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祖宗”的话讲对,把“新话”讲好

把“老祖宗”的话讲对,把“新话”讲好

核心提示:新中国成立之后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党领导人民进行的正是这样一种探索和实践,不断回答着“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这一历史性课题。

迄今为止,很少有能像《共产党宣言》这样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对人类历史发展进程产生了并仍在继续产生着重大而深远的影响。

对于这一点,即使是将其视为“洪水猛兽”的反对者也不得不承认。

以《共产党宣言》为代表的马克思主义学说,是所有信奉这一学说的共产党人的理论源头、精神旗帜和思想灯塔。

160多年过去,其穿越历史时空的真理光芒,依然璀璨夺目。

  历史的逻辑与理论的逻辑

我们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这是始终困扰人类的历史课题和哲学命题。

如果说,达尔文的进化论打破了“上帝造人”的神话,从人的自然属性角度回答了这一问题,发现了“有机界的发展规律”,那么,马克思主义学说则颠覆了以往思想家对历史发展的解释,发现了“历来为繁芜丛杂的意识形态所掩盖着的一个简单事实”,即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这一社会发展的最终动因,并由此进一步发现了资本主义生产的秘密——“剩余价值”。

马克思的这“两大发现”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前一个发现揭示了人类历史发展的普遍规律,凝结着这位思想家对人类终极命运的深刻思考;后一个发现则揭示了资本主义社会的特殊规律,表达了这位革命家对不合理的剥削制度的无情批判。

有了这“两大发现”,社会主义就不再只是对资本主义进行道义谴责的空想,“而是现代社会生产力发展的最终目标和必然结果”。

有了这“两大发现”,人类便有了从“必然王国”迈向“自由王国”的历史自觉,其首先觉悟者就是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共产党人。

当马克思以这“两大发现”廓清了一直以来弥漫在人类精神天空的思想迷雾,“理论的逻辑”才第一次同“历史的逻辑”实现了有机统一。而一旦“哲学把无产阶级当做自己的物质武器”,“无产阶级也把哲学当做自己的精神武器”,那么“批判的武器”和“武器的批判”所摧毁的就是阻碍历史进步的腐朽制度,而催生的则是一个崭新的制度——社会主义。

在马克思去世后的 130多年里,他的思想学说的“理论逻辑”已经被社会发展的“历史逻辑”所证明并且还将继续证明下去。

作为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共产党人,坚持社会主义,就必须坚持“老祖宗”不能丢,因为坚信马克思主义就是坚持真理。而坚持真理,首先必须把“老祖宗”的话讲对。

怎样才算讲对?

——把马克思主义的科学体系同个别论断区别开来,完整地把握。我们应当把握的是经典作家揭示的社会发展的总趋势,而不应拘泥于社会主义将“在多个生产力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同时建立”,并将“消除商品生产、按计划进行生产”的带有一定时代局限的预言。

——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原理同针对当时所处历史环境而提出的具体看法区别开来,科学地把握。正如马恩在《共产党宣言》1872年德文版序言中所指出,不管最近25年来的情况发生了多大的变化,但宣言中“所阐述的一般原理整个来说直到现在还是完全正确的”,但同时认为,宣言第二章末尾提出的那些革命措施,“如果是在今天,这一段在许多方面都会有不同的写法了”。

——把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原意同后人的误读曲解区别开来,准确地把握。当我们曾把“一大二公”作为社会主义特征时,似乎并没有真正理解经典作家关于“共产主义的特征并不是要废除一般的所有制,而是要废除资产阶级的所有制”“共产主义并不剥夺任何人占有社会产品的权力,它只剥夺利用这种占有去奴役他人劳动的权力”等论述的科学内涵。

马克思主义之所以是颠扑不破的伟大真理,就在于它符合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然而在人类认识真理的历史长河之中,同任何伟大的思想一样,马克思的学说并不是终极真理,也不可能穷尽全部真理。因此,把马克思主义绝对化的做法正是同马克思主义本身相违背的。

处在一个半世纪后的今天,我们不应苛求前人为我们解决当下问题提供现成答案。我们从“老祖宗”那里得到的宝贵财富绝不是一成不变的教条,而是科学体系、基本原理、思想精髓、立场方法、行动指南,一言以蔽之,是“随时随地都要以当时的历史条件为转移”的活的灵魂。

马克思主义是思想的清泉,绝不是一潭静止的死水。只有沿着无限延伸的实践河道流淌,才能永远生生不息,不断奔腾向前。

由此出发,我们既不应因为经典作家讲过的个别论断带有历史局限性而动摇对马克思主义的科学信念,走到“邪路”或“老路”上去;也不必在做今天每件事时都一定要从本本上找到出处和依据,否则就会走入“刻舟求剑”的误区。

以马克思主义的态度对待马克思学说,才是真正坚持马克思主义。

今天,我们坚定对马克思主义的信念,就应坚持科学体系,防止割裂肢解;坚持基本原理,防止教条主义;坚持思想精髓,防止形而上学;坚持立场方法,防止唯书唯上。

  历史的命运与历史的使命

正如马克思主义所预言的那样,代表着先进生产力的无产阶级顺应社会发展的必然趋势,相继在俄国和中国等登上历史舞台,从资产阶级手中夺取政权,建立了社会主义社会。但出乎经典作家预料的是,社会主义革命并没有发生在资本主义比较发达的国家,而是发生在生产力发展比较落后的国家。

这似乎是一种历史发展的悖论:正是为了打破束缚先进生产力的桎梏,才有了对“卡夫丁峡谷”的历史跨越。然而,同样是因为社会生产力的落后,历史前进的脚步又不得不起始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

这也许就是历史的命运。

它迫使我们不得不深入思考:当历史按下“快进键”后,那些被跳过的情节是否可以被完全忽略呢?

“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但是他们并不是随心所欲地创造。”经典作家“两个决不会”的精辟论断,即“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似乎早已对这一历史的命运作出过暗示。

这一命运表现为,在经济文化落后国家建设的社会主义,不可避免地表现为不发达、不完善、不成熟甚至不够格的社会主义。因而也就决定了共产党人的特殊历史使命。

其特殊性在于:首先,必须通过最大限度地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以取得社会主义的资格;其次,必须调整与生产力水平不相适应的一大二公、纯而又纯的生产关系,通过改革进行自我完善;再次,必须承担在实现跨越式发展的同时因“时空压缩”而出现的“双重任务”,并注定要面对各种矛盾和问题集中爆发的严峻挑战。

责任编辑:董洁校对:总编室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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