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独立公正司法与西方国家“司法独立”的根本区别(3)

我国独立公正司法与西方国家“司法独立”的根本区别(3)

三、反对西方“司法独立”要划清几个界限  

在司法改革中,我们应当从理念、模式和具体制度入手,划清与西方“司法独立”的界限。

其一,划清“人民司法”与“精英司法”的界限。

我国司法制度的灵魂是人民司法。人民民主专政的政权性质,决定了国家司法权是人民权力。党的十八届四中全会《决定》把“坚持人民主体地位”作为原则,提出“为了人民、依靠人民、造福人民、保护人民”的要求。这样的司法权性质,决定了司法机关和审判人员司法的根本宗旨是为人民服务,表现为司法审判阶级性和人民性高度一致。在人民司法制度下,审判人员是人民的勤务员,他们忠于职守,依靠事实和法律,以国家利益和当事人的权利为重,努力做到公正司法,保障司法公信力。“马锡武审判方式”、“枫桥经验”等为人传颂的样板,正是人民司法的突出表现。人民司法改变了司法人员相因承袭的“坐堂办案”,而是“晴天一身汗,雨天一身泥”,下基层、跑田间工厂,查事实、找证据,一身勤勉为民、朴实亲民形象。

资产阶级司法是“精英司法”。这是由资产阶级政权性质决定的。在自由资本主义鼎盛时期,1842年德国莱茵省议会通过的《森林条例》,将 “盗窃林木”,规定为盗窃罪。在法官看来,将“捡枯枝”归之于“盗窃林木”并认定为盗窃,按盗窃罪惩罚,完全是公平和正义的。然而,马克思对于这样的审判连续进行了坚决的抨击。他认为,“捡枯枝”与“盗窃林木”两者的对象不同、加于对象的行为不同、意图不同,不能把“捡枯枝”规定为盗窃罪,并认为“如果法律把那种未必能叫做违反森林条例的行为称为盗窃林木,那么法律就是撒谎,而穷人就会成为法定谎言的牺牲品了。”穷人因为“捡枯枝”而成为“法定谎言的牺牲品”,成为“法官谎言的牺牲品”,很显然,《森林条例》及其司法审判是既不公平也不正义的。马克思的结论是:公平和正义从来都是商品所有者的公平和正义,是资本的公平和正义,为了资产者的利益,立法和司法必须披上公平和正义的外衣。为实现司法目的,法官的特殊身份,还要用服装和道具来表现。堂内有回声的法庭建筑高大,是用来恐吓人犯、保障法官威严的;审判台高筑和高宽的座椅靠背,是抬高法官高大形象的;法官装备的法袍、法帽和法槌“三大法器”,都表明法官是口含天宪、一言九鼎的。起初,肥大的法袍后背缝制一个兜子,专门用于收藏金丝细软之类受贿物。又是法定谎言,又是特殊身份,又是服装道具,就把“精英司法”塑造成资产阶级统治的精巧工具了。

其二,划清“独立审判”与“审判独立”的界限。

“审判独立”是西方“司法独立”的构成要素。我国的“独立审判”与西方国家的“审判独立”是不同的。“独立审判”,是指人民法院对案件独自进行审判。人民法院是国家审判的专门机关,审判权是专门权力,任何其他国家机关、社会组织和个人都不得行使,这是“独立审判”的基本含义。法院的审判权不得放弃和转移,是“独立审判”的首要要求。而“审判独立”意指法院审判不受政党和其他国家机关的干预和影响。前者限定审判权的归属,讲国家机关彼此间的职能划分,不排除对审判的领导、管理、监督等“外部性”,后者强调法官的审判权不受干涉,讲排除一切“外部性”。很显然,两者是根本不同的。

这里非常关键的一点,是审判权的主体问题。“独立审判”的主体是法院,而“审判独立”的主体是法官。“司法独立”的中心是“法官独立”,就是法官拥有独立审判权。把法院的审判权变成法官的审判权,正是一些人以“司法改革”的名义施行西方国家“司法独立”的关键。

责任编辑:蔡畅校对:总编室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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