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华夏:马文化从

马上华夏:马文化从"政治"到"审美"的演变

核心提示:古人认为马有预示天意的本领, 早在远古, 马就作为佐神之物存在了。在传说中马有佐神的功用, 一方面人们认为马是神圣、聪明的动物,具有神性, 并崇拜马神; 另一方面, 随着马与人类生产、生活、军事等社会实践的密切相联, 马的重要性越来越被人们发现, 人们爱马、好马的意识向着神化马的趋向发展, 并出现拜马神的活动。

古人认为马有预示天意的本领, 早在远古, 马就作为佐神之物存在了。在传说中马有佐神的功用, 一方面人们认为马是神圣、聪明的动物,具有神性, 并崇拜马神; 另一方面, 随着马与人类生产、生活、军事等社会实践的密切相联, 马的重要性越来越被人们发现, 人们爱马、好马的意识向着神化马的趋向发展, 并出现拜马神的活动。周朝起就有以四时祭马祖的仪式, 古人由原始的祖先崇拜推及到马神, 将祖先崇拜与动物崇拜相融合, 马逐渐有了神性化的趋向。后来人们在马的形象中找到想象中龙的形象,《吕氏春秋-本味》曰:“马之美者, 青龙之匹, 遗风之乘。”人们觉得对马这种既作用巨大又通灵性的爱畜, 惟有用天上的神龙与之媲美。

“龙”在古人心目中素来是天上飞升之物,其具有驾云布雨、控制水域的神功。但对多数文人说,龙毕竟是远离日常生活的想象之物。古人龙祟拜的执着,重要原因之一是其在习见习感的马身上发生并不断重温一种认同效应。马文化与龙文化相结合产生了龙马形象, 后世就有“飞而在天则为龙, 行而在地则为马”之说,龙与马的结合更增加了马的神秘性, 马逐渐从一般的佐神之物上升到神的地位。在古代天人感应理论中, 古人认为人有德天会给予回应, 天驹神马往往作为神使,代表神向人间预示福瑞,“伏羲氏有天下,龙马负图出于河”(《礼记-礼运》)。

马在古人眼里就成为神的化身,是能接受天意与人德感应的,是能昭示人间吉凶的神化之物, 在世界观里已经把龙马等同于纯阳的乾,它是刚健、明亮、热烈、升腾的代名词。《易经》中干脆说“乾为马”,它象征着君主,神灵,威严,活力,健康,忠诚等等含义,它几乎成了所有优秀品格精神的代表。

在古代,作为图腾的象征,东部“华夷”的图腾为“凤鸟”,而在西部“诸夏”族则以“龙马”为图腾。传说,龙、马均为鲧之化身,而鲧的祖父为黄帝,古谚“黄帝四面”,即“黄帝神形,四种面目”,就是黄帝后裔顶礼膜拜的四种图腾:龙、马、熊、龟。所以,这“龙马共体”的神形,就是黄帝一族尊崇的图腾,谓之“龙翼而马身,黄帝乘之而仙”。因此,马所洋溢的类似龙那样意气风发蓬勃询上的阳刚之气,有效地弥补了古人对龙企盼的缺憾,马遂成了龙在现实感知领域中的替代物,而“龙马精神”就是其二者印证最恰切的写照。中华民族一直自诩“龙的传人”,素以“龙马精神”体现中国人的泱泱气节。

由“政治”到“审美”——马勾连起雅俗

随着社会发展,马的形象也从单纯的传说延伸到了文学作品当中,其中在《诗经》中,“马”就是兽类中最有代表性动物之一,在《诗经》中马字使用次数达50余次,马部汉字字数以及使用次数也是兽类里最多的。

在《诗经》时代,马主要用来驾车,马之驾车主要是用来征战狩猎和一些王事活动。诗中以马驾车的战事共十次,这是马最重要也是最原始的用途。《说文》:“马,怒也,武也。”《后汉书马援传》:“马者,甲兵之本,国之大用。”可见,马在古代与战事紧紧相联。《诗经》作为一部文学作品,其作者对马的崇拜还表现在对马的反复歌咏和描写上。这主要体现为大量使用形容词来描摹马之外形动作声音神态。通过对马的特征所作的全方位立体式描写,马的高大威猛、强悍善跑的雄姿历历在目,跃然纸上。西周时,由于文化较前发达,人们对马的认知能力大大提高,通过文字描写就使这种崇拜意识得到了淋漓尽致的表现,同时也表达了周代人以大为美,以强健为美的审美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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