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学家的境界

历史学家的境界

摘要:“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是意大利著名史学理论家克罗齐提出的命题。“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还包含着这样的涵义,历史学家要以自己的精神世界和人生体验融入和领会他所要探究的历史世界。

“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是意大利著名史学理论家克罗齐提出的命题。作为20世纪初期西方最重要的史学理论家之一,克罗齐在哲学、美学和历史学等多个领域都产生过广泛的影响。朱光潜先生的美学,在很大程度上就脱胎于克罗齐的美学思想。但是时至今日,克罗齐的学术理论中依然保持着足够的影响和活力的恐怕还得首推他的史学理论。他的哲学立场可以归之为绝对的精神一元论。在他看来,只有精神才是唯一的实在,对于精神而言,寻常那种过去、现在和未来的时间划分,就都丧失了意义,有的只是“永恒的现在”。从这样的立场出发,他提出了“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命题。

那么,如何理解克罗齐的“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这个命题?笔者这里从常识的角度来解读。

其一,历史学家总是从现实生活中的关切出发,将自己的目光投向过去的。克罗齐在提出“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的论断之后,曾对这个论断作了这样的解说:“惟有当前活生生的兴趣才能推动我们去寻求对于过去事实的知识;因此那种过去的事实,就其是被当前的兴趣所引发出来的而言,就是在响应着一种对当前的兴趣,而非对过去的兴趣。”在现代史学职业化之后,历史学家总是倾向于认为,历史学的研究和其他学科一样,应该以求知为目的,就历史学而论,就是要帮助人们对于人类的过去有着更多的了解和把握。无论历史知识可能有着什么样的功用,历史学家的工作都应该以还过去以本来面目为目的。克罗齐这一命题最为显著的内涵就是,历史学家总是从现实生活中的关切出发,将自己的目光投向过去的。历史学研究的是人类的过去,确切地说,只有人类过去中留下痕迹(文字记载、考古发现、宫室器皿等等)的那些部分,才是人类有可能去了解的。然而,即便历史学家研究的过去只是人类全部过往中的一小部分,汗牛充栋的文献和各种历史存留物,历史学家皓首穷经也只能把握其中的沧海一粟。历史学家从来不会是史料的被动接受者和考订者,他终归是由现实生活中的各种因素所触发,将自己的目光投向原本一片暗寂的过去中的某个角落,而使其获得光明。但是,“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往往被人解读为具有让历史服务和服从于现实的实用主义色彩,则并非这个命题的应有之义。

其二,历史学家不仅是要通过过去理解现在,而且要通过现在来理解过去。

责任编辑:葛立新校对:总编室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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