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协约国社会党人伦敦代表会议的法文报纸的摘录和批注

有关协约国社会党人伦敦代表会议的法文报纸的摘录和批注

    (不早于1915年2月20日)

    关于伦敦代表会议[2]……

    《日内瓦日报》[3],1915年2月20日。

    评伦敦决议的社论。社会党人的下面一些话受到了嘲笑:“修辞学”、“语言术的习俗变成习惯。社会主义有这种习惯”、“向‘资本主义’进攻”——据说是资本主义摧毁了比利时等等,有人嘲笑……  伦敦决议象威廉一世在1870年所说的那样:“我们不是同人民,而是同政府作战”,“最大的失算”——反对沙皇制度……“古斯塔夫·爱尔威先生无情地嘲笑它(这个“教皇通谕”即伦敦决议)……”他们并不想摧毁德国——当时德国占领了半个俄属波兰王国、几乎整个比利时和法国八个省……

    同上,2月19日关于意大利改良主义社会党[4]的决议。这项决议十分赞扬伦敦决议(罗马2月18日讯)……  有幸确认:社会党人伦敦代表会议承认,德国帝国主义的胜利将是民主等等的失败和消灭;据说意大利“改良社会”党的“活动”以同样的精神(“为了迫使意大利退出中立……”)……等等;他们(社会改良主义者)希望恢复国际(!!!)……

    据说在众议院中(1915年2月18日绍迈先生)提出质询……维维安尼先生回答说,“三协约国”在战争中是无辜的;法国忠于盟友;它将把战争继续进行到“实际解放比利时”,攻克阿尔萨斯一洛林,使英雄的塞尔维亚取得最后胜利……

    {巴黎2月18日见《日内瓦日报》同一号上的报道}

    “众议院热烈鼓掌。坐在第一排的桑巴先生和盖得先生使劲鼓掌以表明他们完全同意自己同事的发言。一切圆满结束,而且可能引起的不愉快的事件也许今后根本不会再发生。欧洲没有发生什么新鲜的事情;只是增添了几句空话。”(完)

    《时报》[5],2月17日。《看不见的和出席的》一文。开头:“谁?德国社会民主党在社会党人伦敦代表会议上……”说它把国际——“乌托邦和幻想”强加给……  据说莱昂·茹奥同列金的谈话……而且“这个惨痛的教训已经被遗忘了……”那么他们(社会党人)想要什么呢?

    “尽快结束各国人民之间的战争;我们将只考虑阶级战争,将只考虑国内战争……”

    据说,伦敦决议的每一句话都是对德国的退让……也是对所谓不是同人民,而是同政府作战的空话的嘲笑……

    法国据说也是有罪过的!!关于阿尔萨斯一洛林的投票(全民投票)……“在阿尔萨斯一洛林以至法国其他地方,何任一个法国人,无不在这种不信任的气氛下义愤填膺。法国社会党人就某一点来说,是唯一同德国社会主义保持直接关系、保持隶属关系的,如果他们不是自愿地拒绝伦敦代表会议通过的决议,那么他们也就承认不仅同法国,而且同社会主义脱离关系”(文章完)。

    《时报》,2月16日。

    《没有什么多余的》一文——同社会党人和社会党就伦敦代表会议进行的辩论,说代表会议想要使“我们的敌人”……得到“精神上的胜利”……说正是德国人竭力“收拾”俄罗斯的“异族人”(异族人),说法国社会党人成了(德国人的)骗局的牺牲品……

    《政治和文学辩论杂志》[6],1915年2月17日。社论:《社会党人伦敦代表会议》。

    “……社会党人……多少次只是重复关于阶级战争、资本主义社会的对抗性、敌对的帝国主义者的挑拨等这些神圣的公式:这一切显然过时了,完全不切实际,甚至他们讲出来也空洞无物,而他们似乎觉得这是宗教仪式,是必要的。现在来看看社会党人的现状怎样,对他们的用词作出评价,不过对那些不妨碍他们在同盟者音乐会中有益地演奏各自声部的不协和音调,我们是不会感到悲痛的……”

    “在伦敦决议中,那些与通常风格不相一致的决议是具有意义的……”接着援引了所谓德国胜利对民主具有致命危险的话……据说在哥本哈根[7]也承认这一点……

    “不要以为这个结果是预先得到的。在英国恰恰就有地道的社会党人,他们至今都谨慎从事:在这一点上取得的一致,是‘首先应当指出的新的宝贵事实’,——《人道报》正确地确认……

    “我们与此同时发现的关于德国无产阶级的顽固的、骗人的幻想的痕迹这件事,是令人痛心的,但却是不可避免的。其实,德国人竭力延长这种可爱的误解,使李卜克内西不必同他的同志保持步调一致。李卜克内西在自己国内是输出社会主义的代表。即使一些外国人开头使自己受骗,这是不足为奇的:重要的是代表会议一致声明,无论如何‘决定战斗到胜利结束,以实现解放’从阿尔萨斯一洛林到巴尔干的被兼并的国家的任务。诚然,它在这里补充了一句‘不以政治上和经济上摧毁德国为目的’。然而我们恰恰需要‘从军事上摧毁’这个凶恶的国家,而且社会党人准备努力促进这一点。我们非社会党人不对他们提出更多的要求。”

    第3项决议即干预俄国事务,据说不好而且“具有侮辱性”……

    “代表会议犯了严重错误,没有听取桑巴先生早在巴黎预备代表会议上就向它提出的英明建议。桑巴先生对俄国的积极支援作了应有的评价后补充说:“你们大胆地说,没有俄国我们就要被打垮。每当这个伟大国家的内部制度的任何情况触犯你们的时候,要想想这一点。代表会议大概没有充分考虑这一点,但是在俄国如同在法国一样,舆论会正确地评价预先约定的言词并将遵循实实在在的事实。现实会受到更多的重视。而现实就是盟国的社会党人一面遵守一切由于必须考虑自己的主顾们而被迫接受的预先约定的形式,同时准备同本国全体同胞一样履行自己的义务,决不后退,直至彻底胜利。至于其他,我们就不说徒劳无益的话了。”

    (文章完)

    《时报》,1915年2月20日。

    关于2月18日众议院会议的报告,正式文本的摘录和维维安尼第一次发言后的简报:

    “我们觉察到,茹尔·盖得和桑巴在部长席上和同事们一起鼓掌……”下面是文章:

    已经结束的事件

    “……人们曾责备我们说,我们没有重视这个让步(关于斗争到胜利的一段文字),而这个让步十分明确地使‘三协约国’的社会党人担负起了责任,并且掩饰了战争初期出现的令人痛心的分歧。”据说我们现在不忽视这一点了,但是“我们而且还有舆论同我们一起都认为,现在正当法国社会党同法国政府团结一致的时候,不应容许法国社会党为人们在伦敦代表会议上想要强加给它的东西而付出过高的代价”。

    “人们对我们说:‘这是措辞问题’。当然,断言我们是同德国政府而不是同德国人民作战,这是措辞,而且是最幼稚的措辞。如果问题仅仅是关于这些已经毫无意义、谁也欺骗不了的,因循守旧的陈腐的说法,那么所谓不火上加油、不使争论复杂化,甚至不<黑体是原作者用的>发起争论……都象勒奈·维维安尼所说的那样,是‘小’牺牲……”但是,(1)据说承认各国政府的答复、(2)谈论阿尔萨斯一洛林的全民投票,(3)干预俄国事务等等——“这根本不是单纯的措辞……”

    “伦敦代表会议以这三个问题伤害了法国人民的思想和感情……”

    据说现在事件已经结束,(党及其他等等的)“神圣同盟”已经恢复。一切都非常好。

    据说维维安尼一开始讲话就说到希望

    “消除某些模棱两可和误会……”

    《时报》,据说是“正式的”报告,报告开头正是加上着重标记的话!!!

    《政治和文学辩论杂志》,2月21日。

    Ж. Б.写的社论:《伦敦代表会议和英国社会党人……》

    伦敦代表会议——据说是对哥本哈根代表大会的回答。无论是伦敦代表会议,还是哥本哈根代表大会,德国人都没有出席……

    “这种措辞十分危险。说任何战争都是资本主义的不可避免的结果,就是把责任推到资产阶级身上……  再没有比资本主义战争这个论题这样充满阶级战争的气氛和阶级仇恨的了……”

    伦敦代表会议的主席是凯尔一哈第……是所谓不可救药的和平主义者,罢工提案的作者。他进行反对招募新兵的运动,而《前进报》[8]则对他这一点大肆吹捧。

    “这就是担任伦敦代表会议主席并签署了关于把战争继续到协约国彻底胜利的决议案的那个人。这就是说,只要凯尔-哈第先生不把代表会议的决定看作一纸空文,他就不会反对提供斗争手段。看来,列诺得尔先生在《人道报》上暗示这种转变,而这种转变如果可信的话,则要求凯尔-哈第先生公开脱离关系。”

    “其实,不应夸大一个人和他那一派的作用……  英国工人贵族作了计算,在志愿兵中有30万工会会员;工人贵族履行自己的爱国主义义务,同贵族出身的贵族一样热忱。工党领袖韩德逊先生积极参加招募新兵工作,他被任命为非正式会议成员<黑体是原作者用的>:这个崇高的任命是再好不过的证明。”

    文章完。

    《巴黎回声报》[9],2月18日。

    巴雷斯写的疯狂反对伦敦决议(关于阿尔萨斯-洛林进行全民投票的那段文字)的社论和尤尼乌斯写的同类小文章。

    同上,2月19日。还是那位巴雷斯先生写的社论:《战败国赔偿和保证》。

    “让国际社会主义的领袖集合起来去发表自己神圣的说法和完成自己的宗教仪式的习作吧;也许象他们中的某些人所说的那样,这是一种必需,一种无害的形式,一种仿佛靠一门宗教联合起来的党的行动。我们不想同任何一派闹意见,而我们的同胞是很爱搞宗派的。法国的一切都合我们的意,在我们看来是不应受到任何批评的,所以几个月来我们一直在赞扬我们的社会党人,因为他们同威廉的社会民主党决裂了,并一致响应钟鼓发出的动员号召……”但是,关于阿尔萨斯-洛林的全民投票据说是胡扯……

    “会议主席建议我们把伦敦宣言看作是‘误会’。”我同意……

    “……伦敦事件在维维安尼声明以后顺利解决了……  神圣同盟已经恢复起来……”

    译自《列宁文集》俄文版第39卷 第140—145页

【注释】

    [2]指协约国社会党人伦敦代表会议。

    协约国社会党人伦敦代表会议于1915年2月14日召开。出席代表会议的有英、法、比、俄四国的社会沙文主义派和和平主义派的代表。他们代表独立工党、英国社会党、工党和费边社,法国社会党和劳动总联合会,比利时社会党,俄国社会革命党和孟什维克组织委员会。列入代表会议议程的问题有:(1)民族权利问题;(2)殖民地问题;(3)保障未来和平问题。

    布尔什维克未被邀请参加代表会议。但是,马·马·李维诺夫受列宁委托为宣读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的宣言而出席了代表会议。这篇宣言是以列宁拟订的草案(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26卷第131—132页)为基础写成的。宣言要求社会党人退出资产阶级政府,同帝国主义者彻底决裂,坚决反对帝国主义政府,谴责投票赞成军事拨款的行为。在李维诺夫宣读宣言过程中,会议主席打断了他的发言并取消了他的发言权,声称会议宗旨不是批评各个党。李维诺夫交了一份书面宣言给主席团以后退出了代表会议。列宁关于这次代表会议的评论,见《关于伦敦代表会议》和《谈伦敦代表会议》两文(同上,第160—162页和第179—181页)。——2。

     [3]《日内瓦日报)(《Journal de Genève》)是瑞士的自由派报纸,于1826年创刊。——2。

    [4]指意大利改良社会党。该党是由被意大利社会党开除出党的改良主义右翼领袖莱·比索拉蒂于1912年创建的。——2。

    [5]《时报》(《Le Temps》)是法国资产阶级报纸(日报),1861—1942年在巴黎出版。该报反映法国统治集团的利益,实际上是法国外交部的正式机关报。——3。

    [6]《政治和文学辩论杂志》(《Journal des Débats Politiques et Littéraires》)是法国资产阶级的杂志(周刊),1894—1934年在巴黎出版。——4。

    [7]指1915年1月17—18日在哥本哈根举行的中立国社会党人代表会议。参加这次会议的有瑞典、挪威、丹麦和荷兰社会党的代表。会议通过一个决议,建议中立国的社会民主党议员敦促本国政府出面在交战国之间充当调停人和加速恢复和平。——4。

    [8]《前进报)(《Vorw?rts》)是德国社会民主党的中央机关报(日报),1876年10月在莱比锡创刊,1891—1933年在柏林出版。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持社会沙文主义立场。——7。

    [9]《巴黎回声报》(《Lˊ?cho de Paris》)是法国的一家反动的资产阶级报纸,1884—1938年在巴黎出版。——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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