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格·普列汉诺夫《论社会党人对战争的态度》专题报告会上作的笔记[254](1914年9月28日〔10月11日〕)

　　在格·普列汉诺夫《论社会党人对战争的态度》专题报告会上作的笔记[254](1914年9月28日〔10月11日〕)


　　格·普列汉诺夫专题报告的摘记


　　普列汉诺夫的专题报告


　　3点30分[255]


　　普列汉诺夫：


　　社会民主党对战争的态度


　　(1)适当的(历次代表大会的决议等等)


　　(2)实际的


　　关于(1)激烈地反对战争……


　　“甚至用革命来威胁”主张战争的各国政府。可是社会民主党能够采取什么办法来阻止战争。


　　军事罢工?


　　我象其他社会民主党人一样是反对的。[256]


　　凯尔-哈第和瓦扬在哥本哈根[257]


　　经验为我们解答了这个问题：军事罢工在技术上是不可能的。


　　军事罢工=拒绝服兵役


　　社会党人——1/3(法国)


　　反对2/3，是办不到的。


　　凯尔-哈第本人甚至忘记考虑它


　　(在梦中)。


　　但是决不能容忍战争


　　“并不是我们所有同志都履行了自己的义务”：德国社会民主党——先锋队。他们没有履行……


　　哈阿兹同志……


　　——1914年8月4日。他的发言……[258]


　　敏感的哈阿兹同志……投票赞成军事拨款


　　每个民族的生存权利……


　　去比利时


　　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证明哈阿兹是正确的?


　　贝特曼-霍尔韦格也使哈阿兹误解吗?


　　德国人在进军中表现怎样?焚烧卢万等等。


　　(＞1/3社会民主党人)[259]


　　我个人(不)高兴与一位国会议员——德国社会民主党人叙谈。


　　孔佩尔-莫雷尔在《社会战争报》上叙述德国人怎样毁坏城市[260]。


　　“空前的暴行”。


　　阿提拉


　　德国人回答：难道法国人好些?


　　而我：要知道他们(法国人)没有到德国领土上去。


　　据说俄国威胁了我们——战争将为德国的资本主义创造有利的条件。


　　((因而也为社会主义……))


　　据说战争对社会主义是有利的。


　　(一个法国人说：唯心主义可能需要历史唯物主义!)


　　我：历史犬儒主义!!


　　您拥护资产阶级帝国主义者的观点。


　　“阶级斗争的理论是不会使人满意的”(一个德国人)。


　　还有民族感……


　　(德国人)早就有用资产阶级的理论来反对唯物主义的主张。


　　这个德国人是个修正主义分子。


　　(机会主义的胜利……)


　　沃·海涅：“用大炮换取人民的权利”[261]。


　　(大家笑了，倍倍尔也笑了……)


　　在这种机会主义的索多玛和葛莫拉[262]中有4个正直的人(在110人中)……


　　13？发言了，李卜克内西


　　“我们发言不是为了在报刊上发表”……激进派深信他们是大多数!!! [263]


　　在《平等》杂志上登载了一篇文章哀悼德国人在比利时遭到残酷对待[264]。


　　激进派没有经受住考验。没有给予足够有力的反击。考茨基《论战争》不明确(纪律和组织的完整)[265]。


　　激进派担心分裂!!我反对分裂，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分裂是必要的[266]!


　　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要这些组织


　　康斯坦丁大公(1828年)：战争会毁掉军队![267]


　　我们究竟为什么要这些组织?


　　机会主义取得胜利的准备工作不是昨天开始的……　我在1898年曾与维·阿德勒交谈过……[268]


　　这个可怜的卡尔[269]您+[270]


　　“你尽管蔑视理智，蔑视科学”[271](我说)。……


　　德国人(《维也纳工人报》)


　　而阶级斗争?[272]


　　“说德国人民的民族危急也是可笑的。”(基特·基特奇[273])


　　国际承认生存的权利——因而也承认防卫的权利。


　　我们以德国社会民主党为代表放弃了国际的基本原则(1864—1914年)……


　　错误


　　改正错误——坚决地和有力地同机会主义作斗争。


　　((决议阻止不了。))这确实是他们的事情。


　　为什么我们要意见一致?哈阿兹和王德威尔得?!


　　受到资产阶级的嘲笑(是应得的)!![274]


　　——反对沙皇制度。谁?


　　德国皇帝!


　　“更加复杂”：法国和比利时社会党人?[275]


　　巴黎有一个德国社会民主党报刊的撰稿者(不是为了出版)弥勒冒着被捕的危险向他们[建议]声明：


　　或者弃权，或者多数票反对[276]。


　　一位德国同志坚决否定了这一点……


　　(“这是法国社会党人告诉我的”)


　　4点36分


　　……“更加混乱”……法国和比利时?


　　法国人的行为“远非令人满意”。可是无权这样决定指责。


　　法国受到攻击!!


　　这样的人民不可能持托尔斯泰式的冷漠态度。


　　不是这样严重地离开原则。


　　他们应该在投票赞成拨款的同时讲明法兰西共和国的形势，等等。


　　用金子酬谢刽子手……[277]


　　(8月4日在巴黎一片惊慌)……


　　法国社会党人不能拒绝保卫祖国


　　法国人民是进行了法国大革命的人民。


　　除了在巴黎报名参加法国军队(志愿兵)外，别无其他办法……[278]


　　不跟同志们一起去?


　　参加内阁?是例外!!


　　这也是特殊情况(盖得!曾经受到引诱?不)[279]。法国的保皇党——为了监视资产阶级政府反对保皇党的行动……


　　(我们认为只有防御战才是正确的——盖得建议，和平和普遍裁军——秘密条件……)[280]


　　盖得会受骗吗?会的!但是他的任务是民主的……


　　不能指责他们。否则他们就不可能。


　　《人道报》平淡；《社会战争报》鲜明，感情毕露，是沙文主义的。


　　(“我会使爱尔威痛苦”……)[281]


　　瓦扬是个布朗基主义者(布朗基1870年)……[282]


　　卢加诺决议不能令人满意。[283]决议不正确!


　　(1)挑动战争向来是犯罪?


　　是的!在和平的环境下。


　　那么，在战时呢?


　　有例外!?!!


　　1848—1849年同俄国进行的革命战争，马克思是赞同的


　　既然战争爆发了，无产阶级就应调动更多的力量去反击侵略者!


　　瓦扬的错误不是原则的!!


　　锁门是民族特殊地位政策……


　　卢加诺决议本应该说明谁是和平的破坏者!!


　　重复一般的话——而不作具体的回答!!


　　(不是社会民主党人的立场)


　　(2)瑞士社会党人开始倾向工团主义……


　　意见：


　　危机的主要根源——民族生存的权利[；]放弃这个权利：对它反正一样……


　　这是工团主义，如果对无产阶级反正一样……


　　需要“切实可行的口号”，但是在……卢加诺却没有把它们提出来((把百叶窗关起来，这不是国际的团结))


　　据说不能搞清楚谁是魁首……


　　两个人掐着脖子不放


　　我们俄国的事情呢?


　　骄傲地说，在国家杜马中一致认为正确：不投票赞成军事拨款。[284]


　　沙皇的保皇军是不可能获胜的


　　应该指出


　　我们不给盗贼等等拨款


　　他们什么时候离开了?


　　不清楚。


　　((要走得光明正大些))


　　要使它[注：俄国社会民主党。——编者注]成长为一个不符合机会主义者审美观的美女(五岁的女孩——俄国社会民主党——将比成年的女子更易于保持贞洁)[285]。


　　关于格·普列汉诺夫专题报告的发言要点


　　(1)Βсл……[注：有一个词无法辨认。——俄文版编者注]为了德国人


　　(2)我们为卢加诺会议拟定的决议


　　(3)中间路线


　　{工团主义}


　　(4)保卫祖国


　　(5)法国遭到攻击——保卫祖国……


　　格·普列汉诺夫总结发言的记录


　　普列汉诺夫：


　　我不得不离开洛桑，因为列宁同志对我不满。


　　爱尔威同志是在早得多的时候发表这些见解的(论证——没有时间)[286]。


　　——爱尔威的最初态度……[287]


　　要引证的不是爱尔威的话，而是马克思的话


　　引用工人没有祖国这句话是错误的。


　　我不会(象列宁那样)下命令，而要说明：


　　耶克引用马克思的笔记[288]


　　“每个民族都有生存的权利……”这是马克思宣传过的。


　　基于这一观点，就应该承认，每个民族都有权利(和义务)进行自卫。


　　假使一个先进的党不去保卫民族，它就会丧失对自己民族的一切影响，而成为乌托邦。


　　应该识别资产阶级的观点和无产阶级的观点：在国际关系上必须坚持“真理和正义”。


　　说工人没有祖国，是错误的。这意味着保留族际社会主义的观点，您将是超民族的。您将是空想的，也就不可能参与本民族的政治生活。


　　既然战争已经爆发了，我们就应该善于识别谁是压迫者这个可耻的角色，并且竭尽全力去打击他!


　　从列宁的每句话里都可看出缺乏辩证法。


　　列宁的形而上学


　　((琉善有一次谈到公鸡))


　　欺骗，说什么……


　　你不是毕达哥拉斯。现在我是公鸡；——一切取决于时间和环境[289]。


　　曾经进行了法国大革命的国家有自卫权。


　　现今的普鲁士——君主国家……


　　共和国比君主国优越。


　　倍倍尔的话：如果不能分辨谁破坏和平，那是非常可悲的[290]。


　　这一点德国人自己承认了!!为了看不见谁是战争的罪魁，必须故意闭上眼睛。


　　为社会革命而斗争——这是不够的。


　　瓦扬也有社会革命的意向。


　　(若说瓦扬现在渴望社会革命，那是不公平的。)


　　如果王德威尔得跑到别的国家某一个地方去，那他会犯错误。他应该留下来保卫祖国[291]。


　　否则你们将失掉影响自己人民的一切可能性，就会转到空想社会主义的观点上去。


　　我们这样做，也将挽救机会主义(如果我们退到乌托邦的境地的话)。


　　译自《列宁文集》俄文版第14卷第124—131页


　　注释：


　　[254]　格·瓦·普列汉诺夫以《论社会党人对战争的态度》为题的报告会于1914年lO月11日在瑞士洛桑举行。这次报告会是当地的一个孟什维克小组组织的。


　　普列汉诺夫报告以后，只有列宁一个人发了言。1914年10月18、20、21日的孟什维克报纸《呼声报》第31、32、33号以《俄国社会民主党的领袖们论战争》为题报道了报告会的情况、普列汉诺夫的报告、列宁的发言和普列汉诺夫的总结发言。——496。


　　[255]　格·瓦·普列汉诺夫的报告会于3点30分开始。休息后，普列汉诺夫于4点36分开始讲报告的第二部分。——496。


　　[258]　关于宣布军事罢工的建议，最初是以多·纽文胡斯为首的荷兰人在第二国际苏黎世代表大会(1893年)上提出的。决议草案提出：在各国政府宣战时，“要采取预备役人员拒绝服兵役(军事罢工)、总罢工——特别是与战争有关的那些生产部门罢工和号召妇女把自己的丈夫、儿子留在家里等办法来回答”。


　　威·李卜克内西、格·瓦·普列汉诺夫、维·阿德勒、茹·盖得等人反对这项实际是无政府主义乌托邦的建议，这一建议被否决。普列汉诺夫在小册子《论战争》中(1915年版第53页)叙述了自己反对纽文胡斯建议的发言内容。——497。


　　[257]　在哥本哈根国际社会党代表大会(1910年8月28日—9月3日)上，爱·瓦扬和凯尔-哈第就战时总罢工问题提出了如下建议：“在所有应该采取的防止和反对战争的办法中，代表大会认为工人的总罢工，主要是提供军需品(武器、军用装备、交通运输工具等等)的工业部门里的工人的总罢工，是特别适宜的。”(见《哥本哈根国际社会党代表大会》1910年柏林版)这项建议经过激烈辩论之后，被提交社会党国际局预先讨论，以便向下一次国际代表大会提出这个问题。可是这个问题到底没有解决。——497。


　　[258]　1914年8月4日，胡·哈阿兹在帝国国会会议上以德国社会民主党党团的名义发表了一项关于支持德国政府同俄国专制制度作战和社会民主党投票赞成军事拨款的声明。——497。


　　[259]　根据战争初期统计资料，德国军人中有1/3以上是德国社会民主党党员。——497。


　　[260]　格·瓦·普列汉诺夫引用的阿·孔佩尔-莫雷尔的《桑利斯》一文，载于1914年9月26日《社会战争报》第83号。该文谈到德国人在法国桑利斯、兰斯和比利时卢万造成的破坏。


　　《社会战争报》(《La Guerre Sociale》)是带有工团主义倾向的社会党报纸，由古·爱尔威编辑。第一次世界大战开始时，该报采取社会爱国主义的立场。后来改名为《胜利报》。——498。


　　[261]　1898年2月10日，沃·海涅在柏林的一次选举会议上说：也许什么时候会有这样一天，那时社会民主党人可能投票赞成军事法案以换取对工人阶级的政治让步——“用大炮换取人民的权利”(见《德国社会民主党爱尔福特代表大会会议记录》1899年柏林版第250—251页)。——498。


　　[262]　索多玛和葛莫拉　意思是腐化堕落或极端混乱，典出于圣经传说：索多玛和葛莫拉这两座巴勒斯坦城市因其居民荒淫无度而被天火毁灭。——498。


　　[263]　这里说的激进派是指卡尔·李卜克内西集团。在1914年8月3日举行的国会党团会议上，该集团曾预计，在第二天国会审查军事拨款问题时，他们与中派(中派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坚定的立场)在一起将是多数。——498。


　　[264]　格·瓦·普列汉诺夫在这里援引的是1914年9月4日《平等》杂志第25期上的《妇女的天职》一文。该文叙述了德国士兵(其中包括伤员)遭到比利时居民残酷对待的情况。


　　《平等》杂志(《Die Gleichheit》)是德国社会民主党的双周刊，德国女工运动的机关刊物，后来也是国际妇女运动的机关刊物，1890—1925年在斯图加特出版。1892—1917年克·蔡特金任该刊主编。——499。


　　[265]　指1914年8月21日《新时代》杂志(第19期)刊登的卡·考茨基的文章《论战争》。列宁在这篇文章上加了批注。——499。


　　[266]　列宁在《死去的沙文主义和活着的社会主义》一文中也谈到了格·瓦·普列汉诺夫报告中的这个地方(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26卷第107页)。——499。


　　[267]　康斯坦丁·巴甫洛维奇大公在任波兰总督的时候，曾坚持不让波兰军队参加俄土战争(1828年)。法国的一个史学家说他说过“我不能容忍战争，它会毁掉军队”，——意思是说，军队在行军和作战中会有损自己的军容和组织性。


　　格·瓦·普列汉诺夫引用这个例子，为的是要把德国社会民主党的立场与这个例子相比拟；德国社会民主党为了不损害党的组织而不采取坚决行动。普列汉诺夫在《论战争》这本小册子里还指出：“早在修正主义出现以前”，德国的同志就避免庆祝本该庆祝的五一节。他们担心，如果在这一天停止工作，德国无产阶级就要冒自己的组织陷于溃乱的危险。——499。


　　[268]　格·瓦·普列汉诺夫在这里援引1898年他同维克多·阿德勒谈论爱·伯恩施坦的事。——499。


　　[269]　“这个可怜的卡尔”是维·阿德勒谈论卡·考茨基的话。考茨基曾说爱·伯恩施坦否定马克思的价值论是干了杀死儿童的事。——499。


　　[270]　“您+”意思是“您+卡尔·考茨基”，指维·阿德勒的话：在欧洲对理论问题感兴趣的只有两三个人：普列汉诺夫和考茨基。——499。


　　[271]　格·瓦·普列汉诺夫在这里凭记忆引用约·沃·歌德的诗剧《浮士德》中梅非斯特的一句话，与原文略有出入(见《浮士德》1955年人民文学出版社版第1部第87页)。——499。


　　[272]　指维也纳《工人报》在战争初期呼吁工人为“德意志人”而斗争，从而放弃了阶级斗争的原则。


　　《工人报》(《Arbeiter-Zeitung》)是奥地利社会民主党的中央机关报(日报)，1889年在维也纳创刊。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该报采取社会沙文主义立场。——499。


　　[273]　基特·基特奇(季特·季特奇·勃鲁斯科夫)是俄国剧作家亚·尼·奥斯特罗夫斯基的喜剧《无端遭祸》中的人物，一个贪婪成性、专横霸道的富商。他的妻子回答他的一句台词说：“谁也不敢欺负您。您自己才可以欺负任何人。”——499。


　　[274]　格·瓦·普列汉诺夫报告的这个地方，在1914年10月18日《呼声报》第31号刊登的记录中是这样说的：“在整个事件之后，任何反战的决议都不可能是真诚的了。这一切只能引起应得的来自资产阶级的嘲笑。”——500。


　　[275]　格·瓦·普列汉诺夫在专题报告的这一部分转到法国和比利时社会党人对战争的态度问题。——500。


　　[276]　根据德国社会民主党主席团的决定，该党领导人之一赫·弥勒被派遣去巴黎同法国社会党人谈判。这次谈判于1914年8月1日在巴黎举行。在谈判中，弥勒建议法国社会党人在投票表决军事拨款时弃权，并断言，在这样的情况下，德国社会民主党在帝国国会审议拨款时就将投票反对或者也弃权。——500。


　　[277]　格·瓦·普列汉诺夫为投票赞成军事拨款的法国社会党人的行为辩护，同时提起这样一个事实：金融寡头曾用自己的金子帮助镇压俄国的革命。——500。


　　[278]　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当时居住在巴黎的俄国社会党人(包括布尔什维克、孟什维克和社会革命党人)约80人作为“志愿兵”报名参加了法国军队。这批人于1914年8月21日发表一个宣言，说他们这样做是为了社会主义的胜利以及为了同德国、奥地利封建专制政府进行斗争所必需的，因为如果德国和奥地利战胜了西欧民主国家，就会巩固和加强国际军国主义，而国际军国主义乃是国际社会主义胜利发展的主要障碍。格·瓦·普列汉诺夫为俄国社会党人这种沙文主义行为辩护，说这是遵守对法国同志们的“道义上的纪律”。他并在这批志愿兵出发上前线时以这种精神发表了送别讲话。——500。


　　[279]　随着宣战，茹尔·盖得和马赛尔·桑巴加入了维维安尼内阁。格·瓦·普列汉诺夫为盖得和桑巴入阁辩护，其借口是：巴黎代表大会(1900年9月23—27日)的决议允许社会党人参加资产阶级的政府“作为同困难环境作斗争时迫不得已采取的暂时性的特殊手段”。——501。


　　[280]　据某些材料说，茹·盖得和马·桑巴在加入法国内阁时，曾在私下谈话中声称，法国政府已经许诺，只要德军被逐出法国领土，它就停止战争；法国社会党是在这样的条件下同意盖得和桑巴接受部长的职务的。——501。


　　[281]　根据《呼声报》记者的记录，格·瓦·普列汉诺夫专题报告中这个地方是：“当然……法国社会党人的一些发言，例如爱尔威的发言，既有引人入胜的地方，也有错误的地方。但是，普列汉诺夫从来都没有认为爱尔威是社会主义者，因此要法国社会主义对爱尔威的声明负责，这是不可能的。”——501。


　　[282]　爱·瓦扬在相当长的时间内领导法国社会党内的布朗基主义派。看来格·瓦·普列汉诺夫在这里指的是1914年10月8日《人道报》上瓦扬的《引起信心的决定》一文。该文说：法国在这场战争中，正如在革命战争时代一样，是为人类的最高利益而斗争。普列汉诺夫把瓦扬的这种立场同路·奥·布朗基在1870年普法战争期间的立场相比较。当时布朗基号召无产阶级保卫国家，因为按照他的意见，资产阶级是软弱的、胆怯的，是不能完成这项任务的。——501。


　　[283]　指1914年9月27日瑞士和意大利两国社会党人在卢加诺代表会议上通过的决议。列宁关于战争的提纲(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26卷第1—7页)对此决议有过一些影响。——501。


　　[284]　在1914年7月26日(8月8日)国家杜马会议上，瓦·伊·豪斯托夫以社会民主党党团(13人)的名义宣读了一份反战声明。这个声明是布尔什维克党团和孟什维克党团共同制定的。声明指出：“这场战争是掠夺政策引起的，是所有交战国的统治阶级要为之承担责任的战争”；虽然“交战国的觉悟的无产阶级没有能够阻止战争的发生”，但是社会民主党党团深信，“无产阶级在全世界所有劳动群众的国际团结中将找到尽快停止战争的办法”。社会民主党党团在宣读声明后便离开了会场，没有参加军事拨款的表决。劳动派党团也站到社会民主党方面。——502。


　　[285]　这是马·桑巴的话，他是就国家杜马的社会民主党党团拒绝投票赞同军事拨款一事而说的。——502。


　　[286]　格·瓦·普列汉诺夫在这里指的是古·爱尔威《他们的祖国》一书。爱尔威在这本书里特别强调的基本思想是，祖国只是对统治阶级来说是存在的，而对无产阶级来说则毫不相干。爱尔威的许多论点和结论带有明显的无政府主义的性质。在斯图加特代表大会(1907年8月16—24日)上爱尔威也持类似的立场。列宁承认爱尔威在反对军国主义运动中的批评含有一定成分的真理，同时说明他所采取的立场是半无政府主义的(见列宁《斯图加特国际社会党代表大会》，《列宁全集》第2版第16卷第64—75页)。普列汉诺夫在洛桑报告会的总结发言中企图把列宁在战争时期所采取的立场说成是列宁放弃马克思主义而转到“爱尔威主义”方面的结果。——503。


　　[287]　格·瓦·普列汉诺夫指的是古·爱尔威在战前年代所持的强烈的反军国主义的立场。——503。


　　[288]　见古·耶克《国际》(1906年圣彼得堡版)。普列汉诺夫所说的马克思的“笔记”是指1870年7月23日《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关于普法战争的第一篇宣言》(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7卷第3—9页)。——504。


　　[289]　格·瓦·普列汉诺夫在这里引用的是古希腊哲学家琉善的一篇对话《梦或公鸡》。公鸡与米切尔谈话时断言，它公鸡是毕达哥拉斯。米切尔对这一说法提出异议，说公鸡的断言与它的行为不相符合；与毕达哥拉斯不同，它饶舌，并且以豆子为食，从而违反了毕达哥拉斯所遵循的法则。对此公鸡回答说，它的行为取决于环境的变换；当它是毕达哥拉斯的时候，它是不吃豆子的，而现在变成了一只禽鸟，就可用豆子作食物，因为对禽鸟来说，这是不禁止的。——504。


　　[290]　格·瓦·普列汉诺夫援引的是奥·倍倍尔在斯图加特代表大会(1907年)“军国主义和国际冲突”问题委员会的发言。——5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