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大战和欧洲社会主义》一书的材料[198](1914年8月底—9月)

《欧洲大战和欧洲社会主义》一书的材料[198](1914年8月底—9月)

  《欧洲大战和欧洲社会主义》一书的材料[198](1914年8月底—9月)


  关于战争的书籍的摘录


  [卡·考茨基:]《取得政权的道路》[199]


  关于无产阶级夺取政权和无产阶级专政的问题愈来愈迫切地被提到历史的日程上来。


  在进行任何大的革命运动的时候,都必须考虑到有失败的可能性。但是,只有蠢人和变节分子才会放弃对胜利的希望(第18页)。


  不论在战时或战后,都可能因战争而引起革命(第21页)。


  “和平长入社会主义”的理论(第29页)是无稽之谈和庸俗之见。


  “没有比下面这样一种意见更错误的了:认识到经济的必然性就意味着削弱意志。”(第35页)


  “意志,作为斗争的愿望,决定于:(1)斗争的代价;(2)力量感;(3)实际的力量。”(第36页)


  恩格斯愤怒地批驳了说他是一个“无论如何要守法的崇拜者”的结论,认为这个结论是可耻的(第43页);同时,他严厉谴责《前进报》这样解释他的观点(第43页)。


  假如我们无论如何不赞成革命,那我们无论如何也绝不赞成合法性(第41页标题)。


  “资产者老爷们,你们先开枪吧!”


  我们丝毫没有陶醉于最最最革命性,我们有一切理由作出这样的结论:我们正在进入革命战斗时期,这个时期即使不是以无产阶级的完全胜利而告终,也一定会以无产阶级的加强而结束(第53页)。


  革命的成分在增长(第54页标题):1895年1000万德国选民中,有600万无产者,350万私有者。到1907年+160万无产者+3万私有者(第57页和第59页)。


  160万比3万小私有者,即53∶1(53∶1)。[注:这一段是后来用黑墨水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


  当革命的动乱时期到来的时候,前进的速度就一下子(miteinem schlage)迅速加快(第62页)。


  阶级矛盾不是缓和了,而是尖锐化了(第63页和第72页第7节和第8节标题)。物价飞涨。帝国主义的竞争和殖民政策等等以及军国主义猖狂起来。


  革命的新纪元临近(第89页标题)。


  要不是战争比武装的和平更接近革命,军备的疯狂增长早就导致战争了(第92页)。


  “世界大战迫近。但是战争意味着革命”(第97页)。恩格斯在1891年曾经担心发生过早的革命,现在无产阶级已经强大了,就不会说过早的革命了(第97页)。


  小资产阶级是不可靠的,是敌视无产阶级的。但是在危机的时代他们能够大批地转到我们这方面来(第101页);——如果我们社会民主党人坚定不移、始终如一、绝不妥协的话(第103页)。


  如果社会民主党现在跟任何人结成联盟,那就是它在政治上的自杀(第103页)。


  我们已经进入革命的时期,我们不知道这个时期是否会象资产阶级革命时期(1789—1871年)那样延续很久。但是,无产阶级经历了这个革命时代之后将变成另外一个样子(第104页)。


  格列勃·乌斯宾斯基的《没有复活》一场“为了猪肉”的战争(乌斯宾斯基)[注:正文是娜·克鲁普斯卡娅摘录的;“《一场“为了猪—肉”的战争》(乌斯宾斯基)”是列宁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


  ……在这场战争之后,我认为只有他们(外国的革命者)[注:圆括号内的话是娜·克鲁普斯卡娅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才是真正的英雄…… 了不起的功绩就在于他们没有象我这样参加了这场肮脏的勾当…… 我杀过人,您是可以想象得到的……为了什么呢?请您说说……


  杀过人?杀谁呀?


  杀过一个土耳其人。


  那又怎么样?因为您当时是志愿兵,是军人,而打仗就是要杀人……


  为了什么呢?


  我想,您杀死他,是为了塞尔维亚。


  多尔别日尼科夫睁大眼睛看着我,他没有吭声。


  为了塞尔维亚?——他重问了一遍。


  我想——是的!


  不,不是为了塞尔维亚。


  不是为了塞尔维亚?那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猪一肉!


  怎么会这样呢?


  是的,就是为了猪肉……


  我说,我不理解他的意思,多尔别日尼科夫就十分详细地给我讲起他对塞尔维亚战争的看法。塞尔维亚商人觉得必须摆脱塞尔维亚的监护者土耳其在此以前跟邻国列强订立的通商条约。这些条约至今是这样规定的:塞尔维亚资本家不得发展自己的资本,不得拥有自己的工厂,不得加工皮革…… 准许出售原料,这些原料加工成成品后运回塞尔维亚,售价比原料贵2倍。多尔别日尼科夫说,这样一来,现在商人们就想以武力来获得捞取更多利润的权利,也就是说,现在出售只作原料用的生猪,售价非常便宜,做成熏肉卖就可以赚得更多。他们想以武力来取得这个权利,因为在和平谈判的时候必须作出让外国人得到土地所有权之类的让步,这就会立即使外国资本有可能大量涌入塞尔维亚,本地资本家当然就站不住脚了。


  当他最后结束了自己对战争的看法所作的一番相当长的叙述的时候,问道:


  难道不是为了猪肉吗?


  真的如此,似乎全部问题都是为了猪肉……


  《萨瓦、尼斯与莱茵》


  本文是《波河与莱茵河》的作者[恩格斯]写的。


  1860年柏林版(共48页)


  小册子的内容几乎全是关于军事的。恩格斯论证拿破仑第三兼并萨瓦和尼斯的计划对意大利(拿破仑第三的目的想把它分而治之)和德国说来都是一个极大的军事威胁,因为德国需要……一个独立自主的意大利。


  “……德国并不需要到明乔河和波河为止的威尼斯领土,这一点我们认为已经在别的地方说明了。对于教皇的统治和那不勒斯的统治,我们也完全不感兴趣,相反,我们所关心的只是重新建立一个能奉行自己政策的、统一而强大的意大利。因此,在这种条件下,我们可以比波拿巴主义对意大利作更多的贡献。也许不久会发生一些情况,那时注意到这一点将具有重要的意义。”(第38页)[注: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3卷第670—671页。——编者注]


  拿破仑第三觊觎莱茵河左岸:这是法兰西帝国朝思暮想的目标。只有借助于英国和俄国才能达到这个目的。俄国很早就渴望和法国签订条约,以便瓜分土耳其并把莱茵河左岸交给拿破仑第三。俄国外交史关于这一点的细节记述如下:俄国永久控制德国,使它受屈辱,等等。俄国——敌人。它的目的——占领君士坦丁堡。


  “就是现在,我们也还受到法俄同盟的威胁。法国本身只有在个别时机并且也只有在与俄国结盟后才能威胁我们。但是俄国却时时刻刻在威胁我们,侮辱我们,每当德国起来反抗时,它就以莱茵河左岸作为许诺来策动法国宪兵。


  难道我们应该永远容忍俄国这样玩弄我们吗?俄国把我们最美丽、最富庶、工业最发达的一个地区永远当作诱使法国御用军政权上钩的诱饵,难道我们4500万人民还要继续忍受下去吗?难道莱茵河地区除了作为战争的牺牲品,帮助俄国取得在多瑙河和维斯瓦河上行动的自由以外,就再没有其他任何用处了吗?


  问题就是这样摆着。我们希望德国能迅速地手持利剑来回答这个问题。只要我们能团结一致,就一定能把法国御用军和俄国毛虫一起驱逐出去。


  同时,我们已经有俄国农奴这样一个同盟者。现在俄国统治阶级和被奴役的农民阶级之间的斗争正如火如荼,它正在动摇俄国对外政策的整个体系。这个体系只有当俄国内部在政治上还没有发展以前,才可能存在。但是这个时代已经过去了。由政府与贵族共同大力促成的农业和工业的发展,已经达到了使现存的社会关系不能再继续下去的程度。这种社会关系的废除一方面是必要的,而另一方面,不经过暴力变革又是不可能的。随着从彼得大帝到尼古拉一世的俄国的毁灭,它的对外政策也将遭到毁灭。


  看来,德国注定不仅要用笔墨而且要用刀剑来向俄国说明这一点了。如果事情到了这一步,那时德国就将恢复自己的名誉,洗净几世纪来蒙受的政治耻辱。”(第47—48页)[注: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3卷第679—680页。——编者注]


  (小册子到此结束。)


  最重要的在于:德国的民族解放要采取可能进行的和不可避免的战争中最革命的战争方法,采取与俄国农奴结盟同俄国打仗的方法。注意这一点。


  关于战争的报刊的摘录


  《关于战争的评论》笔记目录[注:整个标题是用彩色铅笔写的。——俄文版编者注]


  注意:7—8[455][注:本卷的页码。——编者注]《民权报》反对德国社会民主党人


  16—18[465—467]法国社会党人(《人道报》)


  19[468—469]:《前进报》论意大利人的“片面性”


  19[469]:《法兰克福报》论和平(“普遍和平”)。21[472]:“德国社会民主党人玷污了国际的旗帜”(意大利人)


  关于战争的评论


  《新时代》杂志第19期(1914年8月21日)(第32年卷),1913—1914年第2卷:


  社论(赫·文德尔)《饶勒斯》引用饶勒斯著作的题词:“一个国家在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不能指望劳动阶级对国家的忠诚,那它只不过是一堆毫无价值的破烂”(第841页)。在第843页上写道:“他过去始终同认为无产阶级没有必须保卫的祖国这种谬论作斗争……”


  “……对这个祖国的自由和独立的任何侵犯都是蓄意毁灭


  文明和倒退到野蛮时代……”


  同上


  卡·考茨基《战争》


  ……批判的武器失灵…… 不仅是由于战时状态机械地实行限制。而且暂时还因为对于任何批评完全缺乏兴趣(第843页)。


  “……这将是可怕的……”“每个(参战国)都是不由自主地被卷入了战争……”“……只有一点可以完全有把握地[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预言:在这场战争之后整个世界的面目将和今天完全不同[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第844页)


  “……放弃任何自作主张的行动……在战时状态下,自我批评必须销声匿迹…… 每一次战争都使社会民主党处于致命的两难处境:既必须保卫自己的家园,又必须维护国际团结[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第846页)同沙皇制度开战,同民主制度开战……


  “我们完全理解,我们党的这一或那一措施在许多人看来是错误的[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但是如果现在由于某种意见分歧而容忍内部分裂,那就更加错误,甚至简直是致命的……”“纪律”!!!白痴和懦夫!


  第18期(1914年7月31日)社论:《欧洲处在战火威胁之下!》。奥地利的骂街话:“维也纳霍夫堡和巴尔普拉茨[200]的政治冒险家没有停止其煽起战火的罪恶行径……”(第793页)“卑鄙无耻的照会〈奥地利向塞尔维亚提出的最后通牒〉第5点”[201]要求对塞尔维亚实行令人不能容忍的监督。“最后通牒的作者们知道这一点:他们期待战争,他们希望战争!蠢人和伪善者要人相信奥地利当权者关心的只不过是对过去发生的事情进行报复罢了!……只是力图利用机会……想跟塞尔维亚算账……为了它的生存,为了它的发展和繁荣…… 罪恶的政策应该胜过愚蠢的政策……”(第794页)


  甚至当战争还在局部地区进行的时候,也不能阻止“南斯拉夫民族的资产阶级革命的发展”(第794页)。象意大利和德国的民族革命一样,“南斯拉夫人的民族革命预定的目的是要给它(弗兰茨-约瑟夫的国家)以坚决的打击”(第795页,摧毁它)。


  欧洲大战有发生的危险(同意大利(3+意大利)反对奥地利),“因此,德国青年又要流血了——为什么?(795页)归根到底是为了哈布斯堡王朝专制制度……也是为了马扎尔那些肥胖得象猪一样的贵族老爷们的高利贷收入……”


  俄国的革命,七月示威……[202] “革命是和平唯一的保障,我们仍然有这个保障……”(第796页)但是更可能的是:俄、法、英、意,特别是德国的无产阶级的意志将能保持住和平(第796页)…… 不过欧洲依然处在战火威胁之下…… 工人阶级应该有所准备:“主要的就是有所准备”(!!!)。


  沙·安德列尔:《现今德国的帝国主义社会主义》,1913年巴黎(社会行动)版。共45页(查找针对该文的《新时代》杂志和其他社会民主党的出版物。)[203]


  《法兰克福报》第261号,1914年9月20日第三次上午版。舒尔采-格弗尼茨教授(国会议员,志愿兵)的一篇社论:《路德维希·弗兰克》。[注:着重标记是用墨水和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黑体是我用的。)


  {注意}


  摘自对弗兰克的赞语:


  “德国古典哲学的崇高目的——理智代替偶然,组织代替无政府主义——是他的最终目的;马克思的社会主义在这个方面也是同德国古典哲学一脉相承的。但是,下列信念给他指出了实现这个任务的途径:德国工人运动没有资产阶级自由派,正象资产阶级自由派没有社会民主党一样,是软弱无力的。因此,弗兰克和我,我们从来都不想‘改变彼此的信仰’……”


  “……他对我说,‘如果我们被战胜,德国工人就只有一条出路——迁居国外!’因此,必须集中一切力量,包括无产阶级运动的一切力量,去争取胜利。我们把社会民主党、整个帝国国会跟社会民主党一起在今年8月4日令人难忘的会议上一致赞成关于战争和军事拨款问题的表决结果归功于一个人,他就是弗兰克。8月3日和4日(当时资产阶级各政党聚集在“白厅”),他不断地进行幕后工作。我为能在这项工作中给他以力所能及的帮助而感到自豪。弗兰克巩固了自己的党的转变后,就完全献身于自己祖国的事业。……弗兰克为了世界上的最神圣事业——为了自己的国家——而牺牲了生命……”


  {[注:着重线是用墨水和铅笔画的。——俄文版编者注]}


  《民权报》,社会民主党的报纸(苏黎世),1914年9月5日第206号。


  题为《汪达尔人》的社论:“理查·费舍同志(德国国会议员)近日顺路在苏黎世逗留,给我们写信。”


  {理·费舍}


  费舍对《汪达尔人》一文逐点作了反驳:[204]


  1.“整个德国希望战争。”


  谎言。除了“军队中的主战派”以外,“资产阶级各政党中”没有任何人……“说过任何一句话……来证明这种可怕的责难是对的。”连德国总理几周以来也尽力设法防止战争(“真诚地和认真地”)。这些说法必须加以驳斥,它们是以德国的白皮书[205]为根据的。罪过在俄国,它“几周以来——甚至是数月以来——都在动员自己的军队!”(黑体是理·费舍用的)。


  没有一件事实能说明德国政府“欺骗了德国人民和国会”。


  2.“社会民主党国会党团给德国无产阶级指出了它目前应走的道路。”


  我们过去一向主张和平:7月28日晚上的游行示威。在柏林的35次集会[206],等等。“三天之后进入了战时状态,整个报界就听命于军事当局的独裁统治!”


  “社会民主党国会党团在国会里应该解决的不是战争与和平问题,否则它在这样的时刻就会行动起来……以维护和平;战争与和平问题,根据宪法是由皇帝决定的;宣战之后,社会民主党党团有待解决的只是要不要给政府提供作战经费的问题……”等等……


  “我们认为,我们应该同意政府,因为它认真地力图维护和平;没有任何事实能驳倒政府的这种说法,或者使人对德国遭到俄国的进攻和受到法国的威胁产生任何怀疑……”


  {黑体是费舍用的}


  “……全体德国人民认为俄国的行动是卑鄙的入侵行径,难道在这个时候我们能丢下人民不管吗?我们可以不去保卫已遭到闯进东普鲁士的大批哥萨克敌军威胁的祖国吗?”


  我们所做的正是法国人和比利时人在自己的国会里做了的。“……甚至俄国同志们在杜马中也不投票反对军事拨款。”


  {无耻之徒}


  3.“总有一天,我们的领导同志会明白他们受了愚弄……会明白是他们批准了已经开始的大屠杀……”


  我们履行了“对德国工人的义务”(黑体是理·费舍用的),我们是不可能受愚弄的。


  “难道一个遭到蛮横无理侵犯的人,为了自卫而杀死入侵者,就成了杀人的拥护者吗?”


  “这种大屠杀使我们德国人也象我们的外国同志那样感到非常可怕。但是,我们认为责任在于那些同俄国专制制度结成联盟反对德国文化和德国劳动的人!”


  4.“侵占中立国并使它丧失了独立自主权。”


  “当然,这是严厉的责难,但很遗憾,必须承认,这也是完全公正的责难。但是,难道德国真的就没有任何辩护理由吗?德国遭到来自东西两面大量敌军的进犯(不仅仅是受到威胁!),它为了自卫被迫把战争转移到敌方的国土上去…… 同志,请凭良心说,难道另一个国家处在危急关头能采取别的行动吗?在问题关系到人民生死存亡的时刻,只有一条准则——自卫!因此,我们社会党人随时随地都进行反战斗争,因为战争不可避免地会侵犯一切权利。”


  5.“德国轰炸和破坏已被占领的比利时城市,它本身就给自己加上了野蛮和破坏文明的恶名。”


  “我们来平心静气地、不偏不倚地分析一下这个责难。”当然,瑞士的同志们是会起来保卫自己的祖国的。可是比利时人却不是这样,而是在遭到失败之后对敌兵进行射击。


  “比利时军队被击溃了,卢万被德国人占领了。德军(其中至少有三分之一是社会民主党人)打仗不象暴徒和汪达尔人那样,或者不象哥萨克人……在东普鲁士那样到处抢劫、杀人、放火…… 但是,德国士兵却常常突然……遭到来自房子里面的射击……——这些士兵对这些暗地里的不正当的(!!卑鄙的(!!袭击感到愤怒,他们出于自卫的本能,想的只有一件事:消灭袭击者,毁掉他们借以掩蔽的建筑物!这有什么不可理解呢。这是非常可怕的,——但究竟是谁的罪过?


  ……我们应该比珍惜最华丽的建筑物更为珍惜正在保卫祖国的人、弟兄和同志的生命,因此他们即使在敌国也应该受到保护而免遭暗杀!”(黑体是费舍用的)。


  “……在民族危急的关头,我们德国社会党人和全体德国人民团结一致,并认为必须使我们祖国和整个欧洲避开来自俄国的危险……”“因此,如果说我们当时被迫首先向法国和英国这样的文明国家采取军事行动,那是因为从战略上考虑必须首先战胜最大的战争危险。……这些国家的资产阶级同敌视一切文明的专制制度结成生死同盟,这难道是我们的过错吗?”(完。)


  我没有找到《汪达尔人》这篇文章。在格里姆的藏书中没有第202—203号报纸[207]。


  同上,第209号(9月9日)。E.豪特的文章《弗兰克博士被杀》。……(对弗兰克来说)“没有什么事情象下列想法那样不能忍受:社会民主党的代表同意给政府提供它所要求的拨款一事可能被认为是软弱和胆怯的结果”…… 8月27日弗兰克从“曼海姆兵营给作者寄来一封证实的信,其中说:“……我想用这一行动来证实我们8月4日在国会采取的立场不是出于外部策略的压力,而是出于内部的需要”。[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


  同上,第211号(9月11日)。一篇针对法国人和比利时人的宣言[208]以及德国人的抗议的未署名社论:《两个国际》[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


  {《民权报》:}


  {《民权报》[注:用彩色铅笔写的。——俄文版纺者注]}


  “极好的国际[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曾被许多人(也有不少是社会民主党人)看作是和平的强大保证,在战神开始统治的时候,就不幸地破产了。……而且是一个红色的国际,即所有国家数百万社会党人的联盟,虽然我们对德国领袖们的可信赖性产生过种种怀疑,但是我们不曾相信这个国际会破产,看来,现在它会销声匿迹多年。”[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随后谈到德国人对意大利人的访问、失败[209]、沃尔弗关于德国福尔施坦德向法国人和比利时人提出抗议的电报。[210]


  {[注意 注:着重线是用彩色铅笔画的。——俄文版编者注]}


  顺便提一下反对费舍的话:“理·费舍同志不久前在《民权报》上自己的一篇文章极力用来为破坏比利时的中立作解释并为之辩护的那种方法,很遗憾,表明德国领袖们的眼睛现在令人吃惊地模糊不清。”[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


  庸俗的结论[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甚至社会民主党也不能不首先是一个民族主义的政党”[注:着重标记是用墨水和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黑体是原作者用的)。


  据说我们“不能断定”党的领导核心(德国的)“是否称职”…… “然而我们的德国朋友们应该作出如下声明:他们无需同自己的宿敌,容克军阀称兄道弟,来保证今后每一个阶段的发展……”[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


  注意[注:着重线是用彩色铅笔画的。——俄文版者注]


  答费舍:卢塞恩,1914年9月9日。


  关于国会议员理·费舍先生的答复(一个德国社会党人的信)[211]。


  {((第1—7页))用打字机打的,致《伯尔尼哨兵报》[212]编辑部}


  事态证明:德国政府和奥地利政府都希望战争。对德奥两国政府来说,这是“挑起战争的最好的、最合适的时刻”。见《辅助》周刊[213]第35期上的帝国主义分子保尔·罗尔巴赫的文章。


  大家都认为自己遭到了入侵,这样对他们有利…… 过几年法国和俄国会更好地武装起来,他们已经注意到这一点了……而德国现在有新大炮…… 他们既害怕弗兰茨-约瑟夫的死,又害怕德国的进一步民主化……


  奥地利是希望战争的:它向塞尔维亚提出了最后通牒。而德国呢?或者德国是受了奥地利的欺骗,或者它是参加者。


  “我们从报纸的评论可以知道,在开战前德国总理同各党的委员会进行了协商。看来,这些协商就成了阵线变动的原因”(因为社会民主党人以前是反对战争的)。可是我们不知道这些会谈……


  目前在德国,社会民主党是“执政党”…… “这场战争拯救了”沙皇制度,“使其免遭”革命威胁。……在俄国失败后,(我们担心)普鲁士会镇压俄国的革命……


  德国人的战争目的是:“毁灭民主的西方……”


  你们用贝特曼-霍尔韦格[214]的理由来为破坏比利时的中立辩护。


  在许多地方提到:


  (德国封建王朝的影响)而现在呢?要求单独同法国媾和,以便把法国变为盟国!!


  载于《格留特利盟员报》[注:这句话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215]


  《不来梅市民报》第191号(1914年8月18日)。


  社论:《被撤销了的禁令》——对禁售他们报纸一星期的抗议。


  该文的结尾如下:


  “我们希望,总司令部至少会同意我们的意见,在其他方面则将依照骑兵上将冯·比辛的意见办,他不久前在自己的命令中说:‘在最近几次事件发生时,我国强大的无产阶级完全没有辜负它所受到的信任,而这种信任是任何事情也动摇不了的。在这种情况下,对在和平时期加入某些组织的那一部分工人一点也不能另眼看待。’”[注:着重符号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


  {[注:着重线和叹号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冯·比辛的话是用粗体字排印的。


  《不来梅市民报》第210号(1914年9月9日)。


  关于弗兰克之死[注:摘自短评《路德维希·弗兰克》。——编者注]:


  “……他的朋友们有这样的印象:在他如此奋不顾身地从事的和平事业失败之后,在饶勒斯的悲剧之后,对他(弗兰克)来说,死已经不是完全不适宜解决这个可怕冲突的办法。”


  “8月22日我接到下面一封信:


  曼海姆,1914年8月20日。


  亲爱的斯特:……我‘应征’参加了军队,这是一个奇怪的念头或者是一个更坏的想法。我的动机是想在事实上证明我们8月4日通过的决议不是出于外部策略的压力,而是出于内部的需要,并且证明我们确实非常认真地对待我们保卫祖国的天职。


  致以诚挚的问候。


  路德维希·弗兰克”


  《汉堡回声报》第211号(1914年9月10日)。


  关于比利时和法国社会党人的宣言的社论:《必要的说明》。


  反对法国和其他国家的社会党人(包括荷兰和瑞士社会党人在内)的、特别是反对《前进报》的野蛮行为


  摘自恩格斯关于与沙皇制度作战的著作(取自90年代一本法国社会党人年鉴(?))。[216]


  北美合众国堪萨斯州吉拉德《向理智呼吁报》。[217]


  {请从8月份起寄……}


  1914年8月31日《人道报》第3788号。


  孔佩尔-莫雷尔:《特派员》。


  “……我们的报纸不管是右翼的,还是左翼的,不管是保守的,还是革命的,都在做它们所能做的一切,使国家安宁,保持镇静和对形势的清醒看法……” 如果旧的行政长官不善于同国家打交道,那就让他们派特委来吧。


  “危急当头,不应犹豫:处在危急中的祖国的部长们,请任命分赴全国各地的特派员,以提起刚毅精神,激发干劲和热忱,如同1792年伟大革命日子里那样的热忱吧。”[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孔佩尔-莫雷尔的文章完。


  在同一号报纸的同一版上还有两篇短评:俄国人的《辉煌的成就》和《敌人的背信弃义》。后一篇文章报道说:“俄军总司令尼古拉大公宣布说:有些敌人……没有权利得到宽大处理。不能把他们看作军人,而要把他们看成罪犯……”[218](不过,维护1792年传统的先生们,要知道,这是对付波兰的“特种常备军”的!!)……[219]


  {[注:着重线是用彩色铅笔画的。——俄文版编者注]}


  同上,1914年8月24日,豪斯托夫的声明(根据《言语报》)[220]。


  同上,9月2日。


  布拉克的社论《要他们留在那儿》——要(被击溃的)德军“留在”法国,使他们不能保卫被俄国人“占领了的”自己的国家……“法国将彻底履行自己的职责,也就是说,直到建立起使德国帝国主义灭亡的持久和平为止。”(布拉克的文章完!!!)


  同上,皮埃尔·列诺得尔的文章[注:列诺得尔的文章题目是《胜利之本》。——编者注]:“……法国知道,对全世界来说,它是自由思想的化身……法国知道,如果它站不住,那么,这将给民主主义思想本身带来损害,并将阻止各国人民进步……法国的胜利同时将要引起帝国主义政策的破产(这种政策造成了骇人听闻的、代价高昂的、民穷财尽的武装和平局势),同时也是德国人自身获得解放的先声……这一切我们的士兵都知道。因此从各方面传来的关于保皇党分子的宣传的谣言不会使我们感到焦急不安……”


  同上,1914年9月8日,星期二(第3796号)。


  爱德华·瓦扬的《教条主义者的愚蠢》(社论)——轻蔑地评论各种(宗教[注:列宁在“宗教”、“同样”、“这些人”这些词下面标了星花(*)。——俄文版编者注]和国际[注:列宁在“国际”、“另一些人”这些词上面标了一个符号——#。——俄文版编者注])团体,“这些团体……用教条主义者达到愚蠢地步的冷漠态度,令人厌烦地重复同样[注:列宁在“宗教”、“同样”、“这些人”这些词下面标了星花(*)。——俄文版编者注]一些公式…… 另一些人[注:列宁在“国际”、“另一些人”这些词上面标了一个符号——#。——俄文版编者注]咒骂战争及其罪过,不愿见到战争的发动者,并且用象它们的整个政策那样伪善和中立的面孔来对待每一个交战国……


  {《爱国者》!!}


  看到这些人[注:列宁在“宗教”、“同样”、“这些人”这些词下面标了星花(*)。——俄文版编者注]和另一些人[注:列宁在“国际”、“另一些人”这些词上面标了一个符号——#。——俄文版编者注]想要掩盖自己的笨拙[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或自己的背信弃义[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而竭力寻找一些减轻德国帝国主义罪行的情况,并为这些情况作辩护,这同样是令人愤慨的。一些人作这样的努力,本身就说明了他们的愚蠢,或者说明了他们是同谋犯。我从来没有象现在(在读了这些散发着肮脏道德和精神贫乏气味的声明之后)这样痛恨教条主义者。”(完!)


  同上,短评:以比索拉蒂[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为首的意大利社会党人-改良主义者通过了一项决议,其中说到:


  “虽然三国同盟的胜利会提供实现普遍裁军的可能性,也会使所有国家的无产阶级有可能实现社会公正的要求,但是中欧列强的胜利会威胁欧洲民主的发展;同时,从国际利益的观点来看,中欧列强的胜利在巴尔干半岛建立起奥匈帝国的统治之后,会给意大利带来危害。”


  “此外,这项决议指出,意大利人民不可能拒绝同大革命的国家结成兄弟般的团结……”(等等)[注:摘自1914年9月8日《人道报》“中立国的同情”栏:《在意大利。意大利改良派社会党人。他们向法国表示同情》。——编者注]


  短评:“军队中的社会党人和工团主义者会议”。9月7日波尔多。[注:这篇通讯摘自《波尔多的生活》栏。——编者注]


  波尔多的工人,和我们一样,正如全法国的工人那样坚信:


  “进步的、工人解放的、文明的事业同为反对普鲁士帝国主义而斗争的、力图消灭凯撒统治的法国的安宁是有密切关系的……”


  同上,1914年9月6日,星期日(第3794号)。


  《加入国际的法国社会党和比利时社会党的宣言》[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两党出席社会党国际局的代表盖得、龙格、桑巴、瓦扬、安塞尔、贝尔特朗、胡斯曼、王德威尔得签署了这个宣言。


  “不管我们觉得比利时和法国争取自己生存和反对德国帝国主义野蛮入侵的斗争的权利是如何无可争辩;——


  ——我们仍然要阐明自己的观点。他们进行了反对‘三年’,即殖民主义政策的斗争,等等。


  由于奥地利向塞尔维亚提出最后通牒,这一危机(它引起了这次战争)象个阴谋那样突然出现了;早在奥地利拒绝了塞尔维亚爱好和平的和愿意让步的答复的时候,那无疑正是帝国主义的德国挑动并希望进行战争的时候……


  法国政府[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曾经‘真诚地希望和平’[注:着重标记是用墨水和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原文如此!!!〉,并且为了和平作出了一切努力……


  [注:着重线和两个叹号是用彩色铅笔加的。——俄文版编者注]


  住在巴黎的读书俱乐部的德国社会党人每天都目睹着所发生的事件和我们的活动,他们完全同意我们的行动,并且支持我们的希望。[221]


  相反,我们有理由担心,受官方新闻报道欺骗的德国工人阶级将不会明白事情的真相。


  我们要使他们注意一个非常重大的、可据以判断的事实,它可以弄清侵略来自何方,也就是可以弄清侵占比利时领土的事实。”


  德国政府撒谎,说法国人轰炸纽伦堡,侵入了比利时,等等。


  “我们提出供国际无产阶级评判的这些事实,完全足以弄清侵略来自何方和谁希望战争。如果说在这个危急的时刻我们曾同国会和国内的其他一切党派联合起来,那是因为我们要为实现我们共同制定的原则而斗争。


  我国政府决定进行战争完全不是出于侵略意图,也不是因为感到自己周围存在仇视敌对关系。


  我们大家坚信:我们是在保卫我们国家的独立和自主,反对德国帝国主义。


  我们不是反对德国人民,我们也尊重他们的独立和自主。


  法国社会党人和比利时社会党人所以不得不考虑战争的严酷的必要性,只是因为他们深信他们是捍卫自由的原则和人民支配自己命运的权利。


  他们深信:一旦真相大白,德国社会党人将会赞同他们,并且会同他们联合起来。”(完)


  同上,爱德华·瓦扬的文章《奇耻大辱》。[注:着重标记是用墨水和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


  8月25日同一号的《前进报》(报上谈到伟大的胜利)[222]公然按照官方和泛日耳曼主义的谎言所定的调子阐述德国人关于战争及其结果的意见。这个意见清楚地表现出帝国主义的无耻和虚伪。[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


  {[注:着重线是用彩色铅笔画的。——俄文版编者注]}


  “他们惯用的谎言:发动战争,纯粹是反对沙皇制度。”……向塞尔维亚提出最后通牒,破坏比利时的中立等等,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吗调动自己所有军队去打法国呢?等等……


  这就是为什么必须战斗到彻底胜利,战斗到把德国帝国主义消灭掉的原因。


  “应当把国家及其军民的全部精力和全部力量都用到这场为了生存、为了祖国的荣誉与尊严、为了欧洲的自由与和平而进行的斗争中去。”(完)


  同上,1914年9月7日第3795号。


  布拉克的社论《今天与明天》……


  “……法国一切党派人士象一个人一样准备应付一切……”“举国上下决心经受住一切考验……”“……保卫国家的利益把人民的全部意志和全部力量团结在政府的周围……每天都在摇撼着德国帝国主义,它必然在自己制造的战争中遭到毁灭,而这将有利于国际法和持久和平……”


  同上


  王德威尔得访问记(摘自《正义报》)[223]。王德威尔得——“他应该回访乔治国王和爱德华·格雷[224]爵士,他使爱德华·格雷产生了非常良好的印象……”


  访问记的引言:“从同盟国的观点来说,我〈王德威尔得〉认为战争是一场反对军国主义的伟大斗争”(王德威尔得语)。我参加了内阁,“这个内阁目前是保卫国家的内阁”。桑巴和盖得也是如此。


  “知道法国政府命令用军用飞机散发比利时和法国社会党人告德国人民书,我们的英国同志是会感兴趣的。他们也会知道俄国大使馆已转发我给社会党人,即杜马成员的呼吁书。[225]


  ……比利时士兵中的党员的情绪在保卫列日市的时候就已经充分地表现出来了。他们唱着国际歌去迎接德国人的进攻……


  我们现在是进行反对新暴行、维护民族独立和文明事业的斗争……”


  同上,皮·列诺得尔《胜利的保证》[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直到胜利把世界从帝国主义制度下解放出来……”


  同上。马塞尔·加香《令人快慰的景况》。作者非常兴奋地重复他认为是基钦纳[226]和格雷讲的话……“在欧洲的自由没有得到保证以前,不会缔结和约……”


  同上。《意大利社会党会议记录》。这不是译文,而是大意转述,例如:


  “我们社会党人认为,德国驻意大利的公使馆采取的步骤对于意大利社会主义的尊严和独立来说是侮辱性的,况且德国社会党支持德奥两国的入侵政策,它已失去了向国际社会主义的拥护者呼吁的权利…… 我们不能用沉默的态度来回避德国社会党人所采取的这样的步骤,如:支持过去的三国同盟政府最阴险的外交阴谋,这样做的目的是要把意大利的中立政策引向曲折的、充满危险的间接协助的道路上去。……”


  “……与俄国相比较,这些帝国更加是欧洲反动势力的堡垒。在俄国目前出现民主的和社会主义的派别,它们正如我们所看到的,是完全能够肩负起解放者的任务的[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正因为如此,如不媾和,我们就希望击溃德国和奥地利。


  {[注:着重线是用彩色铅笔画的。——俄文版编者注]}


  “……德意志帝国和奥地利帝国的胜利,会意味着极其野蛮的军事独裁制度的胜利;这是一群撕毁协议和否认国际法的毁灭者、破坏者、犯罪者和征服者的胜利;这是军事独裁制度的胜利,因为德国社会党没有能力同这一制度进行斗争,满足于选举中的一些成就和一些物质成果,在国内没有任何政治影响。


  相反,德国失败,会使德国社会主义有可能摆脱自甘处于的软弱无力状态并通过推翻帝国的封建政治制度来恢复自己的名誉,使俄国专制制度得不到给予它的援助,从而促使整个欧洲的政策转向新的方向。


  最后,现在已充满健康的社会主义思想的法兰西共和国的胜利和最真诚的民主制度[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统治着的英国的胜利,就会意味着为一切社会主义的成功敞开大门的欧洲政治制度的胜利。这个胜利,也会意味着所有真正自由的国家之间在限制军备问题上,在建立对付专门组织起来进行入侵的职业匪帮的军事防御体系问题上是协调一致的……


  ……住在巴黎的意大利社会党人是这样理解这个问题的,他们说,充任反军国主义者的唯一办法就是武装起来,同军国主义国家进行斗争……”


  《不来梅市民报》第211号(9月10日)。


  社论:《破产的国际》[注:着重标记是用铅笔和墨水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复述福尔施坦德对法国人和比利时人的宣言的答复(大部分是引文)。标题有特色!!


  1914年9月12日《前进报》。


  “意大利社会党人的观点……”[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


  “党中央委员会不久前派了几位同志到中立国家去,目的是把德国党所采取的立场告诉这些国家的同志……”其次,《前进报》的报告中的(大)部分内容翻译出来了。接着是编辑部的附言:


  “我们认为我们意大利党的同志的观点是片面的,但是在目前的情况下,由于各种非常清楚的原因,我们不得不拒绝辩论。很遗憾,[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必须指出,意大利人的观点甚至在其他中立国家的社会民主党中间也传播很广。”


  {[注:着重线是用彩色铅笔画的。——俄文版编者注]}


  《法兰克福报》[注:着重标记是用墨水和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第254号。


  第一次上午版(9月13日)转载了《前进报》上的这一部分。


  同上,社论:弗兰茨·奥本海默博士《新罗马与新迦太基》。[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


  “……这场灾祸归罪于三个事实:法国的复仇主义的歇斯底里、俄国的残暴的帝国主义、英国的海上掠夺的‘权力’……”


  {[注:着重线是用彩色铅笔画的。——俄文版编者注]}


  “这场战争的结果将要建立的、包括从斯海尔德河到亚德里亚海和从马斯河到布格河整个地区的国家的和平联盟,是建筑在自由劳动的基础上的,它所追求的不是别的,而是全面的和平和兄弟般的情谊(黑体是原作者用的)。我们知道这一点,我们的每一个在战场上作战的英雄都感觉到这一点;对我们来说,这场战争不是暴行,而是把欧洲从无法忍受的压迫下解放出来的行动;这会使我们的心灵变得纯洁,使我们对胜利充满坚定的信心,使我们的打击产生震惊全世界的力量。而我们的敌人却是为了俄国的专制制度、亚洲的残暴和英国的海盗权利而居心不良地用麻木了的手进行厮杀。”[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


  {仿效《人道报》}


  1914年8月31日《前进报》。[注:意大利社会党机关报。——编者注]


  艾托勒·奇切奥迪的文章《战争的前景》,大意说,德国的胜利意味着军国主义(一个德国的霸权),而法国和俄国的胜利则意味着均势和裁军的可能性;说斯拉夫人的危险不大:法国和英国是保证。


  同上,1914年9月2日:编辑部在德拉·塞塔和休特古姆(在罗马的会晤)的会谈记录上加的附言。


  “正当来自各方面的新老掘墓人竭力埋葬国际的时候,罗马的会晤反而向我们证明:社会党国际可能是‘暂停活动’,但不是完全死亡。可以认为罗马的会谈是预示未来的国际社会党代表大会将召开,届时的问题将是重新建立联系、检查欧洲的各社会党的行为和结束过去。罗马的会晤证明不是所有的联系都已中断:德国社会党人的代表叙述了德国社会主义运动的观点,意大利社会党人的代表说出了我们的观点。辩论是有重要意义的。德国社会主义运动在这场战争之后能否‘苏醒’?我们等着瞧。但是,我们现在就可以说,只有在这样的条件下,它才能重新获得明天的国际的公认。”


  (编辑部加的全部结束语。)


  1914年9月1日《前进报》第241号。


  关于俄国社会党人不投票赞成军事预算的报道和编辑部的评论:


  “声明(俄国社会党人的),受到我们的理论的明显鼓舞,它注意到时间和地点,因而比哈阿兹在德国国会提出的声明大胆得多。不过俄国社会党代表的实际行动同他们的口头声明是一致的,即他们不投票赞成战争所需要的军事拨款,并且退出了会议。


  这样一来,俄国社会党给目前几乎完全支持帝国主义事业的德国社会党作出了迥非寻常的团结榜样。未来的国际应该注意到这一点!”


  (编辑部加的全部附言。)


  9月12日《前进报》。梅林顺便谈到“国际的暂时破产[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227]


  《格留特利盟员报》(瑞士《格留特利》联盟和瑞士社会民主党的中央机关报)[地址:苏黎世上教堂胡同]第214号(1914年9月14日),(一个卢塞恩社会民主党人的)文章《社会民主党与战争》的结尾。[228]


  1914年9月20日,《世纪报》[229],关于米兰社会党人以战争(主张无条件的中立还是有条件的中立)为题展开的辩论的报告…… “切列斯迪诺·拉迪(党的领导成员)……针对马尔加里塔·萨尔法蒂提出的反对德国暴行的决议案,认为可以替德国社会主义辩护,驳斥所谓德国社会主义‘玷污了国际无产阶级的国际的旗帜’的责难……”[注:着重线和叹号是用铅笔画的。——俄文版编者注]


  {[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


  加拉西:“……有人竟敢再次为德国社会党人的背叛行为辩护,对此我表示抗议……”


  同上,1914年9月17日,一篇题为《社会党领导机关答休特古姆代表》(16日夜发自罗马)的文章——休特古姆在《前进报》上声明说,报告不完整


  “我们作为签名人,应当指出,根据宣读过的并经批准的记录(即使没有相应的签字),不应该表示哪怕是丝毫的异议”;我们还证实,报告是向休特古姆宣读过的,报告是完整而准确的。签字:德拉·塞塔、泽尔比尼和党的书记拉查理。


  1914年9月23日《世纪报》。编辑部文章《意大利社会党人不太感兴趣的事》——关于意大利社会党主张无条件中立的宣言。# 报纸特别恨社会党人讲空话:(第1号),“对断定谁是战争发动者我们不太感兴趣”(第3号)。而且《世纪报》答复说:给塞尔维亚的照会等等反对德国。


  {第1号 第3号}


  “但是,所有人认为,向塞尔维亚发出的照会是德国人预谋的蛮横行为的无可辩驳的证据。照会驳斥了两个帝国的参与入侵的社会民主党为自己行为辩护而列举的种种理由。照会完全替其他交战国社会党人的行动辩护:意大利社会党人在他们的上述宣言中表现出来的对这种差别的漠不关心态度,完全采取了拙劣的伪装形式,冒充是为了马克思主义而支持无条件中立的主张。”


  意大利社会党(和国会的其他集团)的这个宣#言,见9月22日《世纪报》。注意上下文:第1号……“如果不管遭到德军野蛮入侵的、和平的、英勇的比利时,那么,确定”等等到“平常”。(而后接第3号。)“对战争负首要责任的是现代资本主义制度……”


  顺便接着说,“……社会党再次大声地证实战争与社会主义之间存在着深刻的和无法克服的矛盾,因为战争(更不用说其他骇人听闻的情况)是阶级合作的极端的(因为战争是被迫的)形式,它否认个人的独立行动,牺牲思想自由。”


  在意大利,要对战争负责的是意大利的统治阶级和王朝。


  9月23日《晚间信使报》[230](9月22日发自罗马)报道:“一群官方的社会党人和几个无政府主义者发表了一个与社会党领导机关的宣言完全相矛盾的宣言。”从这个宣言中我要指出:“一切解放战争都是我们的战争…… 无所作为是怯懦,再不考虑人民意志的中立是背叛。是行动的时候了。……我们要为我们的法国而工作……”[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


  签名:奥伯丹·吉利、玛丽亚·里格、吉诺·泰科拉尼、朱泽培·帕帕拉佐、奥雷利奥·加拉西、爱德华多·马卢萨尔迪、圭多·马罗克基、利贝罗·坦克雷迪、路易吉·卡尔莫基、阿蒂利奥·保利内利、切萨雷·马尔泰洛、艾曼努埃莱·卡洛蒂、乌戈·皮耶里纳特伊、莱奥波多·雅各贝利、彼得罗·德-帕斯夸利、布鲁诺·贝尔纳贝伊、乔瓦尼·普罗温奇亚里、维托尔·埃齐奥·马罗克基尼、弗朗切斯科·阿迪松、杰苏阿尔多·格罗西、奥特里亚德·吉利乌奇、弗朗切斯科·萨尔蒂。(全部。)


  《人道报》摘录


  1914年9月7日《人道报》(第3795号)。[231]


  文章《意大利社会党会议记录》,题词:


  “法国和英国的胜利同样将意味着德国无产阶级的解放。”


  “……我们希望这场战争以消灭战争的发动者德奥帝国而结束,因为与俄国相比较,这两个帝国更加是欧洲反动势力的堡垒,在俄国目前出现民主的和社会主义的派别……”


  同上,摘自《正义报》的王德威尔得访问记。


  “他们(比利时的参加社会党的士兵)唱着国际歌去迎接德国人的进攻。”


  (王德威尔得在英国拜访了国王和爱德华·格雷爵士,“他使爱德华·格雷产生了非常良好的印象……”)


  同上,皮·列诺得尔关于英法俄条约的文章(9月5日或6日):“胜利(法兰西等国的)应该把世界从帝国主义制度下解放出来……”[注:指皮埃尔·列诺得尔《胜利的保证》(署名皮·列·),见本卷第466页。——编者注]


  理查·费舍在《民权报》(苏黎世)第206号发表的文章。


  给他的答复:卢塞恩9月9日(用打字机打的)。在《辅助》周刊第35期上罗尔巴赫的引文。


  1914年10月8日《人道报》。[232]


  摘自西班牙人胡利奥·阿尔瓦雷斯·德尔瓦戈发表在马德里《自由党人报》[233]上关于德国社会党人的文章的引文,说《前进报》、《每日评论报》和《十字报》[234]三者没有区别。


  作者是亲法的。


  同上,1914年10月9日瓦扬的社论《形式主义者——学理主义者》——关于他收到的社会党人的一些来信。说法俄等国罪过也不小,这是“资本主义矛盾的尖锐冲突”。


  瓦扬生气,责骂他们(“耳朵里的红色棉花”,在“帝国主义德国的罪行”已是十分明显的当前,“研究那些理论细节的”书呆子、学理主义者是“危险的”)。


  “只要存在资本主义,就会存在阶级斗争。因此,在目前的事件及其后果中不可能找到这样一些办法,即它们会为我们改善资本主义,并会使资本主义裁减帝国主义军事力量,而德意志帝国——应该被消灭的敌人,则是帝国主义的最充分的表现者……”


  同上,1914年10月12日。[注:摘自法布拉·里巴斯的短评《德国社会党人和战争。潘涅库克公民说什么》。——编者注]


  摘自潘涅库克在芝加哥出版的《国际社会主义评论》杂志[235]发表的文章的引文——坚决反对机会主义者和《前进报》(潘涅库克也在这里顺便吹捧拉狄克!)[236]


  由于害怕,投票赞成组织,但是“社会主义的精神却被,〈党〉牺牲了……”


  外国报刊论战争摘录[237]


  (1914年9月)


  《法兰克福报》第258号,1914年9月17日晚上版。


  一篇以《“国际”的破产》为题的文章。说连《前进报》也说“暂时的破产”。[238]说这使我们感到高兴。说我们的社会民主党人是“德国的民族主义者”[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 (“我们的社会民主党人的德国民族主义的立场”)“……理·费舍[注:此处用彩色铅笔勾掉“同志”一词。——俄文版编者注]的功劳在于他公开驳斥了这些攻击”(瑞士人对德国人的)。所有这些都摘自一篇文章,即“有影响的社会民主党人士投寄给《人民报》((柏林《人民报》[239]?))的文章”((9月16日柏林专电。))


  “所有这些事件清楚地表明,世界公民的思想遭到了彻底的破产,而民族主义的感情[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则处处取得了胜利。”


  {[注:着重线和“注意”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


  《德奥历史学家的民族主义的声明》。《南德意志月刊》特刊(1914年9月)[240]。最爱国的见解(昂肯、施潘、伦茨《德国的上帝》,关于俾斯麦、威廉二世等的文章)。在第793页上顺便说:


  “在党内争吵时期许多人通常认为不能信任社会民主党的领袖们的问题已经得到很好的证实,因为在危急关头,党不允许任何人超越自己的爱国主义的界限[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虽然党的世界观与我们的世界观相比有着不同的色彩,而且与凯撒个人没有联系…… 可是,凯撒本人却采取了主动,这一情况对人民来说是令人高兴的,在整顿我们各党方面来说,也是令人抱有很大希望的。他以感人的诚恳态度,甚至可以说是在强烈的骑士精神的冲动之下抛开了一切偏见,握住并摇晃着工人肌肉发达的手。”(摘自卡尔·迈尔的文章:《威廉二世》第793页)


  麦克斯·格尔伯:《民主和军国主义》。1913年苏黎世。(《瑞士现代社会政治问题))[241]第24—25期合刊)(共95页)。多愁善感的进步人士是市侩;一群废物;赞成民主;赞成挑选军官;等等。把和平的希望寄托在社会党人身上:“意大利和土耳其的社会党人在的黎波里塔尼亚战争期间是同伙。现在在相互敌对的巴尔干国家里也发生同样的情况。在相互交战的文明国家的一些比较强大的政党里将更有可能发生同样的情况……”(21)


  “……我们的〈瑞士的〉无产阶级将要去打仗,这件事是不久前国家顾问格雷利希在国际代表大会上证实的〈据说,是为了保卫祖国〉,并且谁也没有向他提出异议……敌人〈瑞士的〉如果侵犯瑞士,他们在自己的背后至少没有团结的人民,也许人民甚至处在内战的状态之中,然而为了防御,我们是完全团结一致的。”(27)……


  作者顺便引证布莱布特罗伊的话:《军队》(1910年)和《五十年以前》(1912年)。


  诺曼·安杰尔《大幻想》。1910—?[242]


  1914年9月27日《世纪报》。


  罗马,9月26日夜…… 罗穆阿尔迪退出了社会党;他反对中立,在自己的信中写道,“……我认为,参加打倒德国的霸权和暴力就是参加解放事业


  {例子 德国社会民主党人!!}


  ……最后,我觉得,既然德奥俄法的社会党人只关心自己本国的利益,[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那么意大利社会党人也应该关心自己本国的利益……”


  1914年9月27日星期日《法兰克福报》第268号,第一次上午版。斯特·,苏黎世。9月26日(专电。斯特·法兰克福)[注:“斯特·”是苏黎世通讯记者姓名的简写。通讯载于该报“最新的大但见解”栏。——编者注]。俄国社会民主党的领袖们宣称:俄国和各种报刊广泛传播的一则报道说俄国社会民主党的涅斯托尔[243]——格里戈里·(原文如此!)普列汉诺夫表示了自己同情俄国,他号召在法国的俄国人要为保卫俄国而斗争,这是卑鄙的谎言。居住在瑞士的俄国社会民主党的一些首领要我相信:没有一个俄国社会民主党人希望俄国胜利,因为俄国的胜利意味着“欧洲遭受奴役和倒退到野蛮时代。”


  {关于普列汉诺夫}


  《泛德周刊》,全德联盟出版,第38期(9月19日)。(第24年卷。)美因茨,施塔特豪斯街11号[每周出版,每季1.5马克]。摘自泰奥多尔·安特罗普《战争和外国迷》一文(摘自《德奥》杂志)[244]第341页:“……社会民主党的工人在盖尔森基兴市俾斯麦纪念像前烧毁了自己的国际主义信仰的红旗,打起了民族的旗帜,这些工人应该成为我们理想的榜样,因为这种榜样用自己简单的象征性行动,非常雄辩地向我们说明了战争在精神上的影响。……”[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


  所有疯狂的德国人的、极端沙文主义的、疯狂的机关刊物


  第32期(1914年8月8日)。


  “……出现了奇迹:德国人民万众一心。没有党派,没有纲领——只有德国人。”[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这段引文摘自1914年8月8日《泛德周刊》第32期上一篇署名“维”的文章:《关于近来的德国人民》。——俄文版编者注]


  《新普鲁士报》(《十字报》),第443号附刊(1914年9月17日,星期四)。


  “曼海姆。9月16日。”“至今,巴登政府不顾州议会的多次申诉,不批准曼海姆区政府推荐的社会民主党人候选人;现在根据《曼海姆人民呼声报》[245]的报道:“曼海姆地方法院已经把任命区政府成员和巴登州议会副议长盖斯为曼海姆区委员会委员[注:着重标记是用墨水和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的决定通知他。”


  {服务的结果}


  《新自由报》[246]第17988号(1914年9月22日,星期二,上午版)。短评:保尔·戈尔德曼《路德维希·弗兰克》。[注:着重标记是用墨水和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注意。


  {关于路·弗兰克}


  “……路德维希·弗兰克是自己党内的极右翼…… 他的健全而又讲求实际的头脑注重积极的成果总是多于注重各种理论…… 虽然他遭到党内毫不调和分子的猛烈攻击,而且社会民主党信条的捍卫者把他当作异教徒加以迫害,但是他没有迷失自己的道路……


  ……弗兰克的实际政策表现之一是社会民主党同自由派的联盟。当然,社会民主党教条的最严肃的信徒们是否定这种联盟的,并且拒绝同任何资产阶级政党(包括自由派的政党在内)调和。正如上面所说的,弗兰克总是只图积极的成果,他认为奉行社会民主党的教条所要求的这种孤立政策是不可能的。相反,他认为,社会民主党参与组成多数派是实现党的要求(哪怕是某些要求)的唯一途径。此外,说实在的,他的观点由于涉及的是纯粹的政治问题而不是经济问题,与自由派的观点差别很少,因此,他认为[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两党的政治纲领中有这么多共同之处,它们结成联盟是完全自然的…… 在巴登州议会中弗兰克实际上已经实现了自己的这种联盟的主张……这就是非常闻名的巴登‘大联盟’,多年来,这个联盟做了许多有益的立法工作。巴登州的许多改革和许多成就应归功于这个联盟——议会策略的杰作……


  ……近几年来,他曾多次成功地使社会民主党改变了它对待一切问题的麻木的消极态度,并使它参与立法工作…… 社会民主党通过国防费法在很大程度上是弗兰克的功劳。最后,他的影响在他的党的一次会议上是起了决定性的作用的。这次会议是在难忘的8月4日召开的国会会议之前举行的。[注:着重标记是用彩色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那一天,由于社会民主党投票赞成军事拨款,帝国国会呈现出完全一致的壮观景象。”


  军事书籍札记


  哲学博士赖因霍尔德·君特(陆军大尉)《现代的军事和作战》,1901年柏林版。


  这是一本写得不错的军事知识的通俗概述。作者当然是德国的一个庸俗的沙文主义者。文献列举如下:


  克劳塞维茨《战争论》


  弗里德里希大帝《战争的基本原则》


  拿破仑:?[247]


  布卢默《战略》


  霍亨洛埃亲王《军事书信集》


  阿·冯-博古斯拉夫斯基《关于军事和作战论文集》


  布尔戈尼《回忆录》,1898年巴黎版[注:指布尔戈尼·弗朗索瓦《布尔戈尼中士回忆录》(1812—1813年),按波勒姆·柯滕的原稿刊印,1898年巴黎哈舍特公司第2版。——编者注](关于拿破仑第一的军队士兵的抢劫)。#


  毛奇《普法战争史》,1887年。[注:指卡·冯·毛奇《1870—1871年普法战争史》1887年柏林第1版。——编者注]


  布龙萨特·冯·舍伦多夫《总参谋部的工作》。


  格奥尔格·卡丁纳尔·冯·维德尔恩《军队的调动和演习》。


  马汉《海军在历史上的作用》(译本)。


  #作者自述,第58页:


  这本回忆录的第56页。


  “我的背囊(1812年10月18日从莫斯科退却时)被塞得满满的,在背囊里有几磅糖和大米、一些饼干、半瓶伏特加酒、一件用金银绣饰的中国女人穿的绸衣服、许多用贵重金属制成的小饰物(其中有一块圣伊万十字勋章)……一件黑色天鹅绒的女外套、两个银的圣像衣饰……此外,还有许多嵌有肖像的圆形颈饰和一个俄国公爵的镶有宝石的痰盂。”


  《新路》杂志摘录[248]


  《新路,宗教宣传月刊》(苏黎世)第8年卷,1914年9月。


  注意:第371—372页,注意第371页。


  1914年10月


  第395页?


  425?[注:杂志的标题和页码是用普通铅笔写的,摘录的正文是用墨水写的。在文献的右角列宁写下了弗·梅林的地址:“柏林-斯提利茨 康德街16号 弗兰茨·梅林博士先生”。——俄文版编者注]


  9月,第352页:“如果贫困达到极点,如果绝望支配一切,如果人们看到身穿敌人军服的是自己的弟兄,那么还可能发生意料不到的事情,人们可能把枪口转向那些驱使他们进行战争的人,突然团结起来的各国人民会忘掉强行灌输给他们的仇恨。我们不想作什么预言,但是,如果欧洲大战能使我们向欧洲社会共和国接近一步,那么,这场战争也就不会象现在看来这样毫无意义。”


  编辑部提到了一个叫U.W.苏希尔的人,在第388页上作了这样的说明:他出身于文艺界,是同神学界格格不入的。


  10月,第426页——《日内瓦日报》(9月22—23日附刊)上罗曼·罗兰(《约翰·克利斯朵夫》的作者)的一封信的摘录。一个民族主义者,但却具有使社会主义者感到痛苦的真理。[249]


  10月,第434页。一个德国牧师说:“我们德国人,作为一个民族,极为侥幸地对我们的社会民主党感到非常失望……”


  俄文报纸论战争剪报和摘录


  1914年9月


  里加传单[注:剪报上这个标题是列宁用红铅笔加上的,并在“里加”下面加上了着重标记。——俄文版编者注]


  1914年8月21日(9月3日)《现代言论报》第2372号[注:剪报上这一行字是娜·克鲁普斯卡娅写的。——俄文版编者注]


  在波罗的海沿岸边疆区


  《里加思想报》报道:


  近来,在里加流传《打倒战争》的俄文传单,看来,这些传单是在国外印的。正如《最新消息报》所报道的那样:警察局已经查明,传单是三个从科夫诺省来的德国人散发的(其中两个是德国籍人)。在搜查这些人的住宅时,发现几包传单。被捕者将受到严惩。


  关于“格·瓦·普列汉诺夫对待战争”的态度的两则报纸简讯


  1914年8月23日(9月5日)星期六《现代言论报》第2374号[注:这一摘录是列宁在笔记本上用铅笔(后用墨水重描)写在《法兰克福报》的摘录(见本卷第477页)后面的。——俄文版编者注]。


  “格·瓦·普列汉诺夫论战争。俄国老资格的社会民主党人,著名的作家格·瓦·普列汉诺夫在巴黎正赶上大战爆发,他在跟刚从那里来的俄国人交谈时,坚决地、明确地宣称,他完全同情与德国的斗争,并表示热烈希望盟国胜利。尤其是,格·瓦·普列汉诺夫为法国的命运感到非常不安。他认为,同德国的战争对俄国说来有巨大的经济意义。与德国签定的通商条约是叮在俄国躯体上的一条蚂蟥。在这方面的进一步发展有使俄国遭受经济奴役的危险。普列汉诺夫在与俄国青年侨民交谈中对他们想加入法军当志愿兵的愿望给予了鼓励。”


  1914年8月23日(9月5日)《俄罗斯言论报》[250]第193号。


  格·瓦·普列汉诺夫论战争


  一位彼得格勒的教授曾有机会以战争为题同著名的社会民主党政论家格·瓦·普列汉诺夫进行交谈。


  格·普列汉诺夫对盟国大加赞许,并宣称他完全同情正在同德国军国主义的压迫作斗争的三国协约。


  至于俄国,格·普列汉诺夫认为,俄国跟德国打仗,主要是经济上的需要,因为1904年订立的通商条约是俄国经济机体上的毒瘤,它吸取俄国人民的血汗。[251]


  《现代言论报》关于彼·阿·克鲁泡特金对待战争的态度的简讯


  1914年8月26日(9月8日)《现代言论报》[注:剪报上的这行字是娜·克鲁普斯卡娅写的。——俄文版编者注]


  彼·阿·克鲁泡特金关于战争的书


  刚从英国返回彼得格勒的安·阿·伊萨耶夫律师有机会听取我国的侨居国外的著名作家彼·阿·克鲁泡特金公爵对这次战争的看法。


  安·阿·伊萨耶夫在伦敦附近的布赖顿同克鲁泡特金公爵见面时,向他提出了如下的问题:


  ——请问,您这位伟大的和解人士,是如何看待这场战争的?


  ——克鲁泡特金公爵回答说:我认为打死日耳曼主义毒蛇的时候已经到了。与德国作战的盟国的公民应该最积极地参加与德国的斗争。他们应该帮助自己的政府,应该建立救济居民委员会和其他援助组织,总之,要集中一切力量去打死这条毒蛇。


  哥萨克够不够厉害[252]


  摘自车厢里的谈话:


  “四个词以后第五个词——俄国或者柏林。‘从柯尼斯堡到柏林’。‘……当他们将到柏林的时候……’‘通往柏林的道路’……这就是从车厢的各个角落传来的谈话片断。我的邻座知道我是俄国记者后,就向我提出了一个很有趣的问题:‘请问,你们的哥萨克够不够厉害?’在他知道够厉害时,就高兴得搓起手来,说道:‘他们会向犯下一切暴行的人报仇的’。”


  尼·明斯基《巴黎日记》,9月4日,波尔多。1914年9月7日《俄国晨报》第213号。


  译自《列宁文集》俄文版第14卷第36—116页


  注释:


  [198] 《<欧洲大战和欧洲社会主义>一书的材料》是列宁对于论述战争问题,主要是论述各国社会党对战争所采取的立场的各种书籍、外国报刊的文章和评论的摘录。列宁在这些材料的基础上拟定了《欧洲大战和欧洲社会主义》一书的提纲(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26卷第24—32页)。《欧洲大战和欧洲社会主义》一书没有写成,但是他在一些报告中和在《社会民主党人报》上发表的文章中,以及在《社会主义与战争》这本小册子中都曾部分地使用过这些材料。


  摘录写在两个笔记本里和一些单页纸上;从该书的提纲内容可以判断,还有一部分材料没有保存下来。批注和记号是在摘录过程中加上的;另一些用红蓝铅笔作的批注和记号,显然是在拟订该书提纲过程中再次审阅材料时或者为准备报告而使用一些札记时加上去的。


  列宁在第一个关于战争问题摘录笔记本封面上加了标题《关于战争的札记》,并注明笔记本内有哪些最重要的内容。在第二个笔记本的封面和封底上都贴有俄文剪报材料。——441。


  [199] 卡·考茨基的《取得政权的道路》一书,列宁是根据1909年前进报出版社柏林第2版用俄文作摘录的。摘录用铅笔写在两页信纸上。——441。


  [200] 霍夫堡 是维也纳的皇宫。


  巴尔普拉茨 或巴尔豪施普拉茨 是奥地利外交部的代称,因为它设在维也纳的巴尔豪施普拉茨。——449。


  [201] 指奥地利政府就奥国王储弗兰茨·斐迪南大公在萨拉热窝被刺而于1914年7月23日向塞尔维亚提出的最后通牒。最后通牒所提10点要求中的第5点是:承认奥地利政府得派员参加制止塞尔维亚境内反奥运动的工作。萨拉热窝事件成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导火线。——449。


  [202] 指1914年7月彼得堡工人运动的高潮。1914年7月3日(16日),为了声援巴库总罢工,普梯洛夫工厂召开了工人群众大会。警察向群众大会开枪。彼得堡各工厂的工人用大规模的抗议罢工和游行示威来回答警察的挑衅。游行示威后来开始变成为街垒战。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彼得堡委员会领导了这一运动。莫斯科和其他城市的工人也参加了运动。但这次革命高潮被宣战所打断。彼得堡事件正好是在法国总统雷·彭加勒为了准备法俄共同对德宣战而来彼得堡与尼古拉二世会晤的时候发生的。——450。


  [203] 沙尔·安德列尔的这本书的书名全称是:《现今德国的帝国主义社会主义。同让·饶勒斯论战文集(1912—1913年)。


  针对安德列尔的《德国的帝国主义社会主义》(1912年11—12月《民族行动》)等文章,索·格鲁姆巴赫在1913年2月14日《新时代》杂志第31年卷第1册第20期上发表了《帝国主义社会主义。沙尔·安德列尔教授的发现》一文。——450。


  [204] 德国社会民主党人、国会议员理查·费舍所反驳的《汪达尔人》一文,载于1914年9月1日《民权报》第202号的《欧洲大战》栏。该文谈到了德国破坏比利时的中立和德军摧毁卢万市。文章的结尾援引了附有德国政府关于卢万事件正式说明的8月30日柏林来电。德国政府在谈到卢万遭轰击而被毁以及它对此表示遗憾的同时,为它采取这一步骤进行辩解,其借口是比利时人即卢万的居民违反了海牙会议关于禁止和平居民在军事行动期间隐藏武器的规定,而且在德军占领该市之后用这些武器来对付德国兵。


  卢万是比利时一个城市,在布鲁塞尔附近,1914年8月19日被德军占领。——452。


  [205] 指德国政府在战争开始时公布的《德国关于德俄法战争发生的白皮书》(1914年),其中有许多特意挑选出来为德国干涉奥塞冲突辩护的官方文件。其他交战国政府也发表了类似的材料。——452。


  [206] 1914年7月26—30日,德国各大工业中心举行了一系列抗议战争的游行示威和群众大会。有关这些群众大会和集会的报道,载于1914年7月27日—8月1日《前进报》。——452。


  [207] 从这段笔记可以看出,列宁在伯尔尼时曾使用罗·格里姆的藏书进行工作。——455。


  [208] 关于参加社会党国际局的法国和比利时两国代表团的宣言,见列宁根据1914年9月6日《人道报》作的摘要(本卷第463—464页)。——455。


  [209] 指德国社会民主党的领导人之一、社会沙文主义者阿·休特古姆的意大利之行。他是受德国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的委托,为了把意大利社会党人吸引到德国方面来而进行这次访问的。——456。


  [210] 沃尔弗通讯社的电讯援引了德国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福尔施坦德)1914年9月9日的抗议电文。——456。


  [211] 从列宁在页边上作的批注来看,这封信的原信他看过,而且完全有可能是从《伯尔尼哨兵报》编辑罗·格里姆那里得到的。该信没有在《伯尔尼哨兵报》上发表,只是在1914年9月13日和14日《格留特利盟员报》第213号和第214号的社论《社会民主党与战争》中引用过,没有刊登原信上的标题,而加了一小段导语。——456。


  [212] 《伯尔尼哨兵报》(《Berner Tagwacht》)是瑞士社会民主党的机关报,于1893年在伯尔尼创刊。1909—1918年,罗伯特·格里姆任该报主编。第一次世界大战初期,该报发表过左派社会民主党人的文章。从1917年起,该报公开支持社会沙文主义者。——456。


  [213] 《辅助》周刊(《Die Hilfe》)是在柏林出版的一种刊物,1895年创刊,创办者是弗里德里希·瑙曼。


  信的作者引用了1914年8月27日《辅助》周刊第35期刊登的保·罗尔巴赫的文章《日午万岁!》。——456。


  [214] 特奥巴尔德·贝特曼-霍尔韦格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德意志帝国首相和普鲁士首相。——457。


  [215] 《格留特利盟员报》(《Der Grütlianer》)是瑞士小资产阶级改良主义组织格留特利联盟的机关报,1851年于苏黎世创刊。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该报持社会沙文主义立场。——457。


  [216] 《汉堡回声报》的这篇社论援引了恩格斯《德国的社会主义》一文(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287—303页)的一个片段(作了许多删节)。恩格斯的这篇文章载于1891—1892年《新时代》杂志第1册第19期,最初用法文发表于1892年在里尔出版的《工人党年鉴》。恩格斯为德译文写了前言和结束语。完整的俄译文见1906年圣彼得堡马蕾赫出版社出版的《德国的社会主义》。——459。


  [217] 《向理智呼吁报))(《Appeal to Reason》)是美国社会党人的报纸,1895年在美国堪萨斯州吉拉德市创刊。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该报采取国际主义立场。——459。


  [218] 指1914年8月11日(24日)俄军最高总司令尼古拉·尼古拉耶维奇的《布告》。他在布告中向各部队传达他颁布的命令:“不要把加里西亚-波兰的索科里以及类似的组织看成是交战的一方”,“要按战时法律严惩所有参加这些组织的被俘人员”。这里说的组织是指“波兰特种常备军士兵”的组织。


  波兰“特种常备军士兵联盟”是约·皮尔苏茨基于1911年在奥属加里西亚建立的,“特种常备军”的任务是准备在未来的奥俄战争中通过武装斗争来争取波兰的独立。欧洲大战爆发后,“波兰特种常备军”组成各种部队(“波兰军团”),参加了奥国军队反对俄国的军事行动。伊·达申斯基的《回忆录》(1926年克拉科夫版)详尽地说明了“特种常备军”的活动。——460。


  [219] 暗指波兰军团在法国大革命时期和拿破仑战争时期曾参加法国军队一事。——460。


  [220] 见《人道报》的短评《俄国社会民主党人和战争》。该文援引了1914年7月26日(8月8日)哈瓦斯通讯社关于国家杜马会议的电讯,并且根据《言语报》未加评论地转引了瓦·伊·豪斯托夫的声明。声明是以社会民主党国家杜马党团的名义就俄国社会民主党人拒绝投票赞成军事拨款一事发表的(参看注284)。有关国家杜马会议的报道载于1914年7月27日(8月9日)《言语报》第198号。——460。


  [221] 作者指的是设在巴黎的德国社会民主党俱乐部的决议。这个决议确切些说是给法国同志们的信。在决议中,这些德国社会民主党人号召“同侵犯法国这个自由民主国家的罪恶的德国政府”作斗争,并声明自己打算留在法国,从而拒绝同自己的法国兄弟打仗。——464。


  [222] 指1914年8月25日《前进报》第231号社论《伟大的胜利》。社论作者在评论德军在西线取得的胜利时,为德军在西线发动进攻辩护,说这是在战略上战胜法国以便随后实现主要的政治任务即消灭沙皇制度、把俄国人民和被压迫民族从专制制度的暴政下解放出来的必要条件。——465。


  [223] 《正义报》(《Justice》)是英国一家周报,1884年1月—1925年初在伦敦出版。最初是英国社会民主联盟的机关报,从1911年起是英国社会党的机关报。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该报采取社会爱国主义立场,由亨·迈·海德门编辑。


  《王德威尔得访问记》载于1914年9月3日《正义报》。


  摘录摘自1914年9月7日《人道报》第3795号上的《王德威尔得公民访问记》一文。——466。


  [224] 爱德华·格雷 是英国自由党右翼领袖,第一次世界大战前期是英国外交大臣。——466。


  [225] 指埃·王德威尔得给社会民主党第四届国家杜马代表的电报。电报呼吁俄国社会党人积极参加反对“普鲁士军国主义”的斗争。电报是通过俄国驻比利时大使发到俄国外交部再转给社会民主党杜马党团领导人尼·谢·齐赫泽的。——466。


  [226] 霍雷修·赫伯特·基钦纳是英国元帅,第一次世界大战前期是英国陆军大臣。——466。


  [227] 指弗·梅林1914年9月12目的抗议书。抗议书揭露了德国社会沙文主义者引用恩格斯《德国的社会主义》一文来为自己在帝国主义战争时期的机会主义的行径辩护。该抗议书以书信形式载于1914年9月13日《前进报》第250号。——472。


  [228] 见注211。——472。


  [229] 《世纪报》(《I1 Secolo》)是意大利的报纸,在米兰出版。——470。


  [230] 《晚间信使报))(《Coriere della Sera》)是意大利资产阶级报纸,1876年在米兰创刊。


  此处摘自该报《各党派对中立和战争问题的不同观点》栏内的一篇文章:《无政府主义的社会党人反对中立的宣言。对社会党人宣言的述评》。——474。


  [231] 这里的几段《人道报》摘录和关于《民权报》上的理·费舍的文章的札记是写在单张信纸上的。——475。


  [232] 这几段《人道报》摘录写在单张的信纸上,是列宁在撰写《欧洲大战和欧洲社会主义》一书的准备工作完成后不久作的,属于这个总的题目。列宁可能在作专题报告时部分地使用过。——476。


  [233] 《自由党人报》(《E1 Liberal》)是西班牙自由党的机关报(日报),在马德里出版。


  列宁指的是《人道报》的一篇短文:《德国的状况。一位西班牙社会党人谈舆论是怎样造成的》。——476。


  [234] 《每日评论报》(《Tagliche Rundschau》)是德国的一家倾向民族主义的资产阶级报纸(日报),1880—1922年在柏林出版。


  《十字报》(《Kreuz-Zeitung》)即德国保守党机关报《新普鲁士报》。该报于1848—1939年在柏林出版。——476。


  [235] 《国际社会主义评论》杂志(《The International Socialist Review》)是美国社会党人的刊物(月刊),在芝加哥出版。——477。


  [236] 指上述那篇题为《激进党人反对派》的短评中的如下地方:“一小群较为革命的社会党人试图向群众说明帝国主义和德国对外政策的真正意义。在这一群人中间,我们还发现有波兰的青年作家、莱比锡和不来梅社会党人报纸的撰稿人卡尔·拉狄克。”——477。


  [237] 这些摘录写在单独一个笔记本里。列宁在笔记本的封面上记了笔记里的如下内容:“恩格斯:萨瓦等,一些其他东西和关于战争的摘录(《新自由报》关于弗兰克的文章)。[普列汉诺夫论战争。]里加传单”。恩格斯的书的摘录,见本卷第445—447页;有关弗兰克的摘录,见本卷第481—483页;普列汉诺夫论战争和《里加传单》,见本卷第487—488页和第486页。——477。


  [238] 指弗·梅林的声明。见注227。——477。


  [239] 指《柏林人民报》。


  《柏林人民报》(《Berliner Volkszeitung》)是一份指望为小资产阶级主要是职员和官吏的利益服务的报纸。——477。


  [240] 《德奥历史学家的民族主义的声明》载于1914年9月《南德意志月刊》战争特刊。


  《南德意志月刊》(《Süddeutsche Monatshefte》)在慕尼黑出版。——478。


  [241] 《瑞士现代社会政治问题》(《Sozialpolitische Zeitfragen der Schweiz》)是瑞士社会民主党的不定期文集,1908—1915年在苏黎世出版。——478。


  [242] 列宁指的是:(1)卡尔·布莱布特罗伊《军队》(《社会》丛书之一),1911年由马丁·布伯出版的《社会心理学专题著作汇编》第37卷和第38卷;(2)卡尔·布莱布特罗伊《50年以前。美国内战时期的民军。现代史》,1912年由巴塞尔的布·施瓦伯公司出版;(3)诺曼·安杰尔《大幻想。关于军力对人民福利的影响的科学研究》,译自英文,1910年由莱比锡狄特利希出版社出版。该书被禁止出售。——479。


  [243] 涅斯托尔 是希腊神话中的皮罗斯之王,特洛伊战争的参加者,一个聪明睿智、阅历丰富的老人。——480。


  [244] 《泛德周刊》(《Alldeutsche Blatter》)是全德联盟的机关刊物,在美因兹出版。


  《德奥》杂志即《德奥政治艺术文化周刊》(《Deutch-Osterreich Wochenschrift für Politik,Kunst und Kultur》)是在维也纳出版的刊物。——480。


  [245] 《曼海姆人民呼声报》(《Mannheimer Volksstimme》)是德国社会民主党报纸(日报),在曼海姆出版。——481。


  [246] 《新自由报》(《Neue Freie Presse》)是奥地利资产阶级自由派报纸,1864—1939年在维也纳出版。——481。


  [247] 显然是指拿破仑《拿破仑的思想》1913年巴黎版(袖珍丛书第14号)。列宁所作的这本书的摘录,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5卷。——483。


  [248] 《新路》杂志摘录看来也是为写《欧洲大战和欧洲社会主义》一书或者为准备同一题目的报告而作的。列宁在他的短评《一个德国人对战争的评论》中使用过《新路》杂志文章的摘录(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26卷第96—97页)。


  《新路》杂志即《新路,宗教宣传月刊》(《Neue Wege,Blatter für relig?se Arbeit》),是基督教民主派杂志。1907—1941年先后在巴塞尔和苏黎世用德文出版。——484。


  [249] 罗曼·罗兰在资产阶级保守派报纸《日内瓦日报》上发表了一些有和平主义倾向的书信和评论,后来编成《超乎混战之上》一书,于1915年在巴黎出版。——485。


  [250] 《俄罗斯言论报))(《русское Слово》)是俄国报纸(日报》,1895—1918年在莫斯科出版。该报表面上是无党派报纸,实际上持资产阶级自由派立场。——487。


  [251] 针对《俄罗斯言论报》上的这则简讯,格·瓦·普列汉诺夫于1914年9月17日(30日)写了一封公开信寄给《言语报》编辑部。在信中,他一方面叙述了自己“给俄国志愿兵”的送别词的内容,另一方面说明:“在他和尊敬的教授的谈话中指的不是1904年俄德通商条约,而是如果德国在目前的国际冲突中得胜就会强加给俄国的那种条约;德国会竭力把俄国变成为它的经济上的附属国,而这一点会极其有害地影响到俄国今后的经济发展进程。”普列汉诺夫在信的末尾坚决声明他同情盟国。——4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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