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格·克尔日扎诺夫斯基《致我们的批评家》一文上作的批注[223]

在格·克尔日扎诺夫斯基《致我们的批评家》一文上作的批注[223]

  (1921年9月11日)
  ……我们批评家的攻击矛头特别指向基本设想,这种基本设想可以表达如下:在从战时状态也可以说是从全面的战时状态向和平创造过渡的条件下,苏维埃共和国在一定时期正在消除战争年代遗留下来的后果,并正在为那种新型的国家经济奠定牢固的技术基础;在新型的国家经济中,意志和意识的因素将比过去任何世纪都要在更大的程度上深入到共和国的全部经济活动中去……
  {是国家经济的“意志和意识”,而不是个人的}
  我不怀疑,会有成千个自作聪明的人,他们会振振有词地说,国家委员会没有考虑到这个,没有考虑到那个,他们还会提出一些含义十分深奥的问题。这种聪明人特别当他们顽固地不愿[辩证地]思考时,那简直是匪夷所思……
  我们不得不遗憾地指出,弗·古·格罗曼似乎应当归入我们不能与之调和的批评家之列。弗·古·格罗曼在莫斯科省工会理事会科学技术俱乐部的一次报告中,对俄罗斯国家电气化委员会工作的很多方面作了非常肯定的应有的评价,但他所提出的报告提纲却与他论证的总方针大相径庭。在这些提纲中,弗·古·格罗曼的调子愈来愈高,他断言我们在工作中,既没有注意到阶级相互关系,也没有注意考虑国际形势和租让问题等等。这样一来,连拟定国民经济计划的整个方法都是反科学的了,因而,电气化计划本身也成了建立在沙滩上的东西了。结果使人产生一个可笑的印象,不由得使人想起某个腼腆的助祭的趣闻来。一天清晨,有人请这位助祭喝酒,助祭回答说,第一,他不喝,第二,现在还太早,而第三呢,他已经喝过了。弗·古·格罗曼之所以前后矛盾,显然是出于这样一种状况,就是他根本没有考虑到给我们的报告规定俄罗斯国家电气化委员会首先须要解决的几项工作的那些范围。
  译自《列宁文集》俄文版第23卷 第10—11页
  【注释】
  [223]这是列宁在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致我们的批评家》一文手稿上作的批注。他还在手稿第1页的页边上给克尔日扎诺夫斯基写了一封短信(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51卷第349号文献)。克尔日扎诺夫斯基的文章没有发表。——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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