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屋门槛外伫立,不敢一脚踏入,怕踩到那层厚厚的封尘,惊醒沉睡的旧梦,让记忆的家书突然翻开而愕然。
老屋已饱经沧桑,象一位垂垂老者,拄着拐杖。历经风雨,经年累月,它依托几根硕大的立柱,能久久撑起飘摇的躯体,坚强地托起曾经的一个家,延续春秋,接纳冬夏,述说家长里短,见证常人喜怒,给几代人以包容。
在老屋面前,透过窗棂向里窥视,就是在穿越时光,忍不住在寻觅曾经的那个我,那群人,那种生活。在这里,祖孙几代同屋而居,木板隔成几间小房,楼上睡人,楼下有猪圈,有灶屋,也有摆八仙桌的客堂,居家生活,条理分明。那时的乡村,老屋都是成排连片,一家挨着一家,十多家围着一个门堂,前后各开一扇台门供人进出,在半封闭的环境里,同在屋檐下,邻里相互关照,和谐共处。这是老屋带来的优势,它把那一群人用固有建筑形态囿于一方,生于斯长于斯,无阶层之分利益之争,大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靠种地为生,积累了厚重的乡邻亲情,形成了丰富的老屋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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