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问题(Ⅱ)》笔记[169](1912年12月1日〔14日〕以后)

　　《民族问题(Ⅱ)》笔记[169](1912年12月1日〔14日〕以后)


　　民族问题(Ⅱ)


　　关于民族问题


　　晓戈列夫


　　乌克兰运动


　　司徒卢威论“乌克兰主义”


　　各民族社会主义政党代表会议记录


　　c.晓戈列夫《乌克兰运动是南俄分离主义的现代阶段》一书的摘录和批注


　　[2]　c.晓戈列夫：《乌克兰运动是南俄分离主义的现代阶段》，1912年基辅版(2卢布50戈比)。(共588页)。


　　密探的一大袋引文!唾沫四溅地咒骂波兰的一切，而自己却用诸如“привабпивание”(“引诱”)(第415页及其他各页)，“кордон”(“哨所”)(第35页及其他各页)，“виктория”(“胜利”)，“ревеляция”(“强烈反应”)(第60页)，“артеφакт”(“假象”)(第168页)之类的来自波兰文的用语写文章。写得文理不通：“工具比那个驴颌骨好的一种东西”(第227页)。


　　不学无术的人：把布隆和伯尔尼混为一谈(第133页)：(伯尔尼!!奥地利社会民主党人的　民族问题)。


　　该书的价值在于有一大堆摘自乌克兰书刊的引文。对历史和现代乌克兰运动作了系统的(密探的)概述。


　　疯狂的黑帮分子：用卑鄙的话咒骂乌克兰人(第45、47页——“制造乌克兰问题的老手”，第73页——“异教头目”格鲁舍夫斯基；第124页等——“暴徒”；第48页——科斯托马罗夫因“官运欠佳而恼恨”；等等)。


　　列了一大批名字，就是为了告密(参看第382、393页及其他各页)


　　[3]迫害：


　　1863年1月20日——暂时停止用小俄罗斯文出版书籍。


　　1863年——禁止小俄罗斯人在国民学校任教。


　　1876年——德拉哥马诺夫被剥夺教授职位。


　　1876年5月18日——采取了反对乌克兰人的新措施。


　　禁止输入小俄罗斯文书籍；——禁止用小俄罗斯语演出，——禁止印刷和出版小俄罗斯文书籍(美文学作品和历史文献除外)。


　　{没有正式发表!!第65页}


　　{“严格而有效的限制”!!第61页}


　　赞扬司徒卢威[注：参看1912年《俄国财富》杂志第4期和1912年《乌克兰生活》杂志第2期叶弗列莫夫(乌克兰人)反对司徒卢威。[170]])：司徒卢威论“俄罗斯文化”(1911年和1912年《俄国思想》杂志第1期)，论“统一的俄罗斯民族”在俄国(政治和文化中的)“领导权”等等的提纲是“非常好的提纲”(第513页)。


　　司徒卢威的演说是“对1878年和1881年各种限制的情不自禁的赞扬”——(第513—4页)。


　　“我们同意有才干的政论家彼·司徒卢威的口号。”(第555页)


　　[4]要指出(如果晓戈列夫的引文正确)“民主的”乌克兰运动的领导人格鲁舍夫斯基和弗兰科的反动论据。


　　米·谢·格鲁舍夫斯基：“有无必要提起自19世纪60年代到昨天为止参加过革命运动和恐怖运动的无数乌克兰人的名字?有无必要列举在这些运动中起过重要作用的人物?一种力量被剥夺了(原文如此!晓戈列夫注)成为创造力的可能性以后，就不可避免地会变成破坏力。”(米·谢·格鲁舍夫斯基《俄国的乌克兰运动》第25页)。晓戈列夫援引这一段话(第504页)时，补充写道：“因此教授认为，乌克兰‘运动’是驯服恐怖分子并把他们变成温顺的绵羊的一种简便的方法。”


　　{见本笔记第15页[注：见本卷第363页。——编者注]


　　在同一书中，伊万·弗兰科(在《青年乌克兰》第107页)援引热里雅鲍夫们、基巴利契奇们和许多乌克兰人的话时说：“耗费了多少力量，牺牲了多少优秀人物”(在反对君主制的无成效的斗争中——晓戈列夫注)。“内心(弗兰科的。——晓戈列夫注)感到十分痛苦和遗憾。因为如果这些人能够找到乌克兰民族的理想……如果是为这个理想而牺牲自己的生命，那么关于自由的自治的乌克兰问题现在在俄国和欧洲会提到日程上来了。”(晓戈列夫的叙述)


　　K.奥别鲁乔夫(统计著作)：《农民和国民学校》(晓戈列夫著作第394页)。


　　一系列关于民族情况的材料(大俄罗斯人，小俄罗斯人，波兰人等)。


　　[5]许多材料(第407页及其他许多页)谈到：南方的地方自治机关(尤其是哈尔科夫的和波尔塔瓦的)表现出形形色色的“乌克兰主义”(第386页及以下其他各页)，城市也如此(基辅，第409页及其他各页，波尔塔瓦，哈尔科夫)。


　　K.福尔图纳托夫在《俄国民族地区》一书[注：K.福尔图纳托夫《俄国民族地区(对1897年普查资料的统计研究尝试)》，1906年劳动和斗争出版社版。——编者注]中提供的基辅省的数字：乌克兰人=79.1％；大俄罗斯人+白俄罗斯人=6％；犹太人=12.1％；波兰人=1.9％(共计=99.1％)。


　　我们得出总和(绝对数字)=3559000。


　　那么=[大俄罗斯人+白俄罗斯人]213540；[犹太人]430640；[波兰人]67620。共计=711 800。


　　根据奥别鲁乔夫的材料(晓戈列夫著作第394页)基辅省74所学校中有：乌克兰人——86％；大俄罗斯人——1.9％；波兰人——2.6％；犹太人——6.9％，而在基辅省(《拉达报》)一共有[乌克兰人]——79.2％；[大俄罗斯人]——6.1％；[波兰人]——2％；[犹太人]——12.1％。


　　但他说乌克兰人文化程度较低，这是由于异族语的原因。


　　晓戈列夫对这一点提出异议说：“基辅省3559000的人口中(根据1897年的材料)——445000，即大约1/8是城市人口。几乎全部大俄罗斯居民和半数以上的波兰人和犹太人都住在城市”(第395页)……“75000大俄罗斯人，占波尔塔瓦省居民3％弱，主要是知识界和工商业阶级的骨干。”(第395页)


　　{南方城市的民族成分}


　　“从最近出版的巴尔托谢维奇先生关于波兰的统计著作(J.巴尔托谢维奇《在罗斯。波兰的领地))1912年基辅版)中可以看出，西南边疆区3个省的人口(1200万以上)中小俄罗斯人占76％，大俄罗斯人占4％，波兰人占4％，犹太人占12％。”(第541页)巴尔托谢维奇把俄罗斯文化的优势解释为完全由于政府支持(俄语等)的缘故；虽然如此，他相信波兰文化也会作出成绩。


　　[6]乌克兰人在滨海省——54％(第542页)。在阿穆尔省——80％。《拉达报》和乌克兰人的其他刊物以及出版社把这里看成“远东的乌克兰”，但是抱怨西伯利亚的乌克兰人丧失民族特征。


　　{小俄罗斯人丧失民族特征?}


　　《拉达报》认为国家杜马(第三届)中右派代表，即民族党人和十月党人大约55％来自犹太人居住区，而这个地区参加杜马反对派的=16％(第430页)。1912年4月召开过乌克兰人代表大会(拉达)。他们的纲领是全国性的(“立宪民主党人、劳动派和崩得分子”——晓戈列夫的话)，也是乌克兰地方的(在小学里讲授乌克兰语文；在中学和高等学校讲授乌克兰文学、厉史等；在法庭和教堂等处自由使用乌克兰语(第431页))。(1912年《拉达报》第114、84、171号)。


　　有各城市的乌克兰代表(第431页)。


　　哈尔科夫人强求“乌克兰教会独立”(第432页)等。乌克兰的知识分子(《拉达报》的观点)，甚至连人民也倾向于教会合并(第423页)；乌克兰司祭要求有乌克兰正教教会，而让白俄罗斯人有白俄罗斯正教教会(第423页——1911年《拉达报》第89号)。在利沃夫设立了教会考古博物馆，《拉达报》称这个博物馆为“民族的”(乌克兰的)。创始人安德列·舍普季茨基是合并教会的总主教，“加里西亚教权派的首领”(晓戈列夫著作第424页)。


　　“在沃伦、波多利亚和赫尔姆地区有很多小俄罗斯天主教徒。”(第463页)波兰的天主教教士有时讲乌克兰语(第464页)。


　　M.斯拉文斯基在莫斯科作关于乌克兰文化的讲演时声称，小俄罗斯人“有自己的一切”：语言、领土和宗教(第523页)。[《教会合并》][1912年《基辅思想报》第75号和第76号。]


　　[7]1908年3月底37个成员向第三届杜马提出“关于在小俄罗斯居民区小学里使用乌克兰语教学的”申请书(第427页)。


　　签名人中有索卢哈神父(无党派人士)，特列古博夫神父(右派十月党人)，卢奇茨基，马克拉柯夫等，还有布拉特等。


　　1910年11月(米留可夫)卢奇茨基修正案(拥护推行乌克兰语——学校法案)得到132票(第427页)。


　　1910年12月波多利亚人M.辛德尔科神父(进步党人)在国家杜马中发言拥护推行乌克兰语，后来他向右转了。


　　齐赫泽论乌克兰人(“受奴役的”)和波克罗夫斯基在第三届杜马中(第429页)。(1912年《拉达报》第18号和第111号。)

　　波兰人为占有乌克兰而斗争：“查波罗什”工厂的管理人员(波兰的)在卡缅斯科耶暗地里为职工子弟开办了15所波兰学校(第462页)。


　　乌克兰人重视南方的史敦达教派(第495页及以下各页)。晓戈列夫硬说：教派分子如海绵吸水一样吸收俄罗斯文化，宗教分化运动在乌克兰的斗争中不能充当王牌。“宗教分化运动作为宗教改革的一种学说是进步的，而乌克兰运动是极反动的；宗教分化运动引导自己的信徒走向基督教社会主义和福音的世界主义(“没有希腊人，没有犹太教人”)，而乌克兰运动停止在分离主义的加迪亚奇——皮里亚亭准爱国主义上……宗教分化运动是纯理性的，而乌克兰运动实际上是非理性的。”(第499页)


　　晓戈列夫(第364—5页)根据1897年的材料把识字人占15—27％的乌克兰各省(波多利斯克，哈尔科夫，波尔塔瓦，沃伦，基辅，切尔尼戈夫，叶卡捷琳诺斯拉夫，赫尔松和塔夫利达)和识字人占13—21％的大俄罗斯各省(普斯科夫，奔萨，辛比尔斯克，坦波夫，斯摩棱斯克，奥廖尔，卡卢加，梁赞，图拉和诺夫哥罗德)加以比较，以此来反驳乌克兰人文盲较多的论据。


　　[8]晓戈列夫著作中有关于学校、戏剧的乌克兰化，关于捍卫者-波兰人和奥地利人等等的详细资料。(他疯狂地反对乌克兰语，特别是语音正词法，认为这种语音正词法是在加里西亚空想出来的，小俄罗斯人不懂)。俄罗斯的和加里西亚的乌克兰运动史。


　　1846年。“基利尔-密福基耶夫协会”主张建立斯拉夫自治州联邦和共和国(34)。(舍甫琴柯，库利什，科斯托马罗夫。)


　　舍甫琴柯对莫斯科的仇恨(第43页及其他各页)。


　　《基础》杂志是科斯托马罗夫和库利什举办的刊物(从1861年1月到1862年9月)，文章既用小俄罗斯语又用俄罗斯语刊登。他们的小册子。


　　从1899年起10年内圣彼得堡的“廉价书籍出版公司”用乌克兰语出版了56种书籍共665000份(第74页)。


　　1848年加里西亚的波兰贵族支持匈牙利革命运动，而切尔沃诺俄罗斯人民却奉公守法(第81页)。


　　{加里西亚。}


　　从1861年起乌克兰运动就在加里西亚(“流行”)——第85页及以下各页。


　　1867年加里西亚的议会。亲莫斯科派和乌克兰人。


　　1868年议会(波兰人)通过了关于在学校用乌克兰语教学的法律。


　　19世纪70年代：“激进派”的政党(弗兰科和巴夫利克)——乌克兰民族民主党人。


　　{加里西亚。}


　　19世纪80年代：他们“讨好”波兰人。


　　1894年：用乌克兰语讲授南俄历史(利沃夫)：米·谢·格鲁舍夫斯基。乌克兰语出版物(奥地利政府给津贴——第115页)1900年以前出版了80多卷，研究乌克兰人民、文学等等(格鲁舍夫斯基和弗兰科)。


　　1897年——加里西亚乌克兰人的四个党派：


　　(1)民族民主党人(乌克兰人)


　　(2)亲莫斯科派


　　(3)激进派


　　(4)社会党人


　　1899年——“民族民主主义政党”(“лартиясоборной　укрины”)(创始人格鲁舍夫斯基)是加里西亚乌克兰人的政党(1+3)。(“独立的乌克兰罗斯”。)(乌克兰民族统一运动。)


　　“谢奇”的群众组织(1910年大约600个协作社)和“索科尔”小组(700多部分)。民族主义组织。


　　[9]俄国的革命。


　　1904年——为乌克兰语言等提出申请。地方自治机关和南方城市。1905年11月24日获准自由使用小俄罗斯语(乌克兰语)。


　　科学院为捍卫乌克兰语和它的使用自由、为捍卫它的语音纯洁所作的报告。晓戈列夫说疯话：第151页及其他各页。


　　乌克兰机关刊物《拉达报》(日报)于1906年在基辅创刊。


　　大学生小组(“格罗马达”)。宣传使用乌克兰语讲课。乌克兰语词典(Б，格林琴科)(共2000页，每面两栏)。


　　1908—9年。(科学院奖金。)


　　现在(1912年)在俄国用乌克兰语出版12种报刊：基辅有5种杂志和5种报纸，叶卡捷琳


　　诺斯拉夫和哈尔科夫各有一种报纸。


　　《拉达报》(从1906年年底起)——3000——4000——3500份(第175页)。


　　《言论》——《村庄》——《庄稼地》——1500——2500——2000份(第176页)。


　　《列喇琴》——1200份(第177页)。


　　《文学和科学通报》——2200份(利沃夫1100；俄罗斯700)(第179页)。


　　《思想报》从1910年起在赤塔用三种语言出版：俄语、乌克兰语和蒙古语。


　　《俄国财富》杂志。1910年第3期——乌克兰人宣言(叶弗列莫夫)。


　　乌克兰出版物的数目


　　1908年——220


　　1909年——191


　　1910年——196


　　1911年——242


　　（一年50—60万份）


　　晓戈列夫引用叶弗列莫夫1909—10年说的话：乌克兰民族是“著作家的民族”(第193页)。


　　(叶弗列莫夫：《在恭顺的人中间》)


　　斯里布良斯基在1910年《乌克兰农舍》杂志第11期中也承认这一点。


　　{“语言学家”!!}


　　基辅的乌克兰教育协会“希望”(1906年6月—1910年4月)。它的出版委员会为本民族出版了34种小册子共164000份(因“破坏君主制政权的威信”等罪名被查封：第197页)。


　　[10]　乌克兰报刊上关于乌克兰国旗的争论(《拉达报》发表了许多文章赞成用蓝黄两“色”!!)。加里西亚等地采用这种旗子。


　　1.鲍罗齐茨：《你看，在俄罗斯人的沙文主义统治之下生活多好》，1912年克拉科夫版。


　　摘自《拉达报》的许多引文(1910—1911年)证明，在俄国的乌克兰人已经俄罗斯化了?(第221—2页)。


　　作者以西欧历史为“例”，竭力设法证明乌克兰语是人为的。企图恢复普罗旺斯语(19世纪末)——德国民间方言(在同一时期)，——布列塔尼语(19世纪40年代等)，——苏格兰盖尔语等等。


　　1912年9月涅楚伊-列维茨基(74岁的小俄罗斯作家)出版了小册子：《哈哈镜中的乌克 兰语》。他责备加里西亚人的波兰语风(尤其是责备格鲁舍夫斯基)。


　　南俄的“希望”(教师专修班等)，图书馆等(“гуртки”——小组)，俱乐部(“格罗马达”)等。


　　{注意(南俄农村协作社)}


　　1910年1月20日的斯托雷平的通令把乌克兰人列为“异族人”(！)


　　1911年11月在分会(莫斯科的“斯拉夫文化协会的乌克兰分会”)的年会上社会民主党人(?)西·瓦·佩特留拉为两个很有意义的论点辩护：“1.俄国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永远不会明白乌克兰运动的需要，并且也不会给它积极的帮助；这种帮助它只能指望从社会主义知识分子那里得到。”


　　“2.不是通过组织的途径，而是通过论证的途径来支持乌克兰运动的乌克兰人，对我们(对党)来说是毫无用处的。”


　　(晓戈列夫在第292页上援引1911年《拉达报》第60、267号和其他出版物)。也就是这个佩特留拉好象在莫斯科协会乌克兰分会的会议上承认了乌克兰运动是微弱的潮流(“невеличкатечiя”)——1912年《拉达报》第63号，引自晓戈列夫著作第516页。


　　1909年夏天在利沃夫召开“第一次乌克兰教育经济代表大会”。768人参加(15人来自俄罗斯)。


　　[11]　晓戈列夫先生详细地“告发”了“学校的乌克兰化”(第14章)，甚至连“企图把孩子送往加利奇纳”也告发了。


　　好象有些地方教师分为两个阵营，反对“觉悟的”乌克兰人的那一派声明：“我不愿意用小俄罗斯腔讲俄语，因为别人到处笑话我们不会正确地讲俄语。”(第379页)


　　顺便说一下，晓戈列夫指出“南俄各省的经济福利每10年的增长情况，并把大俄罗斯中心的经济贫乏状况与之相对比”(第391页)。


　　1906年7月连格鲁舍夫斯基也欢迎“自治联邦派联盟”的成立(第425页)。


　　第二届杜马中有“乌克兰格罗马达”……


　　格拉纳特出版的《乌克兰人民的今昔》四卷本(1912年6月开始刊印)。


　　社会民主党人查茨基和雷巴尔卡(《当前问题》，1910年利沃夫版)主张在工人中间进行乌克兰主义的宣传，反对俄国马克思主义者的中央集权制(第446—7页)。


　　《拉达报》(1912年)刊登了有433个工人签名的12份贺词，对利沃夫的乌克兰大学表示支持。


　　东加里西亚：


　　1880年

　　1910年


　　波兰语占人口

　　28.1％

　　39.8％


　　乌克兰语占人口

　　64.6％

　　58.9％


　　天主教徒占人口

　　22.17％

　　25.31％


　　合并宗教派的


　　信徒占人口

　　63.4％

　　61.7％


　　彼·司徒卢威论“乌克兰主义”


　　(《俄国思想》杂志上司徒卢威文章的摘录)


　　[12]司徒卢威：《自由谈》。1911年《俄国思想》杂志第1期。


　　“……我们面对着……一个将整个俄罗斯文化一分为二或一分为三的大阴谋，一个真正极大的〈原文如此!!〉阴谋”(第185页)……　有人要想“故意”制造小俄罗斯人的和白俄罗斯人的文化(同上)。


　　((“俄罗斯文化在俄国的领导地位是我国全部历史发展的成果，是十分自然的事实。”(第187页)))


　　“我深信，就以创办用小俄罗斯语进行教学的中等和高等学校来说，这将会是对居民精神力量人为的、无谓的浪费。”(第187页)


　　同一作者。(1912年《俄国思想》杂志第1期)《全俄文化和乌克兰分立主义》。答乌克兰人(载于1911年《俄国思想》杂志第5期)。


　　关于俄罗斯文化的发展及其影响的详细材料和意见。“资本主义现在不讲，将来也不讲小俄罗斯语，而是讲俄罗斯语”(第72页)


　　末尾是：“俄国的进步舆论应当坚决地、毫不含糊地、毫不宽容地着手同‘乌克兰主义’，即同这种削弱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是取消我国历史的巨大成果(全俄文化)的倾向进行思想〈黑体是司徒卢威用的〉斗争”(第86页)。


　　(司徒卢威坚决谴责反动势力反对乌克兰人的叫嚣。)


　　《俄国各民族社会主义政党代表会议记录》一书的摘录和批注[171]


　　议会图书出版社。


　　[13]《俄国各民族社会主义政党代表会议记录》，1907年4月16—20日，1908年圣彼得堡版。


　　第151页：波兰社会党左派的信：说不出席会议是由于“技术方面的障碍”。我们遗憾的是，没有把社会民主党人请来(!!)。


　　Ⅰ.关于保护少数民族权利的决议：


　　“代表会议认为，建立在按比例选举的原则上的全国议会选举法必须保障占人口少数的各民族的权利，只要那些旨在保护各少数民族的措施不与阶级斗争的利益相抵触。”(第143页)


　　{一致通过：第40页。}


　　不是朗!!想有“民族选民团”，但又不好意思直说!


　　Ⅱ—Ⅲ.关于民族自治和地域自治的决议


　　(1)　一致通过


　　(对问题加以讨论)


　　(2)在社会革命党和波兰社会党弃权的情况下，由四个组织通过(即：犹太社会主义工人党、白俄罗斯格罗马达、达什纳克楚纯和格鲁吉亚社会主义者联邦派赞成)。


　　[13—14]“会议认为，只用地域自治和地方自治的办法不可能使没有地域的少数民族的民族权利问题断然解决，因此在俄国建立公法性质的超地域民族自治机关是解决民族问题的必要前提，是使劳动阶级避免因保护自己的民族权利而不得不和资产阶级联合起来的前提。至于这个组织的基础、权限以及它的权限和地方自治、地域自治乃至全国性机构的权限的关系，这一问题则应当在社会主义报刊上和其他一些问题联系起来详细地加以讨论，后者是根据各民族的劳动阶级为反对资产阶级、争取社会主义和自由而联合成一支卓有成效的有组织的大军这一任务提出来的。”(第143—4页)


　　代表会议上“议会派”占优势。来开会是为了让自己被犹太社会主义工人党说服!


　　社会革命党人表示(犹豫不决地：参看第58页)反对强制的民族联盟，赞成自愿的民族联盟：参看第65页及其他各页。


　　白俄罗斯格罗马达的斯恰斯特内伊也是这种主张：第62页。


　　米·格鲁舍夫斯基《俄国的乌克兰运动及其需求》一书的摘录和批注


　　[15]米·格鲁舍夫斯基教授：《俄国的乌克兰运动及其需求》(《乌克兰民族史纲》中的一章，)1906年圣彼得堡版。(公益印刷厂)。25戈比。


　　前言标有：1906年5月1日。


　　“但在一些人(乌克兰人)把自己的活动移到国外，另一些人完全沉默下来或是走‘阻力最小的道路’而置本民族的公共利益于不顾的时候……乌克兰社会中很大一部分人认为，为本民族利益而进行活动的一切道路均被阻塞，于是便投入反对造成这些困难的制度的斗争。他们认为在目前情况下亲乌政策是儿戏，合法活动的一切尝试都是对活动的讽刺，因而对民族问题淡漠下来，而站到旨在破坏造成他们处境的国家制度本身的运动的前列。有无必要提起自19世纪60年代到昨天为止参加过革命运动和恐怖运动的无数乌克兰人的名字?有无必要列举在这些运动中起过重要作用的人物?一种力量被剥夺了成为创造力的可能性以后，就不可避免地会变成破坏力。因为力量是不会消失的……”(第25页)


　　第46—7页上引用1905年4月俄国新闻工作者和著作家代表大会的支持“各民族享有独立的民族文化自决权利”和“自由发展民族文化的权利”的决议(没有引用“完全的、公民的和政治的平等权利”)——而接着(第47页)——作者又主张“民族地域自治”。


　　把地域自治和超地域自治混为一谈。


　　格鲁舍夫斯基著作的版本：乌克兰文版：伦贝格。剧院街1号。舍甫琴柯书店。


　　俄文版：基辅别扎科夫街14号“基辅古风”书店。


　　[笔记完]


　　译自《列宁文集》俄文版第30卷第8—26页


　　注释：


　　[169]　列宁在1912—1916年写了7本关于民族问题的笔记，内容有：第一次世界大战前不久发表的文章和书籍的摘录、提要，专题报告的提纲，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意见的摘录以及其他材料。这7本笔记中有6本(第2—7本)保存了下来，后来发表于《列宁文集》俄文版第30卷，其中3本(Ⅱ，Ⅲ，Ⅳ)由列宁编了页码。


　　这里收载的是笔记《民族问题(Ⅱ)》。——334。


　　[170]　C.A.叶弗列莫夫的《当前问题。关于司徒卢威先生的“亲乌政策”和好战的狂热》一文，载于1912年《乌克兰生活》杂志第2期。


　　《乌克兰生活》杂志(《украинская　жиэнь》)是在莫斯科出版的一种刊物。——3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