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我们会恐慌,不能权衡轻重
我们不断地失去权衡轻重的判断力。而权衡轻重是哲学家们擅长的。斯多葛派哲学家芝诺在得知他在海难中失去了所有的财产的时候淡淡地说:“命运让我成为少点拖累的哲学家。” 这样的反应让“哲学的(philosophical)”这个词代表了镇静、深谋远虑和坚韧刚毅,简言之,能权衡轻重。
我们所称的“哲学史”包括了由千百年来为解决人们愚蠢这个问题的种种努力和尝试。比如古代雅典,苏格拉底特别关注人们思想混乱的问题。他感觉到人们并不了解一些关键思想的确切含义——比如勇气、正义或者成功——即便人们总是用它们谈论人生。苏格拉底建立了一套方法(现在还以他的名字命名),通过故意唱反调用来明确你的想法。目的不是要改变你的想法,而是测试你用来指导人生的想法是否站得住脚。
几十年以后,哲学家亚里士多德试着让我们面对大问题更加自信。他认为最好的问题是问一个东西有什么用。在很多着作里他都这么做,他问道:政府有什么用?经济有什么用?金钱有什么用?艺术有什么用?换做今天他可能鼓励大家问:新闻媒体有什么用?婚姻有什么用?学校有什么用?色情作品有什么用?
斯多葛派的哲学家们在古希腊也非常活跃,他们喜欢研究恐慌。斯多葛派注意到恐慌真实的特征是:我们恐慌并不仅仅因为发生糟糕的事情,而是当我们假定一切顺利的时候它们出人意料地发生了。所以他们建议我们应该对这样的观念习以为常,即危险、麻烦和困难随时会发生,这样我们就可以做好准备不必恐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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