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法西斯罪行事实揭露之人间地狱的敌占区

日本法西斯罪行事实揭露之人间地狱的敌占区

摘要:日本法西斯匪徒统治的地方,不会有一片干净土,他们所宣传的“王道乐土”是用成千成万中国人的眼泪、汗、血、骷髅所建造起来和哺养着的;而他们所宣扬的“文明”就是“中世纪的黑暗”的代名词。

现在,让我们的眼睛转到敌占区看看吧!

自从侵略战争发动的第一天起,日本法西斯匪徒就摆着伪善的面孔,告诉全世界说:他们侵占中国是为了“宣扬文明”;说:他们已经在满洲、华北、以至全部占领区建设了“王道乐土”。但究竟这是些怎么的“乐土”呢?

露骨的掠夺

只要稍微有点正义感的人们,一踏进敌占区便可以看到,在那里统治着的是露骨的掠夺和无厌的诛求。七年多以来,敌占区的矿山全被霸占了。一九四二年以后,每年有千万吨的煤和二百万吨的铁被运回日本。大城小镇的商店,在粉饰着的景气下面,度着悲惨的岁月。人们几乎无法预测下一秒钟自己和自己财产的命运。举几个较近的例子:

晋东南某县城内晋元公司等四大商号突被没收,存货二百余万元全部被洗劫,经理被扣押,勒赎巨款。

济南恒丰布庄(全部资产值二千万元)、锦市东街元盛染店(资产二百余万元)及福康街某布庄(资产千余万元),都在一九四三年被没收。

南京附近栖霞山的江南水泥厂——我国大水泥厂之一,一九四三年被迫将全部机器拆卸,自费运至伪“满”,损失了机器,还要出大批运费,厂主只有将一把辛酸泪咽进肚里,而对于这样的盗匪行为,日本法西斯匪徒却制造了许多特异的语汇:或者是“××密谋抗日”,或者是“军事需要”,“借用”,更可笑的是“恐将来遭英美空袭,致受损失”!

在上海,许多外商都在“委托经营”的名义下,被变相没收,计有:上海造船厂,马勒造船厂,黄埔机器造船厂,永备电筒厂,留声机械制造厂,慎昌公司工厂,华懋工业制造厂,白礼氏洋烛公司,利华肥皂公司,永光公司,平和洋行酒精厂,颐中烟草公司,怡和啤酒厂,昌华玻璃厂,上海皮革厂,上海啤酒公司等十六家,还有些是用“指定管理”方式没收的,如:安迪生电料公司,五洲固本肥皂厂,中国化学工业社,江苏药水厂,美光火柴厂,中国纸板制品公司,正广和汽水公司,海宁洋行,上海电力公司,沪西电力公司,上海自来水公司,上海电车公司,上海制造电气公司等。

一九四三年夏天,在所谓“对华新政策”的幌子下面,敌人高唱“发还工厂”,“物资开放”,成立“全国商业统制协会”,把金城银行总经理周逆作民和前交通银行董事长唐逆寿民拉进去,说是“中国人办中国事”。工厂由“中日合股”开办,规定日资只占百分之四十九,华资占百分之五十一,这在表面上似乎提高了那些大汉奸财阀的地位,(他们的确也在经济上得到些好处,因为敌人给他们一些剥削中下层民众的机会!)但敌人的锦囊妙计,是为了吸取敌占区的资金,先叫这些大资产者积极起来,为敌人服务,让他们自己也相当发展,等到适当时机,就可以随便找个借口,将他们的财产全部没收,这好像是叫猪仔吃得肥肥胖胖的,然后整个儿的杀掉一样,无怪上海人称之日“喂猪猡政策”!

敌人的“新政策”失败了。因为“交还”的工厂,号称百余家,而这些工厂的重要设备已在敌“军管”期间被抢走了,各厂家如果开工,先得出一部资本,恢复工厂设备,加之工业原料全部为敌独占,物资通行权掌握在敌特务机关手里,这些,“猪猡”们都是很清楚的,比如周作民、唐寿民等以伪币四千万元,组织蚕丝公司,估计可以大赚钱;但敌之“华中蚕丝组合”,即出面向周等警告不要下乡收茧子。他们要茧子,日方组合可以供给,并且可以比市价便宜些。但不让他们和农村直接发生关系,免起“竞争”。日方独占江泰一带茧子来源,压低茧子价格,周逆等觉得前途困难,只得将公司规模缩小,职员均半薪留职,每月减为五百元。

工商业的命运如此,一般民众的负担更是惊人!捐税名目,日新月异,各地亦不同。请看一个铁路爱护村的账单(一九四三年二三月):

招待费(包括大米白面、酒肉、各种菜蔬、油盐酱醋、烟卷等)——  44 831.6元;送礼费(包括话匣针、庆祝新加城陷落、“皇军”生日、婚丧、被  服、子弹等)——4 970. 35元;购置费(内32项,从略)——12 827. 45元:  各炮楼用费(内喂狗费等四项)-5 233.7元;办公费(内开会、受训、照相  等十六项)——14 085.2元;派款(内黑款、薪金等四项)——

50 547. 35元:  雇人费(雇治安军等六项)——83 066.5元;米(三项)——443 832.5元;建  仓费(内四项)-63 714.7元;杂支(买电线、唱戏等四项)-3 463.67  元。

合计:726 662. 95元。

而这还只是临时的负担;正式的损税则有(例如在大同):房捐,地亩捐,门牌捐,户口捐,户别捐,牲畜捐,屠宰捐,斗捐,称捐,碾磨捐,井捐,锅,狗牌捐,车税,大烟税,营业税,烟酒税,婚姻换贴捐,入葬捐,衣服捐,被服税等。平定榆次一带,还有饭捐,金牙捐,平头(理发)捐,劳动税等。根据邓小平同志的估计,敌占区民众的负担较重的超过其收入的三倍。民众不得不鬻地卖产,勉强支持,如冀南某县小王村一个地主,一顷地已快卖光了。

敌人对粮食的掠夺,愈来愈露骨,在“日满华粮食自给体制”的口号下,一九四二年在华北抢粮二千万石,一九四三年动员了华北敌伪全部力量,抢粮数目,更为惊人,仅山西一省即强派二万四千吨。采取的办法是软硬兼施,首先强制摊派(主要的是给敌军就地解决给养):河北平山敌规定每两银子(田赋)征麦四十斤,各堡垒敌又就地按每两银子勒索二十斤;灵寿敌规定每亩征麦一斗五升;而实际掠夺的数量是不受这些规定的限制的。另一个办法是低价收买——这是敌人抢粮的主要方式,由华北敌酋亲自主持的,规定价格往往不及市价二十分之一,而收买的数量常常超过产量三分之二;再加上他们使用特制的大称和意外的敲诈,给的钱又是伪钞和不兑现的“物资交换券”,因此,实际“收买”的数量便更无限制了。阳曲敌占区人口不过六万,征麦四百二十万斤,交城覃村全村麦收最多不过三十五石,被征小麦一万零九百二十斤,大麦六千五百八十斤,还要杂粮五万零五百六十八斤。因此,有八户农民,情愿将全部麦田交给伪村公所。

在掠夺的目的没有达到的时候,敌人便露出了更加狰狞的面目。交城敌用开会名义诱捕伪村长,用毒刑强逼他们写信,叫老百姓交粮;静乐敌实行绑票,抓走一个大人要用二百斤米去赎,小孩一百斤;太原敌每日出发各村,先将村子包围,将伪村长逮捕拷打,然后逼着他带到各家去搜查。太行区内丘县在一九四二年二、三月间,伪村长被逼上吊、投井者就有二十四个。敌人曾经派大军包围过清(源)太(谷)徐(水)三县旧城,换户搜索,所有粮食均被查封,限三日内送进仓库,第二天,三城不见炊烟,居民扶老携幼,啼饥号寒,相率向我根据地逃亡。一九四一年至一九四二年上半年间,太行敌占区边缘,由于大批民群逃入我根据地,出现了“无人区”。昔(阳)西敌占区之“无人区”宽达三四十里,冀西一带“无人区”亦宽达十里至二十里,满目荒凉,野草遍地,凄惨已极。

责任编辑:李丹华校对:刘佳星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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