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要:对一个事件,如果有多数人做出错误判断,处于少数的个人也可能放弃自己本来已经做出的正确决定,服从错误的判断,这便是从众。实验表明,有所谓集体主义倾向的群体,如亚洲人,容易发生从众行为,其实与农业传统有关。
用nation这个词,而不是state,也不是nationality,更不是country。要确切地翻译nation这个词,似乎用秦晖先身家性命系于国家。在很多情形下,这不是夸张。但我们对“国家”这个词可能并不真正理解。若用英文,我会生说过的“大共同体”更合适,其他翻译总显勉强。这是一种迂腐的较劲,也是一种必要的较劲,但仅限于这个语境之下。
更让人纠结的是,在国家之下,有着人群之分;人群之间有利益冲突。人们常说要在某某事情上达成共识,其实是很困难的。于是,人们用多种方式解决纷争。历史上有集权的方式,也有少数服从多数方式。后一种方式我们看似熟悉,但其实在政治领域运用得还不娴熟。
这几年,许多公共领域的事情单由经济学家也不能说清楚,但偏偏到处充盈经济学家关于宏观经济的各种声音。枕边有一本社会心理学教科书,在美国很流行,已经再版了10版以上,作者是S.E.Taylor等人。读完这本书,特别是书中关于“从众”等行为的讨论,让我对于当今很多公共话题有了更好的理解。
对一个事件,如果有多数人做出错误判断,处于少数的个人也可能放弃自己本来已经做出的正确决定,服从错误的判断,这便是从众。实验表明,有所谓集体主义倾向的群体,如亚洲人,容易发生从众行为,而爱斯基摩人却不容易发生。深入分析发现,集体主义的从众行为,其实与农业传统有关。在一定社会时期,从众行为具有极大消极后果。
在严格的实验条件下,从众行为的观察比较简单一些;进入现实社会,从众行为会复杂很多。中国处于社会结构转变时期,已有的转变在很多方面符合历史进步要求,有了世界公认的成就。在现有基本秩序下,如果按目前的趋势发展,也许再过20年左右,中国的中产阶级崛起、民族高度认同形成,中国社会就经得住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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