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中央批转《广东、福建两省座谈会纪要》的通知

各省、市、自治区党委，各大军区、省军区、野战军党委，中央各部委、国家机关各部委党组，军委各总部、各军兵种党委，各人民团体党组：
　　中央批准《广东、福建两省座谈会纪要》。现将这个《纪要》和胡耀邦、赵紫阳、胡乔木同志在会上的发言一并印发全党。希望广东、福建两省各级党组织认真传达学习，坚决贯彻落实。过去中央发出的有关文件的内容，凡是同这次会议精神有不同的地方，都以这次会议《纪要》的内容为准。
　　《纪要》关于进一步打击经济领域中违法犯罪活动的精神，完全适用于全党、全军和全国各地。希望各地方、各部门和各单位的党组织认真学习讨论，根据《纪要》精神，检查前段工作，结合实际情况，对进一步开展打击经济领域中违法犯罪活动的斗争作出具体部署，坚决贯彻执行。《纪要》中关于端正对外经济活动的指导思想，进一步发展两省经济的精神，对全国各地和有关部门的工作同样有指导意义。
　　全国各地驻军都必须毫无例外地在当地党委的统一领导下，进行打击经济领域中违法犯罪活动的斗争，如发现有抵制、干扰和妨碍这场斗争的现象，有关地方党委应主动会同驻军领导机关及时处理，如遇特殊情况应迅速报告中央。
　　全党、全军和全国各族人民对我们正在进行的打击经济领域中违法犯罪活动的斗争，极为关注，期望很大。这场斗争不是一项孤立的斗争，也不是一场短时间的斗争，而是关系到我们党和我国社会主义事业盛衰成败的全局性的长时期的斗争。只有下定决心，加强领导，夺取这一斗争的胜利，才能促进党风、民风和社会治安的根本好转，保证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顺利进行。我们一定要统一认识，统一行动，上下一心，军民一致，毫不动摇地把这一斗争进行到底。
　　中共中央
　　一九八二年三月一日
　　广东、福建两省座谈会纪要
　　一九八二年二月十一日至十三日，中央书记处在北京召开广东、福建两省座谈会。中央书记处同志，国务院负责同志，中央军委和中央纪委负责同志，各有关部门负责同志和两省省委常委同志，共六十八人出席了会议。会议的中心议题是：如何更坚决、更有效地贯彻执行中央《紧急通知》，进一步开展打击经济领域中违法犯罪活动的斗争；如何认真总结经验，端正对外经济活动的指导思想，更好地实行特殊政策和灵活措施，进一步发展两省经济。会议期间，两省同志汇报了情况，交流了经验；胡耀邦、赵紫阳、胡乔木三同志，中央书记处其他同志和中央军委、纪委等有关部门负责同志都发了言。
　　这次只请广东、福建两省同志来开会，一是因为这两省地处沿海，毗邻港澳，面对台湾，是向国内走私贩私的主要通道；二是因为两省都在经济上实行特殊政策和灵活措施，都在试办经济特区，都有一些方针政策性的问题需要明确决定。并不是说其他省市（如浙江、上海、云南、北京等）没有类似严重问题必须大力解决。开的虽然是两省会议，但讨论和解决的却是涉及到全党、全军和全国范围的重大问题。到会同志通过分析现实情况，重温毛泽东同志的有关教导，联系实际，总结经验，进一步统一了思想，提高了认识，把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反对经济领域中违法犯罪活动的斗争，反对资本主义思想腐蚀的斗争，尖锐地摆到了全党同志的面前，提到了全党工作的重要日程。所以，这是一次极为重要的会议。会议主要精神如下：
　　一、必须充分认识经济领域中违法犯罪活动的严重性、危害性和危险性，一定要在反对资本主义思想腐蚀的斗争中，做坚定的、清醒的、有作为的马克思主义者。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我们党重新确立了马克思主义的思想路线、政治路线和组织路线，制定了一系列适合我国国情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方针政策，采取了许多端正党风、严肃党纪和恢复党的优良传统的有力措施，从指导思想上完成了拨乱反正的任务，并且在实际工作中取得了巨大成就，使我们的党和国家重新走上了兴旺发达的道路。但是，必须清醒地看到，由于十年内乱期间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所煽动的无政府主义、极端个人主义思潮对一部分人的毒害很深，也由于这几年在实行对外开放和对内搞活经济政策的同时，我们的思想政治工作和一些必要的管理制度管理措施没有及时跟上，以致资本主义腐朽思想和资产阶级生活方式在国内的影响增多，社会生活的许多领域中出现了比较严重的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倾向。经济领域中的走私贩私、投机诈骗、贪污受贿、把大量国家和集体财产窃为己有等严重违法犯罪活动，已经比一九五二年“三反”、“五反”时严重得多。各种恶性刑事犯罪案件增加，少数人崇洋媚外，奴颜婢膝，丧失人格国格，甚至发生出逃叛国等现象。当然，这些只是在我们党和国家不断前进中的一股逆流，还只在少数地区少数干部中比较猖獗，因而是我们所完全能够制止住的。但是，如果全党全军同志不从现在起就对此引起严重注意，不集中力量同这种逆流进行最坚决最严肃的斗争，那末，这股逆流必将更为严重地腐蚀我们的干部队伍，损害我们党、政府和军队的肌体，毒化人们的思想，污染社会风气，破坏经济建设，影响安定团结，对我国社会主义事业的前途危害极大。
　　上述种种严重现象的发生，是我国当前社会主义社会在新的历史条件下阶级斗争的重要表现，是国内外阶级敌人用资本主义腐朽思想对我们进行破坏腐蚀的反映。正如《关于建国以来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决议》中所明确指出的：在全国除了台澎金马、香港澳门以外的地区，剥削阶级作为阶级被消灭以后，由于国内的因素和国际的影响，阶级斗争还将在一定范围内长期存在，在某种条件下还有可能激化。当前，我们正在进行的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倾向，打击经济领域中违法犯罪活动的斗争，正是这种斗争的重要部分。这一斗争关系到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成败，关系到我们党和国家的盛衰兴亡，决不能等闲视之。并且由于特定的历史条件，这场斗争必然是长期的、持久的，必将反复进行多次，全党必须对此有充分的认识和高度的警惕，不能在任何时候放松这一斗争。
　　在经济领域进行违法犯罪活动的人中，有些本来就是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的残渣余孽。但在我们的队伍里也确有那么一些人，当年不曾被敌人的武力征服，现在却被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击中。大量怵目惊心的事实告诉我们，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在今后反对资本主义思想腐蚀的长期斗争中，我们的许多党员和干部，将要反复经受新的严峻考验。我们一定要在党内，在党的干部、特别是中高级干部中，在干部、特别是中高级干部的子女亲友中，加强共产主义的思想教育，严肃党的纪律，严格管理监督。我们党的干部、特别是中高级领导干部，都要重新学习并且切实掌握毛泽东同志关于统一战线又联合又斗争的理论和策略，既要反对“左”倾关门主义，又要反对右倾投降主义；既要照顾同盟者的利益，又要保持无产阶级政党在思想上、政治上和组织上的独立性；既要在不同的情况下采取不同的社会政策，又要在任何情况下都“严肃地坚决地保持共产党员的共产主义的纯洁性”，不允许降低共产党员的思想水平和政治觉悟，更不允许共产党员被资产阶级所腐化等教导，并且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创造性地运用于同国际资本的经济交往、合作和斗争中，运用于实行了各种搞活经济政策并扩大了经济财政自主权的各级企业和机关部队的经济财政活动中。一定要在新形势和新任务面前，增强党性锻炼，保持清醒头脑，做一个坚定的、清醒的、有作为的马克思主义者，绝对不允许破坏社会主义计划经济、侵占国家和集体财产（无论用于什么用途）、违反财经纪律。任何人如果那样做，必将成为党和社会主义事业的罪人，必将受到党纪、政纪、军纪和国法的严厉制裁。
　　二、必须加强党的领导，正确掌握方针政策，坚定不移地把打击经济领域中违法犯罪活动的斗争进行到底。
　　关于打击经济领域中违法犯罪活动的方针政策，在中央《紧急通知》中已有明确规定，概括地说，就是“两个必须”，“两个不许”。即：对于走私贩私，投机诈骗，贪污受贿，把大量国家和集体财产窃为己有等严重的违法犯罪行为，全党全军必须抓住不放，雷厉风行地加以处理；对那些情节严重的犯罪干部，首先是占据重要职位的犯罪干部，必须依法制裁，有的重大案件的处理结果还要登报。对干部中首先是负责干部中在经济上存在的严重问题，不许熟视无睹，知情不报；不许优柔寡断，姑息包庇。否则，就要严格追究有关党组织及其领导人的政治责任、经济责任、法律责任直至刑事责任。中央书记处还确定：一般案件和重大案件，重点要抓重大案件；现行案件和历史积案，重点要抓现行案件；一般干部和中高级干部，重点要抓中高级干部（包括其亲属）和一些单位集体作案的。对于涉及地方或部队中高级干部的重大案件，尤其要铁面无私，执法如山，决不允许有丝毫例外。凡是包庇重大案件、阻挠查处的人员，不管是谁，一律要负连带责任。
　　总之，全党上下必须坚定不移地贯彻执行中央的指示，采取坚决有力、十分严厉的措施，打击经济领域中的严重违法犯罪活动。只有这样，才能刹住这股歪风，教育、挽救大批干部，提高党、政府、军队和社会主义制度在群众中的威信，促进党风、民风和社会治安的根本好转，保证四化建设和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顺利进展。否则，这股歪风就会难以刹住，就会愈演愈烈，直至发展到积重难返的危险境地。我们完全有决心、有能力防止发生这种情况。
　　为了更加坚决、更为有效地把打击经济领域中违法犯罪活动的斗争进行到底，还应当注意以下问题：
　　（1）把进行这场斗争作为今年的中心任务之一。各级党委都要加强领导，及时检查督促，切实解决问题，努力做好工作。各级党政军主要负责同志都要亲自组织力量，认真调查研究，掌握好方针政策。各级纪律检查和公安、检察、法院等有关部门要密切配合，协同动作，充分发挥作用。在这一斗争中消极怠工甚至设置障碍的，都要作为本人重要政治表现列入他的历史档案，情节严重的还要通报。
　　（2）批判错误思想和正确掌握政策。走私贩私，投机诈骗，贪污受贿，中饱私囊等，都是违法犯罪，在我国的宪法和法律、我党的党章和党内生活准则中都有明确规定，大是大非的界限非常清楚。那种认为“政策不明”，“人多面广”，“这类问题不好处理”的说法，是极端错误和非常有害的。那种认为“来路不正，用途正当”，“为了集体，没装腰包”，因而放松甚至反对查处违法乱纪行为，也是完全错误和不能允许的。当然，我们在进行这场斗争中一定要具体划清工作失误和违法犯罪的界限，走私贩私、行贿受贿、投机诈骗同正确实行特殊政策、灵活措施和对台贸易的界限，在处分罪责时也要划清个人贪污和非个人贪污的界限，并且要根据确凿事实，区别不同情况，按照党纪、政纪、军纪和国法，慎重处理每一个案件。但是，决不容许以任何借口姑息、纵容、包庇那些违法犯罪的人和事。
　　（3）对斗争全局要有通盘考虑和周密部署。当前一定要集中力量，抓住重点，抓紧审查处理中高级干部中的大案要案，选择典型，加以公布，同时，要在斗争逐步深入中，有计划地研究新情况，解决新问题。对于在经济上犯有一般性错误的人，要在适当时机，采取洗手洗澡、自我教育的办法，让他们主动在一定范围内把自己的问题交代清楚，经过必要的批评和自我批评，清退全部财物，并且在本人保证永不再犯以后，可以减轻或免予处分。
　　（4）加强宣传教育。我们一定要紧密结合实际情况，采取多种方式，运用典型案例，向党员、干部和群众进行生动具体的思想教育，大张旗鼓地宣传经济领域中违法犯罪活动的严重性、危害性和危险性，宣传反对资本主义思想腐蚀斗争的重要性、长期性和复杂性，宣传党对胜利地进行这场斗争的方针、政策和措施，以提高党员、干部、全军指战员和人民群众的政治觉悟，增强识别、抵制资本主义、封建残余的腐朽思想和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的能力，自觉地同一切歪风邪气进行坚决的斗争。要保护和表扬勇敢顽强地进行这一斗争的一切好人好事。
　　（5）坚持群众路线。进行这场斗争，不用群众运动的办法，不动员群众广泛检举，更不搞人人过关，以免造成不安定气氛，甚至造成新的冤假错案。但一定要充分走群众路线。凡属重大案件，必须在一定的范围内发动群众清查，动员了解情况的群众揭发、检举和监督有严重违法犯罪行为的人员，对某些案件的处理也可提交直接有关的适当范围内的群众讨论，征求意见，以求处理平允，并使群众得到教育。
　　（6）抓紧建立一整套法律、法令和规章制度。建议人大常委会尽快制订《惩治经济犯罪法》，建议国务院尽快制订检举、揭发、监督、检查和处理这类问题的规章、制度和办法，通令所有机关、部队、企事业、团体、学校及其所属人员严格遵守，如有违犯，从严惩处。建议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和有关部门制订外事工作干部、出国人员的纪律和守则，有关人员都要认真学习，严格遵行，如有违犯，必须严肃处理。
　　（7）加强全党全军的纪律检查工作和公安政法财会工作。首先要慎重挑选德才兼备、公道廉洁的干部，充实、健全党的各级纪律检查委员会。同时要按照工作需要，逐步加强公安政法财会工作。对政治上严重破坏党的生活准则、经济上严重违法乱纪的人，凡是现在还占居领导岗位的，要坚决撤下来。对一切有严重违法犯罪行为、必须依法判刑的党员干部，都应坚决开除他们的党籍。对于知法犯法、执法犯法的人员，必须从重处分。对极少数思想、政治和组织都严重不纯的党组织，要有领导有准备有计划地进行坚决整顿，并注意为今后的整党工作创造、总结经验。对个别已经烂掉的党组织，要由有关上级党组织派党性坚强的干部或工作组，在查明情况后，按照规定的办法予以解散，并重新建立党组织。
　　三、必须认真总结经验，端正对外经济活动的指导思想，促进对外经济活动健康发展，继续试办好经济特区。
　　根据中央关于对外实行开放、对内搞活经济的政策和有关指示，广东、福建两省自实行特殊政策、灵活措施和试办经济特区以来，各项工作进展很快，在对外经济活动中打开了局面，成绩是显著的。但是，在我们的工作中也出现了许多新情况和新问题，亟待研究解决。今年春节，陈云同志同国家计委负责同志谈话时指出：现在搞特区，各省都想搞，都想开口子。如果那样，国内外投机分子就会统统出笼，所以不能那么搞。特区第一位的问题是总结经验。到会同志一致认为，陈云同志这个谈话非常及时，非常重要。总结经验，是为了发扬成绩，克服缺点，纠正错误。只有总结经验，才能更好地执行特殊政策和灵活措施，进一步试办好经济特区。
　　必须明确，党的对外实行开放和对内搞活经济的政策，是我们党根据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需要和国际形势所采取的坚定不移的政策。我们既要敢于利用目前国际的有利条件，坚持这个完全正确的政策，又要正视在实行这个政策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要同资本主义思想腐蚀进行斗争。我们决不能因为实行对外开放政策，就忽视、放松和不敢进行反腐蚀的斗争；也不能因为必须进行这场斗争，就对对外开放的方针政策发生动摇。恰恰相反，只有旗帜鲜明地坚决严肃地开展反对资本主义思想腐蚀的斗争，才能正确地健全地实行对外开放和对内搞活经济的政策。这不但是广东、福建两省的问题，全国各地和各个部门都毫不例外。正确的态度是：“两个牢记”和“两个坚持”。即：全体共产党员都必须牢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是我们党的根本宗旨；牢记实现共产主义远大理想是我们党的最终目的，每个共产党员都要忠实履行入党时的庄严誓言，终身为共产主义奋斗。必须坚持党的对外实行开放和对内搞活经济的政策，加快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必须坚持进行反对资本主义思想腐蚀的斗争，永远保持我党的工人阶级先锋队的性质。任何人要是在这个根本立场上发生了动摇，他就是受了资本主义腐朽思想的腐蚀。如果他拒不悔改，他就不配做一个共产党员，他就是背叛了社会主义道路，就必定要受到党纪、军纪、政纪和国法的严厉制裁。
　　还必须明确，广东、福建两省实行特殊政策和灵活措施，是在遵守国家宪法法律基础上的特殊，是在坚持党的路线方针前提下的灵活。政治上必须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经济上必须保证社会主义经济占绝对优势，坚持以计划经济为主、市场调节为辅；思想文化上，必须坚决抵制资本主义腐朽思想的侵蚀，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建设。否则，我们就是从根本上打了败仗，违背了特殊政策和灵活措施的根本出发点。
　　根据广东的情况，当前要特别注意解决好以下几个问题：
　　（1）加强计划管理，坚持综合平衡，把一切重要的经济活动都要纳入国家计划。采取更加有力的措施，制止从国外进口日用消费品向内地倾销，制止以高价从全国各地收购农副产品向国外出口。要在干部和群众中大力提倡使用我国的工业产品，保护和促进我国工业生产的发展。
　　（2）加强对外经济活动的统一领导，除经国家批准的单位按国家规定的原则和程序进行外，严禁任何单位和个人进行对外经济活动。必须坚决反对和切实纠正那种“工农兵学商，一齐来经商”的危险现象。在增加出口贸易方面，要引导我们的干部为多增加矿产品、机电产品、轻纺工业产品、手工制品和特种工艺品等的出口，动脑筋、闯新路，要鼓励我们的干部在改善工商企业的经营管理、增加产品品种、提高产品质量上，狠下苦功夫、真功夫。其次，才是支持农民在不断发展生产的基础上逐步增加一些农副产品的出口。
　　（3）采取有效措施稳定物价。主要办法：一是逐步增加国家对农副产品统购派购的比重，减少议购的比重；二是制止滥发奖金，把奖金控制在比内地略高的水平上；三是基本建设一定要量力而行，坚决把已经拉长了的战线缩短；四是禁止全国其他地方任意派人到广东收购进口物资，以免在广东市场上的货币过多。
　　（4）大力整顿党风，严肃党纪。越是实行特殊政策和灵活措施，越要对党员、干部严格要求。所有党员、干部都必须坚决遵守党纪国法，坚决执行党的路线、方针和政策。毛泽东同志曾经指出：“共产党员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应以个人利益放在第一位，而应以个人利益服从于民族的和人民群众的利益。因此，自私自利，消极怠工，贪污腐化，风头主义等等，是最可鄙的；而大公无私，积极努力，克己奉公，埋头苦干的精神，才是可尊敬的。”所有党员、干部特别是中高级干部都应该牢记这个教导，身体力行，为人表率，真正做到拒腐蚀，永不沾，决不允许有任何例外。对派到经济特区的干部，必须严格挑选，保证质量。对不适于在那里工作的干部和机构，要坚决撤出来。
　　为了解决好这几个问题，广东省委应在调查研究、充分准备的基础上，召开一次县委书记会议，传达贯彻这次座谈会的精神，认真解决好当前干部中普遍存在的思想问题。县委书记会议后，要认真地、深入地在城乡基层干部中传达贯彻，做好思想教育工作。所有这些，福建省委都应结合本省实际，参照执行。
　　广东、福建两省的地方留成外汇，占全国的很大比重。按照规定，地方留成外汇必须一律存入中国银行。使用权属于地方的部分，也要制定统一管理、合理使用的办法，使它在当地的四化建设中发挥尽可能大的作用。两省地方留成外汇如何使用？可否考虑，主要用在七个方面：（1）国家投资不能满足而本省企业需要的技术更新和改造；（2）引进本省可以兴办的新企业的先进设备和零部件，（3）进口国家不能供应而本省需要的新型优质材料；（4）进口国家不能供应而本省需要的农业生产资料；（5）进口国家不能供应而本省人民确实不可缺少的部分日常生活消费品；（6）同兄弟省市区合作开办国家无力投资但实际需要的企业；（7）转借给国家。总之，对地方留成外汇，一定要制定合理办法，严格管理制度，不允许两省和其他省市区的外汇有两种牌价。各地方各部门所掌握的外汇，绝对不许非法转移、自由买卖。
　　会议确定，全部撤销其他各省市区和军政各部门在广东、福建两省（包括经济特区）设立的不属国家体制的临时或常驻的机构，全部调回各单位派往或自动流入两省从事非法经济活动的人员。
　　广东、福建两省到会同志一致拥护中央对两省工作的重要指示和这次座谈会的精神，并保证坚决贯彻执行，在一定限期内对目前存在的消极现象采取有力步骤并作出明显改变。中央党政军各有关部门负责同志都表示要积极支持和认真帮助两省同志解决困难，做好工作，并希望其他省、市、自治区党委也采取相应步骤，使两省反腐蚀斗争和全国反腐蚀斗争都取得重大胜利。到会同志一致认为，我们党是一支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武装的、久经考验的、有强大战斗力的革命队伍，我们能够在过去长期艰难困苦的斗争中，打败国内外阶级敌人各种形式的进攻，也一定能够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取得反对资本主义思想腐蚀斗争的全胜。广东、福建两省的同志通过这场斗争，一定会大大提高阶级觉悟和政治觉悟，一定会更正确、更积极地开展对外经济活动，把经济特区试办好，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作出更多更大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