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的条件”和民族问题》报告的材料[301](1914—1916年)

《“和平的条件”和民族问题》报告的材料[301](1914—1916年)

  《“和平的条件”和民族问题》报告的材料[301](1914—1916年)

  1

  卡尔·考茨基的文章。[302]


  1914年11月27日《新时代》杂志第250页。


  “绝不能认为国际的政策是一碰严峻的战争现实即行破灭的肥皂泡。相反,这一政策深深地扎根于无产阶级的生活环境。一旦出现和平行动(Friedensaktion)的可能性,它就必然焕发出新的生机和新的效力(Wirksamkeit)。那时,作为和平工具的国际的时代将再次到来,并将表明战争是否破坏了它的力量。那时我们将会看到,‘民族情感的激发’是摆脱了国际的思想和感情,还是相反后者胜利地确立起自己的势力,并表现为对国际的和平纲领的一致赞同。


  “如果这一点能够办到,那将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ist grosses geschehen)。我们也完全有根据预料,这是能办到的。……”


  “……在确定和平条件时,无论国际的和平纲领的直接实际成就如何,纲领长期的宣传成就在任何情况下都必然是巨大的……”

  2

  帝国主义、世界大战和社会民主党。[303]


  赫尔曼·哥尔特


  137。1908年和1914年的卡尔·考茨基(“马克思主义者”)。


  十 未来


  ……考茨基已经提出了裁军、制止帝国主义政策和军备竞赛的口号。2)


  这个口号重新把所有的人联合起来。它将成为未来的,即从考茨基到最末一个改良主义者的口号。


  ……让我们把以前的考茨基即1908年的考茨基在《取得政权的道路》一文中有关战争、帝国主义和军备问题的论述同这一点相比较:


  2)……1914年11月25日《新时代》杂志第250页,文章再次明确地说明,如果社会民主党人受到敌人进犯的威胁,他们就应当参战,接着文章指出了国际面临的下述目标;


  “为和平而斗争,在和平时期进行阶级斗争。”


  “好不容易才达到的各国之间的均势,由于发生了这些国家无法施加影响的突然变化,现在又重新陷入动荡。过去似乎是不可能和平解决而长期搁置下来的问题,如对巴尔干国家的关系问题,现在重新出现,并要求解决。到处是一片不安、不信任和缺乏信心的气氛。由于军备竞赛而已加剧了的神经过敏的气氛正在达到顶点。


  世界大战已经十分迫近。


  而最近几十年的经验证明,战争也就意味着革命,结果将造成各种势力的巨大政治变动。早在1891年恩格斯就认为,假如爆发一场会引起革命并使我们执掌政权的战争,对我们来说将是很大的不幸,因为这还为时过早。在某段时期内,无产阶级如果利用当时的政治局势,较之去冒战争引起革命的风险会更有把握获得成果。


  从那个时候起,情况已经大大改变了。无产阶级现在已坚强到能够更为镇定地看待日益迫近的战争。”


  “但是,在这种普遍缺乏信心的情况下,无产阶级的当前任务相当明显地突出来了。我们已经指出过这些任务。无产阶级如果不改变它据以进行斗争的国家原理,那就不可能继续前进。在整个帝国以及在某些国家竭尽全力争取民主制度,这就是德国无产阶级的当前任务;它的最高国际任务是反对全球政策和军国主义。


  我们所拥有的解决这些任务的手段,同这些任务一样,也是显而易见的。除了迄今已经采取过的手段以外,现在还加上了群众性的罢工。如果在1905年的光荣日子之后,群众性罢工已经退居第二位,那么,这仅仅证明……力图在任何条件下都采取群众性罢工是不明智的。


  ……假如资本不通过战争就能够在彼此之间划分殖民地和势力范围,瓜分象中国这样的一些国家,那么,资本也不必在军队和舰队上耗费就能够全部用来剥削和榨取这些国家的民脂民膏。只有那个时候,资本才能大规模地增长。


  因此改良主义者也赞成和平。


  可见,和平运动的真正目的是奴役工人阶级,征服和剥削弱小民族。这就是隐藏在这些美丽词句后面的东西。


  因为这种民族运动不是伪善的,也不是自欺的,所以它是反动的。


  ……因为它想要停止斗争——至今为止发展的唯一手段,所以它就是反动的。


  139。和平运动和帝国主义是一个事物的两面。


  但是,这种运动不管是伪善的和自欺的,或是更大规模的奴役和剥削的手段,它都是帝国主义的反面。


  和平主义运动和帝国主义是同类现象,这是同一个事物的两面。


  假如无产阶级把自己的整个策略建筑在这种海市蜃楼的基础上,建筑在资本主义制度下获得和平的希望上,那它是轻率而愚蠢的。那些有意无意力图以此来麻痹无产阶级的人,不论是资产者还是社会党人都是骗人。无产阶级因而必定会使自己处于被动地位。它一定会象现在一样,使自己再次遭到帝国主义和战争的扼杀,它的发展会再次受到抑制而变得涣散。它将不得不再次遭受失败和损害。


  144。“伪善的和平”


  ……但星,因为无产阶级迁就帝国主义,所以政治斗争变得没有意义,并逐渐停止。当无产阶级看到社会民主党不同帝国主义即资本的核心力量作斗争时,它对自己失去了任何信心。它正在变成奴隶般屈从于老爷的一帮,即丧失了任何毅力和任何理想的一帮。它正在变成只是盲目地追求直接的物质利益并甘当帝国主义手中工具的一帮。这是不谈社会主义,不谈国际主义,不谈当前唯一能够鼓舞社会主义无产阶级的国际政治斗争,而为民族效劳的卑鄙的民族主义者的一帮。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一起被伪善的和平烟幕遮盖起来,可是双方都知道,它们都在准备战争,而谈的却是国际主义与和平。


  胡斯曼在社会民主工党代表大会上的发言[304]


  荷兰给我们的来信写道:


  罕·罗·霍·:在1月8—9日召开的荷兰社会民主党非常代表大会上,社会党国际局书记卡米耶·胡斯曼作了长篇发言,他在发言中力图指出第二国际还存在,并正在采取措施恢复国际的团结……


  当他的发言结束时,与会者起立,唱起了国际歌。妇女们哭了,男人们眼里闪烁着泪花,一切都沉浸在感动和团结的梦幻之中。


  当我们读会议报道时也可能会哭,但当然不是由于感动,而是由于羞耻,由于愤怒,由于痛苦,由于对这种卑鄙伪善的愤恨……


  ……说实话,我们对许多东西曾有过期待,但是,当西欧和中欧各国无产者在自己的正式议会代表的同意下互相杀戮,用这些代表所同意的拨款和在主管军需供应的社会民主党部长们监督下所制造的杀人工具去互相杀戮的时候,不乏丰富经验的社会党国际局的代表们居然宣布“恢复团结”,并以此为荣,这是我们不能想象的。这种厚颜无耻,这种极端伪善我们无法想象。我们曾经想过,这些老爷们会非常循规蹈矩,他们要到缔结和约前才会上演自己的悲喜剧。


  然而,他们宁愿现在就来上演。这就证明,他们感到自己有力量。他们的力量至少在荷兰是来源于群众缺乏政治觉悟和俯首听命,以及这些群众对自我陶醉的需要……[注:该段的这一部分已被列宁勾掉。——俄文版编者注]仅仅因为胡斯曼讲了团结的问题……社会民主工党代表大会的与会者就流下了欢乐的眼泪……尽管所有的与会者都知道,这一切全是谎言,在“官方人士”当中没有任何真正的团结,并且在他们坚持爱国主义时,根本就不可能有团结……


  ……我们必须同团结的梦幻作无情的斗争,我们必须不断地反复告诫无产阶级:不能同时既是民族主义者,又是国际主义者,既是爱国主义者,又是社会主义者。我们必须使工人阶级弄清楚,当它对帝国主义的实质还没有一个清楚的概念时,当捍卫自己国家的概念,作为陈腐的……[注:该段的这一部分已被列宁勾掉。——俄文版编者注]


  1916年2月9日《人道报》[305]


  (1916年2月4日《海牙》通讯)


  胡斯曼的发言[注:着重标记是用铅笔加上的。——俄文版编者注](星期三〈原文如此!〉


  ?3月2日


  ?在鹿特丹)。


  怀恩科普反对他


  “怀恩科普(荷兰社会革命党党员)猛烈抨击胡斯曼:


  不能够同时既是民族主义者又是社会主义者。无产者没有祖国。演说者说,比利时士兵不愿上前线,他们有很多人自杀而死。”(会场里响起暴风雨般的抗议声、嘘声。)


  “主席建议反对者不要起哄。”


  “在胡斯曼投票赞成军事拨款之后,对我们来说他不再是社会党国际局的书记,他什么也不是了。我们将建立另外一个没有至高无上的卡米耶的国际。”


  ……胡斯曼在给怀恩科普的答复中竟然唱出了激发荷兰比利时听众热情的高调。


  “当自己的祖国遭到侵犯时(象在比利时那样,手无寸铁的人们遭到杀戮,一切被烧光,抢光),不去保卫它的人,就是胆小鬼。”


  注意 1916年2月12日《前进报》。论胡斯曼的发言[注:这个批注列宁用铅笔写在页边。——俄文版编者注]

  5

  防御还是征服?[306]


  ……德国人比较接近事实,因为他们认为这次战争是俄德战争。事件的发生是从争夺近东及其中心点贝尔格莱德的控制权开始的。如果交战的一方获得决定性胜利,用武力改变东面的全部边界和解决在二者当中由谁——德国还是俄国——掌握近东各国命运的问题,那么,战争就必然会结束。在我看来,这是一条如此野蛮的出路,是如此远离英国人日常生活的现实利益,以致我只能对种种幻想感到惊讶,并咒骂把英国变成这次斗争中的交战一方的厄运。我们不是斯拉夫人,也不是德国人。在我们各种不同身份的人当中,谁敢于提出明确的意见:波斯尼亚究竟在谁的统治下将更为幸福?在本族的、但不容异见的和半开化的塞尔维亚人的统治下,还是在异族的、但比较文明的奥地利的统治下?我们当中谁敢于回答这样的问题:波兰人、罗马尼亚人或斯拉夫人在谁的统治下将最幸福?在奥地利的统治下还是在俄国的统治下?我们从来没有讨论过这些问题,但是,我们的军队正在帮忙解决这些问题。我们的北海舰队和我们在法国的军队正是为了使沙皇获得千百万新的臣民,为了使无数受害者接受强制的俄罗斯化而在厮杀。他们将由高级文明社会转到低级文明社会,将由通常具有容让精神的、有时具有自由主义的制度转到甚至还没有开始接受容让思想的、用检查机关和监狱以及“真正俄罗斯”暴行来回击自由主义的制度……


  ……而在德国的实力崩溃之后(如果这次战争的结果将是如此的话)将不用一年时间,俄国就一定会在这个时候以武力开辟自己通过达达尼尔海峡的航道,占领土耳其,入侵波斯,夺取通往印度的道路,那时我们的帝国主义分子将狂叫必须有一个强大的德国,以便使它与俄国的威胁相对抗……


  民主监督联合会的四项主要政策


  (1)任何一个地区,未经该地区居民全民投票同意,均不得由任何一国政府转让给另一国政府。


  (2)任何条约、协定或协约,未经国会批准,均不得用大不列颠的名义宣布生效。应当建立一个保证对对外政策进行民主监督的相应机构。


  (3)大不列颠对外政策所追求的目标不应是建立各种支持“政治均势的同盟”,而应是致力于制定欧洲列强的共同行动和建立国际委员会,委员会的讨论和决定应当是公开的……


  (4)大不列颠应当根据所有交战国的相互协议提出坚决裁减军备的计划作为和平条约的一个组成部分。为了便于实行这一政策,必须保证军火生产普遍国有化和对武器由一国输到另一国进行监督。


  7[307]


  卡·考茨基论和平:


  “过早地宣布在社会主义取得胜利之前我们维护和平的意向即使在将来也总是要遭到失败,这是完全多余的,甚至简直是有害的。相反,我们应当竭尽全力在今天的社会里尽可能强烈地表达这一意向。另一方面,假如我们想在资本主义存在时期保证和平,那是极其轻率的。”(1916年1月28日《新时代》杂志第562页《中欧》一文的结尾)。


  (1915年11月26日《新时代》杂志第271页)


  “我认为,战后对于评价某些议员来说具有决定意义的,将不是他们1914年8月4日的立场,而是他们最近的立场,首先是他们从现在起到缔结和约止这段时间将采取的立场……”[注:这段引文列宁摘自考茨基的《党团和党》一文。——编者注]


  1915年5月21日


  “迄今在国际范围内提出的一切和平纲领——哥本哈根的、伦敦的、维也纳的,它们都要求承认民族独立,这完全是正义的。这种要求应当成为我们在当前战争中的指南。”(1915年5月21日《新时代》杂志第241页)(考茨基)[注:这段引文列宁摘自考茨基的《再论我们的幻想》一文。——编者注]。


  “国际不是战争时期的有用工具,它实质上是和平的工具”(1914年9月27日《新时代》杂志第248页)。


  “争取和平的斗争是和平时期的阶级斗争。”(同上,第250页)[注:这段引文列宁摘自考茨基的《国际观点和战争》一文。——编者注]


  (“过允的要求”:1915年4月16日《新时代》杂志第77页,4月)。


  {1915年4月16日}考茨基


  社会民主党党团在1914年8月4日[308]——如果要求建立国家的那种民族自治那是“过分的”[注:最后两段列宁用彩色铅笔写在空白处。——俄文版编者注]

  8

  两篇用于重新学习的文章。[309]


  卡尔·考茨基


  1915年4月16日《新时代》杂志第3期第77页


  ……库诺在这里搞错了,他把民族独立及其国家独立作为意义相同的概念相提并论。但是,这两种概念的意义是绝然不相同的。奥地利社会民主党的纲领已经指明这一点,它要求不打破国家框框来实行奥地利各民族的自治。


  假如党团宣言为每个民族要求国家独立,这无疑是过分的要求。但宣言为每个民族提出的仅仅是从国际民主的观点出发所应提出的要求,即民族独立。


  {“过分的”注意}


  9[310]


  1915年《人民论坛报》第29号(1915年7月21日)《评论》栏系列文章。


  (与唐涅贝格文章的争论有关的所有文章都冠以此名)文章


  《好的意大利人和坏的德国人》


  弗里德里希·奥斯特尔利茨。


  “……从社会民主党的观点来看,民族独立是民族自治;作为民族独立必要形式的主权是资产阶级民族主义意识形态的组成部分。我谈这些不言而喻的东西只是为了阐明意大利进攻性和征服性战争的性质,而任何诡辩都不可能使这样的阐述失去明确性……”


  “……在整个战争期间,我〈奥斯特尔利茨〉想的是国际,反对民族之间的仇恨,进行了和平工作……”


  10


  1月26日《莱比锡人民报》第20号[311]


  保加利亚


  帕尔乌斯反对沙皇制度


  1月25日布拉格。社会民主党《法权报》今天下午版刊登一篇索非亚24日的电讯报道。报道说,那里举行了一次由基尔科夫主持的有5000多人参加的群众大会。受到热烈欢迎的德国社会民主党人、新闻工作者帕尔乌斯在大会上发言反对沙皇制度。大会完全赞同德国社会民主党的观点,以及发言人所阐述的观点:德国为欧洲民主事业而奋斗,德国的胜利是巴尔干各国独立和民族发展的唯一保证。接着,大会表示赞成巴尔干各国和中欧列强联合,同时表示赞成乌克兰人、波兰人和高加索各民族的独立和自由。


  11


  俄国马克思主义者和乌克兰工人运动。[312]


  列夫·尤尔凯维奇


  十年前,俄国马克思主义者从反对一切压迫的原则出发——不论谁受压迫,也不论压迫在哪里出现——正式承认“加入(俄罗斯)国家的一切民族有自决权”。


  他们过去和现在主要是从国家的意义上来理解这个权利的,即承认每个民族有权要求脱离俄国,并宣布本国的独立。“如果波兰不愿同俄国结成合法婚姻,那我们就不能够强迫它”,——普列汉诺夫有一次说过,而他这些话已经不止一次地被用来阐明民族自决权了。


  ……俄国的马克思主义者……甚至经常证明,一般来说“建立新的国家是反动的现象”,看来没有任何人象俄国马克思主义者那样起劲地捍卫了俄国的国家统一。


  这样一来,现在关于波兰独立的问题已经丧失它原来的全欧意义,甚至在波兰人民当中也失去了基础。这一点欧洲著名的马克思主义者承认了,波兰的马克思主义者也承认了。很清楚,甚至俄国马克思主义者也没有任何分割现代俄国的愿望,因此,他们的“民族自决权”口号,如果从国家的意义来理解(而他们正是这样理解的),就是任何人都不需要的空话。


  总的说来,承认民族只有国家自决权这种观点是奇怪的。


  民族复兴(自决)是一个深远的社会过程,国家的独立可以完成这个过程,但也可能完不成。现代的民族复兴例子正好一点也不追求任何国家独立的目的,不论在奥地利还是在俄国,任何一个被压迫民族也没有象谈论推翻民族压迫的具体方法那样认真地谈论国家分离主义。一切被压迫民族现在力争的仅仅是在本国范围内的民族政治权利。总之,现在用独立纲领去解决民族问题,就如同手执蜡烛想看清太阳一样。


  总之,俄国马克思主义者在捍卫民族的国家自决权时(我们已经知道,他们只是口头上捍卫它),虽然也给人们造成一种非常急于想解决民族问题的印象,但是实际上他们回避对现在非常强烈地开始使俄国感到不安的民族运动问题作原则性的和纲领性的答复。


  当前民族问题的实质是民族的文化和政治自决权,但是,俄国马克思主义者闭着眼睛不看这一点,却宁愿玩弄词句,大谈被压迫民族的国家独立。


  顺便提一下,1903年,当俄国马克思主义者讨论民族自决权这一条时,曾经提出这样的决议案:“承认国内一切民族有自决权和文化发展的自由权。”


  他们一致否决了这个决议案……


  因此很清楚,俄国马克思主义者对民族在文化政治方面自由发展的权利实际上根本不关心。虽然他们也的确承认为反对民族压迫而斗争的必要性,但是,既然他们反对被压迫民族的工人运动的民族形式,那么,他们本身同时也就是这种压迫的参与者。


  12


  罗莎·卢森堡(论自决)[313]


  《社会民主党评论》杂志


  1908年第6期(8月);


  (482—515。1.“民族自决权”。


  第8—9期合刊(10月—11月);(687—710.4.集中制和专制制度。


  第12期(1909年6月)


  (136—163)。


  6.波兰王国的自治。


  第7期(9月);(597—631)。


  2.民族国家和无产阶级。


  3.联邦制,集中制和分立主义。


  第10期(12月);(795—818)。


  5.民族和自治。


  第14—15期合刊(1909年8—9月)


  (351—376。6.波兰王国的自治。


  罗莎·卢森堡:《民族问题和自治》。


  这篇“文章”是整整一本书,共有10印张[注:按章节统计了卢森堡文章的页数,共165页,记在页边。——俄文版编者注]以上篇幅,它暴露出作者在理论上和政治上的极大弱点(无独立见解)。


  反对第9条:


  (1)“同社会主义没有任何特殊联系”(483)


  “同工人政治”


  “资产阶级民族主义老口号的变相提法。”[314]


  (2)显然,既对俄国也对瑞士和美国等(483)——胡言……


  (3)“……在当今社会党的纲领内”没有这一条……[315]


  (甚至在奥地利社会民主党的纲领里[316]?)“只是”在俄国社会民主党的纲领里(485)[317]


  (4)则是与1896年伦敦国际决议有关。注意“误解”!!(“它的一段条文的变相提法”——485.)[318]


  注意(一段)


  近似(1896年)伦敦决议的伪善和诡辩(486)[319]。


  (487)任何一个党(甚至奥地利党)都“没有”把伦敦决议“理解”为“实际解决”……的决议……


  (“实际精神”!![注:删略了对罗·卢森堡的尖刻的形容语。——俄文版编者注]重复7—8次实际精神487[320][注:这是列宁后来用铅笔框上的。——俄文版编者注]


  “只是实际上的改良”。[注:这个句子是后来用铅笔写上的。——俄文版编者注]


  “社会主义理想的抽象原则”[321](487)——大错特错!!!


  487—8。抗议压迫?据说,不是来自这里,而是来自“社会主义的”原则“立场”[322](488)


  488—“是纯粹消极性质的……”[323]


  只是企图回避这个问题


  (名称?)


  488。第9条笼统、死板


  说明,它和马克思的社会主义“是格格不入的”(!)。


  “形而上学的空谈”。


  (“永恒的公式”等等,等等)


  “辩证法”!!![324]


  罗莎没有注意社会革命党人和社会民主党人的区别:485(注意)[325][注:这一句是后来写上的,在第3页上方。——俄文版编者注]


  489。拿破仑赞成全民投票


  警察赞成工贼的“自由”[326]


  {招摇撞骗}


  489。 或者(这个公式)“什么也不表示”


  或者支持民族的一切意向[327]


  她懂了!!!


  489。必须提出具体的……


  巴尔干的民族问题是另一回事


  爱尔兰人反对英国的斗争是另一回事[328]


  490。 波兰的三次起义——不同的阶级等等。[329]。


  490。——“东方问题”……巴尔干问题(1855年)[330]。


  匈牙利人(1848年)[331](494)捷克人(1848年)[332]


  491—2……


  (493)14世纪16世纪瑞士(等等)各森林邦[333]


  492。 ……马克思的“方法”——不是抽象的公式而是具体的[334]


  (全部,只是俄国不在内!!)。


  495。——“无政府主义的漂亮空话”(关于民族权利等)


  “不是激进,而是现实”[335]


  496。 =用金碗吃饭的权利!!……[336]


  496。 ……——“纯粹的乌托邦”(马克思论落后的民族:


  1848年以及17世纪(497))[337]


  499末尾。考茨基论“民族国家”:最好的……[338]


  499——“但这只是抽象的概念,并不符合实际情况!!”[339]


  499—500——但发展的趋势不是民族国家,而是各民族之间争取建立大国的斗争……[340]


  不是民族的,而是掠夺性的 侵略性的国家[341](501)


  501。各国的殖民地!! (哈哈!)[342]


  502。 有两行论及印度!(仅此而已)(虽然这里发生了激烈的反对英国的“民族”运动)。[343]


  504 ……“民族”,作为一个整体=“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概念……”[344](真聪明!)以及关于阶级斗争等等……


  1.资产阶级民主制反对联邦制……[注:删略了尖刻的形容语。——俄文版编者注]


  2.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


  {[注:后来在旁边增补的。——俄文版编者注]}


  507。 如何知道民族的意志?[345]


  508。 民族的大多数?但是,对于作为无产阶级的阶级政党的社会民主党来说,这是死刑!((真聪明!))……[346]


  509—515。1906年《火星报》编辑(在《工人》杂志上)论华沙立宪会议。[347]


  第7期第2条。民族国家和无产阶级。


  598。 考茨基(《新时代》杂志,1897/8(第1卷),第517页)论现代民族思想的三个因素:


  (2)资产阶级对国内市场的企求。


  (2)资产阶级对政治自由的企求。


  (3)资产阶级对国民教育和书刊的企求。[348]


  598——据说,这就是历史范畴[349](终于!!!她明白了……


  599。 关于德国人的民族统一的空谈……[350]


  600—1。对自己(对本民族),独立——对其他民族,压迫:1848年匈牙利人等等[351]


  603。 然而……(噢,聪明人!)——这是资产阶级的事业,而不是无产阶级的事业(603)——资产阶级已经不能够重新为自己建立封建国家!!![352]


  资产阶级的事业是建立阶级国家,而无产阶级的事业则是摧毁阶级国家辩证法![353]


  13


  《1896年7月27日—8月1日伦敦国际工人和工会代表大会的记录和决议》。


  (1896年柏林“前进”书店版。20芬尼)。


  决议:


  “第三次代表大会宣布,它主张一切民族有完全的自决权(selbstbestimmungsrecht),它同情现在受到军事的、民族的或其他的专制制度压迫的一切国家的工人;大会号召所有这些国家的工人加入全世界有觉悟的工人队伍,以便和他们一起为打倒国际资本主义、实现国际社会民主党的目标而斗争。”(第18页)[注: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25卷第259页。——编者注]


  14(a)


  兼并和社会民主党[354]


  ……没有俄国的胜利,三国协约的胜利是不可能的。随后,俄国会兼并亚美尼亚、加里西亚、君士坦丁堡,可能还会兼并普鲁士的一部分,这就会产生五个新阿尔萨斯-洛林。三国协约的胜利会增加资本主义英国和法国的殖民地奴隶的数量……


  现代国家决不是根据民族的特征形成的,而是由于经济上地理上有着相互联系的和为资本主义发展提供良好基础的领土的联合而形成的。语言的相同促进了这种发展,因为语言是强有力的交际工具。有共同语言和共同领土的地方产生了资本主义的民族国家,同时,甚至在英法两国也是很多其他民族成分融合在一起的……


  ……甚至经济十分落后的俄国也以波兰、拉脱维亚和亚美尼亚资产阶级的例子证明,不仅军国主义的武装,而且资本主义扩张的需要都要把各个民族置于这个“民族监狱”之中,对资本主义的扩张来说,广阔的领土是发展的极好基础…… 这一发展使得界桩变动,在资本主义和平发展的40年间,我们已经习惯于把这些界桩看作是永远固定下来的神圣的历史里程碑……


  在这种情况下,工人阶级是谁的利益的表达者?工人阶级是否应该把民主思想家从法、英、德、意四国历史中找到的民族国家理想看作是自己的理想呢?……在一个民族一般尚未表现为任何一个国家的情况下,工人阶级是否应该同关心改变版图的各国联合奉行分离政策?……当前,阿尔萨斯-洛林问题是帝国主义的问题,因为阿尔萨斯-洛林转到法国方面,这在军事上就会削弱德国帝国主义。亚美尼亚问题也是帝国主义的问题,因为俄国帝国主义对亚美尼亚的统治就会使它有可能统治整个波斯湾等等,等等……


  把历史进程拉向后转,以及把正在超越民族国家范围的生产力重新塞进这一范围之内,这不是无产阶级的利益所在……


  是否应该把帝国主义的瓜分和按照帝国主义国家的军国主义经济利益进行的国家重新分配作为不可避免的厄运加以接受呢?是否应该忍受与此有关的来自统治民族的民族压迫呢?不!决不需要回到对我们来说已成为过去的民族国家阶段。相反,必须更快地过渡到下一阶段,即社会主义阶段……


  我们是兼并的反对者……我们反对兼并,并不是由于喜爱欧洲的旧版图,而是因为社会主义为了自身的发展而需要广袤无际的自由天地。我们反对兼并,因为兼并是同民族压迫联系着的,我们将竭尽全力同民族压迫作斗争,因为无产阶级帮助本族资产阶级去压迫其他民族的,就是自己在为自己准备刽子手…… 我们将进行反对民族奴役的斗争,它是我们的不断加剧的阶级斗争的一部分,而阶级斗争的目的是对资产阶级文化进行社会主义改造。在兼并问题上,我们不是站在虚幻的斗争立场上同资本主义政府一道,在欧洲的一些角落,即在资本主义范围内争取不存在的民族自决权,而是站在无产阶级反对资本主义的、反对资本主义民族暴行的群众性革命斗争的立场上。这就是我们在兼并问题上的立场。具有充分理由的反对民族奴役的抗议,如果导致同本国政府联合,导致放弃阶级斗争,那么,就是对本国人民和整个无产阶级的极大犯罪…… 只有……竭力争取把资本主义世界大战变为反资本主义的世界大战的人,才能使掌握了生产资料的人民将在现代民族历史上首次在资本主义废墟上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早日到来。不是为了过去和现在,而是为了全世界的社会主义改造而起来同以往的和新的兼并行为作斗争!……


  14(b)


  民族自决权[355]


  卡尔·拉狄克


  (1915年12月5日《光线》杂志第3期)


  ……我们拒绝民族自决权的口号,不仅因为它在历史上是虚伪的,而且因为它在实际上会把无产阶级引入歧途。这个口号会使无产阶级日益相信:仿佛在一些独立国家里无产阶级拥有自决权,似乎社会民主党的职责就是支持任何争取独立的斗争……


  {不对}


  15


  八月联盟中各种倾向的斗争[356]


  尔·马尔托夫


  (1)


  ……组织委员会一些宣言所支持的杜马党团在敌视战争和敌视一切“护国主义”思想方面,仍然是整个八月联盟的不容置疑的正式立场……


  ……对《我们的曙光》杂志,以及随后对《我们的事业》杂志所采取的方针的不满,导致我们的彼得格勒同志提出改革这个机关报编辑部的问题,以便使这份俄国唯一的孟什维克杂志不可能再成为反映“护国主义”观点的正式机关刊物。曾经达成一个协议,根据这一协议,一些国际主义者参加了编辑部,同时《我们的事业》杂志第3—4期合刊宣布,杂志容许两派代表就当代的主要问题在平等原则上发表意见。这样一来,杂志就成了辩论性的刊物,在杂志上继续出现的“护国主义”文章只是在道义上邀聘这些文章的作者写作的。但是,追求改革的另一个主要目的没有达到:书报检查的条件不容许反护国主义观点的代表利用已获得的可能在杂志上发挥自己的观点……


  春天在彼得格勒、伏尔加、南方和西南地区举行的《崩得》各次代表会议上,提出了关于社会民主党对“护国”事业的态度问题,并且坚定地按国际主义的观点予以解决了。在关于同物价高涨作斗争问题的七月代表大会上,以斯柯别列夫和豪斯托夫同志为首的孟什维克与其他派别的工人一起,在著名的宣言中对无产阶级无论以什么方式参加资产阶级民主派所醉心的“护国”运动这个问题表示了原则性的敌对态度。


  (2)


  但是,已经开始出现的社会高涨对俄国军队失败的反应……也许是自开战以来第一次在工人下层激发起强烈的民族自卫感。但是,仅此一点也许不能够加强我们的“护国主义者”的地位。然而,已经在“护国主义”旗帜下开始的广泛的社会运动,是由工业资产阶级领导的,有一个时候曾经达到了巨大的规模,在有觉悟的工人面前展现出了为发展自己的组织和吸引广大群众参加政治斗争而利用新的政治局势的前景……


  ……社会民主党人-护国主义者……虽然懂得政权的过渡需要进行实际而坚决的斗争,但却抱着另一种幻想:无产阶级参加“人民护国”的斗争使它有可能履行自己的民主先锋队职责,组成一支独立的革命力量,并把“护国主义的”社会运动的整个过程引向从根本上摧毁制度的斗争方面去。这是幻想,因为在客观上不管无产阶级的意志如何,它参加“护国”组织的事业只有一种意义:巩固引导这种“护国”的帝国主义的阵地……


  在千百万“难民”散布出来的惊慌失措的气氛中,社会民主党的“护国主义”在工人当中作出了可观的成绩…… 在彼得堡的新报纸《工人晨报》上,我们已经看到护国主义者和反护国主义者的“和平”共处,看来他们已经取得了妥协,而对这种妥协我们只能称之为腐败。编辑部的文章不宣传“护国主义”思想:(1)彼得堡和莫斯科的护国主义者的宣言“作为文献”刊登出来,它们表示完全不同意普列汉诺夫的发言(但缺乏足够的坚定性),孟什维克的原则立场(例如,在第2期奥兰斯基同志的文章中)被阐述为国际主义者的立场,这种立场把为了争取和平而进行的国际联合作为工人阶级的中心任务,并以齐美尔瓦尔德代表会议的决议为依据。但是,在当前政治形势下,对逻辑上来源于“护国主义”思想的机会主义作出了更大的让步…… 我们应当从国际主义者立场出发,承认以放弃坚决的实际行动为代价买来的妥协是腐败的妥协……


  ……在“人民护国”旗帜下已经开始出现的社会高涨似乎出其不意地碰上了八月联盟国际主义者的力量,并使这一力量失去活动的能力……在任何情况下,他们不急于把按战斗的国际主义者政策精神来利用革命形势的如此明确的纲领同利用“护国”派提供的利用革命形势的纲领对立起来,国际主义者政策的基础是杜马党团和莫斯科七月代表大会代表团的两个宣言所奠定的……


  ……应当毫不动摇毫不迟延直截了当提出关于两种对立的社会主义政策的问题。


  (3)


  ……八月联盟是否会正式分裂或者革命国际主义者的路线是否会不损伤八月联盟组织的统一就在联盟中取得胜利,这是我们不知道的。但是……如果我们坚信,“护国主义”……将导致我们“八月联盟”的一部分人同革命南马克思主义原则彻底决裂……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也不能作出组织结论:立即断绝与动摇分子和民族主义分子的组织联系,把积极的国际主义者分出,另组新的派别。我们要做的,不是着手成立这样的派别,而是力争召开党内我们这部分人的全体代表会议或代表大会,以便十分尖锐地把新的问题摆在党的面前和得到党的答复,而答复将会表明多数在哪里,而少数又在哪里,并会使国际主义者有可能估计自己的力量,这样就会向他们提示他们应该作出的组织结论”……


  16


  社会民主党人论保卫国[357]


  编者按:


  编辑部收到两份文件:(1)莫斯科社会民主党护国派的宣言和彼得格勒“社会民主党人民自卫派”的宣言。两个宣言是9月中旬在彼得格勒和莫斯科(各不相关)举行了一系列会议之后通过的。


  在尚未探讨这些文件内容的实质的情况下,编辑部认为自己的责任是把它们作为一种目前工人群众极感兴趣的材料介绍给自己的读者……


  莫斯科宣言声称:


  “保卫国家是当前生活的中心,与此相应,保卫国家也应该成为当前实际政治的中心,因为它既是政治的出发前提,也是调整的原则……


  我们赞成保卫国家,就是坚持国家的自决权,反对正在威胁着它的经济、政治和文化奴役。在这一斗争中我们提出和平的口号,我们通过斗争力求取得和平条件,我们深信,只有遵守和平条件才能保持和发展各国工人的国际主义同志式的情谊。


  事件正在加速发展,与此相应……必须加速用一条线来贯穿组织的进程,这一进程在国内正在走向最终结局,即组织政权。在当前条件下动员和组织我们的无产阶级,就意味着首先动员和组织它为保卫国家和减轻战时灾难的需要服务……


  对我们来说,在这些阶级和集团中重要的不是他们的观念,而是他们的行动对我们有多大的推动,哪怕是向前一步也好……他们被迫和我们一起共同努力,去完成一些当前的任务。我们是从这些考虑出发来确定对待象第四届国家杜马这种机构的态度的,并把当今这样的政治派别看作是一个进步的集团。


  我们把他们改造旧事物的那种活动看作是和我们走同一道路的活动,我们注意到他们在为后方服务方面或坚持哪怕是起码的一些改革方面所做的好事。


  第二个文件是彼得格勒“社会民主党人民自卫派”发出的,他们一开始就写道:


  德军胜利地侵入俄国国内……带来了政治和经济奴役的危险,这种奴役使俄国变成为一个在经济上与其他国家不平等的国家,变成一个成为外国资本剥削对象的国家…… 对俄国的这种奴役使俄国无产阶级变成既受本国资本剥削、又受外国资本剥削的双重奴隶。


  整个俄国及其全体人民(除了很久以来就用一条同情的纽带把自己同普鲁士容克反动派联系起来的一小撮以外),极其关心保卫国家免受德国入侵,保护国家免受那些将使俄国民主派和无产阶级的一切希望和期待遭到长期破坏的灾难。除了俄国民主派,特别是俄国无产阶级应当以最大决心、团结一致地起来保卫自己的国家以外,再也没有别人了;归根到底,国家突然遭到的全部灾难的重负都会转嫁到无产阶级身上。


  工人阶级的爱国主义是最坚决的和最有远见的爱国主义……


  它不局限于民族范围之内,它同工人阶级的国际主义意向不相抵触,因为保卫遭受外国入侵的国家就是保卫工人阶级发展的自由,就是在民族范围内保卫对无产阶级国家主义团结的胜利完全必要的那种阶级发展的自由。


  ……内部条件对任何一种社会主动性和首创精神始终产生极大影响…… 这个原因就曾经是引起宗教纠纷和民族纠纷的原因,而这些东西加在一起日复一日地泯灭了俄国千百万公民对祖国的感情,拆散了、肢解了国家,使它变成软弱无力的、分散的和缺乏自卫能力的国家。


  拯救国家,保卫国家,制止外国军队入侵对俄国来说……是改造它的前提……而无产阶级参加人民自卫的组织愈坚决,对无产者阶级威胁最大的国家毁灭的危险性就愈小。


  全民保卫向欧洲的交战国和中立国展现了一个新的俄国,即经过了改革的俄国,全民保卫有能力阻止外国的入侵。


  保卫有遭到毁灭威胁的国家是俄国无产阶级的切身事业。


  17


  论战争[358]


  维·伊·查苏利奇


  ……从一开始我就希望,并且现在继续希望德国尽可能彻底失败……关于俄国,我同意普列汉诺夫的看法:德国的彻底胜利会使俄国陷入不利处境。对所有这些我一刻也不会怀疑,但是,很不幸,对我来说无疑还有别的东西。


  不久前在一次会议上一位发言人号召与会者除了抵抗“外国”势力对我们的进攻以外,要忘记一切,这时候一个妇女从座位上喊起来:我们办不到——“本国”势力不容许忘掉自己。


  {查苏利奇第1页赞成德国失败}


  的确,这两种势力在不断地进行斗争,以争取注视着事态的俄国民主派的人心。(第1页)


  ……我知道,工人民主派的很大一部分人,如果偶然看到这些文章,就会说,资产阶级的沙文主义走狗才能有这样的感情,而他们——国际主义者——则永远为和平而斗争,不可能对保卫国家感兴趣,这只是因为他们每时每刻都遵循国际团结的思想。


  他们这样说,这样想,然而,在西方工人中发生的那一切之后,国际主义正好在俄国工人中占有这种优势这个事实本身,是完全不可思议的(第2页)……


  {第2页——工人们说}


  附言:我刚刚在《俄罗斯新闻》(10月21日)第241号上读了对《号召报》上所载的普列汉诺夫文章内容的叙述。我非常喜欢这篇文章……”(第3页)


  {第3页——普列汉诺夫在《号召报》上的文章}


  论爱国主义和国际观点


  亚·尼·波特列索夫


  ……还应当记住,在帝国主义掠夺势力存在的同时,另一种势力,即在民族国家范围内形成的丰富多采和多方面的文化势力,也在推行自己的方针。对形成每个国家的民族国家个性的文化政治统一,国际意志不仅应把它作为现在不能压倒的、因而要与之订立妥协停战协定的势力加以考虑,而且应把它作为历史积累下来的真正财富加以考虑,这种财富必须保护,它一经形成,就会成为未来高级文化的基础。


  既然考虑每个国家的这种民族国家个性(顺便说一下,这种个性早已在著名的和受欢迎的论自决权的提纲中被承认是合理的),那么,国际意志当然也就要考虑由这种个性而产生的现象,即具有无产阶级民主主义本质的爱国主义。(第14—15页)


  {波特列索夫第14—15页}


  18


  马克思论洛帕廷(1870年7月5日)[359]:


  “他头脑很清醒,有批判力,性格开朗,坚毅,象一个俄国农民一样知足。弱点就是波兰问题。他对于这个问题所说的话,完全向英国人——例如英国旧派宪章主义者——对于爱尔兰所说的话一样”(4月,第292页)。[注: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2卷第505—506页。——编者注]


  19


  关于波兰问题[360]


  由俄国的波兰和立陶宛社会民主党总执行委员会的、俄国的波(1)兰和立陶宛社会民主党华沙执行委员会的和波兰社会党中央委员(2)会的代表组成的波兰代表团向齐美尔瓦尔德国际社会党代表会议(3)就波兰问题声明如下:


  三个在波兰王国活动的波兰社会民主党组织领导机关的代表们利用各交战国无产阶级的代表第一次会晤的机会声明如下:


  虽然在战争之前分歧把波兰王国所有社会民主党组织分隔开,但是,从战争一开始起,无论对待战争或对待以战争意识来感染波兰无产阶级的一切企图,它们都协调一致地采取了不妥协的立场。


  从战争的第一分钟起,整个国家就成了千百万彼此厮杀的人们进行最残酷的军事毁灭的场所;面对全国可怕的破坏,波兰有觉悟的无产阶级仍然忠于国际社会主义旗帜,在国内所有的工业中心,不论在各社会民主党的共同行动中,还是在无数公开选举出来的工人机关中,都在言论和行动上显示了这一点。


  从战争一开始起,整个波兰社会民主党就象反对波兰资产阶级政党的所谓“方针”那样,反对蛊惑人心的解放神话,两大同盟的各国政府企图借助这些神话来掩盖自己掠夺性的帝国主义目的,而波兰资产阶级政党则以特殊的民族战争纲领(“波兰的统一”、“波兰缓冲国”等)的形式支持和散布这些神话。


  波兰社会民主党同屠杀波兰人民的血腥刽子手沙皇政府的恬不知耻的蛊惑宣传作斗争。沙皇政府在战争爆发时许下了夸大的诺言,在取得最初一些军事胜利后它就逐步减缩这些诺言,接着加以否认,而目前在一些事变的打击下,在华沙失陷后,它又向处在德军占领下的国家重申这些诺言。


  波兰的社会主义同德国和奥地利帝国主义的阴谋进行斗争,它们从开战到现在都在对波兰人民玩弄卑鄙的、骗人的把戏,它们的真实意图的反映就是:在普鲁士的预算中保留反波兰的拨款,在帝国的法律中保留关于语言的条款,以及把原先自治的加里西亚的民政管理置于奥地利将军的管辖之下。


  最后,波兰有觉悟的革命无产阶级挺身起来反对波兰各统治阶级的联盟,这些在战线两边的统治阶级,顺从本阶级的利益,按照本国帝国主义的期望和意向支持各交战国政府,以似乎是波兰的目的为理由向波兰人证明这场(双料的)同室操戈的战争是正确的。


  当前,已变成巨大坟场和血腥荒漠的波兰大地直接受到新的兼并行动和瓜分计划的威胁。


  德国和奥地利的政府剥夺了波兰人民自己决定自己命运的可能性,把波兰各地区看作是将来玩赔偿游戏的抵押品,这个抵押品或者要在中欧各君主国之间被瓜分,或者要被倒卖给俄国沙皇使它从中捞一笔。


  这方面,资本家政府的政策的实质赤裸裸地表现出来了,这些政府把人民群众赶进屠场,同时专横地决定各民族世世代代的命运。


  波兰社会民主党坚决地、庄严地抗议把完整的国家分割得支离破碎,这个国家正被作为牺牲品奉献给过去神圣同盟时代的“欧洲礼节”、现在列强赤裸裸的战略利益和帝国主义统治集团的阶级经济要求。


  波兰社会主义工人极为痛心地认识到,不论在各协约国,还是在中欧君主国,大多数社会党人都受到战争催眠术的影响;一些人听从帝国主义者的号令,积极支持沙皇制度的复权;另一些人把被压迫人民的解放事业奉送给哈布斯堡和霍亨索伦之流。当德国政府准备把波兰地区作为占领的殖民地加以处置的时候,首相在他的声明中勉强掩盖起来的这一意图没有遭到德国社会民主党的任何反对。战前曾经同波兰-加里西亚社会爱国主义的战争挑拨者作过斗争的德国社会民族主义者,现在庇护他们的毫无意义的和罪恶的军事乌托邦,以便以此证明自己给予本国政府的支持是正确的。


  现代战争暴露了资本主义没有能力使国际关系适应世界经济的要求,它把最沉重的负担加在人民群众身上,从而开辟了军事冲突和社会动荡的时代。在这些条件下必定以自发力量在国际的、欧洲的范围内如火如荼地开展起来的无产阶级革命斗争,其矛头将指向资本主义制度的基础,并将扩大为争取社会主义的斗争。


  {((如此而已!))}


  波兰社会民主党深信,只有参加即将到来的革命的国际无产阶级的斗争,参加必将打碎民族压迫的枷锁和消灭一切形式的异国统治的斗争,才能保证波兰人民能够在各民族的国际中作为平等的一员获得全面自由的发展。


  这里包含如下五点原则,或确切些说,五点政治假设。


  (1)波兰人民应该“决定自己的命运”。


  (2)“作为民族国际中平等的一员具有自由发展的可能性”


  (3)“被压迫人民的解放”


  (4)应该“打碎民族压迫的枷锁和消灭一切外国统治”


  (5)各国“不应该被分割得支离破碎……”


  20


  帝国主义、世界大战和社会民主党[361]


  赫尔曼·哥尔特


  同殖民地的工人阶级的兄弟情谊……12


  ……革命的社会民主党反对资本主义的殖民地政策。为什么?


  ……从自己本身的利益来看。殖民地的工人被利用来作为他们的竞争对手,用来压抵工资。印度的和受列强剥削的各国小土地所有者和工人是未来的社会主义者。不仅日本和中国的工人,而且印度的工人和非洲某些地区的黑人工人居民都将参加工人运动,这种时候愈来愈近了。无产阶级不应该回避这些工人和小农。


  无产阶级应该在各方面帮助和协助他们,因为它也需要他们的帮助。


  他们现在就应该懂得,他们是欧洲、美洲和澳洲的无产阶级。


  当不同民族的工人卷入殖民地政策的时候,这一政策就会引起工人之间的敌视。殖民地政策在工人中间正在产生帝国主义、民族主义和沙文主义,因而正在分裂他们。


  《殖民地纲领》……14


  1)如果无产阶级懂得,殖民地政策帮助资本主义的发展,它就有权反对这种政策,因为它知道另一种比资本主义社会更好的社会,即社会主义社会,并要力争它的实现,这是由于至少西欧各国,德国和英国,对于这种社会主义社会来说在物质上已经成熟了。


  以上所述是革命的社会民主党的殖民地纲领。它包括:1.反对殖民主义的暴力和压迫政策;2.当本地人的力量对于独立的革命运动来说过于弱小的时候,就要保护和促进他们的解放;3.一旦本地人开始争取政治和民族独立的斗争,并自己采取革命行动,就支持他们的每一个革命行动和协助他们争取政治和民族独立的斗争。


  改良主义者反对印度的自由……66


  我们在上面看到,殖民地政策以及帝国主义都能给一些或大或小的工人集团带来直接的小利益。有工作和工资。殖民地的极好的利润的点滴零头有时落到小资产阶级、小手工业者和小店主的手中。


  正因为如此,所以德国小资产阶级改良主义者伯恩施坦、诺斯克等人赞成殖民地政策。


  正因为如此,所以在荷兰象特鲁尔斯特拉、弗利根之类的小资产阶级改良主义者、议会党团、党的所有领导人和几乎全体社会民主工党党员都赞成殖民地政策,并敌视印度的独立和立即解放。力求建立民族国家的民族……124


  英国、德国、法国、美国力求建立最高层次的资本政权,意大利、比利时、瑞典、丹麦、荷兰、瑞士、日本力求建立高层次的资本政权。


  农业国和半农业国力求变为拥有自已工业的独立的资本主义国家。俄国、加拿大、阿根廷、澳大利亚、南非就是这样的国家。


  此处,还有一些国家,它们还应该在适合于资本主义的基础上建立自己的民族并力求做到这一点。奥匈帝国、巴尔干半岛各国、土耳其、中国就是这样的国家。


  迄今尚处于从属地位的殖民地也开始力求建立自己独立的资本主义政权。英属和荷属印度、埃及就是这样的国家。


  但是,在所有地方,国家、民族都是激励的力量,同时又是资本主义赖以发展的基础。


  小国的状况。注37。


  1)至于谈到小的民族国家,那么,它们的民族当然处在威胁之下。而且受到来自各方面的威胁,既有来自“朋友”方面的,也有来自敌人方面的。它们长期不能实行自己的政策。由于这种原因,以及其他原因,这些国家的无产阶级应该遵循大国无产阶级的上述政策。


  民族渴望自由的意向……127


  尚未完全成熟的民族(中国、土耳其和巴尔干半岛各国)都希望成为不依赖于强大的资本主义民族的自由民族。因此他们同资本主义民族发生冲突。


  而被奴役的殖民地希望成为自由的和在资本主义方面强大的。因此他们的利益和他们的压迫者的利益发生冲突。


  ……地球上就是这样的一种景况:强大的资本主义民族,弱小的资本主义民族,资本主义生产还不发达的、不能独立的、受奴役的民族。


  独立的意向在加强……141


  ……同时,独立的必要性到处在增长。


  现在各种不同集团的利益互相冲突,这种情况,将会长期地、长年累月地在全世界所有地方继续下去。


  对此不可能有怀疑,就象对帝国主义的发展不能有怀疑一样。强大民族的资本扩张同最弱小的和尚未具备足够力量的民族渴望独立自主的意向发生冲突。这种冲突发生在资本的各个不同部分之间。资本主义的各种势力之间、强大的民族之间、强大的民族与弱小的民族之间、一些民族联盟与另一些民族联盟之间的大规模的世界冲突正在迫近。在全世界我们正面临着一系列战争的威胁和确实大规模的武装威胁。


  托洛茨基的纲领和自决……126


  托洛茨基提出的实际要求也是错误的……他在缔结和约时和以后提出这个实际要求作为无产阶级的要求:每个民族的自决权。——欧洲联邦——没有君主制度,没有常备军,没有封建统治阶层,没有秘密外交。


  这些要求是建立在对现实的错误认识层的基础上的。它们或有害于无产阶级及其发展,或为无产阶级所做不到,因而是空想,是不正确的。


  21


  Б.д.:《波兰侨民》[362]


  过去几个月的战争,在波兰广大人民的意识中产生了迫切要求独立的愿望……在工人群众中唤起了民族自觉,它同以德莫夫斯基和涅莫耶夫斯基为首的波兰反动派“黑帮”的沙文主义是格格不入的。在波兰民主派广大阶层的社会意识中,要求波兰民族独立的群众占了优势……在俄国民主派的面前,不断地、全面地提出了波兰问题……俄国自由派……“拒绝”对波兰独立的“难题”作“简单的答复”。


  {主张 思想}


  译自《列宁文集》俄文版第17卷


  第253—305页


  注释:


  [301] 列宁于1916年2月26日和3月1日先后在苏黎世和日内瓦作了题为《“和平的条件”和民族问题》的报告。在日内瓦,报告会在国际工人联盟俱乐部举行,有200多人出席。——518。


  [302] 卡·考茨基《国际观点和战争》一文摘录写在单页纸上,编了页码1。摘录是用俄文作的。——518。


  [303] 赫·哥尔特《帝国主义、世界大战和社会民主党》一书于1914年在阿姆斯特丹出版。这里收载的是小册子中列宁画了着重标记和写了批语的一部分段落的摘录。其中用老五号字排的标题式批注是写在该书封面上的。列宁在这本小册子上作的另一部分批注见《报告材料》第20部分。——519。


  [304] 罕·罗兰-霍尔斯特的通讯登载于1916年1月22日《伯尔尼哨兵报》第18号附刊。列宁的批注就作在这篇通讯的剪报上。——522。


  [305] 这段《人道报》摘录写在一张信纸上。——523。


  [306] 《报告材料》第5和第6部分都出自英国和平主义者亨·诺·布雷斯福德的小册子《大战的起因》,第6部分印在该小册子的封皮上。列宁的批注就作在这本小册子上。——524。


  [307] 这篇卡·考茨基言论的摘录写在写有“马克思论洛帕廷”的笔记的一张单页纸的背面,用铅笔编了页码4。——526。


  [308] 卡·考茨基在1914年8月21日《新时代》杂志第19期《战争》一文中写道:“赞同军事拨款的条件是否真正具备,投票赞成拨款在客观上是否正确,这只有战后的公正历史调查才能确定。”在1915年11月26日《新时代》杂志第9期《党团和党》一文中则写道:“……现在问题不在于要向法庭起诉8月4日投票赞成军事拨款的人。我最不主张这样做,最不想为这一目的而破坏党团纪律。让党代表大会去研究这个问题吧,如果直至召开代表大会时并没有其他更迫切的问题推迟这个问题的话。”——527。


  [309] 列宁的这些批注作在《新时代》杂志上。在这期杂志的目录页上列宁批了“注意:第77页”几个字。——528。


  [310] 《人民论坛报》摘录写在单页纸上。


  《人民论坛报》(《Volkstribüne》)是奥地利社会民主党维也纳州组织的机关报。领导该组织的是议员、《人民论坛报》编辑大卫和他的最亲密的志同道合者:弗兰茨·利尔、弥勒、沙赫尔,他们是革命的(但不是马克思主义的)领袖舒迈耶尔的学生。最紧密地站在他们一边的“奥地利国际主义者”有:弗里茨·阿德勒、罗伯特·唐涅贝格和捷列扎·施莱辛格尔,这些国际主义者代表了齐美尔瓦尔德右派。《人民论坛报》不只一次对中央委员会采取反对立场。


  下面说的唐涅贝格的文章,指他发表在1915年3月17、24、31日和4月7、14日《人民论坛报》第11、12、13、14、15号《批评意见》栏里的《批评还是自我批评?》、《保卫祖国及其对党造成的后果》、《谁应当谈论和平?》、《反对沙皇主义和“凯撒主义”的斗争》、《国际》等文。这些文章成了奥地利左派的纲领。这一纲领后来被弗·阿德勒在他写的《奥地利国际主义者致国际》的呼吁书中具体化了,并使其带上了考茨基主义的倾向。奥地利的极端爱国者对唐涅贝格的立场进行了尖锐的批评。——528。


  [311] 这是列宁在《莱比锡人民报》剪报上作的批注。标题是列宁加的。——529。


  [312] 列·尤尔凯维奇的文章载于1913年乌克兰《钟声》杂志第7—8期合刊。列宁的批注就作在这本杂志上。列宁并在杂志封面上印的尤尔凯维奇文章标题下面划了三条线。——530。


  [313] 这是列宁关于刊登在《社会民主党评论》杂志上的罗·卢森堡的《民族问题和自治》一文的提要式笔记,写在一个小笔记本里。在这本笔记本封面的左上角列宁写了罗马数码“Ⅳ”。在封面上写了如下一段文字:


  “(1)罗莎·卢森堡(论自决)


  (2)伯恩哈德(波兰)


  (3)”,


  看来是这个笔记本所记的内容。关于卢森堡文章的笔记在笔记本里共占4页半。


  《社会民主党评论》杂志(《Przeglad Socjaldemokratyczny》)是波兰社会民主党人在罗·卢森堡积极参加下办的刊物,于1902—1904年、1908—1910年在克拉科夫出版。——532。


  [314]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民族自决权这一公式的“最大害处在于它完全是一种不论同社会主义,还是同工人政治都没有什么特别联系的东西。一眼就可以看出,‘民族自决权’是所有国家和所有时期的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的老口号‘民族自由和独立的权利’的变相提法”(第483页)。——533。


  [315]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虽然‘民族自决权’原则有伸缩性,纯粹是老生常谈,显然不但适用于俄国各民族,而且同样适用于德国和奥地利、瑞士和瑞典、美洲和澳洲的各个民族,但是我们在当今任何一个社会党的纲领里,都找不到这个原则。”(第483页)(参看《列宁全集》第2版第25卷第232页)——533。


  [316]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特别是在一个民族成分非常复杂的国家中进行活动、并且民族问题对党具有头等意义的那个党的纲领里,即奥地利社会民主党的纲领里,并没有包含民族自决权的原则。”(第483页)(参看《列宁全集》第2版第25卷第234页)——533。


  [317]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在国际社会主义队伍里,俄国的工人党是唯一在自己纲领里提出‘民族自决权’的要求的政党。”(第485页)——533。


  [318]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诚然,这个公式和国际社会主义有某些联系,它恰恰是1896年伦敦国际社会党工人代表大会通过的关于民族问题的决议中一段条文的变相提法。然而,正是导致通过这一决议的情况和决议的本文都清楚地证明,把俄国党的纲领第9条解释为伦敦决议的应用简直是一种误解。”(第485页)——533。


  [319]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在波兰社会民主党于代表大会前夕提出的批评和因此而在社会党刊物上进行的辩论的影响下,以及在俄国第一次出现群众性的工人运动——1896年5月4日彼得堡纺织工人举行值得纪念的大罢工——的影响下,国际代表大会没有通过波兰的提案(指波兰社会党在伦敦代表大会上的提案。——编者注),这个提案从它的全部论据来看和就它的性质来说是反对俄国革命运动的。代表大会没有通过该提案而通过了《伦敦决议》,因此这个决议便意味着拒绝恢复波兰的建议;决议说:‘代表大会宣布,它主张一切民族有完全的自决权,它同情现在受到军事的、民族的或其他的专制制度压迫的一切国家的工人;大会号召所有这些国家的工人加入全世界有觉悟的工人队伍,以便和他们一起为打倒国际资本主义、实现国际社会民主党的目标而斗争。’”(第486页)(参看《列宁全集》第2版第25卷第254页,并见《报告材料》第13部分,本卷第537页)——533。


  [320]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事实上我们看到,任何一个社会党也没有把伦敦决议理解为实际解决民族问题的决议,都没有在这个意义上把它列入自己的纲领。特别是奥地利社会民主党没有这样做,而对它来说解决民族问题是一个现实的问题。”(第487页)——533。


  [321]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现代工人政党的政治纲领所抱定的宗旨不是宣传社会主义理想的抽象原则,而是提出有觉悟的无产阶级所需要并在资产阶级社会里争取得到的实际的社会和政治改革,以利于自己的阶级斗争和取得最终的胜利。”(第487页)——533。


  [322]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从这个公式能够为工人阶级的日常政策作出的唯一实际结论就是同民族压迫的各种表现作斗争是工人阶级的义务这样一项指示。如果我们承认每个民族的自决权,那么在逻辑上我们当然要谴责一个民族决定另一个民族命运的一切企图,也要谴责用暴力把民族生活的某些方式强加于另一个民族的一切企图。然而,无产阶级的阶级政党抗议和反对民族压迫的义务绝非来自特殊的‘民族权利’,这正如无产阶级争取男女在社会上和在政治上平等的意向也绝非来自资产阶级争取女性解放者运动援引的特殊的‘女权’一样,而是来自对阶级结构的、对社会不平等的和社会统治的一切形式的普遍对抗,一句话,是来自社会主义的原则立场本身。”(第487—488页)——533。


  [323]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但除此之外,对于实际政策来说,上述的指示就是纯粹消极性质的……”“总之,关于‘民族自决权’的公式实质上不是民族问题方面的政治性和纲领性的指示,而是一种回避这个问题的企图。”(第488页)——533。


  [324]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纲领第9条的笼统的和死板的性质就表明,这样解决问题是和马克思的社会主义立场格格不入的。对所有国家和所有时代同样适用的‘民族权利’——这只不过是类似‘人权’和‘公民权’那样的形而上学的空谈……”“作为科学社会主义基础的辩证唯物主义,完全彻底抛弃了此类‘永恒的’公式,因为历史辩证法证明了,‘永恒的’真理是不存在的,因而也不存在‘永恒的权利’。”(第488页)——534。


  [325]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除了俄国社会民主党之外,我们只在俄国社会革命党人的纲领里见到这个公式,而在这个纲领里它是与国家联邦制的原则结合在一起的。”——534。


  [326]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当拿破仑或其他类似的独裁者,利用人民群众政治上的不觉悟和经济上的依赖性,为了凯撒主义的目的而采用全民投票这种政治民主的极端形式的时候,我们会毫不犹豫地、最坚决地反对这种‘民主’,丝毫不为被资产阶级民主的形而上学者奉为神圣偶像的人民主权的威严所惑。


  当德国的特森多尔夫、沙皇的宪兵或‘真正波兰的’民族民主党人维护工贼的‘个人自由’,保护他们免受有组织的工人的精神和物质压力的时候,我们一分钟也不犹豫地去维护有组织的工人,承认他们在道义上和在历史上完全有权迫使自己的缺乏觉悟的竞争者和自己团结一致,尽管从自由主义的形式主义观点看来,‘愿意上工者’无疑有是否按照理智行动的‘个人自由’的权利。”(第489页)。


  赫尔曼·恩斯特·克里斯蒂安·特森多尔夫 是19世纪德国法学家,曾任普鲁士检察官、柏林市法院法官、柏林最高法院刑庭庭长,是迫害社会民主党人的策划者。——534。


  [327]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民族自决权“这个公式要么什么也不表示,是空洞的、不要求必须做什么的词句,要么无条件地责成社会党人支持民族的一切意向,那么,它简直是错误的”(第489页)。——534。


  [328]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从历史唯物主义的一般前提就可以看出,社会党人对待民族问题的态度首先取决于每一情况的具体条件,这些条件在不同的国家里完全不一样,而且在每个国家里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急剧变化。哪怕只是从表面上了解一下事实,就足以使人承认:奥斯曼帝国内巴尔干半岛上的民族斗争同爱尔兰人反对英国统治的斗争相比,具有完全另一种性质、另一种经济和历史背景、另一种国际意义和另一种前景。”(第489页)——534。


  [329]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谁把研究者的手术刀,尤其是把历史唯物主义者研究者的手术刀往我们三次民族起义的表面扎得深一些,谁就会看到它们是三种完全不同类型的社会政治运动,它们仅仅由于外部情况而每次都采取了与侵略作斗争的方式…… 用‘被征服民族’的神圣权利的同一尺度去对待科斯丘什科战争、十一月起义和一月起义,这就意味着,对它们没有作出任何评价,无论从历史或政治观点来看都显示出完全缺乏批判的鉴别力。”(第490页)——534。


  [330]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历史条件的改变如何影响社会党人对民族问题的评价和他们对这一问题的态度,东方问题可以作为一个明显的例证。在1855年克里木战争时期,欧洲所有民主党人和社会党人都同情土耳其而反对南方斯拉夫人的解放意向。一切民族的自由‘权’丝毫也不妨碍马克思、恩格斯、李卜克内西深恶痛绝地反对巴尔干斯拉夫人和坚决地支持土耳其的统一。因为他们评价土耳其的斯拉夫族当时的民族运动,不是从什么‘永恒的’、感伤主义的自由主义公式的观点出发,而是从按照他们当时的观点构成这一民族运动的实质的物质关系的观点出发。马克思和恩格斯认为,在社会方面落后的巴尔干斯拉夫人的解放意向只是俄国沙皇制度旨在瓜分土耳其的诡计,他们毫不犹豫地使斯拉夫人的民族自由服从于欧洲民主制的利益,同时维护作为反抗俄国反动派的支柱的土耳其的统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一直坚持奉行这一传统政策直到90年代中期为止,当时高龄的威廉·李卜克内西是用这种精神对待土耳其亚美尼亚人的斗争的。然而,正是在这个时候,德国的和国际的社会民主党对待东方问题的立场改变了,转到完全相反的方面去。社会民主党开始公开支持土耳其的被压迫民族旨在争取某种形式的文化生活条件的意向,抛弃了对人为地维护土耳其统一的任何关注。当时它遵循的是责任感,但在这里也不仅是遵循对待被压迫民族亚美尼亚人和马其顿人的责任感,而首先是遵循对上一世纪中叶开始的东方关系的物质背景的分析。这种分析使社会民主党确信,土耳其的政治瓦解是它的19世纪下半叶经济政治发展的结果。此外,还确信,暂时保存土耳其是符合俄国专制政体反动外交的利益的。根据这种信念,社会民主党在这样的情况下,如同在其他问题上一样,不是去反对客观发展,而是去适应这种发展。”(第490—491页)——534。


  [331]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1848年匈牙利民族起义是同这个运动完全对立的,因为很容易预见,由于这个国家的社会和民族关系,匈牙利人胜利的历史后果将是马扎尔人少数完全统治被征服民族的混合的多数。


  虽然瑞士的运动具有革命性的所有外部特征,虽然马扎尔人的运动无疑具有利弊各半的性质,而且匈牙利革命者帮助维也纳政府镇压意大利革命这种奴颜婢膝行为正是马扎尔人运动的鲜明表现,但是,科学社会主义的创始人仍把瑞士人的起义作为一种反动的表现加以严厉的批判,而对1848年匈牙利的起义却给以热情的支持。由此可见,他们在这两种情况下所遵循的绝不是‘民族自决权’的公式(显然这一公式对瑞士人比对匈牙利人适用得多),而是从历史的和政治的观点对运动进行现实主义的分析。”(第494页)——534。


  [332]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马克思和恩格斯在1848年革命时期对捷克的和波兰的民族意向所采取的截然相反的态度,可以作为另一个例证。毫无疑问,从‘民族自决权’的观点来看,捷克人起码能够和波兰人同等地要求得到欧洲的民主主义者和社会主义者的支持。然而,马克思毫不理会这个抽象的公式,他当时痛斥了捷克人及其解放意向,认为这种意向使革命局势有害地复杂化起来,而这种复杂化尤其应受到严厉的谴责,因为,按照马克思的意见,捷克人是衰落了的,是很快必遭灭亡的民族。《共产党宣言》的作者们正是在他们全力以赴地维护波兰人的民族运动、号召一切进步和革命力量来援助我们的爱国者的时候表明这种观点的。


  马克思对波兰和捷克问题的态度恰恰表明,他在革命进行时期以何等冷静的、与任何感伤主义完全不同的现实主义态度来研究民族问题。”(第491页)——534。


  [333]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现代社会党政策的奠基人如何对待民族问题的一个更明显的例子,是他们对14世纪瑞士人的解放运动所作的纯粹历史的、因而不受现实政治问题和激情的任何影响的评价。对于瑞士各邦反对哈布斯堡王朝专制血腥压迫的起义,即以关于退尔的历史神话的形式成为自由资产阶级唯心主义浪漫主义无限崇拜对象的起义,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在1847年曾作过如下评价:‘瑞士各森林邦反对奥地利的战斗、格留特利的光荣宣誓、退尔的英勇射击、永远值得纪念的莫尔加顿城下的胜利,所有这一切都是顽固的牧民对历史发展潮流的对抗,是顽固保守的地方利益对全民族利益的反抗,是愚昧对教养、野蛮对文明的反抗。牧民战胜了当时的文明,因此他们受到了与后来的文明完全隔绝的惩罚。’(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卷第387页。——编者注)”(第493页)


  威廉·退尔是瑞士民间传说中的农民射手,13世纪末14世纪初瑞士人反对哈布斯堡王朝解放战争中的英雄,曾以百发百中的箭术射死了奥地利总督。——534。


  [334]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我们援用这些引文,目的是要着重指出,马克思和恩格斯在民族问题上遵循什么方法,他们遵循的方法决不考虑任何抽象的公式,而唯一考虑的只是每一个别情况的现实关系。”(第492—493页)——534。


  [335]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大笔一挥就可以把自由、平等的权利以及诸如此类的福利献给一切民族、国家、团体和任何一个人的愿望正是社会主义运动青年时期的特点,尤其是无政府主义的勇于讲漂亮空话的特点。现代工人阶级的社会主义,即科学的社会主义,不是醉心于用说得极为激进的办法去解决社会和民族问题,而首先是分析研究这些问题的现实条件。”(第495页)——535。


  [336]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的确,纵然我们社会党人承认一切民族有绝对独立权,那么,毫无疑问,各族人民的命运事实上也不会因而有丝毫改变。民族的自由‘权利’和工人的经济独立‘权利’一样,在这种社会条件下它们本身只不过和每个人都有用金碗吃饭的那种‘权利’具有同样的价值,这种‘权利’,尼古拉·车尔尼雪夫斯基早就写过,他随时准备只要一个卢布就把它卖掉。”(第495—496页)——535。


  [337]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希望在资本主义的条件下用保证一切民族、种族和部族有‘自决’权的办法去解决民族问题同样是纯粹的乌托邦…… 马克思甚至在当时就断言,现在这些残存的民族的使命就是充当反革命的支柱,一直到伟大的革命风暴或世界大战把它们彻底消灭为止。


  ‘在欧洲,任何一个国家都能在某个角落找到一个或几个残存的民族,即被那个后来成了历史发展的代表者的民族所排挤和征服了的以前的居民的残余。这些按黑格尔的说法是被历史进程无情地蹂躏了的民族的残余,这些残存的民族,每次都成为反革命的狂热的代表者,并且以后还会是这样,直到它们被完全消灭或者完全丧失其民族特性为止;其实它们的存在本身就已经是对伟大历史革命的抗议。


  在苏格兰,盖尔人就是这样,他们是1640年至1745年斯图亚特王朝的支柱。


  在法国,布列塔尼人就是这样,他们是1792年至1800年波旁王朝的支柱。


  在西班牙,巴斯克人就是这样,他们是唐·卡洛斯的支柱。


  在奥地利,泛斯拉夫主义的南方斯拉夫人就是这样;这只是残存的民族,只是一千年来极度混乱的发展的产物。’(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6卷第202——203页。——编者注)


  在另一篇文章里,马克思在谈到关于泛斯拉夫主义的趋向时写道:‘……在欧洲几个大君主国一般地说已经成了“历史的必要性”的时代,德国人和马扎尔人把所有这些弱小民族联合成为一个大的国家,从而使这些民族能够参与历史的发展(否则他们光靠自己始终是无法过问历史的发展)……’


  ‘但是现在,由于工业、贸易和交通的长足进展,政治上的集中成了比当时即比十五和十六世纪更加迫切的要求。凡是还能集中的一切,都正在集中。’(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6卷第333页。——编者注)”(第496—497页)——535。


  [338]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考茨基…主要强调发展的和平、文化的方面,而马克思则强调它的政治方面。这方面的对外手段是侵略。但是,他们两人都不是把历史进程中的民族命运描述为分离和独立的趋势,而是完全相反。


  据我们所知,考茨基在最新的社会主义文献中第一次说出了在社会主义制度下消灭一般的民族特性和整个文明人类融合成为一个民族的历史趋向。


  诚然,考茨基指出,在我们的时代资本主义的发展同时会引起一种骤然看来与此矛盾的现象,即民族意识的觉醒和增长以及对民族国家的需要。而民族国家是最适合于当前条件的国家形式,用这种形式国家能够最有成效地完成自己的任务。”(第499页)——535。


  [339] 罗·声森堡文章中此处说:“……这种‘最好的’民族国家只是一个抽象概念,在理论上加以发挥和在理论上加以维护倒很容易,但是不符合实际情况。”(第499页)(参看《列宁全集》第2版第25卷第226页)——535。


  [340]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朝着全人类文化公社前进的历史发展,也象整个社会发展一样,是在矛盾中进行的,但是,这种与国际文明联合发展相抵触的矛盾不是在考茨基寻找它的地方,不是在争取‘民族国家’这一理想的趋向之中,而是在马克思指出的各民族之间争取建立大国的斗争之中,建立这种大国是不顾各个大的文化范围,而且与它们相背的……”(第499—500页)——535。


  [341]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对于资本主义大国来说,从争取在国际市场上生存的观点看,以及从世界政治和殖民地占有的观点看,‘在当前条件下最适合于自己任务的’,即最适合于资本主义剥削需要的,不是如考茨基所设想的‘民族的’国家,而是侵略性的(掠夺性的)国家。”(第501页)——535。


  [342] 罗·卢森堡在自己的文章第501页上引用了以下“各国殖民地”统计


  表:


  大不列颠

  法国

  德国

  荷兰


  在亚洲……  361445000

  18073000

  120041

  37734000


  在非洲……

  40028000

  31500000

  11447000

  —


  在美洲……

  7557300

  428819

  —

  142000


  在澳洲……

  5811000

  89000

  448000

  —


  比利时

  丹麦

  西班牙  葡萄牙

  北美合众国


  在亚洲……  —

  —

  —

  810000

  7635426


  在非洲…… 19000000

  —

  291000

  6460000

  —


  在美洲……  —

  42422

  —

  —

  953243


  在澳洲……  —

  —

  —

  —

  13000


  罗莎·占森堡写道:“上述包括近5亿居民的庞大数字还应加上尚未被列为殖民地、但实际上完全从属于欧洲各国的那些国家的居民的巨大数字;其次,应当把这些居民数字划分成无数民族和民族学集团,以便清楚地想象出,资本主义的帝国主义对民族的命运和民族‘自决’的可能性迄今曾产生过什么作用。”(第501页)——535。


  [343]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由葡萄牙移民和西班牙移民起首要作用的巴西、阿根廷及其他过去的殖民地,它们从欧洲各国手中取得了本身的独立,其目的首先是为了独立地贩卖黑奴,在种植场里自由地剥削他们,以及攫取周围一切更弱小的殖民地。大概,在印度的关系也是这种性质的,那里最近一个时期似乎正在发生相当激烈的反对英国的‘民族’运动。在印度,大量处于社会、文化发展不同阶段的和相互依赖程度不一的各种民族存在本身,就应该告诫不要过于匆忙地以庸俗的‘民族权利’的尺度去评价印度的运动。”(第502页)——535。


  [344]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我们在谈‘民族自决权’时滥用了‘民族’这一概念,把它看作是一个整体,是统一的社会政治因素。但是,这种‘民族’概念正是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范畴之一,马克思主义理论对这些范畴作了根本的修正,指出,在这种含混不清的外壳里,如在‘公民自由’、‘法律面前的平等’等概念里一样,包含着十分明确的历史内容。


  ……在这样形成的社会里根本谈不上集体的、统一的意志和‘民族’自决。如果我们在现代社会历史中遇到‘民族’运动和争取‘民族’利益的斗争,那么,这通常是资产阶级统治阶层的阶级运动。这个统治阶层在这种情况下之所以也能够代表民族其他阶层的利益,是由于它借口‘民族利益’来保护历史发展的进步形式,是由于工人阶级尚未从这个跟随资产阶级走的‘民族’体中分离出来而成为独立的、政治上觉悟的阶级。就这种意义来说,法国资产阶级在大革命中有权代表法兰西‘民族’作为第三等级而出现,甚至德国资产阶级在1848年也能在某种程度上把自己看作德国‘民族’的代表,虽然《共产党宣言》和《新莱茵报》(局部地)已成为德国无产阶级的特殊的阶级政治前哨,在这两种情况下,这只是意味着,资产阶级的阶级革命事业在社会发展的这一阶段同时也是整个人民阶层的事业,因为这个人民阶层仍与资产阶级一起形成一个对统治的封建制度而言的政治统一体。


  这种情况就已证明,社会党在民族问题上的立场不能建筑在运用‘民族权利’的基础上。这种政党存在的事实本身就证明,资产阶级不再是全体人民的代表,无产阶级这一阶级现在不是躲藏在资产阶级衣服的褶子里,而是作为一个有自己特殊的社会和政治意向的独立阶级和资产阶级分开了。


  而正如我们已指出的那样,因为从统一整体的意义上来理解‘民族’、‘民族权利’和‘民族意志’这些词乃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对抗尚未形成和尚未被觉察时期的遗迹,所以,具有阶级意识和独立组织的无产阶级使用这一概念,就会是一种不可容许的历史矛盾了。”(第504—505页)——535。


  [345]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民族’应当有自决权。但是,谁是这一‘民族’,谁被授予全权,谁有‘权’充当‘民族’及其意志的表达者?如何知道什么是‘民族’的真正需要?恐怕没有一个政党不断言,正是它和其他所有政党不同,是‘民族’意志的真正表达者,而其他政党所代表的只是歪曲了的、伪造的民族意志。”(第507页)——535。


  [346]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骤然看来,民主原则似乎可以提供识别真正的民族意志的可能性,这种可能性就在于判定大多数的意见。


  民族所要的就是民族的大多数所要的。但是,如果社会民主党承认自己在任何时候都务必遵守这一原则,那么,这样的社会民主党就是可悲的了;这种承认等于宣判作为革命政党的社会民主党的死刑。社会民主党实质上是一个代表民族绝大多数人的利益的政党。然而,如果说到表达社会民主党的自觉意志,那么它在资产阶级社会里暂时还是正在力争成为多数派的一个少数派政党。但是,社会民主党不是用这样的方式,即在自己的意向、自己的政策和自已的纲领中反映民族大多数人意志的方式去争取成为多数派的政党。相反,它力争做到这一点,绝不是要成为整个民族自觉意志的表达者,而仅仅是要成为无产阶级的阶级自觉意志的表达者。甚至在这个阶级内部,社会民主党也不是而且也不要求是多数人意志的表达者,它只表达城市工业无产阶级最革命的先进阶层的意志和意识。它竭力扩展这种意志,力争为这种意志扫清通向大多数劳动人民的道路,向他们阐明他们本身的利益。‘民族意志’或民族大多数绝对不是社会民主党所虔诚崇拜的偶像,相反,社会民主党的全部历史使命首先在于使‘民族’意志,即民族大多数劳动人民的意志革命化,并把它培育起来。”(第508页)——535。


  [347]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我们举一个运用‘民族自决权’原则的实例。”


  “对于当时革命时期的波兰,过去的《火星报》编辑部的一名俄国社会民主党人(指尔·马尔托夫,他曾在波兰社会党秘密刊物《工人》杂志上用波兰文发表过一篇文章。——编者注)于1906年用如下的一段话证明华沙立宪会议是必要的:


  ‘如果从俄国的政治组织是现存的民族压迫问题中的决定因素这样的考虑出发,那就应该得出结论:被压迫民族和被兼并国家的无产阶级应当最积极地参加俄国立法会议的组织。


  这个会议如果想完成自己的革命使命,就必须砸烂专制制度把“统治民族”和各个被压迫民族强制套在一起的枷锁。


  除了实现民族自决权以外,就再也没有任何其他令人满意地即革命地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


  ……但是,应当用何种具体方式去实现业已得到承认的自决权呢?


  在民族问题和国家法问题多少是一回事的地方(波兰就属于这种地方),边疆区立法会议能够并且必须成为有能力实现民族争得的自决权的机构,它的任务是确定该“边远地区”对整个国家的关系,确定它继续归属于这个国家或脱离这个国家,确定它的内部体制以及同国家整体的未来联系。


  此,波兰立法会议应当决定这样的问题:波兰是否加入新的俄国,波兰宪法应该是什么样的。而波兰无产阶级应当竭尽全力使它的阶级意志对这一民族自治机构的决定产生尽可能强烈的影响。


  ……无产阶级为波兰提出的立法会议的要求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应该意味着,在俄国立法会议上代表波兰民族的应当是华沙议会代表团。


  我认为,在俄国会议上这种代表制是不会符合革命发展利益的。它会用团结一致和互相负责的要求把波兰议会中的无产阶级成员和资产阶级成员拴在一起,而这种团结一致和互相负责是同他们利益的真正相互关系彼此矛盾的。’


  这篇给波兰社会党在革命初期提出的华沙立宪会议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机会主义一翼的道义上的认可的文章,没有产生任何实际结果。在波兰社会党分裂后,这个党的所谓左派在公开拒绝了恢复波兰的纲领以后不得不拒绝了以华沙立宪会议口号出现的局部的民族主义纲领。但是,这篇文章仍然是实际运用‘民族自决权’原则的突出的尝试。


  这样一来,华沙立宪会议的口号,象破了产的波兰民族主义的须臾即逝的、即兴的试奏曲一样,象瞬息即灭的肥皂泡一样,明显地丧失了任何政治的或理论的意义。这个口号只宜作为实际运用民族自决权的例证。


  这个实例是新的论据,证明社会民主党如果承认现存制度范围内‘民族自决权’,那么它奉送给‘各民族’的,或者是廉价的认可,让它们象“各民族”能够在“力量”的基础上行动那样来行动,或者是毫无力量的空话。但这一立场却同社会民主党当前的使命——保护无产阶级的阶级利益,保护社会的革命发展——背道而驰。其实,科学社会主义的奠基人在研究民族问题时遵循的就只是这些考虑。”(第509—512页)——536。


  [348]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考茨基在自己10年前发表的关于奥地利的民族斗争和社会民主党纲领的文章中谈到他认为是现代民族思想根源的那些因素,而这种思想的发展‘在整个欧洲是同现代国家形成过程相伴随的。’这些因素如下:‘资产阶级对保证销售自己商品的国内市场的企求;其次,对政治自由和民主的企求;最后,对普及国民教育和书刊的企求’。”(第598页)——536。


  [349]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从上面援引的考茨基理论的表述中我们首先可以看到他的原则立场,即把民族问题看成历史范畴的观点。”(第598页)——536。


  [350]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上面表述的民族思想是同现代发展的一定时代最紧密地联系着的。……当谈到民族运动是作为政治生活的表现即力图宣布所谓民族国家时,那它与资产阶级时代的联系是无疑的。德国民族统一的历史是这方面的典型例子。德国的‘关税同盟’、‘关税议会’是形成后来的日耳曼帝国的核心;它的保护者弗里德里希·李斯特以及他的庸俗的‘国民经济学’理论,同通常被称为德国民族复兴的第一名使徒的唯心主义者费希特相比较,是应当在更大的程度上被认为是德国民族统一的真正救世主的。”(第599页)——536。


  [351]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国家独立是符合资产阶级阶级利益的表现民族意向的特殊形式。民族国家同时是必要的历史形式,在这种形式中资产阶级由民族防御转到进攻的立场,由保卫和团结本民族转到侵略和统治其他民族的政策。”——536。


  [352]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资产阶级作为一个阶级是在封建贵族寡头政治制度内部成长和发展起来的。资产阶级力图使资本主义作为一种生产方式取得胜利,力图使自己作为一个统治阶级取得胜利,而在贵族制度的废墟上建立现代的国家。随着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统治的发展,在资产阶级的阶级国家范围内也就从政治上分离出无产阶级。


  ……如果从历史的观点来看问题,那么认为现代无产阶级作为一个独立的并且意识到自身利益的阶级现在能建立的只是现代民族国家,这种想法无异于下述思想:资产阶级不论在哪个国家都将重新建立封建制度,如果这种制度由于偶然原因没有正常地建立起来或者象俄国一样采取了特殊形式的话。”(第603页)——536。


  [353] 罗·卢森堡文章中此处说:“资产阶级的阶级历史使命和任务是建立现代‘民族’国家,而无产阶级的历史任务则是摧毁这种作为资本主义政治形式并从中诞生无产阶级本身的国家,以便建立社会主义制度。在资本主义的发展要求建立‘民族’国家的地方,无产阶级作为人民群众可以参加资产阶级民族运动,例如在德国就有过这种情况。但是,那时它是在资产阶级的领导下进行活动,而不是作为一个具有特殊政治纲领的独立阶级进行活动。”(第603页)——536。


  [354] 卡·拉狄克的这篇文章载于1915年10月28日和29日《伯尔尼哨兵报》第252号和第253号。列宁的批注是在这两号报纸上作的。——537。


  [355] 卡·拉狄克的这篇文章载于1915年12月5日《光线》杂志第3期。列宁的批注是在这本杂志上作的。——539。


  [356] 尔·马尔托夫的这篇文章载于1916年2月5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组织委员会国外书记处通报》第3号。列宁的批注是在这张报纸上作的。——540。


  [357] 这是1915年10月15日孟什维克《工人晨报》第1号上的一段材料。列宁的批注是在这张报纸上作的。——542。


  [358] 这里收载的是孟什维克《自卫》文集中列宁划了着重标记的文字的一部分,即与列宁在该文集的封面上作的简记(见旁边的批注)有关的段落。——545。


  [359] 这段摘录写在一张单页纸上,并用铅笔编了页码:“3”。——546。


  [360] 这篇材料载于1915年11月27日《伯尔尼社会党国际委员会。公报》第2号。列宁的批注是在这份公报上作的。列宁在这篇材料后面写了一段批语(见本卷第549页)。——547。


  [361] 这是列宁写在赫·哥尔特的《帝国主义、世界大战和社会民主党》一书上的另一部分批注。其中用老五号字排印的标题式批注,是写在该书封皮上的(参看注303)。——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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