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在卡·马克思《资本论》各卷上作的有关批注

第一部分 在卡·马克思《资本论》各卷上作的有关批注

  在卡·马克思《资本论》各卷上作的有关批注[2]
  《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一书准备材料[1]
  《资本论》德文版第1卷
  卡·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上册:
  资本的生产过程。1872年汉堡版
  (不早于1888年底)
  [372][注:方括号内的页码系《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即《资本论》第1卷)的页码,下同。——编者注]上面所考察的简单形态的协作,是同规模较大的生产结合在一起的,但是并不构成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一个特殊发展时代的固定的特殊形式。它至多不过在仍然保持手工业性质的初期工场手工业中,在那种和工场手工业时期相适应的、仅仅由于同时使用的工人数量和所积聚的生产资料的规模才和农民经济有本质区别的大农业中,近似地表现出来。
  [375] 因此,一方面工场手工业在生产过程中引进了分工,或者进一步发展了分工,另一方面它又把过去分开的手工业结合在一起。但是不管它的特殊的出发点如何,它的最终形态总是一样的:一个以人为器官的生产机构。
  为了正确地理解工场手工业的分工,把握住下列各点是很重要的。首先,在这里生产过程分解为各个特殊阶段是同手工业活动分成各种不同的局部操作完全一致的。不管操作是复杂还是简单,它仍然是手工业性质的,因而仍然取决于每个工人使用工具时的力量、熟练、速度和准确。手工业仍旧是基础。
  [377]工场手工业在工场内部把社会上现存的各种手工业的自然分立再生产出来,并系统地把它发展到极端,从而在实际上生产出局部工人的技艺。
  [380—381]  局部劳动本身又可以作为彼此独立的手工业进行,如在瓦特州和纳沙泰尔州就是这样;在日内瓦则有大钟表手工工场,也就是说,那里局部工人在一个资本指挥下进行直接的协作。但即使在日内瓦,指针盘,发条和表壳也很少是在本手工工场内制造的。在这里,结合的工场手工业生产,只有在例外的情况下才是有利的,因为在家里劳动的工人之间的竞争十分激烈,生产分为许多性质不同的过程,使人们不大可能使用共同的劳动资料;而且在分散生产的情况下,资本家可节省厂房等的费用。不过,这些在家里为一个资本家(工厂主)劳动的局部工人的地位,也是和仅仅为自己的顾客劳动的独立手工业者的地位完全不同的。[3]
  [386]  在这种场合,不同的结合的工场手工业成了一个总工场手工业在空间上多少分离的部门,同时又是各有分工的、互不依赖的生产过程。结合的工场手工业虽有某些优点,但它不能在自己的基础上达到真正的技术上的统一。  这种统一只有在工场手工业转化为机器生产时才能产生。
  [388]  因此,工场手工业发展了劳动力的等级制度,与此相适应的是工资的等级制度。
  [392]  在工场手工业时期,世界市场的扩大和殖民制度(二者属于工场手工业时期的一般存在条件),为社会内部的分工提供了丰富的材料。
  [393]  反过来,工场手工业分工的特点是什么呢?那就是局部工人不生产商品。
  [397]  总的说来,工人和他的生产资料还是互相结合的,就象蜗牛和它的甲壳互相结合一样,因而工场手工业的起码基础还不具备,也就是说,生产资料还没有独立化为资本而同工人相对立。
  [399]  真正的工场手工业不仅使以前独立的工人服从资本的指挥和纪律,而且还在工人自己中间造成了等级的划分。
  [407]  同时,工场手工业既不能掌握全部社会生产,也不能根本改造它。工场手工业作为经济上的艺术品,耸立在城市手工业和农村家庭工业的广大基础之上。[4]
  [414]  直到瓦特发明第二种蒸汽机,即所谓双向蒸汽机后,才找到了一种原动机,它消耗煤和水而自行产生动力,它的能力完全受人控制,它可以移动,同时它本身又是推动的一种手段;这种原动机是在城市使用的,不象水车那样是在农村使用的,它可以使生产集中在城市,不象水车那样使生产分散在农村……
  [417]  ……(101)[注:在大工业时代以前,毛纺织工场手工业是英国主要的工场手工业。所以,在18世纪上半叶,绝大部分实验都是在毛纺织工场手工业中进行的。在毛纺织业上取得的经验为棉纺织业带来了好处,棉花的机器加工需要的准备工作不象羊毛那样费力;后来则相反,机器毛纺织业是在机器棉纺织业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毛纺织工场手工业的某些要素,直到最近几十年才纳入工厂制度内,例如梳毛就是这样。“在‘精梳机’,尤其是李斯特尔式精梳机……被采用以后,机械力才广泛应用到梳毛过程上……其结果无疑使大批工人失业。过去羊毛多半是在梳毛工人家里用手来梳。现在一般都在工厂内梳,除了少数几种仍需要手梳羊毛的特殊操作外,手工劳动被淘汰了。许多手工梳毛工人在工厂内找到了工作,但手工梳毛工人的产品比机器的产品要少得多,所以很大一批梳毛工人依然找不到工作。”(《工厂视察员报告。1856年10月31日》第16页)]
  [418—419]  在纸张的生产上,我们可以详细而有益地研究以不同生产资料为基础的不同生产方式之间的区别,以及社会生产关系同这些生产方式之间的联系,因为德国旧造纸业为我们提供了这一部门的手工业生产的典型,17世纪荷兰和18世纪法国提供了真正工场手工业的典型,而现代英国提供了自动生产的典型,此外在中国和印度,直到现在还存在着这种工业的两种不同的古亚细亚的形式……
  在专门制造蒸汽机、走锭精纺机等等的工人出现以前,走锭精纺机、蒸汽机等等就已经出现了,这正象在裁缝出现以前人就已经穿上了衣服一样。但是,沃康松、阿克莱、瓦特等人的发明之所以能够实现,只是因为这些发明家找到了相当数量的、在工场手工业时期就已准备好了的、熟练的机械工人。这些工人中,一部分是各种职业的独立的手工业者,一部分是联合在象前面所说的分工非常严格的手工工场内的。随着发明的增多和对新发明的机器的需求的增加,一方面机器制造业日益分为多种多样的独立部门,另一方面制造机器的工场手工业内分工也日益发展。这样,在这里,在工场手工业中,我们看到了大工业的直接的技术基础。
  [421]  但是,工农业生产方式的革命,尤其使社会生产过程的一般条件即交通运输工具的革命成为必要。正象以具有家庭副业的小农业和城市手工业为枢纽(我借用傅立叶的用语)的社会所拥有的交通运输工业,完全不能再满足拥有扩大的社会分工、集中的劳动资料和工人以及殖民地市场的工场手工业时期的生产需要,因而事实上已经发生了变革一样,工场手工业时期遗留下来的交通运输工具,很快又成为具有狂热的生产速度和巨大的生产规模、经常把大量资本和工人由一个生产领域投入另一个生产领域并具有新建立的世界市场联系的大工业所不能忍受的桎梏。
  [423]  在简单的协作中,甚至在因分工而专业化的协作中,社会化的工人排挤单个的工人还多少是偶然的现象。而机器,除了下面要谈的少数例外,则只有通过直接社会化的或共同的劳动才发生作用。因此,劳动过程的协作性质,现在成了由劳动资料本身的性质所决定的技术上的必要了。
  [460]  使用劳动工具的技巧,也同劳动工具一起,从工人身上转到了机器上面。工具的效率从人类劳动力的人身限制下解放出来。这样一来,工场手工业分工的技术基础就消失了。因此,在自动工厂里,代替工场手工业所特有的专业工人的等级制度的,是机器的助手所要完成的各种劳动的平等或均等的趋势,代替局部工人之间的人为差别的,主要是年龄和性别的自然差别。
  [464]  工人在技术上服从劳动资料的划一运动以及由各种年龄的男女个体组成的劳动体的特殊构成,创造了一种兵营式的纪律。这种纪律发展成为完整的工厂制度,并且使前面已经提到的监督劳动得到充分发展,同时使那种把工人划分为劳工和监工,划分为普通工业士兵和工业军士的现象得到充分发展。
  [487]  机器生产用相对少量的工人所提供的原料、半成品、工具等等的数量日益增加了,与此相适应,对这些原料和半成品的加工就越分越细,因而社会生产部门也就越来越多样化。机器生产同工场手工业相比使社会分工获得无比广阔的发展,因为它使它所占领的行业的生产力得到无比巨大的增加。
  采用机器的直接结果是,增加了剩余价值,同时也增加了体现这些剩余价值的产品量,从而,在增加供资本家阶级及其仆从消费的物质时,也增加了这些社会阶层本身。
  [491—492]  根据某些经验过的事实,工厂工人就业人数的增加往往只是表面的,也就是说,这种增加并不是由于已经建立在机器生产基础上的工厂扩大了,而是由于附属部门逐渐和它合并。例如,“1838—1858年期间,机械织机及其使用的工厂工人的增加,就(不列颠)棉纺织工厂来说,完全是由于这个生产部门的扩大,而在另外一些工厂中,则是由于过去用人的肌肉力推动的织毯机、织带机、织麻布机等等现在采用了蒸汽力。”因此,这些工厂工人的增加只是表明就业工人总数的减少……  然而我们知道,尽管机器生产实际地排挤和潜在地代替了大量工人,但随着机器生产本身的发展(这种发展表现为同种工厂数目的增多或现有工厂规模的扩大),工厂工人的人数最终可以比被他们排挤的工场手工业工人或手工业工人的人数多。
  [493]  例如,在1835年,联合王国的棉、毛、精梳毛、亚麻、丝等纺织厂的工人总数只有354684人,可是到1861年,仅蒸汽织机占用的织工(8岁以上的各种年龄的男女)就有230654人。当然,如果考虑到1838年不列颠的手工织布工人以及和他们一起工作的家属还有80万人,这种增加也就不算大了;而且这里还根本没有提到亚洲和欧洲大陆上被排挤掉的那些手工织布工人。
  [493—494]  但是,一旦工厂制度达到一定的广度和一定的成塾程度,特别是一旦它自己的技术基础即机器本身也用机器来生产,一旦煤和铁的采掘、金属加工以及交通运输业都发生革命,总之,一旦与大工业相适应的一般生产条件形成起来,这种生产方式就获得一种弹力,一种突然地跳跃式地扩展的能力,只有原料和销售市场才是它的限制。一方面,机器直接引起原料的增加,例如轧棉机使棉花生产增加。另一方面,机器产品的便宜和交通运输业的变革是夺取国外市场的武器。
  [495]  ……(234)[注:美国的经济发展本身就是欧洲特别是英国大工业的产物。目前(1866年)的美国,仍然应当看作是欧洲的殖民地。{见第808页[5]注意}]
  [497—498]  可见,工厂工人人数的增加以投入工厂的总资本在比例上更迅速得多的增加为条件。
  [505]  机器生产的原则是把生产过程分解为各个组成阶段,并且应用力学、化学等等,总之就是应用自然科学来解决由此产生的问题。这个原则到处都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因此,机器时而挤进工场手工业的这个局部过程,时而又挤进那个局部过程。
  [506]  这种所谓的现代家庭工业,与那种以独立的城市手工业、独立的农民经济、特别是以工人家庭的住宅为前提的旧式家庭工业,除了名称,毫无共同之处。现在它已经变成了工厂、手工工场或商店的分支机构。资本除了把工厂工人、手工工场工人和手工业工人大规模地集中在一起,并直接指挥他们,它还通过许多无形的线调动着另一支散居在大城市和农村的家庭工人大军。例如,蒂利先生在爱尔兰的伦敦德里所开设的衬衫工厂,就雇用着1000个工厂工人和9000个散居在农村的家庭工人。
  现代工场手工业中对廉价劳动力和未成熟劳动力的剥削,比在真正的工厂中还要无耻,因为工厂所拥有的技术基础,即代替肌肉力的机器和轻便劳动,在现代工场手工业中大多是不存在的;同时,在现代工场手工业中,女工或未成熟工人的身体还被丧尽天良地置于毒物等等的侵害之下。而这种剥削在所谓的家庭劳动中,又比在工场手工业中更加无耻,这是因为:工人的反抗力由于分散而减弱,在真正的雇主和工人之间挤进了一大批贪婪的寄生虫,家庭劳动到处和同一生产部门的机器生产或者至少是同工场手工业生产进行竞争,贫困剥夺了工人必不可少的劳动条件——空间、光线、通讯设备等等,职业愈来愈不稳定,最后,在这些由大工业和大农业所造成的“过剩”人口的最后避难所里,工人之间的竞争必然达到顶点。
  [509]  关于现代工场手工业(这里指除真正的工厂之外的一切大规模的工场)中劳动条件的资本主义的节约……
  [510]  ……(256)[注:《公共卫生。第6号报告》1864年伦敦版第30页。西蒙医生指出,伦敦25—35岁的裁缝和印刷工人的死亡率实际上还要高得多,因为他们的伦敦雇主从农村得到大量的30岁以下的青年“学徒”和“实习生”(即那些想提高自己手艺的人)。这些人在调查中算作伦敦人,他们使伦敦死亡率的计算基数增大了,但是并没有使伦敦死亡的人数相应增加,因为他们当中大部分人要返回农村去,特别是在患重病的时候。(同上)]
  [511—512]花边整理[6]当作一种家庭劳动,或者是在所谓“老板娘家”进行的,或者是在妇女家里由她自己或同她的子女一道进行的。那些开设“老板娘家”的妇女本身也是贫穷的。  工场就是她们的私宅的一部分。她们从工厂主或商店老板等人那里承揽订货,使用妇女、少女和幼童的劳动,其人数要看她们房间的大小和营业需要的变动情况而定。
  {比较我国花边业“工厂”}
  [515]  在上述两个工业部门中,工资一般都低得可怜(在草辫学校,儿童的最高工资在例外的情况下可以达到3先令),而由于实行实物工资制(这种制度在花边业区特别盛行),工资比它的名义数额就更低了。
  [517]  但这些手工工场又允许分散的手工业生产和家庭生产作为自己的广阔基础与自己一起并存下去……  缝纫机对工人的直接影响,同所有在大工业时期征服新生产部门的机器的影响大体相似。年龄最小的儿童被排挤了。同家庭工人(其中很多人都是“穷人中的最穷者”)相比,机器工人的工资提高了。
  [518]  社会生产方式的变革,生产资料改革的这一必然产物,是在各种错综复杂的过渡形式中完成的……例如,在劳动(主要通过简单协作)多半已经组织起来的女时装业中,缝纫机最初只是工场手工业生产的一个新因素。在裁缝业、衬衫业和制鞋业等行业中,种种形式交织在一
  
  起了。有的地方是真正的工厂生产:有的地方是中间人从资本家头儿那里取得原料,在“小屋”或“阁楼”里把10—50或者更多的雇佣工人聚集在缝纫机周围;
  [520]  最后,用蒸汽机代替人,在这里也象在一切类似的变革过程中一样,具有决定性的意义……  例如,英国生产服饰的庞大领域,正如大部分其他行业一样,现在正经历着从工场手工业、手工业、家庭劳动过渡到工厂生产的变革。但在这以前,所有这些形式已经在大工业的影响下
  {注意“现在”}完全变样、解体,变得畸形了,它们没有显示出工厂制度的积极发展因素,却老早就再现了工厂制度的一切可怕的方面,甚至有过之无不及。[7]
  [524—525]  在那些尚未受工厂法约束的工厂和手工工场里,在所谓旺季,由于突如其来的订货,周期性地盛行着骇人听闻的过度劳动。在工厂、手工工场和商店的那些分支机构里,即在本来就极不规则的家庭劳动领域里,原料和订货完全取决于资本家的情绪,在这里,资本家根本不用去考虑厂房、机器等的利用问题,而只是拿工人的生命去冒险。在这个领域里,正系统地培育着一支随时可供支配的产业后备军,这支后备军在一年的一部分时间里由于被迫从事非人的劳动而遭到摧残,在另一部分时间里则由于没有工作而穷困堕落。[8]
  [691—692]  ……(78)[注:英格兰和威尔士人口调查表明:全体从事农业的人员(土地所有者、租地农场主、园丁、牧人等等都包括在内)1851年为2011 447人,1861年为1924 110人,减少87337人。毛织厂——1851年为102714人,1861年为79 242人;丝织厂——1851年为111 940人,1861年为101678人;印染工人——1851年为12 098人,1861年为12556人,虽然生产大为扩大,但人数增加很少,这就意味着就业工人人数相对地大为减少。制帽工人——1851年为15 957人,1861年为13814人;草帽及便帽工人——1851年为20393人,1861年为18176人;麦芽工人——1851年为10566人,1861年为10677人;蜡烛工人——1851年为4949人,1861年为4686人,人数减少的原因之一是煤气灯的增多。制梳工人——1851年为2038人,1861年为1478人;锯木工人——1851年为30552人,1861年为31647人,由于锯木机的推广,人数增加很少;制钉工人——1851年为26940人,1861年为26130人,人数减少是由于机器的竞争;锡矿和铜矿工人——1851年为31360人,1861年为32041人。相反,棉纺织业——1851年为371 777人,1861年为456 646人;煤矿——1851年为183 389人,1861年为246 613人。“一般说来,1851年以来,工人人数的增加在那些直到现在还没有成功地采用机器的部门最为显著。”(《1861年英格兰和威尔士人口调查》1863年伦敦版第3卷第35—39页)]
  [830—832]靠自己劳动挣得的私有制,即以各个独立劳动者与其劳动条件相结合为基础的私有制,被资本主义私有制,即以剥削他人的但形式上是自由的劳动为基础的私有制所排挤。
  {Цит.К.[注:列宁的缩写词无法辨认。——俄文版编者注],49—50}
  一旦这一转化过程使旧社会在深度和广度上充分瓦解,一旦劳动者转化为无产者,他们的劳动条件转化为资本,一旦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站稳脚跟,劳动的进一步社会化,土地和其他生产资料的进一步转化为社会使用的即公共的生产资料,从而对私有者的进一步剥夺,就会采取新的形式。现在要剥夺的已经不再是独立经营的劳动者,而是剥削许多工人的资本家了。
  这种剥夺是通过资本主义生产本身的内在规律的作用,即通过资本的集中进行的。一个资本家打倒许多资本家。随着这种集中或少数资本家对多数资本家的剥夺,规
  1851       1861
  农业总人数              2011447    1924110
  工业中(所引用的数字)    924673     1035384(+12%)
  模不断扩大的劳动过程的协作形式日益发展,科学日益被自觉地应用于技术方面,土地日益被有计划的利用,劳动资料日益转化为只能共同使用的劳动资料,一切生产资料因作为结合的社会劳动的生产资料使用而日益节省,[各国人民日益被卷入世界市场网,从而资本主义制度日益具有国际的性质][注:方括号内的话是1890年恩格斯校订出版《资本论》时增补的。——俄文版编者注]。随着那些掠夺和垄断这一转化过程的全部利益的资本巨头不断减少,贫困、压迫、奴役,退化和剥削的程度不断加深,而日益壮大的、由资本主义生产过程本身的机构所训练、联合和组织起来的工人阶级的反抗也不断增长。资本的垄断成了与这种垄断一起并在这种垄断之下繁盛起来的生产方式的桎梏。生产资料的集中和劳动的社会化,达到了同它们的资本主义外壳不能相容的地步。这个外壳就要炸毁了。资本主义私有制的丧钟就要响了。剥夺者就要被剥夺了。
  原文是德文
  【注释】
  [1]  列宁的《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一书收载于《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这本书是列宁在1895年底—1899年1月,即他因彼得堡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案件在彼得堡被捕和被流放到西伯利亚舒申斯克村的期间撰写的,而为撰写达本书收集和整理材料,则在他被捕以前很久就开始了。本卷就是列宁为准备撰写及修订《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一书而作的笔记的辑录。
  《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出了两版:1899年第1版和1908年第2版。《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问世以后,合法马克思主义者曾为之不安和恼怒。他们中间的帕·尼·斯克沃尔佐夫写了一篇题为《商品拜物教》的文章,竟说列宁的著作是与马克思的经济学说相抵触的。这种论断其实是从自由主义民粹派的刊物《俄国财富》杂志那里搬来的,这家敌视革命马克思主义的杂志,就是把马克思同他的俄国信徒对立起来的。与此同时,列宁的著作受到了社会民主党人读者的热烈欢迎。在一封从莫斯科监狱寄出而被宪兵扣留的信中,一个政治犯写道:“伊林的书使我非常高兴。我一口气把它读完了,遗憾的是来不及再读一遍就赶忙归还了。”1899年7月25日格鲁吉亚文报纸《犁沟报》刊登了当时住在高加索的俄国社会民主党人伊·伊·卢津的书评,文中指出这部著作的反民粹派倾向,同时称赞它作了“十分科学的客观的研究”。
  关于《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一书的撰写和出版的经过,可参看《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587、589—590、727—734页,第53卷第13、58、61、63、64、67、69—72、74—76、78、79、82、85等号文献。——1。
  [2]  根据列宁的亲属的回忆和列宁青年时代的友人的证明,列宁是1888年在喀山开始研究马克思《资本论》的。在萨马拉居住时期,《资本论》第1卷和第2卷是列宁案头的必备书。列宁研究《资本论》第3卷是在彼得堡。在监狱和流放地撰写《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的期间,列宁继续研究《资本论》。列宁在他读过的《资本论》书上(《资本论》德文版第1卷1872年汉堡版,第2卷1885年汉堡版,第3卷1894年汉堡版;俄文版第1卷1872年圣彼得堡版,第2卷1885年圣彼得堡版),在不同时期用各种颜色的铅笔和墨水作了大量批语和标记。这反映了列宁对《资本论》所作的系统的研究。本卷这一部分所收载的只是列宁在《资本论》各卷上所作的笔记的一部分,即同他在《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一书中谈到的马克思的论点有关的批注。
  在《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一书中,列宁是依据这一著作的写作计划和目的来使用马克思《资本论》的。达本书以专门一章《民粹派经济学家的理论错误》开头,并在这一章中探讨了马克思政治经济学关于资本主义再生产和国内市场问题的基本原理。该书第1版序言说,这一章“可算是本书其余部分即事实部分的引言,而在以后的阐述中可以不必再次引证理论”(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6页)。从这本书可以看到,列宁在研究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时,始终把马克思主义原理应用于俄国具体情况并加以发展,同时也捍卫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揭露和批判了民粹派和合法马克思主义者歪曲马克思主义和阉割马克思主义革命内容的行为。——3。
  [3]  列宁在《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一书中,曾引用马克思关于钟表业的论述,来说明家庭劳动的广泛发展是资本主义工场手工业时期的一个特点(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401页)。——6。
  [4]  列宁在《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一书中引用了马克思的这段论述(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347页)。——7。
  [5]  指《资本论》德文版第1卷1872年汉堡版第808页。作为对该书的增补,在这一页和第809页上有一份关于1831—1866年期间联合王国谷物和面粉的输入和输出的统计材料。这份材料是从英国议会文件的材料《粮食、谷物和面粉。答可尊敬的下院1867年2月18日的征询》引来的。在《资本论》的以后各版中,这份统计材料已收入正文(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第495—496页)。——10。
  [6]  指对机织花边进行最后加工。——12。
  [7]  列宁在《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一书第7章评述大机器工业时发展了马克思的这一论点(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415页)。——15。
  [8]  列宁在《俄国资本主义的发展》一书中援引了马克思的这段论述(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第406页)。——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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