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现状(1912年7—9月) 

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现状(1912年7—9月) 

  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现状[202](1912年7—9月)

  德国同志们常常看到关于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内部斗争激烈和意见根本分歧的消息。可惜这些消息是从个别侨民团体中传出来的;传播这些消息的人,大多数不是根本不了解俄国目前的实际情况,就是有意片面地解释党的政策,使德国同志们产生误解。每一个这样的侨民团体都各自形成一个“派别”,但实际上,它们是由一些同正在进行斗争的俄国工人政党失去任何实际联系或者从来就根本没有联系的人组成的。遗憾的是,这样的“情报员”当中的一个人竟能取得《前进报》的信任。德国社会民主工党的中央机关报居然允许在一系列的文章中对俄国党发出接二连三的闻所未闻的诽谤,而这些诽谤都出自这位情报员之手,又似乎都有“客观的”根据。

  事实上,这些根据是彻头彻尾“主观的”和彻头彻尾捏造的。既然《前进报》不刊登我们的事实更正,我们就不得不出版以《〈前进报〉上的匿名作者和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党内状况》[注:见本卷第204—215页。——编者注]为题的小册子。这本小册子印了好几百本,并且分发给了所有较大的德国党组织的执行委员会和党的重要报刊的编辑部。

  对于这本小册子中的事实材料,《前进报》没有能够提出任何异议,也就是说,对它们加以默认了。

  为了使我们德国党的同志们能够判断他们所得到的某些消息是否可靠,我们在这里援引一封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致德国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的信。拉脱维亚人建议执行委员会举行11个“中心”的全体会议,讨论关于给予选举运动物质支援的问题,后来,执行委员会曾询问这些中心对这个问题采取什么态度。这封信就是中央委员会的答复,全文如下:

  致德国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注:这里援引的这封信,在文字上略有修改。]

  1912年7月30日

  尊敬的同志们:

  不久以前,我们收到了拉脱维亚社会民主党国外委员会6月24日寄给你们的信的副本。我们认为无须向你们解释这些拉脱维亚人的奇怪的计划,因为我们坚信任何一个有见识的人都不会认真看待这个计划。可是,从你们7月22日给我们的来信中获悉你们打算接受这个计划,我们对此甚为惊讶。为此,我们不得不向你们提出坚决的抗议。执行委员会的用意,客观上无非是要促进我们党(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分裂和组织一个与我们为敌的新党。这在整个国际中是前所未闻的事情。现在,让我们来向德国同志们详细说明这一点。

  1912年1月以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状况

  1912年1月,举行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全国代表会议,出席这次会议的有:彼得堡、莫斯科、莫斯科郊区、喀山、萨拉托夫、梯弗利斯、巴库、尼古拉耶夫、基辅、叶卡捷琳诺斯拉夫、维尔纳和德文斯克等党组织的代表。这次代表会议恢复了党,选出了新的中央委员会来代替已被取消派消灭了的中央委员会,同时代表会议不得不宣布这些取消派已置身于党外(见送给执行委员会的小册子《〈前进报〉上的匿名作者和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党内状况》,这本小册子曾谈到取消派以及波兰人、拉脱维亚人、崩得这些民族组织和国外集团的抗议)。

  1月份同时还举行过一次会议,目的在于建立组织委员会,以便召集新的代表会议,即取消派及其同伙所谓的“全党代表会议”。

  拉脱维亚人在6月24日给执行委员会的信中曾断言,组成这个“组织委员会”的将有下列这些组织和派别:崩得、拉脱维亚社会民主党人、高加索区域委员会、孟什维克的《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维也纳的《真理报》和“前进”集团。

  这样一来,一方面是由国内组织即在俄国进行工作的组织在代表会议上选出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反对派称之为列宁派);另一方面是声称要召集“全”党代表会议的所谓组织委员会。

  至今中立的俄国社会民主党人对所谓组织委员会采取什么态度?

  坚决反对取消派的消灭党的行为的最有名的孟什维克普列汉诺夫没有出席一月的党代表会议,尽管他接到了邀请。1912年4月,他公布了他同组织委员会代表的通信(见他的《社会民主党人日志》第16期)。

  普列汉诺夫拒绝参加所谓组织委员会,据他说是因为崩得召开的不是现有党组织的代表会议,而是一个旨在建立新党的“成立大会”。普列汉诺夫断定说,唯一真正支持组织委员会的所谓发起小组,就是取消派集团,他们并不属于党,他们是想成立新党。普列汉诺夫在1912年4月写道:“新的代表会议是由取消派召集的。”

  7月间,这个组织委员会的《小报》[203]第3号出版了。其中没有对普列汉诺夫作出只字的回答。根据这一点可以判断,拉脱维亚人,即那些埋怨“列宁的”中央委员会对组织委员会的来信不予答复的拉脱维亚人,是怎样给执行委员会提供情况的。

  党的中央委员会,即旧党的中央委员会不回答那些建立新党的人(按照至今中立的普列汉诺夫的说法),难道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吗?

  组织委员会首先应该向中立的普列汉诺夫证明,它不组织新党,也不取消旧党。

  6月24日,即在取消派的这个组织委员会同党进行了半年之久的斗争后,参加组织委员会的拉脱维亚人在给执行委员会的信中,本应用事实和文件来说明这一斗争的结果;他们不但没有这样做,反而把取消派的波将金村[204]展示给了执行委员会。

  拉脱维亚人曾建议执行委员会召开俄国社会民主党的11个“组织”中心、组织和派别的会议。原话就是这么说的(见拉脱维亚人6月24日给执行委员会的信第4页)。

  在全世界,政党从来就是由地方组织组成的,而地方组织则是由一个中央机关联合在一起的。但是,俄国和拉脱维亚的取消派在1912年却作出了一个重大的发明。——从今以后可以由“中心、组织和派别”来建立政党了。

  根据拉脱维亚取消派的最新的选举几何学,属于11个组织中心、组织和派别的有:第一,组织委员会;第二,组成这个组织委员会的6个派别或者组织和中心。在拉脱维亚人的信中这样写道:“由第2—7项组成组织委员会。”

  这样一来,要取消党的知识分子集团就象衰败城镇[205]的贵族一样取得了三重选举权:

  (1)高加索区域委员会——虚构的组织;

  (2)高加索区域委员会——即巴黎《呼声报》,尽管《呼声报》没有高加索的长期委托书;

  (3)高加索区域委员会——即“组织委员会”。

  我们肯定地说,俄国工人将以愤怒的心情和蔑视的态度拒绝关于讨论双重候选人名单问题的主张,即拒绝取消派企图会同国外小集团一起闹分裂的主张,尤其是因为这些集团只是一些瓦解组织的知识分子。

  我们断然肯定地说,近半年来,无论哪一个同党进行斗争的国外集团,都没有从俄国某个组织方面得到出版自己的机关报或发表自己的传单的委托书。拉脱维亚人想向执行委员会证明与此相反的情况;那就让他们在俄国报刊上至少指出一个7月22日以前提出的这样的委托书吧。

  《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并不是俄国某个组织的机关报。

  托洛茨基的维也纳《真理报》也不是俄国某个组织的机关报。3年以前,《真理报》是乌克兰“斯皮尔卡”[206](南俄)的机关报,但是,“斯皮尔卡”早就宣布自己的委托书无效了。

  无论是“前进”集团,无论是普列汉诺夫,无论是“布尔什维克护党派”,都没有出版任何机关报,作为俄国某个组织的党的机关报。

  援引实际上并不存在的集团非常容易。登载“表示同情的”通讯也不困难。——但是,要出版一个在俄国进行活动的组织的机关报,即使是持续出版半年,也必须有经常的联系,必须得到当地工人群众的完全信任,必须有统一的策略观点,而这只有在长期的共同工作以后才能做到。被拉脱维亚和崩得的瓦解组织分子策动起来进行反党的国外小集团所缺少的正是这一切。

  关于波兰社会党,我们简单地谈一谈。它不是社会民主主义的组织。它从来不属于社会民主工党。要吸收它只有一个理由,就是它“答应”成为社会民主主义的组织并归附于取消派!——在瓦解组织分子和喜欢搞分裂活动的人看来,有这一点当然就够了!既然应该吸收波兰社会党来共同讨论问题,那为什么不同时吸收参加杜马选举的社会革命党人、锡安社会党人、拉脱维亚社会革命党人同盟以及诸如此类的“派别”呢?

  社会民主党第三届杜马党团

  执行委员会把一些国外小集团都列为组织中心,相反,却没有邀请社会民主党杜马党团。这是令人难以置信的,但这是事实。俄国工人如果能够知道托洛茨基及其同伙是怎样把我们国外的同志们搞糊涂的,那是有好处的。拉脱维亚人在6月24日给执行委员会的信中写道:

  “至于社会民主党杜马党团,是根本谈不上它能在给予选举运动物质支援的问题上充当中间人的,因为杜马的常会即将结束,杜马党团也将会同时失去它的代表资格。”(不止一次提到的信的第2页)

  说这种话不是有意进行欺骗,就是政治上极端无知,布鲁塞尔的拉脱维亚人对俄国选举情况的熟悉程度十分清楚地说明了这种无知。

  信是6月24日发出的。6月9日即公历6月22日,第三届杜马已正式宣告无限期休会,而全体代表,其中也包括社会民主党人,都保留着自己的代表资格。这些社会民主党人至今还是杜马代表,——这是俄国任何一个识字的工人都知道的。可是国外那些诽谤党的人却不清楚。

  社会民主党第三届杜马党团成员,正是俄国唯一公开的社会民主党人,不管他们在国内什么地方,他们都是唯一正式的组织。

  所有的取消派都憎恨这个党团。取消派的小报(《我们的曙光》杂志)咒骂它和中伤它,国外一切瓦解组织分子都诽谤它。为什么呢?因为这个孟什维克护党派始终占着优势的党团的多数人,向来就是坚决反对取消派的,并且曾经促使彼得堡的取消派完全失去危害作用。

  我们在《〈前进报〉上的匿名作者和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党内状况》这本小册子中,公布了一个重要的事实。对这个事实谁也没有能够说出半句反对的话。只有2个党团成员经常为取消派的报纸撰稿,而8个党团成员则经常为反取消派的报纸撰稿。[注:见本卷第213—214页。——编者注]

  拉脱维亚人和托洛茨基都建议执行委员会把这个保持了统一的全俄唯一的团体从会议中排除出去!——即使拉脱维亚人是一时错了,在6月24日并不知道俄国的一切工人都知道的事情,那么,为什么他们直到7月22日,即经过整整一个月以后,还不设法改正自己的错误呢?有些错误,对于犯错误的人是很有益处的。

  对执行委员会进行欺骗的拉脱维亚人和取消派的用意在于:不顾俄国党内多数人的意志,不顾社会民主党杜马党团多数人的意志,在虚构的国外小集团联盟的帮助下,硬要塞进取消派的候选人,并且骗取德国工人的钱。——这就是长篇大论(拉脱维亚人、崩得分子、托洛茨基及其同伙的长篇大论)的简要含义。

  但是,这种欺骗是不会不受到制裁的。

  关于取消派的影响同党的影响相比较的可以正式核对的材料

  任何一个有理智的人都懂得,关于假想的、同情取消派的秘密“组织”的空谈,是根本不可信的。

  我们肯定地说,取消派在俄国的一切组织都是虚构的。

  凡是没有亲自掌握关于俄国社会民主党内部情况的确切材料的人,都难以判断真相。但是,如果能根据文件去探求真相并且核实它们的内容,而不相信空话,那仍然是可以了解到真相的。我们已经引用了第一个可以核对的众所周知的事实,这就是取消派和反取消派在社会民主党杜马党团中的力量对比。

  但是,现在,在取消派同党进行了半年的斗争之后,又有了以下一些十分客观的和更加令人信服的事实。

  拉脱维亚人在6月24日的信中(第5页和第6页)提到了彼得堡合法的马克思主义报纸。他们举出了执行孟什维克方针(《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方针)的《现代事业报》和《涅瓦呼声报》,并且把它们同《明星报》和彼得堡《真理报》(请不要把它同托洛茨基的维也纳取消派《真理报》混为一谈)对立起来;后两种报纸,据拉脱维亚人说,是“由列宁派掌握和领导的”。

  即令这种说法是不恰当的,但是,拉脱维亚人在这里却无意中举出了一个不利于取消派的重要事实。

  如果说“公开的政党”仅仅是取消派的自由主义空谈,那么,杜马中和报刊上的公开的活动就是马克思主义宣传的主要活动了。在这里,而且只是在这里,才能找到客观上证明取消派和反取消派的力量的事实。

  除了拉脱维亚人指出的以外,就再没有任何其他的全俄政治机关报了。取消派有《现代事业报》和《涅瓦呼声报》,反取消派有《明星报》,以及后来的《涅瓦明星报》和(彼得堡的)《真理报》。在俄国,无论是在报刊上,还是在群众社会活动领域中,再没有其他什么派别了;拉脱维亚人所举出的一切国外集团,完全等于零。

  现在我们可以看到半年来两派活动的结果。

  在这半年中(1912年1—6月),俄国的一切政党开始了并且已经结束了选举的准备工作。现在,离选举只有6个或8个星期了。选举名单大部分已经拟订。事实上,选举的结果正是根据这半年的准备预先就确定了。

  赞成取消派的是拉脱维亚人所列举的第1—7“项”(组织委员会、崩得、拉脱维亚社会民主党、《呼声报》、维也纳《真理报》、高加索区域委员会、“前进”集团),赞成反取消派的是联合了俄国各个组织即在国内活动的各个组织的中央委员会(正象取消派所说的,只有一个“列宁派”)。

  那么,我们来看看这两派都做了些什么。

  取消派从1912年1月1日至6月30日(俄历)在彼得堡出了16号《现代事业报》和5号《涅瓦呼声报》,一共出了21号报纸。反取消派在这半年内出了33号《明星报》,14号《涅瓦明星报》和53号《真理报》,一共出了100号报纸。

  21比100。

  取消派和党在俄国的力量对比就是这样。关于报纸的材料是公开的材料,任何人都可以加以核对和论证。

  报纸的发行数怎样呢?拉脱维亚人说,取消派发行了3万份。我们就假定这个数字没有夸大。关于反取消派的报纸,有人(哈阿兹同志和其他委员见到过这个人)对执行委员会说,发行数是6万份。从这个比数可以得出取消派的影响和党的影响的对比是1比10。

  如果说关于发行数字的材料是没有发表过的,因而可能被认为是夸大的,那么,其他更重要、更有说服力的材料却是发表过的。

  这就是关于取消派和党同俄国工人群众的联系的材料。

  关于取消派和党同俄国工人群众的联系的公开的、可以核对的材料

  关于报纸的出版号数和发行份数的材料,还没有充分证明党对取消派的优势。自由派知识分子的小集团也可以出版报纸。任何“亲近工人的”报纸,或者甚至带有激进派色彩的自由派报纸,在俄国总是可以找到许多读者的。除了工人以外,自由派以及小资产阶级民主派也会阅读这些报纸。

  然而,还有一些可以更简单和更明确地证明取消派和党同俄国工人群众的联系的事实。

  这就是关于出版工人报刊的经费的材料。

  为募集工人报纸出版经费的宣传鼓动,很早以前就在俄国工人中间进行了。大家都很了解,没有这样的报纸,要参加选举几乎是空想。报纸是选举运动的主要工具,是在群众中进行马克思主义的宣传鼓动的主要手段。

  但是,从哪里可以弄到报纸的经费呢?

  必须在工人当中组织募捐。这些捐款可成为基金,并且能证明这个或那个集团的联系面。这些捐款可以表明这个或那个集团的威信、工人对它们的信任以及它们对无产阶级群众的实际影响。

  1912年初,这种为工人报纸募捐的活动便在彼得堡开始了。从1月1日到6月30日这半年时间并不算短。关于捐款的统计数字,公布在取消派和反取消派的上述各种报纸上。

  从这半年的统计数字中得出的结论是最好的材料,是对取消派和党在俄国的力量对比这个问题所作的公开的、完整的、客观的、彻底的回答。因此,在信的附件中,我们附上了全部上述五种报纸关于半年来为工人日报捐款的所有帐目的全部译文。

  我们在这里只把总结材料列举出来。

  在半年当中,反取消派报纸公布了关于工人团体的504次捐款的帐目,并且直接把捐过款的工人团体的名称列举出来。这些捐款是在50个俄国城市和工厂区募集的。

  在同样的半年当中,即从1912年1月1日到6月30日,取消派报纸公布了关于工人团体的15次捐款的帐目。这些捐款是在5个俄国城市募集的[注: 不管取消派怎样散布流言蜚语,正是这笔12000多马克的捐款以及德国同志们先前的资助,构成了我们俄国社会民主党报纸的基金。正文提到的关于半年来各种社会民主党报纸捐款的所有帐目的全部译文,已经送交执行委员会、监察委员会和倍倍尔。]。

  下面就是这些确切的帐目。


  


  

  取消派在同党进行了半年的斗争之后,完全被击溃了。

  取消派在俄国社会民主主义工人运动中完全等于零。任何人都可以进行核对的上述统计材料,证明了这一点。不管托洛茨基和取消派怎样吹嘘,而整整半年来在俄国公布出来的事实就是如此。

  必须指出,托洛茨基是《现代事业报》的撰稿人。其次,拉脱维亚人自己在6月24日的信中承认,所有6个集团,其中包括托洛茨基、孟什维克的《呼声报》、《现代事业报》和《涅瓦呼声报》的领导人,组成了所谓组织委员会。因此,我们的统计材料证明,不仅取消派,而且他们的所有趾高气扬的国外朋友,在俄国社会民主主义工人运动中,都完全等于零。

  站在他们一边的,每30个俄国工人团体中平均只有1个。

  在这里,我们把彼得堡的所有社会民主党报纸的地址和出版日期也加以注明。

  取消派:

  1.《现代事业报》。彼得堡莫斯科大街16号。第1号出版于1912年1月20日,第16号即最后一号出版于1912年4月28日(停刊)。

  2.《涅瓦呼声报》。彼得堡科洛科尔街3号。第1号出版于1912年5月20日,第5号出版于1912年6月28日(出版至今,即1912年7月29日)。

  反取消派:

  3.《明星报》。彼得堡拉兹叶什街10号14室。第1号(总第37号)出版于1912年1月6日,第33号(总第69号)出版于1912年4月22日(停刊)。

  4.《涅瓦明星报》。彼得堡尼古拉耶夫街33号57室。第1号出版于1912年2月26日,第2号出版于1912年5月3日,第14号出版于1912年6月24日(出版至今)。

  5.《真理报》。彼得堡尼古拉耶夫街37号18室。第1号出版于1912年4月22日,第53号出版于1912年6月30日(出版至今)。

  结论

  在即将举行的杜马选举中,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候选人将由各个地方党组织提名(不分见解和派别)。各地社会民主党工人的少数都应服从多数。

  臭名远扬的所谓双重候选人名单的说法,简直是一派胡言,其目的不过是要吓唬国外同志和榨取钱财罢了。

  要是有10个臭名远扬的“派别”以提出10个候选人名单来吓唬人,并且为每个候选人到国外去要钱,那就太不象话了。

  双重候选人名单是不会有的。取消派力量太弱,他们根本不可能提出第二个候选人名单来。我们不同一小撮背叛党的取消派进行任何谈判。无论是俄国的中央委员会,无论是各地方组织,都没有把取消派真正放在眼里。例如,请注意一下彼得堡最近的事件吧。取消派在《涅瓦呼声报》(第6号)上报道说,有人同他们(取消派)在彼得堡开过会,讨论如何进行选举运动。而7月21日和23日的《涅瓦明星报》(第16号)和《真理报》(第61号)都报道说,他们没有派自己的代表参加会议;此外,一个参加会议的人在《涅瓦明星报》上声明说,全俄国的工人将执行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一月代表会议的决定。

  他针对取消派声明说:“各个派别在社会民主党选举运动中联合起来是完全不可思议的。”(1912年7月8日(21日)《涅瓦明星报》第16号)

  世界上任何金钱的资助,都不能为取消派争取到俄国工人的同情。但是,不言而喻,用执行委员会的钱在各个地方提出虚构的第二个候选人名单是可能的。在这种情况下,德国执行委员会当然要对这个候选人名单负责,因为这个候选人名单实际上将是执行委员会的候选人名单。准备拨给取消派的钱,是给没有日报的取消派作为创办参与竞争的机关报之用的。这笔钱将被那些在长期的斗争中证明自己一文不值的人拿去干分裂的勾当,这笔钱将被用作旅费等等,将被用来建立新党。——如果执行委员会现在想用这种或那种方法帮助取消派,那我们就不得不向国际控告,尽管我们非常尊重兄弟的德国党。那时,我们将用文件向维也纳国际代表大会[207]证明:执行委员会决心用金钱援助的办法来促进我们的分裂,促成提出双重候选人名单,使已被粉碎的取消派这具僵尸复活。如果德国同志们愿意帮助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他们就应当把钱交给旧党的中央委员会,而不应当交给组织新党的人。

  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

  执行委员会撤销了原来打算召开的会议之后,曾通知我们说:“不能给予俄国党内任何一个集团竞选经费,直到所有的集团共同向我们〈执行委员会〉提出一个得到普遍信任的、有权接受和分配经费的机构为止。”

  执行委员会的这种假中立的立场,实际上不过是表明它听信国外小集团以及取消派的“代表会议”对俄国工人政党的诬蔑而拒绝给予俄国工人政党支持。

  我们认为,除了上述意见之外,还应当再作如下补充:

  合法存在的、以马克思主义思想为指针的俄国报纸,目前已成为向俄国社会民主党工人群众进行党的宣传鼓动工作的一个最重要的公开喉舌。

  在国外出版的那些对俄国国内来说是不合法的报纸,实际上是不能指望起到上面所说的那种作用的,尽管它们对于从理论上阐明运动无疑具有非常大的原则性意义。大家都知道,这些报纸是分散在国外的俄国侨民小集团随随便便地、有时是非常轻率地创办起来的;这些报纸就在这些集团本身范围内勉强维持,几乎到不了俄国国内党员的手中。因此,实际上决不能认为它们会对俄国国内党的生活起到什么显著的作用。

  在反取消派报纸进行了半年的斗争(1912年1—6月)之后,《涅瓦呼声报》成了取消派唯一的机关报。该报作为政治机关报几乎已经不再存在了,在一个半月的时间内(从6月到8月中旬)只出版了两号(第6号和第7号)。十分明显,任何一种这样的报纸如果不从同工人群众的密切联系中吸取生命力,它是抗拒不了俄国警察的迫害的,俄国警察对所有的工人报纸,甚至对许多完全是温和的自由派报纸也进行穷凶极恶的迫害。

  在政治上十分重要的和具有直接现实意义的工人报纸现在有以下两种:《涅瓦明星报》(周报)和《真理报》(日报)。这两种报纸都在彼得堡出版;我们那些拉脱维亚社会民主党中的政敌给这两种报纸起了一个带有贬义的绰号:“列宁派”的机关报。我们的德国同志看了上面引证的这些随时可以公开核对的客观材料就应当明白,这个“列宁派”事实上包括绝大多数俄国工人社会民主党人。

  由此就可以完全了解,为什么说来自取消派以及同情他们的集团和小集团的一切报道,是一点也不值得相信的。这些小集团,还有那些同俄国运动根本没有直接联系的犹太(崩得)社会民主党人和拉脱维亚社会民主党人同它们一道,到处散布流言,说什么已经召开或者似乎是正在召开一切“派别”的全体代表会议[208],这纯粹是无中生有。任何一个这样的代表会议,即令是真正召开了,也不会在俄国无产阶级的斗争中起什么重大的作用。因此,如果把话说得尖锐一些,实际上这完全是一种骗局。

  为了向我们德国党的同志更好地说明同这一问题有关的一些无疑是具有重大政治意义的事实,我们在结尾不妨把取消派的领袖之一阿克雪里罗得发表在最近一期《我们的曙光》月刊上的文章引证几段。

  阿克雪里罗得写道:

  “主张办‘非派别性的’社会民主党的……机关报,在目前是一种空想,而且是……同……党的政治发展的利益背道而驰的空想……在我国,正式形成组织的派别可以说还没有,但是有各种各样的小组和小集团,其中有一些或多或少持有一定的政治观点、策略观点和组织观点;另外一些则摆来摆去,成为前者的绊脚石……党内争执的焦点和主要根源是,一方面,党内不同集团对新的、公开的社会民主主义工人运动抱着不同的态度,另一方面,在当前的政治任务方面和俄国社会民主党的政治策略方面存在着重大的意见分歧。这两方面的问题……正是在现在变得……特别迫切和紧急……正是在这些问题上俄国社会民主党分裂成两个主要阵营……试问,正在筹办的(由彼得堡的某些工人和国外的许多知识分子筹办的)工人机关报能够在这两个对立的阵营之间采取中立立场吗?这种中立立场在原则上是能够容许的吗?显然不能……在党内目前这种情况下,把‘非派别性’当作唯一解危救急的手段来谈论,——这样做就是……掩盖社会民主党党内的真实情况,欺骗自己,也欺骗别人……形成派别和团结是党内改革派,或者更确切地说,是革命派〈党内〉不容推委的责任和紧迫的任务。”

  显然,阿克雪里罗得的最后几句话讲的是取消派……我们只能向我们德国党的同志们建议,如果各方面的人向他们谈到“非派别性”或非派别的代表会议(有取消派参加),那么,为了更好地辨别这些东西,就需要把上面引用的阿克雪里罗得的文章全文翻译出来,登在德国社会民主党的报刊上。这样才能对某些谎言有个正确的了解。

  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机关报《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

  保密!只发给有组织的社会民主党党员!

  为《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现状》小册子写的附言

  (1912年9月2日〔15日〕)

  今天,1912年9月15日,我们收到执行委员会经巴黎转来的下面这封信,它一定能特别清楚地向德国的同志们表明,我们当时反对执行委员会那些不负责任的、害怕公开露面的私人“情报员”是正确的。

  党的执行委员会于本月10日写了下面这封信:

  1912年9月10日于柏林

  亲爱的库兹涅佐夫同志:

  请您告诉我们,关于各社会民主党集团就国家杜马选举问题达成协议的选区是否确实是以下这些选区:

  叶卡捷琳诺斯拉夫、哈尔科夫、莫斯科市、莫斯科省、顿河州和敖德萨市。请您尽快把这些情况函告开姆尼茨H.弥勒。

  如果我们在9月17日以前收不到任何消息,那我们就认为上述报告属实。

  致党的敬礼!

  H.弥勒

  我们对该信作了如下的答复:

  致德国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

  亲爱的同志们:不言而喻,向执行委员会所作的一切报告都不是以事实为根据的,这一切纯粹是取消派的捏造。我们可以十分肯定地说,只有拉脱维亚人,崩得分子或者是不久前刚刚开过“自己的”代表会议并打算把实际上是取消派的代表会议说成是“党的代表会议”的托洛茨基信徒,才会向执行委员会编造出这种荒诞无稽的报告。为了不引用任何无法证实的东西,为了不引证我们组织内的来往信件,我们在这里只限于指出在彼得堡公开发表的一份文件。

  1912年8月28日(公历9月10日),在彼得堡的马克思主义日报《真理报》第102号上刊登了从哈尔科夫一家最大的工厂寄来的一封信,这封信是专门谈论杜马选举情况的。信里直接而公开地说“取消派的候选人姓名现在还没有公布”,并且说取消派“否认工人政党的必要性”(《真理报》第102号第4版第1栏)。

  德国同志单从这封信中就可以看到,拉脱维亚人、崩得分子、托洛茨基信徒以及所有类似的私人情报员是在如何昧着良心欺骗他们。问题显然在于:他们所有的人,自然还有高加索人,都想借虚构的“组织”的名义骗钱,而这些组织的存在与否,党执行委员会或其他什么人是无从证实和查对的。

  拥有90家社会民主主义日报的德国党,如果它不希望因为错误理解俄国党内问题而损害自己声誉的话,难道不能就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问题展开一次讨论,公开地迫使所有逃避阳光的情报员站出来,发表署名的文章并拿出文件来吗?

  俄国毕竟不象中非洲那么遥远,德国社会民主党的工人不需要费多大力气就可以弄清真相,从而也可以使德国执行委员会的委员们不再听信私人的无法核对的谣言了。

  受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的委托

  尼·列宁

  1912年在莱比锡用德文印成单行本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21卷第441—462页

  《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现状》小册子的附言初稿

  (1912年8月20日和24日〔9月2日和6日〕之间)

  上面的文章已经写好并送去付排之后,我们收到了俄历8月17日在彼得堡出版的《涅瓦呼声报》第7号。可见,取消派的这家报纸在休刊一个半月之后又复刊了(这家周报的上一号,即第6号是在俄历7月5日出版的)。

  《涅瓦呼声报》第7号上登载的消息,非常有力地证明了我们党中央委员会在给德国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的信中对俄国取消派的实际意义所作的评价是正确的。

  的确,这家报纸在7月初就暂停出版了。不言而喻,取消派和他们的朋友们在尽一切努力来使它复刊。关于一个半月(7月一个月和8月的半个月)努力的成绩,《涅瓦呼声报》自己在第7号上作了如下的报道:

  “报社收到捐助给报纸的款项如下:

  7月份:收到14人各自捐来的25卢布(И.Ф.,П.,Г.,М.И.,К.,Л.,К.Ф.,Ъ.,Вш.,ЛъЛ.,в.,Вл.,В.П.,经Ъ.之手从莫斯科转来);P.经手转来50卢布;收到M—я11卢布;Шх.11卢布;收到8人各自捐来的10卢布(Э.,И.,Ис.,Ш.,Рф.,Авг.,Об.,П.О.);收到X.И.8卢布;收到C.7卢布;收到X.5卢布;Ъ.Ъ.5卢布;收到Ф.6卢布;M.Ъ.5卢布;收到从利巴瓦交来的5卢布;Гмп.3卢布。共计546卢布。

  8月份:收到武尔弗松(苏黎世)10卢布,又收到他3卢布57戈比;本齐亚(苏黎世)15卢布;Г-ая(基什尼奥夫)20卢布;Аз-в(阿斯特拉罕)3卢布;Сп-й(博戈罗茨克)15卢布;B.B.6卢布;E.E.Ф.59卢布;从杜贝恩经C.之手转来20卢布;收到Ъ.从莫斯科交来25卢布;收到Е.Л.10卢布;П.Л.12卢布;M.Гр.3卢布;收到莫斯科发起小组35卢布;Ъ.Ъ.5卢布;Ъ.5卢布;收到Ан.Конст.从圣彼得堡经Л.Л.之手转来6卢布;收到一些朋友从巴黎寄来8卢布54戈比;收到Ъ.从巴甫洛格勒交来20卢布。共计281卢布11戈比。”

  这就是取消派自己刊登的帐目。一个半月来,他们的活动和他们同群众联系的情况如下:


  

  大家都知道,而且普列汉诺夫早在1912年4月就在刊物(《社会民主党人日志》第16期)上声明过,“发起小组”就是取消派集团。

  这样看来,在取消派的机关报暂停出版的最困难时刻援助他们的只有

  一个国内取消派集团

  一些巴黎朋友

  35名平均每人捐款20卢布(每人合40马克以上)的有钱人。

  15名平均每人捐款5卢布(每人合10马克以上)的个人。

  我们党中央委员会断言取消派在俄国工人运动中完全等于零,难道不能这样说吗?

  取消派指靠“高加索区域委员会”。可是,在一个半月的时间内,他们没有从高加索的任何一个工人团体募集到一笔捐款。

  取消派希望获得崩得和拉脱维亚社会民主党组织的援助。可是,在一个半月的时间内,他们没有从崩得分子和拉脱维亚人的任何一个工人团体募集到一笔捐款。

  反取消派的彼得堡机关报《真理报》(日报),也是在这一个半月的时间内(7月—8月14日),却发表了从俄国各地收到的41个工人团体捐款的帐目,其中包括(捷列克州格罗兹尼)油田工人的捐款(《真理报》第60号)和利巴瓦的犹太工人的捐款(《真理报》第67号)。我们可以认为,工人们的这种援助比“高加索区域委员会”、拉脱维亚人和崩得分子的空话和装腔作势要严肃认真得多。

  世界上的任何援助,同拉脱维亚人、崩得分子举行的任何“代表会议”以及诸如此类的活动,都不能把俄国工人运动中的取消派这个零变成整数。

  请德国同志们费一点心去收集关于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状况的文件,并加以核实吧。俄国毕竟不是中非洲,可以随便讲些什么“猎人的故事”。德国同志们了解意大利、瑞典和任何其他国家的社会主义运动是通过公开刊印的文件,而了解俄国的社会主义运动却是通过私下传闻和流言,看来,德国同志们是想结束这种奇怪的(说得委婉些)现象了。

  载于1948年《列宁全集》俄文第4版第18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21卷第463—465页

  【注释】

  [202]《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现状》这本小册子写作和出版的原委如下:1912年6月24日,拉脱维亚边疆区社会民主党国外委员会写信给德国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建议它召开由组织委员会、崩得、拉脱维亚社会民主党中央委员会、高加索区域委员会、《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编辑部、维也纳《真理报》、“前进”集团、《社会民主党人日志》编辑部、布尔什维克护党派、波兰和立陶宛社会民主党总执行委员会以及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共11个国外的“中心”和“集团”的代表参加的会议,以“获致”社会民主党在第四届杜马选举中的统一和分配德国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资助俄国选举运动的钱款。7月22日,德国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将这封信分别寄给上述各单位,建议它们对这个计划表示态度,并于9月5日前派自己的代表到柏林来。列宁于7月17日(30日)写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给德国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的复信。信中表示拒绝参加这个会议。波兰和立陶宛社会民主党总执行委员会以及格·瓦·普列汉诺夫也拒绝参加这个会议。

  这次会议没有开成。德国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后来把它提供第四届杜马选举运动使用的钱款的一部分拨给了取消派组织委员会、高加索区域委员会、崩得和拉脱维亚社会民主党中央委员会支配,从而支持了取消派来反对布尔什维克。

  为了使德国社会民主党内更多的人了解布尔什维克拒绝参加这个会议的理由,列宁随后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给德国社会民主党执行委员会的复信加写了前言和后记,并于1912年9月,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机关报《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辑部的名义,在莱比锡用德文把它印成了小册子。附言是在小册子印好以后写的,以单页印出贴入小册子。《论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现状》这本小册子分寄给了德国社会民主党各地方党部、出席1912年9月举行的开姆尼茨党代表大会的代表以及德国社会民主党各重要报纸的编辑部。——438。

  [203]《小报》全称是《召集全党代表会议的组织委员会小报》(《Листок Организационного Комитета по созыву обшепартийной конферен-ций》)是这个组织委员会的新闻公报,1912年5—8月在布鲁塞尔出版,共出了4号。列宁在这里提到的第3号是1912年7月6日(19日)出版的。——441。

  [204]波将金村是指实际上不存在的骗人的东西。据传说,1787年俄国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南巡时,当时南方三省总督格·亚·波将金为了显示自己“治理有方”,曾在女皇巡视沿途假造繁荣的村落。——442。

  [205]衰败城镇是指英国18世纪末和19世纪初一些人口锐减但仍沿袭旧制享有选举议员权利的小城镇和乡村。衰败城镇的议员大多数实际上是由支配着当地居民的大土地贵族指派的。——442。

  [206]斯皮尔卡(乌克兰社会民主联盟)是从小资产阶级民族主义政党乌克兰革命党分裂出来的一个组织,于1904年底成立。斯皮尔卡曾作为自治的区域组织加入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在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党内斗争中追随孟什维克。在反动时期斯皮尔卡陷于瓦解,到1912年还有几个不大的分散的“斯皮尔卡”小组,其大部分成员则都变成了资产阶级民族主义者。列·达·托洛茨基的《真理报》最初两号(1908年10月和12月)是作为斯皮尔卡的机关报出版的。——443。

  [207]国际社会党例行代表大会即第二国际第九次代表大会原定于1913年秋在维也纳召开。由于1912年巴尔干战争爆发和世界大战危险临头,社会党国际局提前于1912年11月24—25日在巴塞尔召开了非常代表大会。——452。

  [208]指取消派的八月代表会议。这次会议于1912年8月12—20日(8月25日—9月2日)在维也纳召开,倡议者是列·达·托洛茨基。出席会议的代表共29名,其中有表决权的代表18名:彼得堡“中央发起小组”2名,崩得4名,高加索区域委员会4名,拉脱维亚边疆区社会民主党中央4名,莫斯科调和派小组1名,塞瓦斯托波尔、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和黑海舰队水兵组织各1名;有发言权的代表11名:组织委员会代表2名,维也纳《真理报》代表1名,《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代表1名,《涅瓦呼声报》代表1名,莫斯科取消派小组代表1名,波兰社会党—“左派”代表4名和以个人身分参加的尤·拉林。29人中只有3人来自俄国国内,其余都是同地方工作没有直接联系的侨民。普列汉诺夫派——孟什维克护党派拒绝出席这一会议。前进派代表出席后很快就退出了。代表会议通过的纲领没有提出成立民主共和国和没收地主土地的口号,没有提出民族自决权的要求,而仅仅提出了宪法改革、全权杜马、修订土地立法、结社自由、“民族文化自治”等自由派的要求。八月联盟还号召取消秘密的革命党。代表会议选出了试图与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抗衡的组织委员会,但它在俄国国内只得到少数取消派小组、《光线报》和孟什维克七人团的承认。代表会议上成立的八月联盟只经过一年多的时间就瓦解了。参看《“八月联盟”的空架子被戳穿了》、《论高喊统一实则破坏统一的行为》两文(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25卷第30—33页和第194—216页)。——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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