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需要警惕以美国为首的西方世界为了摆脱这次危机而在特定条件下可能采用的硬实力,同时更应高度警惕其采用金融、意识形态和以“街头政治”为主要内容的“颜色革命”等软办法
希腊历史学家修昔底德有这样一句名言:“雅典和斯巴达的战争之所以最终变得不可避免,是因为雅典实力的增长,以及这种增长在斯巴达所引起的恐惧。”现在,都在谈论中美关系中的“修昔底德陷阱”问题。美国大战略家基辛格说,为了两国人民,为了全球福祉,美国和中国都应考虑到万一稍有不慎,庞大的机器失去控制迎头相撞会把世界变成什么样子。美国新崛起的著名中国问题学者兰普顿在他的著作《同床异梦:处理1989至2000年美中关系》中说:“我们各自的国家制度、利益、领导层和公众观点,以及我们两国人民的不同特征,令我们两国的梦想必然有很大的不同。”兰普顿认为,正是这种持续的斗争,为冷战结束之后的美中关系提供了“根本的动力”,而且在未来将持续如此。毫无疑问,我们可以完全放弃“冷战思维”,可以不以意识形态划线,但是如何有力、有效地说服并制约美国一些政要、战略家放弃“冷战思维”和以意识形态划线?这恐怕需要等到我国真正跨入发达国家并位居世界前列方可。另外,经济是基础,而政治是经济的集中表现。当经济领域本身的问题无法解决之时,国际垄断资本就会在政治领域寻找出路,而战争则是政治的最高手段。
2014年5月28日,美国总统奥巴马在西点军校的讲话中明确表示:“我的底线是:美国必须一如既往在世界舞台上发挥领导作用”;“为了保护我国人民、我们的国土、我们的生活方式,美国永远不需要征求别人的许可”;“我对美国例外论深信不疑”,但“美国的军事行动不能成为我们在每个场合发挥领导作用的唯一因素——甚至不是最基本的因素。” 2014年5月31日,美国防长哈格尔的香格里拉说:“再平衡不是一个目标,也不是一个承诺或者一个愿景——而是一个现实。当国际秩序的基本原则受到挑战,美国将不会寻求其他方法来解决问题。美国还将继续致力于通过每年多达130次演习加强盟友和地区合作伙伴的能力建设。作为再平衡的一部分,美国正计划到2016年对整个亚太地区的外国军事资助增加35%,军事教育和训练增长40%;而到2020年,我们会实现我们的目标,我们的海军和空军的60 %部署在太平洋。”
目前已有各种征兆显示,在我们这个地球上的某个角落里,某些人正在筹划着继续搞乱甚至肢解世界上一、两个特定大国的计划。这一计划,以软实力即“颜色革命”为开路先锋和主力军,以军事硬实力为后盾,必要之时,不惜发动一、两场较大规模的非正义战争。根据历史经验可以判定,战争的筹谋者自己不会首先卷入战争,它会千方百计挑动他国他人相互厮杀,而自己袖手静观甚至贩卖军火,待到他国他人国力消耗殆尽,必要之时它才会果敢出击,以最后收获战果。这一软硬兼施的谋划将会有计划先后实施,以对这特定的几个大国各个击破,最后达到依然称霸全球的目的。
列宁关于当今时代的判定没有过时,帝国主义就是战争。我们要警惕西方世界的“硬实力”,但更应高度警惕西方世界的“软实力”。苏联这个大党大国的顷刻消亡的成功案例,使得国际垄断资本更为相信的是其“软实力”。美国战略家布热津斯基说:“要使全球80%被‘边缘化’的人(发展中国家和东欧前社会主义国家的人)安分守己,20%搭上全球化快车的人(指发达国家的人)可以高枕无忧,就需要采取色情、麻醉、低成本、半满足的办法解除被‘边缘化’的人的精力与不满情绪。”他还说:“公众们将会在不久的将来,失去自主思考和判断的能力。最终他们会期望媒体为他们进行思考,并作出判断”。
布热津斯基这一设想,在发展中国家其中包括中国,有多大程度上实现了呢?发展中国家的金融风险有的已经爆发,而有的却仍在继续酝酿集聚。以“街头政治”为主要内容的“颜色革命”接连在发展中国家上演;最近的香港“占中”也正是西方国家想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土上大规模搞“颜色革命”的预演。从本质上讲,西方发达国家都是两脚走路的“经济人”,他们的经济意识异常强烈与敏锐,往往要把资本主义政治经济学里的定理、定律运用到政治与国际关系领域。他们深深知道“软实力”投入少、产出多的道理,因此,西方世界今后会更多地采用其“软实力”,以维护并加强对广大发展中国家其中包括社会主义国家的遏制或盘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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