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党的取消派的《呼声报》(1910年3月11日〔24日〕)

反党的取消派的《呼声报》(1910年3月11日〔24日〕)

  反党的取消派的《呼声报》  
  
  (答《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120]  
  
  (1910年3月11日〔24日〕)  
  
  《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第19—20号合刊和阿克雪里罗得、唐恩、马尔托夫、马尔丁诺夫等同志以《给同志们的信》为题单独印发的宣言,是他们要在统一的全会刚一闭幕就用来炸毁党的一枚炸弹,因此我们不得不立即向全体社会民主党人发出警告,尽管警告很简短,很不充分。  
  
  我们先指出,《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是在向我们,向中央机关报的编辑部开火。它借马尔托夫同志之口责备我们把他的文章登在《争论专页》[121]上。马尔托夫同志强调说,“我的文章绝对不是就全会的各项决定进行争论”;《给同志们的信》也一字不差地重复了这句话。  
  
  任何一个愿意读一遍马尔托夫同志题为《在正确的道路上》的文章的人都会看到,这篇文章是直接就全会的各项决定进行争论的,它直接反对关于中央机关报的构成的决定,对各派别权利平等、各派别“中立”的理论详加论证。马尔托夫同志和整个《呼声报》编辑部说这篇引起争论的文章“不是”要就全会的各项决定“进行争论”,这种令人发指的谎言简直是对党的决定的嘲弄。  
  
  如果谁不明白就全会的决定进行争论同在中央机关报内认真执行全会的路线两者之间的区别,那我们就请这些人,特别是孟什维克,研究一下这一号中央机关报上普列汉诺夫同志的一篇大有教益的文章,同时也研究一下该作者发表在《社会民主党人日志》第11期上的另一篇同样大有教益的文章。任何一个无意于嘲弄党的决定和党的统一的孟什维克,都不能否认普列汉诺夫同志在《日志》上是在就全会的各项决定进行争论,而在《维护地下活动》一文中是在维护党的路线。如果不是别有用心地想要破坏全会的决定,会不懂得这种区别吗?  
  
  但是,马尔托夫同志和整个《呼声报》编辑部都说《在正确的道路上》这篇文章并不是要就全会的各项决定进行争论,这是令人发指的谎言。不仅如此,在这篇文章中还有一些更为恶劣的东西。整篇文章的基础是秘密党即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为一方和已经脱离了党、但仍想把自己称作社会民主党人的合法派为另一方的权利平等论。整篇文章的基础是工人先锋队的这“两个部分”即“社会民主党的两个部分”分裂论,它主张这两个部分应当根据“权利平等和中立”的原则联合起来,因为一个整体中分裂出来的所有部分总是要按这些原则联合起来的!  
  
  限于篇幅,我们不可能用更多的引文来证实我们对于马尔托夫的观点所作的这个评语。如果确有必要,以后在别的文章中再谈,因为马尔托夫的“权利平等论”未必有人会下决心去否定。  
  
  这个新理论是直接反对全会的各项决定的,不仅如此,它是对于这些决定的直接嘲弄。一切认真执行全会决定的人,对于这些决定的含义都是清楚的,这就是应当避免护党派孟什维克和护党派布尔什维克的分裂,避免这些旧派别的分裂,而根本不是指一切合法派同我们秘密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之间的“分裂”。根本不能把脱离了党的合法派看成是同党一样或者可以同党享有平等权利的“社会民主党的一部分”。相反,要号召他们回到党里来,明确地向他们提出条件:同取消主义(即同最彻底的合法主义)决裂,站到党的立场上来,接受“党的生活方式”。中央委员会关于代表会议的信是对全会决议的正式解释,是全党必须接受的。这封信说得非常清楚,合法派事实上是不是护党的,这应当由秘密组织加以甄别[注:见中央机关报第11号第11—12页:“只有各地方组织能够保证仅限于在真正的〈黑体是《信》中原有的〉护党派中补选代表;我们各地的工作者在甄别这些合法运动的活动家的时候,不仅要根据他们的言论,而且要根据他们的行动,竭力做到只吸收那些确实在目前仍然是我们党的组成部分,那些愿意加入我们党的组织,真正为党工作,巩固党,服从党,为党服务的人”,等等。],这就是说,这封信正是驳斥“权利平等论”的!  
  
  中央委员会的这封信是根据全会的专门决定由格里戈里、英诺森和马尔托夫等同志组成的一个特别委员会草拟的,这封信经该委员会的全体成员一致同意后获得批准。现在马尔托夫同志却鬼迷心窍,掉转枪口,写了一篇文章,从头到尾贯穿着一种完全相反的理论,而且别人说这篇文章是供讨论的,他还发牢骚,简直是在嘲笑党!  
  
  不言而喻,这种权利平等论(在《呼声报》的所有其他文章中,比在马尔托夫的文章中,表现得明显得多,露骨得多)事实上是要党服从取消派,因为把自己摆到秘密的党的对立面,认为自己可以同党权利平等的合法派,无非就是取消派。受到警察迫害的秘密的社会民主党人同脱离了党进行合法活动因而安全有保障的合法派“权利平等”,事实上就是工人同资本家“权利平等”。  
  
  所有这一切都非常清楚,《呼声报》嘲弄全会的决定和中央委员会信件中对决定的解释,这也是非常明白的,因此,马尔托夫的文章正好可以说是一篇为取消派指出战胜党的“正确的道路”……的文章。  
  
  护党派孟什维克已经看出了这种危险。《社会民主党人日志》第11期就是明证。孟什维克普列汉诺夫刚刚读了全会的决议,还没有看到中央委员会的《信》,就特地指出,如果“‘取消派’忽略”决议所说的关于合法派“愿意同各地党的中心建立牢固的组织上的联系”这句话,“就可能在这里给自己找到可乘之隙”(第20页)。  
  
  普列汉诺夫对自己的呼声派非常了解,不是很清楚吗?他所指出的取消派的可乘之隙,正是《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第19—20号合刊在几乎所有的文章中,从第一行到最末一行,极力在“开凿”的。我们不是完全有理由把这张《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叫作取消派的《呼声报》吗?  
  
  呼声派替取消派辩护达到何等地步,这可以从《给同志们的信》中的下面一段话看出:  
  
  “……中央机关报……既应取得旧的地下组织的有生命力的分子的信任……〈地下党组织无论对中央委员会或对中央机关报都是完全信任的;这里谈什么“取得”信任是很可笑的〉……也应取得新的公开组织的信任,因为公开组织是目前社会民主党工作的主要中心〈原来如此!〉。”就是说,脱离了党的合法派是主要中心。不是他们应当取得党的信任,做名副其实的党员,回到党里来,回到党的原则上来,而是以中央机关报为代表的党应当“取得他们的信任”——很明显,这种信任是要用我们在《呼声报》上所见到的暗中替取消派辩护、替取消派制造可乘之隙的办法来取得!!  
  
  费·唐恩同志的《为合法性而斗争》这篇文章,取消主义精神贯穿始终,简直达到改良主义地步。唐恩同志竟然说“为合法性而斗争”是“革命的基本任务之一”,是“一面旗帜”等等。他所维护的并不是社会民主党的观点,而是立宪民主党的观点。唐恩同志宣称:“不合法的团结是争取合法性的必要工具。”这是立宪民主党的说法。对立宪民主党人来说,党是不合法的,但是他们的不合法性只是“争取合法性的必要工具”。而对社会民主党来说,合法的团结则是目前秘密的党的必要工具之一。  
  
  “……只有从它〈争取合法性的斗争〉出发,而且只有为了它,无产阶级才能在目前进行旨在……推翻专制制度的斗争……”  
  
  这话也必须倒过来说,才能符合社会民主党的观点。只有从推翻专制制度的斗争出发,而且只有为了这个斗争,才能在合法组织中进行真正社会民主党的工作。只有为实现不折不扣的无产阶级的革命要求而斗争,只有从革命的马克思主义的纲领和策略出发,社会民主党才有可能真正卓有成效地利用所有一切合法机会,才有可能而且有必要最坚决地捍卫这些合法机会,把它们变成我们党的工作的据点。  
  
  但是,不仅如此。呼声派还直接违反全会的决定,他们不顾中央委员会的决定,在自己的信中和自己的报纸上为继续出版《呼声报》进行鼓动。我们不准备在这里分析那种为破坏党的决定的行为辩护的既可笑又可怜的诡辩了。我们最好是只限于——至少在这篇短文中这么办——引证一下护党派孟什维克的呼声,引证一下《日志》第11期。普列汉诺夫同志在第18页上写道:“鼓动反对停办《呼声报》”就是“鼓动反对消灭派别组织,也就是要使中央全会可能取得的最主要成绩化为乌有。”他对这个取消派可乘之隙也预见到了,直截了当、清清楚楚地说出了任何一个忠诚的社会民主党人都不会怀疑的事实。对于某一派孟什维克来说,《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是什么呢?这是他们实际上的派别的(并且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中心。  
  
  正是这样。使统一化为乌有——这就是《呼声报》第19—20号合刊和《呼声报》的四个编辑反对全会决定的宣言所要达到的目的。在统一的全会闭幕后,他们为取消主义辩护比在全会前更加露骨和更加放肆。他们在宣言中告诉孟什维克,说中央委员会国外局呼吁建立真正的统一给各小组的信[122]已通过,但中央委员会国外局中的孟什维克委员和崩得委员投的是反对票,任何人都懂得这几乎是明目张胆地在号召我们不服从这封信,号召破坏国外的统一。谴责呼声派的护党派孟什维克,如果要想坚决维护党的统一,就应当从谴责转到行动。目前这种统一取决于护党派孟什维克,取决于他们是否有决心和能力直接同国外的和国内的呼声派-取消派的“实际中央”作斗争。  
  
  这个俄国国内中央,俄国孟什维克中央,在《呼声报》第19—20号合刊上公然发表了一封《公开信》,宣布普列汉诺夫是“取消孟什维主义思想的取消派分子”。这个俄国孟什维克中央用“各党支部陷于瘫痪状态这种人所共知的现象”来为孟什维克退出党作解释(更正确些说,是作辩护)!!孟什维克中央的宣言告诉我们说,退党的人“被诬蔑为取消派”(《呼声报》第24页)。  
  
  我们要问问任何一个稍微能够主持公道的社会民主党人,特别要问问工人社会民主党人(不管他们属于哪个派别),孟什维克中央在全会闭幕后的第二天就发表了这样一个宣言,这是不是意味着要使统一事业化为乌有呢?  
  
  我们认为我们有责任把所有在这份出名的文件(我们相信它将象赫罗斯特拉特[123]那样出名)上签名的人通报全党[124]:(1)奥古斯托夫斯基;(2)安东;(3)瓦季姆;(4)弗·彼得罗娃;(5)格奥尔吉;(6)格奥尔格;(7)叶夫根·哈—阿茲;(8)克拉莫尔尼科夫;(9)德·柯尔佐夫;(10)纳塔·米哈伊洛娃;(11)罗曼;(12)罗慕尔;(13)索洛蒙诺夫;(14)切列万宁(当然不能没有他!);(15)尤里;(16)Я.皮—基。  
  
  《呼声报》编辑部写道:“这里签名的都是编辑部非常熟悉的、老的党的工作者;其中有些人在党内担任过负责的工作。”  
  
  我们要回答说,一切有觉悟的社会民主主义工人,要是读了《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第19—20号合刊,了解了全会的决定,知道了下面这件事实,他们就会把这些人钉在耻辱柱上。  
  
  这件事实就是,中央委员会俄国局[125]最近给中央委员会国外局(即中央委员会的国外执行机关)发了一封正式信件。现将信中的一段话照抄如下:  
  
  “……我们曾经向米哈伊尔、罗曼和尤里同志”(后面两个人的名字我们在前面用黑体标出)“提出建议,希望他们参加工作,但他们回答说,他们不仅认为全会的决定是有害的,而且认为中央委员会的存在本身也是有害的。根据这个理由,他们甚至拒绝出席一次增补委员的会议……”[注:现在我们把中央委员会俄国局和一个在俄国进行活动的中央委员会委员[126]的一些信件中所有涉及在俄国召开的中央委员会会议的地方补充如下:“……我们要求马尔托夫同志和孟什维克中的中央委员立即把他们建议增补为委员的同志的姓名和地址通知我们(彼得堡的孟什维克拒绝了这个要求)……”“俄国委员会[127]暂时还不能召开,因为几乎没有一个人同意增补为委员,目前只有一个布尔什维克表示同意,但也是有条件的同意。孟什维克(米哈伊尔、罗曼和尤里)已经断然拒绝,认为中央委员会的工作是有害的。全会的各项决议在米哈伊尔等人看来同样是有害的。他们认为,中央委员会对目前合法组织中社会民主党力量的自发组合过程进行干预,就好象硬要把两个月的胎儿从娘肚子里拖出来一样。请立即告诉我们,还有哪些同志我们可以建议他们接受增补为委员。并且希望能把同志们对米哈伊尔等人的这种行为的看法公布出来。”]  
  
  (我们说明一下自己的看法:孟什维克中央的首脑们不仅自己拒绝支持中央委员会,而且还拒绝参加增补其他的孟什维克、增补孟什维克工人委员的会议,虽然他们明明知道,拒绝出席增补委员的会议就会妨碍中央委员会的工作,就会妨碍它的组成,就会迫使中央委员会有可能好几个月迟迟不能着手做中央委员会应该做的工作。)  
  
  可见,那些在阿克雪里罗得、唐恩、马尔托夫和马尔丁诺夫的支持和赞同下,在报刊上说普列汉诺夫把他们“诬蔑为‘取消派’”的人,正是他们在直接破坏中央委员会的存在,在扬言中央委员会的存在是有害的。  
  
  那些在秘密刊物(通过《呼声报》)和合法刊物(通过自由派)上叫嚣“各党支部陷于瘫痪状态这种人所共知的现象”的人,正是他们自己在破坏对这些支部,甚至象中央委员会这样的支部进行调整、恢复并使它们运转起来的尝试。  
  
  现在应当让所有的社会民主党人都知道,阿克雪里罗得、唐恩、马尔托夫和马尔丁诺夫等同志的宣言中所说的“目前站在斗争着的无产阶级的主要前哨的那些公开运动的活动家”指谁。现在应当让所有的社会民主党人都知道,《呼声报》编辑部的下面这段话是对谁说的:“实际上非使党组织瘫痪不可的官方教条,目前已被打开一个缺口,我们希望同志们〈米哈伊尔、罗曼、尤里之流〉重视这个缺口的意义,并且竭力去占领这个缺口为他们〈米哈伊尔、罗曼、尤里之流〉开辟出来的阵地。”  
  
  我们向我们党的所有组织、所有小组呼吁,我们要问问它们,能够容忍对社会民主党的这种嘲弄吗?对于正在发生的事情现在是继续消极观望呢,还是应当同破坏党的存在的派别进行坚决的斗争?  
  
  我们要问问所有的俄国社会民主党人,对于各派“权利平等论”、对于合法派和秘密党的权利平等的理论、以及“为争取合法性而斗争”的理论等等的实际的现实政治意义,他们现在还怀疑吗?  
  
  这些理论,这些论断,这些可乘之隙,都是遁词,社会民主党的敌人米哈伊尔、罗曼、尤里之流,这些人的政治上的帮凶16个赫罗斯特拉特式的孟什维克和这些人的思想上的领袖领导《取消派呼声报》的著作家们,他们就是用这些遁词来掩护自己的。  
  
  总之,《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第19—20号合刊和《呼声报》的四个编辑分裂党的宣言《给同志们的信》是直接鼓动:  
  
  要派别机关报,反对统一,  
  
  反对国外的团结一致,  
  
  维护公开的取消主义,  
  
  维护公然反对中央委员会本身的存在的分子,  
  
  反对党!  
  
  反党阴谋已经败露。一切珍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存在的人,起来保卫党吧!  
  
  载于1910年3月12—14日(25—27日)之间出版的《社会民主党人报》第12号的单行本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19卷第202—210页
  【注释】
  
  [120]《取消派的反党的〈呼声报〉》一文是列宁为《社会民主党人报》第12号写的编辑部文章,1910年3月下半月印了单行本,然后刊印于《社会民主党人报》。——201。  
  
  [121]《争论专页》(《Дискуссионный Листок》)是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机关报《社会民主党人报》的附刊,根据该党中央委员会1910年一月全会的决议创办,1910年3月6日(19日)—1911年4月29日(5月12日)在巴黎出版,共出了3号。编辑部成员包括布尔什维克、孟什维克、最后通牒派、崩得分子、普列汉诺夫派、波兰社会民主党和拉脱维亚边疆区社会民主党的代表。《争论专页》刊登过列宁的《政论家札记》、《俄国党内斗争的历史意义》、《合法派和反取消派的对话》等文章。——201。  
  
  [122]这里说的是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国外局给国外全体同志的信,1910年3月3日(16日)曾印成单页。  
  
  中央委员会国外局是由1908年8月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全体会议批准成立的,是从属于中央委员会俄国局的全党的国外代表机构,由三人组成。中央委员会国外局的任务是与在俄国国内活动的中央委员会和在国外工作的中央委员保持经常联系,监督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国外各协助小组以及代表它们的国外中央局的活动,收纳国外组织上缴中央委员会会计处的钱款,并为中央委员会募捐。为了把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国外各协助小组联合起来,使其服从全党的统一领导,1908年8月召开的中央委员会全会责成中央委员会国外局召开这些小组的专门代表大会。但是由于孟什维克取消派所控制的国外中央局的阻挠,在1909年整整一年内中央委员会国外局未能召集起这个代表大会。1910年中央委员会一月全会改组了中央委员会国外局,限定它的职能为领导党的一般事务,同时相应地加强了中央委员会俄国局的权力。中央委员会国外局改由5人组成,其中有各民族组织中央委员会的代表3人,布尔什维克代表1人和孟什维克代表1人。后来取消派在中央委员会国外局的成员中占了多数。他们极力破坏党中央机关的工作,阻挠召开中央委员会全会。布尔什维克代表尼·亚·谢马什柯被迫于1911年5月退出中央委员会国外局。  
  
  1911年6月在巴黎召开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议作出了谴责中央委员会国外局政治路线的决议,指出国外局走上了反党的、维护派别策略的道路,决定把国外局是否继续存在的问题提交最近召开的中央委员会全会解决。1911年11月,波兰社会民主党从中央委员会国外局召回了自己的代表,随后拉脱维亚社会民主党也召回了自己的代表。1912年1月,中央委员会国外局自行撤销。——206。  
  
  [123]赫罗斯特拉特是公元前4世纪希腊人。据传说,他为了扬名于世,在公元前356年纵火焚毁了被称为世界七大奇观之一的以弗所城阿尔蒂米斯神殿。后来,赫罗斯特拉特的名字成了不择手段追求名声的人的通称。——206。  
  
  [124]在这封宣扬取消派观点的公开信上署名的孟什维克是:谢·奥·策杰尔包姆(奥古斯托夫斯基)、马·绍·马卡久布(安东)、弗·康·伊科夫(瓦季姆)、柳·尼·拉德琴柯(弗·彼得罗娃)、波·索·策伊特林(格奥尔吉)、弗·奥·策杰尔包姆(格奥尔格)、维·阿·古托夫斯基(叶夫根·哈—阿茲)、格·英·普里戈尔内(克拉莫尔尼科夫)、波·阿·金茲堡(德·柯尔佐夫)、罗·萨·哈尔贝施塔特(娜塔·米哈伊洛娃)、康·米·叶尔莫拉耶夫(罗曼)、米·列·黑辛(罗慕尔)、斯·伊·波尔土盖斯(索洛蒙诺夫)、费·安·利普金(切列万宁)、彼·阿·勃朗施坦(尤里)、Я·A·皮列茨基(Я·皮—基)。——206。  
  
  [125]中央委员会俄国局是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的一部分,其任务是领导俄国国内地方党组织的实际工作,1903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二次代表大会以后建立,最初在基辅,1904年设在莫斯科,从1905年起设在彼得堡。俄国局下设组织组、技术组、财务后勤组、军事组和一个协调各组工作的执行委员会。1905年11月,由于领导中央国外部分的列宁回国、俄国局的职能改由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执行。在1907—1910年反动时期,俄国局的活动曾一度恢复,但由于许多成员的被捕和俄国局内的孟什维克取消派的怠工,很快又陷于停顿。1912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六次全国代表会议选出的中央委员会重新建立了俄国局。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俄国局做了大量工作,把布尔什维克团结在列宁的反对帝国主义战争的口号周围。1917年二月革命时期,俄国局和彼得格勒布尔什维克一起领导了劳动群众的革命运动。二月革命后,它又领导了消灭旧制度和巩固革命成果的斗争。1917年4月,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布)第七次代表会议选出了在俄国公开活动的新的中央委员会以后,俄国局不再存在。——207。  
  
  [126]指维·巴·诺根。——207。  
  
  [127]俄国委员会是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在俄国活动的机构,其成员是第五次(伦敦)代表大会选出的中央委员会委员和候补委员。俄国委员会起初于1908年8月在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全会上成立,由5人组成(1名孟什维克,1名布尔什维克,3名民族组织代表)。根据1910年中央一月全会通过的中央委员会章程,俄国委员会改由7人组成(4名中央委员和3名民族组织代表)。章程还规定,俄国委员会拥有中央委员会的全部权力和自行增补委员的权利。中央一月全会后,由于孟什维克取消派的怠工,由布尔什维克组成的中央俄国局尽一切努力召集俄国委员会,但始终未能成功。——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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