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淀0095:国歌情怀

海淀0095:国歌情怀

  我是唱着国歌长大的,我始终感觉,国歌永远是鼓舞我们前进的号角和动力。


  记得1949年,我才12岁,在香港一所进步学校――汉华中学附小上学。为了新中国的成立和广州解放,学校里开庆祝会,升国旗、唱国歌,心情万分激动。那时,我的心啊!盼望着早日到祖国的怀抱。1951年我回到了广州,踏上了祖国的土地,入了队,带上了红领巾,以后又入了团,参加工作不久就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唱国歌,唱了60年了,回忆自己成长的过程,真有说不尽的感受。


  回首往事,历历在目。自新中国成立,把《义勇军进行曲》定为国歌。几十年来,每当听广播和重大的集会游行,总是先奏国歌。一唱国歌,心中就万分激动,想到我们中国人民翻身得解放,来之不易,想到在各个历史时期国歌是进军号,是时代的号角。30年代,日本帝国主义入侵,我中华民族处在生死关头,那时唱《义勇军进行曲》就如同吹响了临战的进军号,人人争先,冲锋在前,团结一心,终于打败了日本帝国主义,取得了反法西斯战争的最后胜利。解放战争中,无数先烈为了人民的解放而献出了宝贵的生命。唱国歌就让我们怀念,纪念他们。新中国成立后,无论是社会主义建设时期,还是改革开放的新时代,国歌一直是战争的号角,是我们时代的最强音,永远是鼓舞我们全国人民团结奋进的强大动力。


  记得在五六十年代,我的祖父听到国歌的乐曲声就会很自豪地说:“这首歌,聂耳是在我们家写的”。并说:“他写这曲子时,还没有你们呢”!聂耳那会儿天天来,你妈妈做饭,他和我们一起吃。有时正吃着饭,他突然举起筷子,边打拍子边唱起来了。可见当时聂耳全神贯注、精神振奋、动情入神的情景。


  文革后,我父亲告诉我们;“你奶奶是听到国歌的第一个人”。在九十年代,我父亲早已过世,我趁母亲建在,请母亲讲讲聂耳为什么来我家作曲和当时的情况。


  据母亲回忆,30年代的上海,国民党统战,白色恐怖很厉害,我父亲司徒慧敏是中国共产党在电影界的第一个地下党小组成员,在党领导下的“电通电影器材制造公司”工作。田汉是该公司的领导,他刚写完电影《风云儿女》的主题歌《义勇军进行曲》的歌词就被捕了。那时我们家经常搬家,只要我父亲发现这里不安全了,全家人马上离开。聂耳来时,我家住在大连湾路,因聂耳住在一个亭子间(小阁楼),一进门就是铺,无处放桌子写。我父亲说“聂耳同志来我们家写曲子好不好”?我母亲一听说叫“同志”的,知道是自己人――地下党,便同意了。聂耳基本上天天来,前后有一个多月,在我家客厅(其实就是个小过道),有一张书桌,两把椅子。聂耳就在那书桌上写,一边写、一边打拍子、一边唱,我祖母就坐在一旁听,有时也跟着唱,我祖母还说:“我也是个不愿意做奴隶的人啊!”每每总是聂耳从头开始唱起,总是“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老唱“起来”、“起来……”,时间长了,我祖母就把聂耳叫“起来”。聂耳来拍门,经常是我母亲去开门,然后告诉我母亲:“‘起来’又来了,你做饭,多加一把米吧!”我母亲做好饭,叫聂耳一同吃。为了照顾聂耳专心写曲子,聂耳脱下衣服,我母亲就帮助他洗,天天在一起相处,聂耳和我的祖母、父母亲都交上了好朋友,有时也说些家常话,于是我的祖母知道了聂耳是个苦命孩子,学作曲是自学成才的。1937年7月的一天,我父亲从外边回来,对我母亲说“不好了,不好了!聂耳在日本的海滩上游泳,被淹死了”。当时,我祖母很难过,并说:她妈妈太苦了,他妈妈守寡,当保姆把他养大,他又出事了,他妈妈太苦了。


  听长辈们讲的这些真实的小故事将会永远铭记在我心中,现在,每当我唱国歌,就会想到无数先烈为国捐躯,换来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想到田汉、聂耳,他们创作了催人奋进的歌曲,他们已经走了,他们做出了那么大的贡献,他们发出的号角正在鼓舞着我们建设一个富强文明的伟大强国,我们对祖国的未来充满信心和希望,我们要踏踏实实地把我们的国家建设得更强、更大、更好,为了实现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宏伟目标而努力奋斗。


 

作者:司徒恩湄
责任编辑:熊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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