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爱·大卫《社会主义和农业》一书的批注[110]

　　(1903年3—4月)
　　一
　　大  卫
　　20  马克思主义“简单地”把工业的规律“搬到了”农业方面。
　　23  引证《农村的野蛮人》[注：见本卷第105—111。——编者注]。
　　(在农民中用马克思主义的纲领进行鼓动的)“成绩”等于零。
　　机会主义者典型的鼠目寸光：从国际的决议开始，而不是从理论分析开始。
　　《共产党宣言》被弃置不顾。
　　空想社会主义也是如此
　　还有西斯蒙第，等等。
　　恩斯为《农民战争》写的序言被忽略了
　　33  马克思在第1卷中对农业注意得很少。
　　36  185l—1875年间农民状况的改善。
　　泥土地面等等不见了南部和西部。
　　“农民”的“崛起”
　　(而不是农民资产阶级的崛起
　　)
　　43恩格斯在1894年[111]——“das Heitere”—— Rettungsvorschl?ge——“unheilbarer Widerspruch”(Absturz ersparen)[注：这里列宁指的是大卫的如下思想：“有趣的是(das Heitere)，恩格斯既指出农民毫无出路(“absoluten Rettungslosigkeit”des Bauern)，同时却又提出拯救的建议(Rettungsvorschl?ge)，提出农民免遭破产(Absturz ersparen)的建议。“这些建议同恩格斯关于小农命运的观点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unheilbarer Widerspruch)”。——俄文版编者注]
　　49  对马克思主义学说的“沉重打击”：1895年的调查，中等农民的前进。
　　49  注释。小农户的定义=不雇用固定的外来工人，也不从事副业
　　在它以下的是：极小农户
　　在它以上的是：中等农户(业主也劳动)
　　大农户(业主进行监督)
　　5l  1895年的调查：小生产排挤大生产(!)
　　考茨基的《土地问题》——“绝望的尝试”
　　52：地产问题——在第2卷
　　53  赫茨击败了考茨基。伯恩施坦。
　　56  小生产在集约化的部门中占优势：转入集约化需要小生产((=没有雇佣工人!!
　　参看第49页))。
　　57  科学应当凌驾于党派之上——捷林、康拉德——拥护小农户
　　59  农民按自己的方式准备社会主义：合作社(“w?hrend die marxistischen Theoretiker”etc．)(die Wege…dem Sozialismus)[注：此处大卫的全文是：“当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家们(W?hrend die marxisticshen Theoretiker)竭力按自己的方式向农民论证社会主义并使农民乐于接受的时候，农民自己已经在积极工作，按自己的方式为社会主义清扫道路了(die Wege…dem Sozialismus)。”——俄文版编者注]
　　——生产协作社：“联合原则和个体原则的妥协”。
　　——《还不是社会主义形式》，
　　——离这还远。但更少——“向资本主义过渡”(卡·考茨基)。
　　——“社会化过程的强有力的开端”(=合作社)
　　6l  ……第1章。《本质差别》……
　　66  ……根本不存在……集中(1895年的调查!!)
　　70  ……工业——机械的过程，农业——有机的过程(=实质!)不对。
　　{骚动等}
　　(1)没有连续性。
　　(2)变换工种。
　　(3)空间的变化无常。(工作地点在改变。)
　　(4)节奏由自然界决定。
　　(5)劳动场所很宽阔。
　　(6)粪肥的生产——(没有相似之处!)。
　　(7)产品的数量只能缓慢地增加。
　　77  植物和动物有机体的“营养<原文如此!>、繁殖、照管、保护”：小农户做得并不差，往往还更好
　　77  空谈“自然界的保守性”(!!)
　　——与之有关的“肥力递减规律”(!)(“被误解了，但就其基本思想来说是正确的”)。
　　简单协作
　　82  ……“邻居”对农民的“帮助”(哈哈!)。邻居的榜样(而不只是贫困)使小农勤劳不息。!!!
　　84  ……“此外”
　　?马克思根本没有注意到(胡说)，资本主义由于劳动者的反抗而需要实行监督。(并马上引了马克思的话!)。
　　86  ——胡贝特·奥哈根(注意)——“有教益的研究性著作”
　　小农户的田地耕作得更好。
　　88  大农户活儿干得最差，支付的钱还多!
　　89  反对农业教育……农民从小就在学习!!!
　　90  当然有很多落后之处，但是多数大农户也并非示范农户!!
　　(支吾搪塞的例子!)
　　92  “紧要关头”。马克思是不对的：这里劳动力不够。
　　(懂啦!!)
　　92  农民在每块地上有更多的劳动力，高度紧张，等等，狂热的劳动
　　“好处”
　　94  简单协作不能使大生产以同量的劳动力取得农民村社所取得的结果(胡说!!)
　　95  “一般的”家庭(6—4人)多半是富足的……——哈哈!
　　“帮工”(“请求给予”)。
　　97—99  大农户节省生产资料。没有一桩事实!
　　101  一般说来，大农户从土地上收益更多……
　　107  对普鲁士地租田庄的建立……原则上必须欢迎……
　　(原文如此!)……(原文如此!!)
　　(捷林……完全正确……)……对其余田庄主来说，劳动力的数量很大……
　　109和110  小农建房要便宜些(黑体是大卫用的)——“优越性”
　　(奥哈根)
　　——“亲自参加就不致受人欺骗”
　　113  施图姆蕾费：“农户愈小，地租愈高……”
　　114  工具上的节省(在大农户中)更胜于“精心爱护”(“亲自修理”!!)
　　施图姆普费：(“……6年没有一架搂草机……”)
　　奥哈根
　　117  大农户在商业上的好处?小农户向消费者出售(原文如此)
　　117—118  结论：(合作社和农具上的节省等等的)好处多于与之相抵的坏处
　　简单协作不能给大农户带来任何好处。
　　第三章。分工。
　　农业和畜牧业是同极端的(!!)专门化相抵触的。
　　因此大卫避而不谈大农户中更大程度的、并非“极端的”专门化
　　141  大农户对牲畜的照管很马虎。农民则相反……
　　(丹麦)
　　146  (145和无数各种各样的议论：)
　　农民的“个人利害关系”。
　　149  最荒谬的是认为农民愚蠢：各种各样的劳动，等等。
　　152  总的说来，在果园业和蔬菜业方面，繁荣的是小生产。(非常说明问题!“数字”!!)
　　(正是这样!!)妙极了![2公顷以上的只有6％]
　　155  农业排除了把依次变为毗邻(不对!)
　　159  在大农户中没有精密的手工艺工具(不对)
　　170  马克思论农业中的机器(第1卷)……“毫不迟疑地加以采用”……
　　173  不否认农业同加工业结合的好处，但并不是普遍的(!!!)
　　178  脱粒机。(更贱而且更好。本辛格(第175页))。大农户更常使用(小农户时常没有可脱粒的东西!!!小丑)。
　　“技术上”对小农户也没有任何阻碍(!!!)
　　181  蒸汽犁还不曾排挤掉一个小农户
　　183  并不是只有使用蒸汽犁才能深耕……可怜的狡辩!
　　185  ——蒸汽犁并不是万能犁
　　191  卡·考茨基“关于蒸汽犁的幻想”(什么地方
　　骗子)
　　192—193《手工劳动和机器劳动》[注：见本卷第390一394页。——编者注]——机器——更便宜些。
　　201  小农户也用得起电力(遁词!)
　　207  电犁不会引起任何“革命”(俏皮话的性质：脑筋有愚钝)
　　209  引证费舍(所谓小业主并不害怕机器)……
　　“在小农户中，牝牛是理想的役畜，即最能加以合理使用和最便宜的役畜”(注意  注意)在新鲜空气中活动活动筋骨是有益的……
　　……更好的喂养[马尼洛夫精神![112]]便宜而且：
　　奥哈根(避而不谈较浅的耕作!)
　　239  条播机“完全用得起”
　　[小数字的增长!](骗子)。
　　246  ……收割机……是会得到采用的……
　　250—253  关于机器的结论。一系列骗术。大农户是非机械化的!好处不大(只用费舍的一个例子，关于其他人却闭口不谈!!)并不能增加产量。[谎言：同本辛格相反]
　　257—258  ……农业机器代替人的劳动这种作用将完全丧失……因为集约经营所增加的手工劳动比农业机器所代替的劳动多得多。
　　小丑：没有想透(c/v)!!
　　262  ……只有(
　　)转向粗放经营才能腾出农业工人
　　265  英国降低地租=国有土地贬值。
　　267  农业机器不会导致劳作自动化?转臂收割机？
　　271  农业机器对女工和童工毫无过错(?)
　　281  与“机器狂人”相反，繁重的机械劳动并未减少
　　反动分子。为什么?奴隶便宜
　　284—285  子女的劳动：小农户最有利的条件。(庸人)
　　282  体力劳动将存在下去(而不是娱乐)
　　288  ——“应该有好几百万人以从事机械劳动为业”
　　{机会主义者对未来的理想!}
　　292  劳动保护和儿童保护——由大农户负担费用……
　　“节省高工资”——他忘记了!!!
　　参看布尔加柯夫
　　301  使用机器延长了劳动日B.C.[注：手稿上以B.C.开头的几个词未判读出来。在列宁谈到的那一处，大卫是这样写的：“至于专门谈到劳动时间，那么没有一个地方听说过使用农业机器延长了劳动日。”——俄文版编者注]没有一个地方……
　　299  东普鲁士的工人运动……农村的“闭塞”……
　　323  东普鲁士的工人状况。
　　不是小农户而是大农户全靠劳动者的贫困来维持……
　　325  农业工人无法理解，大生产怎么会比小生产更有利。原文如此!
　　农村中的生产协作社?理想?
　　他把它们同商品经济中的公会混为一谈。
　　参看328页：可能会要求谷物税的。
　　328  上升为小农!!(“正统的马克思主义者定会说：‘决无此事!’”)
　　342—343  “对土壤进行集约化的(深的……第344页)机耕”(为
　　了保温)……  小农户
　　?
　　352  深耕……不能老搞，应当“合理运用”
　　352—355  农户愈大，进行合理监督愈困难，——而小农则是把心和脑都用上了!!
　　357  改良土壤。  小农户
　　?
　　360  小业主同样参加改良土壤  露骨的撒谎!
　　362  土壤改良决不只限于大地产……
　　数字中缺少点每类农户的百分比!!
　　“……根源已一清二楚了……”
　　389  人造肥料。
　　小农有更多的实际知识
　　小农更细心
　　小农“……并无障碍……”
　　415—417 ?  农户愈小，协调(就肥料来说)和肥力的提高就愈容易……
　　417  小块土地农业同工业劳动相结合是一种“协调的生活”……职业的更换，等等。    (“民粹派”)
　　420  消灭城乡对立……“只是”要花费几百年的时间
　　424  小农户平均每公顷土地有更多的牲畜——因而有更多
　　的肥料……  简单!
　　427  ……“牢靠的财产”：受到大卫的赞扬……“兴趣”……
　　428  ——“理想主义者或蠢驴”  有代表性……哼!
　　关于租佃排挤自营的“错觉”。
　　第八章
　　439  欧洲引种更多样的作物，特别是在19世纪——小农户?
　　440—441  改良品种的选择和培育。————小农户?
　　455  选种。“现代选粮筒，等等”小农户?
　　456  ——在漫长的冬季夜晚的辛勤劳动!!!“小生产具有决定性的优势”
　　459  轮作是消灭杂草的最有效的手段之一……  小农户?
　　463  ……关心的眼光……———
　　465  消灭害虫和害畜——照管作物，等等。
　　466  “独立耕种土地的小业主因其在所有这些作业(灭虫、保护作物等等)中的地位而具有的优越性，是大业主所不可企及的<黑体是大卫用的>。诚然，现在很多小农户由于户主的愚昧无知而呈现出比大农户更为悲惨的景象。但愚昧无知并非小农户所特有的、其本性所固有的<黑体是大卫用的>缺陷。”
　　大卫的全部观点都在这里了!
　　479  牲畜的繁殖。参看牛的重量。
　　480  平均重量的增长——在小农户那里
　　
　　在畜牧业组织中位居最前列的是拥有中小农户的地区
　　(!仅仅如此!)
　　486  小农户饲养牲畜，大农户则“使用”牲畜  参看瓦·沃·[113]
　　490  给牲畜提供……足够数量的干净禾秸————————小农户?
　　494—495  施图姆普费：农民是更好的畜牧工作者
　　约在1850—1880年(第503页)草屋顶在德国南部消失了，盖起了更好的马厩，等等，等等。
　　{注意  参看第36页}
　　509  修理工作……  农民不用花钱……自己修理……  这给农民省下不止一个
　　塔勒。
　　说“家庭工业”是“正常的补充”(马克思)，是不正确的，这“无论如何不对头”。
　　{真有趣!  对比民粹派!}
　　512(和518)  “在小地产中最低的(!)(“最高的”又是什么呢
　　?)界限是这样的地块，即它只给独立的农民家庭的全体成员提供充分的!!工作和正常的食物!”  充分!极其少见
　　说什么决不能同低于这个界限的小块地相混淆……只能把问题搞乱(!!)
　　一个人人皆知的道理：没有足够土地的人……需要从事其他职业。
　　513  在集约化的影响下最小地块的减少……  黑希特
　　513—516，特别注意  516  (乐观主义者)
　　518  乡村手工业者属于工业工人大军
　　“从事农业的独立农民则属于另一个经济范畴”
　　(不错!!但属于什么范畴呢，可爱的大卫?)
　　528  考茨基的“毫无根据的论断”，制糖工业是农业大工业的典范
　　和占总数的百分比……
　　“这不需要进一步说明”——一点不错!
　　528—529  “大农户因其动力和工具较好或较便宜而具有的一切优越性，独立小农户可通过精耕细作更多地得到。”((“实质”))
　　529  不是依赖(农民对糖厂的依赖)，而是“组织”——!
　　531  加工厂的数字，这蠢货是生吞活剥地抄下来了。
　　532  “……绝大多数加工农产品的农户同小农户有联系”
　　{露骨的歪曲!}
　　533—534  没有任何工业化，——相反(!!)，——考茨基那里只有“神圣的黑格尔”、“完美的辩证过程”。
　　539  合作制……是一种改造力量，协作社的新经济原则——生产协作社
　　540  乳制品的制作最为活跃——
　　541—542  丹麦……“合理的”分工……
　　(546参看托拉斯)
　　550—551  1898年丹麦有179740个牛栏
　　有30头以上奶牛的  7544=4％
　　有lO—29头奶牛的49371=27．82
　　不到10头奶牛的  122589=68．97其中1—5头的
　　____  ____70218=39．85％
　　(
　　?)          179504100．79(
　　)
　　因此：
　　单位千            大约
　　7．5(30头以上)×30=225
　　49．4(10-29)×11=536
　　52．4(4-9)×5=250
　　70．2(1-3)×1．5=100
　　179．5(单位千)  1111(单位千)
　　1111000头奶牛中，大约900000头属于合作牛奶场，也就是说33％拥有将近75％!!!
　　555  嘲笑说，出售牛奶会使营养更整——多庸俗!
　　556  附注：班格认为农民比工人吃得好。
　　560  小农对危机有更大的抵御能力：“小农能够极度节制自己”
　　561  牛奶协作社“远不是一种社会主义现象”，但“更难说”是“纯资本主义的”。
　　569  (“托拉斯”)——粮食、牛奶等等托拉斯。大卫把它们同工会加以比较!!(“没什么可反驳的”)
　　573  法国——高度发达的协作社。
　　576  丹麦的农民＋英国的工人(直接销售)——
　　((啊，多庸俗!
　　581  协作社组织的两个部分，农民和工人，——正在夺取资本主义企业主的立足点
　　586  英国的消费合作社不赞成农民在农业中集体化
　　588  反对“理论上的乐观主义者”!!(个人利益，等等!)
　　互贷协会——置高利贷者于死地(反对马克思主义!!)
　　合作制思想的“创造力”把马克思主义关于农民“必然灭亡”的学说弄到了荒谬绝伦的地步。
　　普遍建立消费协作社将使农民摆脱资本主义的中介人。
　　大卫错误的根源在于他把摆脱中介人、摆脱商人同摆脱资本混为一谈。
　　601  “把农民和工业工人的利益统一起来”(黑体是大卫用的)。
　　604  ——农民协会和工人消费合作社是组织系统的细胞
　　((当然，=如象托拉斯))
　　611  肥力递减“规律”——它最充分地反映出无机物生产和有机体生产的差别!!具有极其重大的意义
　　614  杜尔哥(参看“技艺不可能有更多的作为”)
　　615  (1)只是从集约化的一定阶段起，收入(用于开销)才减少
　　(2)规律丝毫不涉及从一个科学技术阶段向另一个阶段的转变。
　　(只在某一阶段上。)
　　617  约·斯图·穆勒——“基本上是对的……”
　　619  马克思鄙视作为土地肥力规律的基础的伟大真理……
　　620  ——他涉猎经济史领域是假的。
　　621  马克思在《资本论》第3卷下册第227页中自相矛盾——    (大卫这头蠢驴)
　　626  ……地租……来自土地……!!!
　　635  ……分工……在农业中……不起任何作用
　　大胆!歪曲的典型!
　　637  ……把(劳动)任意增加10倍的事是没有的……
　　643  在德国(在个别大农户中)，100年里收获量增加了一倍(法国1020—1580百升)
　　644  生产率没有成倍提高(“肯定没有”)(费用、肥料等等增加)
　　生产率的提高——是劳动生产率吗，大卫先生?大概超过一倍!这与不变资本费用的增长有什么关系呢
　　经济学家!
　　644  毫无疑问……活劳动的实物消耗增加了  大胆!
　　引证：生产费用!!!——哈哈!
　　644  生产率提高了，但是与工业相比，提高得较少。
　　(1)自然界的保守性
　　645  (2)限制使用可减少劳动的发明。“随着集约化程度的提高，机器劳动的百分比的增加(!)不如手工劳动”
　　(c/v ?)
　　654  “机器的运用和产量的增加在有机体生产中是互相敌对的”(!!)
　　“集约化程度愈高，机器劳动愈少”。
　　655  奠·黑希特——“典型的”(他的资料)  (!)
　　656  班格在《新时代》杂志上：收入随着农户规模的缩小而增加(在独立农户这一类别中的提高)。
　　659  (费舍：)大业主给劳动出色的工人付奖金。“小业主可以省去这笔开支。”
　　660  农业中雇佣劳动减少，独立劳动增加。
　　667  “肥力递减规律”导致全世界播种面积的扩大(海外的竞争)
　　670  牲畜重量的增加。
　　674  小农户的牲畜更多。
　　683  社会民主党主张农民经济的全面高涨等等。
　　687  马克思主义不适用于(农业)。
　　699  大农户变为小农户。
　　700  反对农业工人的农业协作社(与生产合作社相比较!!)
　　701  生产协作社是个体经营原则和联合经营原则之间的妥协。
　　701  小农劳动的“思想内容”要高得多……
　　701  把全社会的最高所有权和个别人的使用权结合起来……
　　把小农同农业工人结合起来……
　　载于1932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19卷
　　译自1969年《土地问题笔记》俄文版第336—350页
　　二
　　摘自大卫的著作：
　　第109页：“小业主建房比大业主要便宜些。”自己动手干。
　　“这个优越性”(原文如此!)也适用于建筑物的维修方面。
　　第115页  (摘自奥哈根的著作)：小业主22年没有买过大车(大业主10—12年就把他的车用坏并卖给铁匠)……
　　第152页：“总的说来，在果园业和蔬菜业中也象在农业中一样，繁荣的(!)是小生产。”
　　参看统计
　　221：  “在小农户中，牝牛是理想的役畜，即最能加以合理使用和最便宜的役畜。”(!!)
　　第528—529—532页。象布尔加柯夫那样招摇撞骗，说小农户往往兼营甜菜制糖业和马铃薯加工业。
　　550—551。丹麦((和封面))
　　424：  小农户每公顷的牲畜比大农户多1倍。(参看德雷克斯勒尔[114])。
　　载于1938年《列宁文集》俄文版第31卷
　　译自1969年《土地问题笔记》俄文版第351页
　　注释：
　　[110]  列宁在爱·大卫的《社会主义和农业》一书出版后不久便读过它。例如，列宁在1903年3月15日给格·瓦·普列汉诺夫的信中写道：“大卫的书我已经订了，现在正在看。空洞透了，既贫乏又庸俗。”(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44卷第204号文献)。列宁在1903年4月28日写的《Les beaux esprits se rencontrent(俄语大意是：智者所见略同)》一文中，就已经对大卫这本书的基本论点进行了批判(同上，第7卷第187—191页)。列宁在《土地问题和“马克思的批评家”》这部著作的第10章中，对大卫这本书即“论述土地问题的一本主要的修正主义著作”进行了全面的批判(同上，第5卷第200—211页)。
　　列宁重看自己的评语时，把许多地方用红蓝铅笔标出，并用红铅笔把手稿中提到的资料名称统统画上了着重线。——372。
　　[111]  指恩格斯的《法德农民问题》(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563—587页)。——373。
　　[112]  马尼洛夫精神一词来自俄国作家尼·瓦·果戈理的小说《死魂灵》中的人物马尼洛夫，意为耽于幻想。——378。
　　[113]  指瓦·沃·(瓦·巴·沃龙佐夫)的著作《农民经济中的进步潮流)1892年圣彼得堡版第70—84页。参看《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241—242页。——382。
　　[114]  列宁在这里指的是古·德雷克斯勒尔作为1875年和1884年农业重复调查结果发表的资料。德雷克斯勒尔有关这个问题的两部著作是：
　　(1)《汉诺威省某些地区的农民状况》(载于1883年《社会政治协会学报》第2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