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资本主义不仅为劳动者提供了这一保证,而且通过确保巨大财富集中在一小批人手中,这样,无论愿意与否,他们都将把钱储蓄起来,并必须用于投资。这就是资本主义,百这个政府总是与资本主义相抵触。政府既不给人提供就业,又不让他饿死,而是给他一点救济。当然,首先得肯定,他早已为此付足了钱。政府给资本家补贴,又制订了五花八门的规定,破坏他们自己的制度。他们一直这样干。我们提醒他们这是在自我毁灭,他们却听不进去。
我们批评资本主义时说:你们的制度自宣布诞生以来,没有哪一天信守过自己的诺言。我们应生产国家最需要的东西,却恰恰相反。我们认为,这种分配制度已经变得如此荒谬。当本该需要盖建更多的房屋时,我们却在生产80匹马力的汽车。我们在生产最豪华的奢侈品的同时,孩子们却在挨饿。你们已把生产本末倒置了。你们不是首先生产而是荒谬得绝伦,以致在这个4700万人口的的国家里只有两个人造成目前的分配制度——一个是诺森伯兰郡公爵,另一个则是班伯里勋爵。
我们反对这种理论。社会主义明确无误地指出,一定要注意你的分配问题。我们非得从这个问题开始,要是私有财产成了合理分配制度的绊脚石,那么,就得请它让路。
掌握公共财产的人必须按公共规矩行事。比如,我握着手杖,但不能随心所欲,绝不能用它去敲你的脑袋。我们说,如果分配出了差错,就会一错百错——宗教、道德、政府等都会出问题。因此,我们深知,我们必须从分配着手,采取一切必要的步骤,这就是我们社会主义的全部含义。
我认为,我们之所以将此铭记在心,因为我们的职责是要处理好全世界的财产分配。请听我说,正如我曾告诉你们的那样,我认为在我们4700万人口中,如果没有那两个人,也许没有人会赞成现行的财富分配制度。我甚至可以说,在整个文明世界里,也找不出一个人会赞成现行的财富分配制度。这种制度已经分文不值,这一点,你只要询问任何一位明智的中产者都能证实。如仅仅是因为能获得600万英镑抚养金,当一场争夺一个还在摇篮里的婴儿的斗争正在法庭进行的时候,你却去请求发放养老金,他认为这么做是否正确。
这场分配的关键是对那个婴儿如何分配的问题。如果这个新生儿注定要成为一个名门望族,那么他一定还会获得一宗食品收入,一宗比其他任何人都要优厚的收入。可是,一个婴儿还不懂得什么是道德、个性和勤奋,甚至还不懂得值得通常所说的体面。政府的首要责任是对那个被遗弃儿负责。这是分配问题的有效例子,它同我们的问题有关,是一个确实能将我们引向胜利的问题。
我认为,我们得以将自己同资本主义者区分开的那一天终究会到来。我们必须将自己的指导思想公之于众。我们应该宣布,我们力求实现的不是旧概念的再分配,而是收入的再分配。我们指的永远是收入问题。
今天晚上真使我心花怒放。我们的主席对我的赞美,你们对我社会地位的如此尊重,对我个人怀有深厚感情,我完全理解。我不是个感情丰富的人,但是,我不会对所有这一切无动于衷。我懂得这一切的价值。如今,我已年届古稀,时不再来,我说这话也就这一次了。我心潮澎湃,能够说出了许多人不能说的话。
我现在明白,年轻时思想转变,加入了工党,无论怎么说,我选准了自己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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