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1853年9月3日

马克思。1853年9月3日

  今天给你写信,是有以下原因:

  就我所知,你是不看《晨报》的。这家“联合的小酒店主”的报纸,刊载了一个“外国通讯员”(我猜是戈洛文先生)的一篇颂扬巴枯宁的文章。为回答这一点,某匿名作者弗·马·在这同一家报纸上宣布巴枯宁是俄国的间谍,说他现在日子过得如何好,等等。接着戈洛文和赫尔岑出来回答,他们说,早在1848年就有一家“德国报纸”传播过这种诽谤,“甚至敢于声言有乔治·桑作证”。

  三天以前,阿尔诺德·卢格博士出场,说这家德国报纸就是《新莱茵报》,该报编辑“马克思博士”也和所有其他的民主主义者那样确信这种诽谤是捏造的。

  昨天我在《晨报》上刊登了下述声明[360]:

  “赫尔岑和戈洛文先生想把我在1848和1849年编辑的《新莱茵报》卷入他们与弗·马·之间关于巴枯宁的论战,等等。赫尔岑和戈洛文先生的诋毁,丝毫没有触动我。但是……请允许我说明事情的实际情况。”接着是列举事实:

  “1848年7月5日,我们收到两封巴黎来信,一封是哈瓦斯通讯社的,另一封是一位波兰流亡者的(我这样称呼艾韦贝克);在两篇报道中都肯定地说,乔治·桑掌握有一些足以使巴枯宁声名扫地的信件,这些信件揭发巴枯宁在最近和俄国政府建立了联系”;

  “7月6日我们发表了这封来信,不是哈瓦斯通讯社的报道,而是我们巴黎通讯员的信”;

  “巴枯宁在《新奥得报》上声明说,早在我们发表这篇通讯之前,已有类似的谣传流行于布雷斯劳,这些谣传来自俄国大使馆,他将写信给乔治·桑,这是驳斥这些谣传的最好方法”;

  “8月3日科斯采尔斯基先生转交给《莱茵报》[注:《新荚茵报》。——编者注]一封乔治·桑写给该报编辑的信,这封信当天就发表了,并加有下面的按语”(接着是《新莱茵报》上的一段话)[361]:

  “8月底我路过柏林时,会见了巴枯宁,和他恢复了我们之间过去的友谊”;“10月15日(或在此前后),《莱茵报》[注:《新荚茵报》。——编者注]谴责了普鲁士内阁驱逐巴枯宁出境”;“2月15日(1849年),《莱茵报》[注:《新荚茵报》。——编者注]刊载了关于巴枯宁的社论,开头的一句话就是:‘巴枯宁是我们的朋友’”[362];“在《纽约论坛报》上,我对巴枯宁参加我们的运动给予了应有的评价[363],如此等等”。

  我的声明是这样结束的:“至于说到弗·马·,既然他顽固地认为大陆的革命有利于俄国的秘密阴谋,那么,如果他想立论严整的话,他就不仅应该谴责巴枯宁,而且也应该把任何大陆革命者一概都当作俄国间谍加以谴责。在他看来,革命本身就是给俄国作间谍,巴枯宁又怎能不是呢?”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8卷第283—284页

  {第428—430页:马克思维护巴枯宁。(反对赫尔岑的造谣。)}

  注释:

  [360]马克思在下面抄引的是他致《晨报》编辑的信的一些段落,这封信发表在1853年9月2日的《晨报》上,标题是《米哈伊尔·巴枯宁》(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9卷第321—323页)。——302。

  [361]这里所说的乔治·桑的信,刊登在1848年8月3日《新莱茵报》第64号上。编辑部在信前加的按语,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9卷第322页。——303。

  [362]此处引自恩格斯的文章《民主的泛斯拉夫主义》(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6卷第323页)。这篇文章批判了小册子《对斯拉夫人的号召。俄国爱国志士、布拉格斯拉夫人代表大会代表米哈伊尔·巴枯宁著》(《Aufruf an die Slaven.Von einem russischen Patrioten Michael Bakunin.Mitgleid des Slavenkongresses in Prag》)1848年克顿版。——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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