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尺量出华彩人生

水尺量出华彩人生

我叫庄妍,是密云水库的一名职工。在京华水源头、密云水库上游的深山里,有这么一座蕴藏着丰富精神宝藏的水文站——下会水文站。在党旗下,三代水文工作者用一根普通的水尺丈量出了华彩的人生。

王养才,是下会水文站第一代站长,在湍急的水流里,他贡献了自己的青春,手握水尺书写了第一代水务人的奉献篇章。

1958年,他未满20岁,以河北省民工身份参加水库修建,因为表现突出被留在水库工作。从此,他就和密云水库紧紧联系在了一起。

山里的冬天严寒刺骨,北风在山谷里肆无忌惮地呼啸着,老百姓把这种天叫“鬼龇牙”。可是“拼命三郎”王养才不管是“鬼龇牙”还是“狼龇牙”,每天天还没亮就跳进冰水中监测。

那天,风刮在脸上像刀割一样疼,手指头冻得像胡萝卜,可王养才毫不在意,依旧像一个铁桩一样矗立在冰冷刺骨的河水里,用快冻僵的双手扶住水尺,忘我地工作着。

水很深,王养才又工作得太投入,没有发现身上单薄的棉衣早已经被水浸透了。完成工作之后,当他转身想要往岸上走时才发现,湿透的棉衣竟然早已经冻成了一副硬邦邦的冰甲,把他困在冰水中,寸步难行!

和他一起测流的徒弟田国生高喊:“来人呀!”可哪儿有什么人啊?田国生赶紧跑到附近的村子,找人帮助把师傅从冰水里抬上来,又跟老乡借了一辆小推车,把双腿冻得不能打弯儿的王养才推了回去。

王养才这个水库哨兵常年坚持在野外工作,30多年来他只回家过了8个春节。上级两次调他到条件较好的地方工作,可他总是说:“艰苦的活儿,共产党员不干,谁来干?我是个老党员,这个岗,我得守着。”

王养才年岁大了,他要挑个好徒弟接过手中的水尺。他挑徒弟条件不高:对党忠心,吃苦受累能熬得住。

勤恳能干的田国生跟着师傅风里来雨里去,师傅钢铁般的意志和无私奉献的精神深深地感染着他,激励着他。1986年6月,他从师傅手中接过神圣的水尺,成了下会水文站的第二任站长。

1998年7月,水库上游地区连降大暴雨。7月5日,潮白河水位骤然上升,下会水文站的工作人员在田国生的率领下,冒着瓢泼大雨,仍然战斗在第一线。由于雨势过大,无法通车,补给供不上,他们连续几天几夜只能靠站上存储的方便面充饥。

大雨倾盆,洪水夹带着被冲倒的树木柴草,如猛兽一般涌下,闪电一个接着一个,还夹杂着“轰隆隆”的雷声。此时,站长田国生正带领大家驾小船到河水中探测流量。颠簸的小船在汹涌的洪水中如同一片树叶,随时都有被打翻的可能。他们穿在外面的雨衣和雨裤早已成了摆设,“哗!”一个大浪拍来,田国生又被河水彻底浇了个透心凉,被风一吹,不禁连打了几个寒战。同事劝他:“站长,你回去休息一会儿吧。”他固执地说:“这么恶劣的天气,你们战斗在水里雨里,我怎么能回去休息呢?”

田国生和同事们在水里连续奋战了10多个小时,一次又一次地测报汛情,准确测出了建库以来该站遇到的罕见洪峰流量。

田国生选接班人的时候,也像师傅当年选自己那样,头一条就要求对方是个党员。“现在条件比师傅那时候好了,可测水文,还是个苦活儿,在咱大山里头,没点精神追求不行,把水文站交给责任心不强的人看,我不放心啊。”

吴月成了田国生心中的接班人。2002年,刚刚走出校门,吴月便来到下会水文站。在远离城市的水文站,最大的困难就是寂寞。为了调剂一下枯燥的生活,吴月创造性地为自己找到了乐趣——面对潮白河给自己唱歌。

吴月从田国生那里学到了水文测量的技术,更学到了老一代水文人的精神。他很快成长为骨干力量。2006年,吴月被任命为下会水文站副站长,接过已经传了三代的神圣水尺。“师傅传给我的,不仅仅是一根水尺,还有对我们年轻一代的期望,希望我们能耐得住寂寞,干得好工作。”

三代人守候同一个梦想,水文人敢把光阴丈量。50年来的测量记录摞在一起已经有5米多高。吴月和同事们甘于奉献,勇于拼搏,下会水文站获得了“全国青年文明号”等多项荣誉称号,第三代水文人成功地接过了前人肩上的重担。

2010年,在纪念密云水库建成50周年文艺晚会上,密云水库三代水文人聚首,共同抒发几代人对党的情感。当田国生和吴月用轮椅将年迈的王养才推上舞台时,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3个人把一根测量水流用的水尺紧紧地握在手里——这根普通的水尺记录了三代党员对事业的执著和对党的忠诚。

本文关键词: 朱镕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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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焦杨校对:总编室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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