的详细统计进行整理的军需总处的某些资料。[注：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419—420页。——编者注]
　　
　　列宁发现并改正了某些行业统计表中的多处刊误。例如，在第328页上，列宁划掉亚麻纺纱企业工人人数的数据，并在页边上标出：
　　刊误：应为8915。
　　在第330、332、333页和其他各页上都有这类修正。列宁还多处指出该汇编其他地方关于同一行业的资料不尽相同。
　　
　　[354]    Ⅰ．毛纺织业
　　[356]  有工厂毛纺织工业的地区可以分为三类：(a)从事毛纺织预备工序：洗毛、选毛、纺毛，其中纺毛经常同毛织相结合；(b)主要从事军用粗呢生产；(c)薄呢和毛织品制作得到发展。
　　[357]  有17个省属第二类。它们按参加供给陆军部呢料的工厂数目依次排列如下：辛比尔斯克省——26家工厂，奔萨省——21家，莫斯科省——15家，坦波夫省——8家，萨拉托夫省——7家，萨马拉省——6家，粱赞省——5家，格罗德诺省——3家，沃罗涅日省——3家，下诺夫哥罗德省、喀山省、奥伦堡省、斯莫棱斯克省、卡卢加省、图拉省、奥廖尔省和基辅省——各1家。几乎所有这类工厂都是属于贵族的，厂里的活以前是强制干的。[注：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429页。——编者注]正如我们所看到的，它们主要集中在伏尔加河、奥卡河和顿河流经的一些相毗邻的省份，这是为了便于从莫斯科省和弗拉基米尔省弄到原材料和化学辅料。
　　
　　
　　
　　*）见《梁赞省统计资料汇编》第2卷第1编(1882年)。拉年堡县，第330页：农民服徭役就是在工厂做工，这个工厂在1870年关闭。[注：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430页。——编者注]
　　[360]  属于第三类(即生产薄呢及织品的地区)的省份按生产总额顺序排列如下：莫斯科省、波兰王国、格罗德诺省、里夫兰省、切尔尼戈夫省、圣彼得堡省、卡卢加省、图拉省、波多利斯克省、基辅省、爱斯兰省、弗拉基米尔省、明斯克省、沃伦省。部分属于这一类的省有：沃罗涅日省、彼尔姆省、特维尔省、哈尔科夫省和比萨拉比亚州。在属于这一类的各省中，工厂大部分是商人兴办的，其中一些工厂按设备和规模来说同外国的工厂差不多……
　　
　　
　　
　　[377]  绳索厂。
　　{共计18个厂∑＝2449000卢布}
　　Ⅲ．棉纺织业
　　[380]  总共1548个棉织厂，计有3000台自动织布饥；此外，棉纺厂计有7400台织布机，因此总共有10740台织布机。[注：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433页。——编者注]弗拉基米尔、科斯特罗马，莫斯科，梁赞、圣彼得堡和特维尔等省工厂数日最多。
　　[384]  印花布……
　　{53个工厂∑＝22961000卢布}
　　{15个工厂∑＝2928000卢布}
　　染色和后处理……
　　[385]    Ⅳ．丝织业
　　[387]  丝织厂：……莫斯科省，莫斯科市，扎洛金厂206961卢布；莫兹茹欣厂17000卢布；叶梅利亚诺夫和罗什福尔厂162000卢布；捷连季耶夫厂107645卢布；莫斯科县马尔采-布罗多沃村，福米切夫厂152175卢布；博戈罗茨克县，沙拉耶夫厂158500卢布；索洛维约娃厂145890卢布；И．П．索洛维约夫和Ф．С．索洛维约夫厂141750卢布；沙拉耶夫厂135000卢布；科洛姆纳县，科洛姆纳市，雷巴科夫厂756000卢布……
　　{莫斯科省 10个工厂 ∑＝1983000卢布}
　　{全部数字都与《年鉴》中的完全一样!}
　　[389]    Ⅵ．木材加工和蒸馏
　　……显然，统计表提供的资料在此情况下不可能是全面的、划分得很准确的：有些省，把一部分农民的或手工业者的作坊计算在内，另一些省却只限于大工厂[注：同上，第434页。——编者注]……  在雅罗斯拉夫尔省有许多外形象风磨的小锯木厂。  我们的工厂大部分还是水力发动的，只有26个厂是蒸汽发动的。
　　[391]  木材蒸馏业包括：树脂、树脂蜡、沥青、松香，焦油、松节油、木醋酸和甲醇。树脂和焦油蒸馏大部分是在普通的坑里或在专门造的炉灶中进行的。使用第一种方法的有：沃洛格达、诺夫哥罗德、科斯特罗马、阿尔汉格尔斯克和维亚特卡等省，而使用第二种方法的则是波罗的海沿岸各省和某些两部省份。
　　[392]    Ⅶ．制革业
　　在汇编第396—397页上列举了生产总额超过1万卢布的全部制革厂。列宁用着重线划出生产总额超过10万卢布的一些工厂并在页边记下：
　　(注意  欧俄)
　　这里列举的工厂的生产总额＝14206000卢布。
　　254个工厂＋  4669000卢布  (第915页上的补充)
　　——————
　　＋30个工厂   18875000卢布
　　在1890年——49个工厂的生产总额超过10万卢布(∑＝1365．2万)。
　　总共11个工厂[398]最好的工厂：山羊皮鞣制厂、麂皮厂、漆皮厂等。
　　∑＝1579750卢布
　　
　　45000    1890—
　　69000普特；乌什工厂——8500普特；卢德工厂——6800。沃洛格达省：列坚格工厂——930001），托捷姆工厂——1120002），谢列戈夫工厂——2190003）。彼尔姆省：杰久欣工厂——1717000，连文盐场——3593000，乌斯洛夫盐场——3765000，索利卡姆盐场——649000普特。诺夫哥罗德省：斯塔罗鲁斯克工厂——137000。下诺夫哥罗德省：巴拉赫宁工厂——18000。哈尔科夫省：斯洛翁工厂——260000。波兰王国：采霍钦工厂——397000。西伯利亚：特罗伊茨克工厂——100287，伊尔库茨克工厂——319000普特。
　　{1890年
　　1)74000
　　2)53000
　　3)141000}
　　*)这些工厂的∑：欧俄熬盐——10647300普特
　　其他地区——816300
　　————
　　帝国共计——11463600普特。
　　Ⅹ．烧砖和烧瓦业
　　最好的工厂座落在两个首都的近郊，它们大多数用机器制砖；在其他的省手工制砖占多数。在技术方面我们的砖厂有待于多方改进。它们的生要缺点是砖窑设备差，耗柴量大；除京都工厂外，制出来的砖质量一般都不好，价格每千块1O—15卢布。
　　{根据此价格 ∑＝5……[注：部分文字无法辨认。——俄文版编者注]50—33300万块砖。平均：416块。}
　　1890年1000块砖平均价格＝11．25卢布，即略微便宜一点。
　　[414]    ⅩⅤ．烟草业
　　烟草厂生产总额目前达1700万银卢布。(*)
　　{第345页1200万消费税[68]＝500万(第768页)1890年∑＝4600万消费税＝?}
　　[430]    ⅩⅩ．榨油业
　　[431]  ……农民手工业不把劳动当一回事，工厂生产在这种农民手工业的有力竞争下逐年缩减。
　　
　　[注：①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508页。——编者注]
　　（*）在我们的统计表中这一行业的数字显得偏小，因为在制表时缺乏某些省份的必要资料。表中烟草厂的数目显然被夸大了；如果除去比萨拉比亚州的工厂（它们不过是一些烟草种植园），那么全部烟草厂将是400家多一点。
　　
　　注释：
　　[65]  《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一书第一次对改革后俄国工业中资本主义演进的阶段和形式作出了马克思主义的分析。列宁详细地考察了俄国工业中资本主义发展的三个主要阶段，展示了由小商品生产到资本主义生产的合乎规律的转变，即由分散的小生产发展出资本主义的简单协作，资本主义的简单协作以后发展成为资本主义工场手工业，工场手工业又发展成为工厂，成为大机器工业。
　　列宁在撰写《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的过程中，仔细研究了大量根据各省，县手工业户按户调查和抽样调查编纂的地方自治局统计资料汇编，以及所有研究手工业的专门著作。为了分析从事小商品生产的手工业者的资本主义分化，列宁以手工业户的大小为依据；小手工业者按其生产额、有无雇佣劳动、技术设备状况等等来分类。而且对每一种手工业都按其特点采用不同的依据来进行分类。
　　列宁批评了民粹派那种把手工业说成是某种由“劳动组合原则”占优势的、没有经济矛盾和阶级矛盾的“人民生产”的企图，而描绘出一幅使“手工业生产”四分五裂的深刻矛盾的图景，展示了大多数“独立业主”破产、少数业主变成资本家的情景。
　　为了说明工场手工业的特征，列宁详细地分析了从织造业到首饰业的一系列(10个以上)行业的经济和技术状况。这些行业包括上百种手工业。
　　他根据具体分析，作出了关于工场手工业的技术和分工、各个地区的专业化以及工场手工业的经济结构的结论。
　　为了展示出俄国大机器工业的实际发展情况，列宁详细地分析了6个工业部门的历史统计资料，从各种统计书刊中挑选出比较合适的材料，来说明该工业部门发展的特征。
　　列宁在对官方工厂统计资料进行核对、整理、汇总和分类等方面做了大量工作。沙皇俄国工厂统计组织得很糟。企业是由不同的主管部门(工商业司、无定额税务司、矿业司等等)分别统计的。而且由于各省按不同的提纲、不同的方法，不同的规模进行统计和调查，统计材料很难进行比较，统计资料的整理也就困难重重。
　　列宁工作的特点是对材料作具体的、全面的分析。他一步一步地研究、核对和概括有关俄国工业中资本主义发展的极为丰富的实际材料和数字材料。列宁把经过仔细核对的个别企业和国内个别地区的资料作为研究的基础，他对每一个大工厂都作了研究。
　　经过耐心细致的研究工作，列宁作出了关于俄国工业中资本主义发展形式和阶段的结论和总结。
　　本卷第三部分收载的列宁在统计汇编和调查材料中作的批注和计算，首先与欧俄工业和手工业的状况有关。——253。
　　[66]  由沙皇俄国总参谋部一批军官编写而由尼·尼·奥勃鲁切夫少将主编的《军事统计汇编》(第4编，1871年版)，是一本1000多页的厚书。列宁在《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中对这本汇编给予了总的评价(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419—420页)。《军事统计汇编》作为19世纪60年代工厂统计方面的一本汇总著作，在马克思主义者和民粹派关于俄国资本主义发展问题的辩论中，起了特殊的作用。民粹派援引这本把60年代工厂数目过分夸大了的汇编，与较为晚期的一些资料进行比较，从而断言俄国工业在衰退，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没有根据。列宁和其他研究者揭露了民粹派统计学家这种伪造手法，证明他们使用的汇编数字是站不住的(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419—422页)。
　　列宁称这本汇编的工厂统计资料是“可笑的数字”，这首先是指《工场工业》那一篇的材料。在这一篇中，工厂统计资料的数字来源极其不同，甚至还包括热心美化沙皇俄国经济现实的省长们的“奏章”，所以这些数字根本不能使用。
　　为了揭露汇编对1866—1867年工厂数目、工人人数和生产总额(产值)的过分夸大，列宁把这些数字与彼·安·奥尔洛夫和C．Г．布达戈夫合编的1890年《工厂一览表》、《财政部年鉴》等资料作了比较。经过对来源不同的统计资料进行仔细分析之后，列宁不容置辩地证明，与民粹派关于工厂数目和工人人数在19世纪最后30多年里有所减少的论断相反，这两者实际上都大大增加了。
　　列宁批判地利用了《军事统计汇编》许多章的材料。他综合了有关人口的资料，计算出全部非生产人口数量，并从其中划分出三个类别：贵族和僧侣；军人阶层；工厂主和商人。由于对城市型居民点的目录进行了仔细核对的结果，他对欧俄人口作了统计分类，并按人口数字对大城市作了统计分类(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512—513页)。《军事统计汇编》的《矿业》篇，是列宁撰写《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第7章第4节的资料来源之一。
　　马克思也认真研究过《军事统计汇编》(第4编)一书，并作了大量的摘录，占他的一本草稿本的24页。他在该书的页边上没有写批注，但根据他画在正文里的着重线也可以判断他当时(1875年)对俄国生活和国民经济的哪些方面感兴趣。他作了标记的有关于人口迁徙、赎地手续、前农奴的士地配置、农户牲畜头数等资料。马克思还仔细翻阅了关于货币流通和信贷问题的几篇，不时地在页边记下政府实行某种财政措施(发行公债、停止信用券流通等)的年份。——255。
　　[67]  这里是指德·阿·季米里亚捷夫主编的《俄国工业历史统计概述》第1卷1883年圣彼得堡版。——2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