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关于土地问题的著作大纲和报告要点

　　《土地问题和“马克思的批评家”》一书大纲[1]
　　(1901年6—9月)
　　第一个方案
　　也许可以这样来分：
　　(A)布尔加柯夫的某些一般论点和“理论”
　　(B)反驳批评家们的实际材料
　　莫·黑希特[注：见本卷第112—122页。——编者注]
　　巴登调查(结合：葡萄种植者)[注：同上，第189—194、195—207页。——编者注]
　　“殷实的农民”
　　卡·克拉夫基[注：同上，第138—158页。——编者注]
　　《农民状况》[2]
　　(赫茨[注：同上，第80—100页。——编者注]，第15页)博德里亚尔[3]
　　法国统计。(苏雄和莫里斯)[注：见本卷第178—186页。——编者注]
　　德国统计[注：同上，第212—239页。——编者注](结合：协作社)
　　比利时(王德威尔得，赫拉波夫斯基[注：同上，第187—188页。——编者注]?)
　　(C)阶级斗争还是协作?
　　对恩格斯的歪曲。[4]
　　关于业主和工人的一般资料。资本主义制度。
　　伯特格尔[5]。[布尔加柯夫的了不起的彻底性]
　　(D)《火星报》第3号上的俄国土地纲领。[6]
　　第二个方案
　　A  布尔加柯夫论土地肥力递减规律。(参看马斯洛夫，他说得不完全正确[7])
　　A  布尔加柯夫论大农户和小农户。
　　布尔加柯夫论农业中的协作制和个体制
　　B  巴登的资料(结合黑希特)。
　　B  博德里亚尔……
　　B  《……农民状况》
　　(C)  ……伯特格尔……
　　(C)  对恩格斯和马克思的歪曲。
　　(《农民问题》)
　　B   “莫里茨·黑希特”。
　　(B)协作社。(参看德国关于牛奶场的统计)
　　(c)关于农业工人和农村业主的一般资料。
　　(D)《火星报》第3号上的俄国土地纲领。
　　B 卡·克拉夫基。
　　B 关于农业中的私有者和无产阶级的法国资料。农业中的电力
　　普林斯海姆[注：见本卷第101—104页。——编者注]
　　马克[8]
　　考茨基[9]
　　第三个方案
　　土地问题上的批评家
　　(A)    1．引言。正统马克思主义的缺口(切尔诺夫，第4期，第127页[10])。
　　Ⅰ  2．批评家的“理论”的一般手法。布尔加柯夫：土地肥力递减规律(参看马斯洛夫)
　　3．用布尔加柯夫自己的资料来反驳这一规律。
　　4．地租理论(参看马斯洛夫)。
　　5．马尔萨斯主义：参看爱尔兰的情况[11]。
　　Ⅱ  6．赫茨(+布尔加柯夫)。农业机器，大生产和小生产(布尔加柯夫δ[注：见本卷第79页。——编者注]赫茨：ε[注：同上，第97页。——编者注])。反驳布尔加柯夫，第1卷第240页，第2卷第115、133页。
　　7．赫茨。“资本主义的定义”(以及切尔诺夫)
　　8．赫茨。抵押(以及切尔诺夫)。参看布尔加柯夫关于储金局的论述，第2卷第375页。
　　9．赫茨。恩格斯论美国[12](同上，切尔诺夫)。
　　布尔加柯夫，第2卷第433页(参看第1卷第49页)
　　农业中的电力(普林斯海姆，马克，卡·考茨基)。
　　Ⅲ  10．切尔诺夫。对考茨基的斥责(A—6切尔诺夫[注：见《列宁文稿》第11卷第136页。——编者注])。
　　同上，考茨基论高利贷，考茨基论无产阶级的特征。伏罗希洛夫[13]。
　　11．伏罗希洛夫论尼·—逊及其他人(A—1，切尔诺夫[注：同上，第135页。——编者注])
　　12．伏罗希洛夫，资本主义的“形式和内容”
　　Ⅳ  1．莫·黑希特(布隆代[14]，赫茨，大卫，切尔诺夫)。
　　((B))    2．卡·克拉夫基(反驳奥哈根)(布尔加柯夫)
　　Ⅴ   3．《农民状况》(赫茨和布尔加柯夫的引文)[注：同上，第140——148页。——编者注]
　　4．巴登调查。
　　5．关于“殷实的农民”的结论(布尔加柯夫ε[注：见本卷第79页。——编者注]。赫茨——
　　第6页，注意，赫茨δ[注：见本卷第97页。——编者注]。切尔诺夫论小资产阶级的农民。切尔诺夫，第7期第163页；第10期第240页)。
　　Ⅵ  6．博德里亚尔(赫茨，第15页及其他各页，布尔加柯夫，第2卷第282页)。
　　7．苏雄和莫里斯。
　　Ⅶ  8．法国统计。(所有权和农业劳动，参看赫茨：“丝毫没有无产阶级化”，第59页。老板和工人；有雇佣工人的作坊。)
　　Ⅷ  9．德国统计。大地产。(参看赫茨和布尔加柯夫。)
　　补  9．德国统计……[注：这里有几个字无法辨认。——俄文版编者注](参看布尔加柯夫，第2卷第106页。)
　　10．德国统计。农村工业工业化(布尔加柯夫和赫茨。第88页)。
　　11．德国统计。协作社。
　　参看关于葡萄种植者的巴登资料。
　　Ⅸ 12．比利时。(王德威尔得，赫拉波夫斯基。)
　　Ⅹ  1．关于业主和工人的一般材料。(资本主义制度)
　　2．在“农民”这一概念上的胡言乱语。
　　3．对恩格斯的歪曲(《农民问题》)。(赫茨，切尔诺夫。)
　　4．布尔加柯夫(更加彻底)。
　　5．阶级斗争还是协作。
　　6．伯特格尔。
　　Ⅺ    俄国的土地纲领和《火星报》第3号《火星报》对问题的提法。
　　2a3б[注：2a3б即潘·尼·勒柏辛斯基。——编者注]的反对意见
　　赞成与反对的理由。
　　第四个方案
　　土地问题上的批评家
　　Ⅰ
　　1．引言。土地问题——正统马克思主义的“缺口”(第一次)。(切尔诺夫，第4期第127页；第8期第204页。)
　　2．批评家们的一般理论论点和见解(布尔加柯夫、赫茨和切尔诺夫)。布尔加柯夫：土地肥力递减规律(参看马斯洛夫的文章)。布尔加柯夫的空谈：第1卷第2、13、17、18、20、21(特别是第29—30页)、34、35、64页及其他许多页(参看卡·考茨基对布伦坦诺论点的反驳。无怪乎布尔加柯夫要赞赏布伦坦诺。第1卷第116页。)
　　3．用布尔加柯夫自己的资料来反驳这一规律：在英国：第1卷第242、260页；在德国：第2卷第132—133页。在法国第2卷第211页。
　　4．地租理论。(参看马斯洛夫。)布尔加柯夫，第1卷第92、105、111—113页。
　　5．马尔萨斯主义。布尔加柯夫，第1卷第214、255页。第2卷第41页，等等。第2卷第212页(法国注意)——参看第2卷第159页。特别是第2卷第221页及以下的第223、237页和第233页。第249页。第265页注意(和第261页)。爱尔兰第2卷第351、384页。
　　{布尔加柯夫论赫茨第1卷第139页(“出色的”)。}
　　Ⅱ
　　6．布尔加柯夫+赫茨。农业机器，布尔加柯夫，第1卷第43—51页。赫茨，第40、60—65页。对农业机器的反动态度：赫茨，第65页；布尔加柯夫，第1卷第51—52页；第2卷第103页。
　　{英国的机器：第1卷第252页}
　　反驳关于机器的论点。赫茨，第36页(美国)；第43—44页；第15页(大地产)，第124页(蒸汽犁)。布尔加柯夫，第1卷第240页；第2卷第115、133页。
　　{(赫茨，第67页：由于使用蒸汽犁而提高了单位面积产量。)}
　　7．布尔加柯夫+赫茨。大生产和小生产。布尔加柯夫，第1卷第142、154页；第2卷第135页；第280页，(参看笫282—283页)。
　　{反驳布尔加柯夫。在英国：第1卷第311、316、318—319页。小生产遭受的损失较大。}
　　反驳布尔加柯夫，第1卷第239—240页。赫茨，第52、81页。(小农户的机器。)反驳第74页(小农户投入较多的劳动)；第89—90页(农民的工役地租)；第91—92页(副业收入)。
　　布尔加柯夫，第2卷第247页(小农户拥有的资本较少)。
　　{第1卷  第333页(在英国——?它们(小农户)缺乏生命力不是得到证实了吗?)。}
　　法国，第2卷第188—189页。(中等农户减少——布尔加柯夫的遁词)第2卷第213页(小农户“走在前面”
　　)。爱尔兰，第2卷第359—360页。
　　8．赫茨：“资本主义的定义”(第10页)——以及切尔诺夫，第4期第133页。
　　9．赫茨(和《开端》杂志上的布尔加柯夫?[15])——抵押。赫茨，第24、26、28页。(切尔诺夫，第10期第216—217页)。考茨基的答复。
　　10．“恩格斯的错误”(赫茨，第31页；切尔诺夫，第8期第203页。)参看布尔加柯夫，第1卷第49页和第2卷第433页(“天真幼稚”)。
　　参看农业中的电力(普林斯海姆、马克、卡·考茨基)。
　　Ⅲ
　　11．切尔诺夫——《资本主义的形式和内容》：第6期第209页；第8期第228页。
　　12．切尔诺夫论俄国的马克思主义者：第4期第139页；第4期第141页；第8期第238页；第10期第213页；第11期第241页和第7期第166页(谁是他们的同志?)对尼古拉·一逊和卡布鲁柯夫的颂扬：第10期第237页。
　　对马克思主义的歪曲：《国际》杂志：第5期第35页。
　　马克思论农业，第6期第216、231页及其他许多页。恩格斯论比利时，第10期第234页。
　　《开端》杂志第1期第7页和第13页。
　　13．切尔诺夫。对考茨基的斥责：“连马克思的话都没有弄懂”(第7期第169页)——同上，在《在光荣的岗位上》文集中关于高利贷、关于无产阶级特征的论述。伏罗希洛夫：第8期第229页。(参看卡·考茨基。)
　　Ⅳ
　　14．莫·黑希特(布隆代，第27页，赫茨，第68、79页；切尔诺夫，第8期第206页。大卫)。
　　15．卡·克拉夫基(布尔加柯夫，第1卷第58页)。(关于奥哈根，说一两句。赫茨，第70页，以及布尔加柯夫，第1卷第58页。参看赫茨，第66页：普鲁士和德国南部的收成。)
　　16．《农民状况》。(布尔加柯夫和赫茨的引文。)
　　Ⅴ
　　17．巴登调查(赫茨的引证，第68页，特别是第79页；以及布尔加柯夫，散见于各处，特别是第2卷第272页)。
　　18．Ⅶ  关于“殷实农民”(布尔加柯夫，第2卷第138页注意和第456页)和关于农民对工人的态度的结论(布尔加柯夫，第2卷第288页；赫茨，第4—15页；第9页。赫茨，第6页(有1—2个雇佣工人的)和第5页。切尔诺夫，第7期第163页(“小资产阶级的”)；第10期第240页(农民=劳动者))。
　　布尔加柯夫，第2卷第289页(“恐农症”)。
　　布尔加柯夫，第2卷第176页(“法国农民分化为无产阶级和私有者”)
　　布尔加柯夫，第2卷第118页(“殷实农民+技术上先进的大农”)。
　　Ⅵ
　　19．博德里亚尔(赫茨，第15页及以下各页，第56—58页；布尔加柯夫，第2卷第282页)。
　　参看布尔加柯夫，第2卷第208页，引自博德里亚尔的著作第1卷
　　苏雄论小农和大农的必要性。
　　参看布尔加柯夫，第1卷第338页
　　(英国：历史的判决——支持小农户)参看地租田庄[16]夫在第2卷第280页关于小农户中的雇佣工人的论述。)
　　Ⅶ
　　20．法国统计。农村人口的分布。(赫茨，第55页；布尔加柯夫，第2卷第195—197页，以及赫茨，第59页和第60页：(绝无赤贫化)。
　　老板和工人(参看布尔加柯夫，第2卷第191页)。有雇佣工人的作坊。
　　赫茨，第55页和第140页关于当雇佣工人的农民从法国北方迁移到南方。(参看布尔加柯夫，第2卷第191页。)
　　Ⅷ
　　21．德国统计。
　　土地面积统计。
　　有地工人的减少(布尔加柯夫，第2卷第106页)。
　　大地产。(参看赫茨，第15页；布尔加柯夫，第2卷第126、190、363页。)
　　工业化(布尔加柯夫，第2卷第116页；赫茨，第88页)。
　　——布尔加柯夫，第2卷第260页
　　关于大户农户是进步的代表的幻想。
　　协作社(参看关于葡萄种植者的巴登资料。)赫茨，第120页。
　　——赫茨，第21、89页(“社会主义的主要任务”)。
　　Ⅸ
　　22．比利时。(王德威尔得。副业收入。赫拉波夫斯基。小生产的状况。副业收入。)
　　Ⅹ
　　23．关于欧洲农业中业主和工人的一般资料(资本主义制度)。(参看莫里斯关于积聚的论述。赫茨，第82页和第55页(!)。)
　　{参看布尔加柯夫，第2卷第455页(“粮食问题比社会问题更可怕”)}
　　24．在“农民”这一概念上的胡言乱语。(参看俄国统计。它的优点。)
　　25．在协作社问题上对恩格斯(《农民问题》)的歪曲。赫茨，第122页(切尔诺夫，第5期第42页；第7期第157页)。
　　26．布尔加柯夫更彻底(第2卷第287、266、288页)。赫茨论社会主义：第7、14、10、72—73、123、76、93、105页。
　　{城乡对立。赫茨，第76页}
　　关于社会主义：布尔加柯夫，第2卷第289、456、266页[否认阶级斗争：再参看布尔加柯夫，第1卷第303页和第301页。——英国]。
　　{布尔加柯夫在《开端》杂志上的论述。}
　　27．是阶级斗争还是协作。赫茨，第21、89页。(“社会主义的主要任务”。)(参看切尔诺夫的论述。非资本主义的演进，第5期第47页；第10期第229、243—244页。)
　　{是阶级斗争还是迎合大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的利益。}
　　切尔诺夫在《在光荣的岗位上》文集中的论述，第195、185、188、196页。
　　(货币经济是不是最好的途径?赫茨，第20页)。
　　[布尔加柯夫与社会主义，见§26。]布尔加柯夫，第2卷第255页(赞成大田菜园：参看第2卷第105页：大地主。同上，关于谷物税。第2卷第141—148页)。
　　28．伯特格尔的论述(参看卡·考茨基)(由切尔诺夫引用，№)
　　Ⅺ
　　29．俄国的土地纲领和《火星报》第3号。问题的提法
　　(1)阶级斗争
　　(2)阶级斗争的两种形式
　　30．2a3б的反对意见(“割地”)。
　　赞成和反对的理由。
　　载于1932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19卷
　　译自1969年《土地问题笔记》俄文版第3—10页
　　注释:
　　[1]  列宁的《土地问题和“马克思的批评家”》这部著作是在不同时期写成的(前9章写于1901年6—9月，后3章写于1907年秋)，在《列宁全集》第2版中全部收入了第5卷(见该卷第84—244页)。本卷收载了这部著作的各项准备材料，而作为本卷第一篇的则是列宁所拟的这部著作的大纲(共4个方案)。大纲表明，列宁计划在这部著作里首先批驳“批评家”们的一般理论观点，说明“土地肥力递减规律”以及与之相联系的地租理论和由这些理论得出的马尔萨斯主义结论在科学上是站不住的。其次，他打算对有关土地理论和土地关系的重要问题(如农业中的生产积聚，农业中的机器等等)的资产阶级和修正主义著作，进行批判性的分析，揭露“批评家”们研究和使用事实材料的方法是不科学和不诚实的。列宁还着意分析有关法国、德国及其他国家土地关系的大量统计资料和专著中的记述，以考察农业中所发生的实际过程和现代农业的资本主义制度，并批判资产阶级和修正主义的作者们。大纲的4个方案反映了列宁拟订这部著作结构的过程。可以看出，4个方案依次扩大了问题的范围，并丰富了各个问题的内容，大纲中各点的次序在不同方案中也有所变化。在这4个方案中，最完善的是第4个方案。但在这个方案里也有修改的痕迹。例如，11节罗马数字编号是用铅笔写的，对第12点的补充“《开端》杂志第1期第7页和第13页”以及对第21点的补充“土地面积统计”也是用铅笔写的，而在第12点中，从“第4期第141页”到本段结束，和在对这点的补充中右边的“恩格斯论比利时，第10期第234页”，以及在对第18点的补充中，从“布尔加柯夫，第2卷第289页”到本段结束，都用铅笔轻轻地勾掉了。这表明，列宁对这个最后的方案也进行过反复斟酌和推敲。——3。
　　[2]  指社会政治协会1883年在莱比锡出版的《德国农民状况》一书(共3卷)。列宁对该书的摘录和批注，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9卷。列宁在《土地问题和“马克思的批评家”》这部著作中使用了这些材料(同上，第5卷第158—160页和第213—221页)。——3。
　　[3]  列宁对1880年在巴黎出版的昂利·约瑟夫·莱昂·博德里亚尔的《法国农业人口。诺曼底(过去和现在)》一书的摘录和评语，见《列宁文稿》第11卷第164—175页。列宁关于1893年在巴黎出版的博德里亚尔的《法国农业人口。第3辑。南部人口》一书的札记，见本卷第365—366页。——3。
　　[4]  指《革命俄国报》歪曲引用恩格斯的著作《法德农民问题》(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7卷第190页)。
　　《革命俄国报》(《Революционная Россия》)是俄国社会革命党人的秘密报纸，由社会革命党人联合会于1900年在俄国出版，创办人为安·亚·阿尔古诺夫。1902年1月—1905年12月作为社会革命党的正式机关报在日内瓦出版，编辑为米·拉·郭茨和维·米·切尔诺夫。——4。
　　[5]  指胡戈·伯特格尔《社会民主党在农村》1900年莱比锡版。列宁对该书的摘录和评语，见《列宁文稿》第11卷第149—152页。——4。
　　[6]  指1901年4月《火星报》第3号刊载的列宁的《工人政党和农民》一文(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4卷第379—386页)。该文是为制定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土地纲领而写的。
　　《火星报》(《Искра》)是第一个全俄马克思主义的秘密报纸，由列宁创办。创刊号于1900年12月在莱比锡出版，以后各号的出版地点是慕尼黑、伦敦(1902年7月起)和日内瓦(1903年春起)。参加《火星报》编辑部的有：列宁、格·瓦·普列汉诺夫、尔·马尔托夫、亚·尼·波特列索夫、帕·波·阿克雪里罗得和维·伊·查苏利奇。
　　《火星报》在建立俄国马克思主义政党方面起了重大作用。在列宁的倡议和亲自参加下，《火星报》编辑部制订了党纲草案，筹备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这次代表大会宣布《火星报》为党的中央机关报。
　　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后，从第52号起，《火星报》变成了孟什维克的机关报，人们称这以后的《火星报》为新《火星报》。——4。
　　[7]  指彼·巴·马斯洛夫的《论土地问题》一文(载于1901年《生活》杂志第3期和第4期)。列宁对这篇文章的分析，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第106页脚注。——4。
　　[8]  指P．马克《缩减生产费用以提高我国农业生产(关于机器和电力对农业的功用的研究)》1900年柯尼斯堡版。——5。
　　[9]  指卡·考茨基的《农业中的电力》一文。该文载于1900—1901年《新时代》杂志第19年卷第1册第18期第565—572页。
　　《新时代》杂志(《Die Neue Zeit》)是德国社会民主党的理论刊物，1883—1923年在斯图加特出版。1890年10月前为月刊，后改为周刊。1917年10月以前编辑为卡·考茨基，以后为亨·库诺。——5。
　　[10]  1900年《俄国财富》杂志分几期连载了维·米·切尔诺夫的一组总标题为《资本主义和农业的演进类型》的论文。列宁在《土地问题和“马克思的批评家”》这一著作中批判了切尔诺夫文章中的观点。这里和后面类似的地方都是指载有列宁拟摘引的切尔诺夫论点的《俄国财富》杂志的期数和页数。
　　《俄国财富》杂志(《Русское Ъогатство》)是俄国科学、文学和政治刊物。1876年创办于莫斯科，同年年中迁至彼得堡。1879年以前为旬刊，以后为月刊。1879年起成为自由主义民粹派的刊物。1892年以后由尼。康·米海洛夫斯基和弗·加·柯罗连科领导，成为自由主义民粹派的中心。在1893年以后的几年中，曾同马克思主义者展开理论上的争论。为该杂志撰稿的也有一些现实主义作家。1914—1917年3月以《俄国纪事》为刊名出版。1918年被查封。——5。
　　[11]  爱尔兰过去被看作是大土地占有制和小额租佃(“吃不饱饭的租佃”)并存的典型国家。在那里，一方面是地主聚敛了大量的财富，另一方面是人民群众陷于贫困境地，农民往往挨饿，遭到破产，大批移居国外。谢·尼·布尔加柯夫曾用人口“过剩”和土地“缺乏”这种马尔萨斯主义论据来掩饰爱尔兰农民贫困的真正原因。——5。
　　[12]  指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1882年俄文版序言中关于美国土地所有制的论述。他们在那里说：“作为整个政治制度基础的农场主的中小型地产，正逐渐被大农场的竞争所征服。”(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第325页)——6。
　　[13]  伏罗希洛夫是俄国作家伊·谢·屠格涅夫的长篇小说《烟》中的人物，是自诩渊博的书呆子和空谈家的典型。这里是指维·米·切尔诺夫。列宁在《土地问题和“马克思的批评家”》中也用伏罗希洛夫来比喻切尔诺夫(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卷129—138页)。——6。
　　[14]  指乔治·布隆代《关于德国农业人口和农业危机的研究》一书1897年巴黎版。列宁对该书的摘录，见《列宁文稿》第11卷第190—192页。——6。
　　[15]  1899年《开端》杂志第1—2期合刊和第3期发表了谢·尼·布尔加柯夫的《论农业资本主义演进的问题》一文。列宁在《农业中的资本主义》(《列宁全集》第2版第4卷第85—134页)和《土地问题和“马克思的批评家”》(同上，第5卷第84—244页)两部著作中对布尔加柯夫的这篇文章进行了批判。
　　《开端》杂志(《Начало》)是俄国科学、文学和政治刊物(月刊)，合法马克思主义者的机关刊物，1899年1—6月在彼得堡出版，由彼·伯·司徒卢威、米·伊·杜冈-巴拉诺夫斯基任编辑。——10。
　　[16]  地租田庄是依据普鲁士邦议会1886年4月26日、1890年6月27日和1891年7月17日通过的法律设立的；起初是由移民委员会将它在西普鲁士(即波兰王室普鲁士)和波兹南购买的大地产划分成中小地块，分给德国移民归其所有，这些移民则有义务交纳固定的年地租；后来私人地主也被授予组建这种地租田庄的权利。地租田庄的所有者在支配土地的自由方面受到一定的限制，如他们无权不经国家同意而把田庄加以分割、部分地转让，等等。——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