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决定一个国家走什么方向。”而政治家特定的治国能力只能在特定的国家制度中成长。在中国,只有坚持社会主义制度的人材,其成长才会有光明的前途。这是因为资本主义的每一次“胜利”,都会造成他们的掘墓人即中国劳苦大众人数和力量的十倍扩大。19世纪欧洲那个“共产主义幽灵”是欧洲资本主义发展的结果,与西方国家不同,中国是以工农兵为公民绝对主体的国家,他们在绝对资本化的市场导向面前是最脆弱的,由此得到的辩证结果则是他们反抗资本主义市场化的力量——与西方国家相比——却是无比强大因而是无法抗拒的。因此,中国有着无产阶级政治家成长的最佳土壤,而在中国放弃社会主义的“改革”也是没有出路的。
毛泽东注意到这个规律,他说“中国自从1911皇帝被打倒以后,反动派当权总是不能长久的。最长的不过二十年(蒋介石),人民一造反,他也倒了”;“中国如发生反共的右派政变,我断定他们也是不得安宁的,很可能是短命的,因为代表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民利益的一切革命者是不会容忍的”;“凡是右派越嚣张的地方,他们失败就越惨,左派就越起劲”。毛泽东说这话的时间是中国“文化大革命”开始的1966年,但毛泽东并没有专指这场运动,而是在总结中国历史规律,因为毛泽东说“文革”只是“一次全国性的演习”,毛泽东最后说,通过这次“演习”中国的“左派、右派和动摇不定的中间派都会得到各自的教训”。基于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毛泽东对中国社会主义前途充满必胜的信心,1962年8月13日,他在中央工作会议上听罗瑞卿谈到杜勒斯认为欧洲共产党的第二代还可以,第三代就不行了时,毛泽东说:“在中国一定不出修正主义?这也难说,儿子不出,孙子出。不过也不要紧,孙子出了修正主义,孙子的孙子就又要出马列主义了。按照辩证法,事物总要走向反面的,帝国主义等不走向反面?我就不信。我们也不一定不走向反面。”
毛泽东说:“错误是一笔财富,不要丢了。”时隔四十多年后的今天,中国这些经过那次“演习”的人们,应该总结出了相应的“教训”。尽管智者见智,但一个基本的教训用毛泽东的总结就是:“反‘左’不出右,反右不出‘左’”。而不管是极右还是“极左”,都会逼出它的反面力量,它们在中国都是不可持续的,它们对中国的前途也都是不好的。1789~1815年法国从雅各宾共和国崛起到拿破仑帝国崩溃、以及苏联从赫鲁晓夫到勃列日涅夫再到戈尔巴乔夫这些忽右忽左政策导致的灾难性的后果,便是中国的前车之鉴。
毛泽东是善于吸取历史教训的人,也是在中国共产党内与极右和“极左”斗争最坚决的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毛泽东在1972年——这时“文革”已取得决定性的胜利——会见尼克松时就不会说“我喜欢右派”,也不会于当年告诉王洪文读读《刘盆子传》。早在1966年10月,毛泽东就说过:“把中央局、省市委都打倒,让他们学生来接班,行吗?不知工农业,只读一点书,行吗?”在毛泽东看来,没有深厚的实践经验,仅凭善良的动机和坚定的立场是不能担当并完成革命重任的。
1905年对日战争失败后,俄国各地流传着一则笑话,说当时俄国人在远东对付日本人用的是圣像,而日本人回敬俄国人的却是子弹。毛泽东当时最担心的是中国高层出现那种手中只有“圣像”而没有“子弹”、更无使用“子弹”的沙场经验,或出现像赫鲁晓夫和戈尔巴乔夫那种只知“卫星上天”而不知“红旗落地”的人物。
九、实事求是
实事求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精髓和灵魂,也是毛泽东对社会主义事业接班人能力的基本要求。
大国崛起,当先反“普世”。今人所谓“普世价值”,其本质就是教条主义。中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中有“左”的教条主义,如王明及文革后期是脱离中国实际的“左”的教条主义,他们不管革命或建设一律以苏联为谱世楷模;也有右的教条主义,这就是今天一些人搞的不管经济还是政治一律向西方看齐的认识,当然我们今天反对的也是这种认识,而不仅仅是因为他“左”或右。
凡事一脱离实际,就不可能进入有效的实践。英国崛起之初崇尚培根的实验主义,实验主义不信 “普世”教条,万物得亲自经历;美国崛起之初也有杜威的实用主义,这也是反普世的哲学。中国共产党也是在反“左”的和右的普世观念的斗争中成长壮大的。王明曾将苏联经验绝对化,他们以苏联军事理论为标准,说毛泽东不会打仗;他们把中国共产党带向湘江,出去时八万多人,湘江之战后回来就剩下三万多人了。1966年9月5日,毛泽东对周恩来等说:“王明路线使我们吃亏最大。”,同样的道理,在这次吃亏后,中国共产党认识进步也最大:在血的教训面前,中国共产党人彻底摆脱了苏联教条的迷信,自觉地站到毛泽东一边,找到了毛泽东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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