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形态没有终结(5)

意识形态没有终结(5)

——“窃听故事”中的意识形态表述

好莱坞以流畅的叙事讲述了“忠诚”的必要,在复杂的故事中塑造了对国家的认同。除去惊险的场面、精彩的故事、正邪之间的斗争之外,童年生活场景的再现、M女士的人情味及其牺牲、最后的宗教场景等,这些诉诸个人情感的因素,在个人与国家之间建立起了有效的联系。这里,个人对国家的忠诚不只是政治上的认同,也包括对童年、父母、故乡、信仰的深厚情感,这就是好莱坞“主旋律”的高明之处。

美国或其他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强调牺牲个人来维护国家整体的运转,大我牺牲小我,这可以说是其意识形态上一个重要的转变。从这个角度看,他们将斯诺登视为“叛徒”,有其内在的逻辑,只是无法弥合意识形态的缝隙。

(作者单位:中国艺术研究院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研究所)

  从窃听故事看当下全球语境中的身份认同

◎ 孙佳山 刘 岩

“窃听故事”在影视作品中主要涉及两种题材,一种是间谍片或谍战片,另一种是科幻片或反乌托邦题材。

先说间谍片或谍战片。今年的新版“007”,与之前的经典系列相比,最大的不同就是敌人来自内部,是叛变的“自己人”。而自己人的叛变,恰恰是因为组织在处理国家利益和个人利益关系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邦德本人也经历了同样的遭遇。这种叙事结构在“007”系列中具有颠覆性意义,显示了当下全球语境的身份认同问题。今年的美国超级英雄片《钢铁侠3》,敌人依然是自己人,邪恶的伊斯兰形象不过是美国人虚构出来的。这种现象不局限在好莱坞。韩国今年上映的《柏林》也有着类似情节,过去讲南北朝鲜的故事可以说泾渭分明,只要站在任何一方的立场,故事就可以讲得很流畅。但是在《柏林》中,这种全球语境下的身份认同困境异常明显,很难说双方谁更占道德优势,双方前线的谍战人员不过都是各自高层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双方高层为了自己的升迁和利益,压根不管他们的死活。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

再说科幻片或反乌托邦题材,以今年在国内上映的《遗落战境》为例。这个影片延续了2002年《星球大战前传二·克隆人的进攻》、2005年《星球大战前传三·西斯的复仇》的脉络。过去科幻片或反乌托邦题材中的敌人也非常清楚,除了外星人,就是科技恐惧,再就是影射苏联戒备森严的监狱社会。但是新世纪以来,无论是《星球大战》系列、《终结者》系列,还是《黑客帝国》系列中,敌人消失了,或者敌人也来自内部,敌人是克隆人,敌人就是自身。

责任编辑:叶其英校对:总编室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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