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国务院政府工作报告（3）

要在国家统一计划的指导下，自觉利用价值规律。我们要认真研究工农业产品比价，原材料、燃料和加工工业产品的比价。适当提高农产品的收购价格，在降低成本的基础上适当降低工业品特别是支农产品的销售价格，以促进生产发展。要发挥财政、银行、信贷对各项经济活动的促进和监督作用，使各经济单位提高经营管理水平，讲求经济效果，为国家多积累资金。

要在巩固中央集中统一领导的前提下，发挥中央和地方两个积极性。大权独揽，小权分散。该集中的必须集中，应当由地方办的事情，要积极支持地方去办。企业下放的方向必须坚持。对于下放的企业，中央部门不能甩手不管，应该积极协助地方把企业办好。有些关系国民经济全局的重点企业和重要科研设计单位，应当实行双重领导，以中央主管部门为主，但也要加强省、市、自治区的责任。要认真总结经验，逐步改革和完善企业管理体制和计划、物资、财政的管理体制。中央部门和地方都要有全局观念，努力巩固中央的集中统一领导。既要反对中央部门管得过多过死、束缚地方积极性的倾向，也要反对不顾国家统一计划，只考虑一个地区、一个部门局部利益的倾向。

第六，坚持各尽所能、按劳分配原则，逐步改善人民生活。

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必须坚持不劳动者不得食，各尽所能、按劳分配的原则。执行这个原则，要坚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加强思想政治工作，教育人们树立共产主义劳动态度，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在分配上，既要避免高低悬殊，也要反对平均主义，实行多劳多得，少劳少得。干多干少、干好干坏、干和不干都一样，不利于调动广大群众的积极性。所有社队都要认真执行定额管理、评工记分制度，实行男女同工同酬。国营企业职工工资实行以计时为主、计件为辅，计时加奖励的制度，并对劳动强度大、劳动条件差的工种实行岗位津贴。在社会主义劳动竞赛中，要把精神鼓励和物质鼓励结合起来，以精神鼓励为主，物质鼓励为辅。关于改革工资制度问题，国务院有关部门要会同地方认真调查研究，总结经验教训，倾听群众意见，通盘考虑，提出方案，经中央批准后逐步实施。

毛主席说：“我们的重点必须放在发展生产上，但发展生产和改善人民生活二者必须兼顾。”我们要继续发扬艰苦朴素、勤俭节约的优良传统，多积累一些资金来搞生产建设。同时，要在生产发展的基础上逐步改善人民生活，做到在正常年景下百分之九十的社员收入逐年有所增加，在完成国家计划的前提下逐步提高职工工资收入。大力改善城市副食品供应。大中城市和有条件的工矿区要建立副食品生产基地，办好机械化、半机械化的养猪场、养鸡场。改善城乡人民居住条件，有计划地供应农村兴建住房必需的建筑材料，有步骤地解决职工宿舍问题。积极兴办社会集体福利事业，发展城市公用事业，做到有利生产，方便生活。认真搞好安全生产和劳动保护。消除污染，保护环境，是一件关系到广大人民健康的大事，必须引起高度重视，并制定环境保护的法令和条例，保证这方面存在的问题得到切实的解决。

对于经济建设中的许多问题，我们还很不熟悉，特别是搞现代化的生产建设，在很多方面还是一个未被认识的必然王国。各级领导干部要遵照毛主席的指示，开动脑筋，下苦功夫，学马克思列宁主义，学经济学，学生产管理，学科学技术，在提高马克思列宁主义水平的基础上，使自己成为精通政治工作和经济工作的专家。要刻苦钻研，认真实践，总结经验，进一步掌握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规律，学会领导和组织现代化生产建设的本领，提高经济管理水平，把经济工作越做越细密、越深入、越实际、越科学，推动国民经济高速度地向前发展。

繁荣社会主义科学教育文化事业

随着经济建设新高潮的到来，一定会出现一个文化建设的新高潮。我们必须极大地提高整个中华民族的科学文化水平，使广大劳动群众掌握现代生产技能和科学知识，同时造就一支宏大的工人阶级的知识分子队伍，才能胜利实现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宏伟目标。

二十八年来，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我国科学、教育、文艺、卫生、体育、新闻出版等事业有了很大发展。原子弹、氢弹的爆炸，人造卫星的发射与回收，标志着我国科学技术的发展达到了新的水平。全国城市基本普及了初中教育，农村基本普及了小学教育，高等学校和中等专业学校培养了大批专门人才。但是，我国科学教育文化事业也受到了刘少奇、林彪、特别是“四人帮”的严重干扰破坏。近几年来，我国同世界科学技术先进水平本来已经缩小的差距又拉大了。学校教育质量严重下降。各条战线专门人才青黄不接。“四人帮”的覆灭，带来了新的解放。广大工农兵和知识分子迸发出来的无限热情，正在形成巨大的力量，去攻克科学城堡，振兴教育事业，创造灿烂文化。

现代科学技术，以原子能的利用，电子计算机技术和空间科学技术的发展为主要标志，正在经历着一场伟大的革命，引起一系列新兴工业的诞生，广泛推动生产技术的飞跃发展。尽快赶上现代科学技术日新月异的步伐，迅速改变我国科技事业的落后面貌，是高速度发展国民经济和加强国防力量必不可少的重要条件，必须引起全党全军全国人民的高度重视。科学研究工作要根据国家建设的需要和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趋向，全面规划，远近兼顾，既要使各个门类的科学技术协调发展，又必须抓住重点，集中力量加以突破。要广泛动员和积极组织科技人员，适当分工，密切协作，抓紧研究经济建设和国防建设中急待解决的科学技术问题。要围绕农业的高产稳产优质低成本，围绕农林牧副渔业的全面发展和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大农业的要求，提供一系列先进的科学技术成果。要为各工业部门的技术改造，为探明更多的矿产资源，特别是为迅速改变燃料、电力、原材料工业和交通运输等薄弱环节的面貌作出贡献，使我国的工业生产及早转到先进的技术基础上来。努力提高对自然灾害的预报水平和防御能力。大力发展新兴科学技术，建设原子能电站，发射多种应用卫星，加强激光理论和应用的研究，重视遗传工程的研究，特别是加速发展集成电路和电子计算机的研究，并使它们广泛应用于各个方面。努力采用先进的科学实验手段，建设一批现代化的实验基地。要充分重视自然科学理论包括现代数学、高能物理、分子生物学等基础理论的研究，忽视这一点就不能掌握和运用世界上先进的科学技术成果，不能很好地解决我国建设中遇到的重大问题，更谈不上在科学技术上有重大的发明创造。最近即将召开全国科学大会，制订科学技术的发展规划，表彰先进人物，奖励优秀成果，进一步调动各方面的力量，向科学技术现代化进军。

在哲学社会科学方面，要研究我国和世界的政治、经济、军事、思想等各方面的历史和现状，深入批判“四人帮”，批判修正主义，批判资产阶级和其他剥削阶级的意识形态，完整地准确地阐述和宣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体系。这是发展我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需要，也是我们对世界人民应尽的国际主义义务。必须组织制订全国哲学社会科学发展规划，积极开展哲学、经济学、政治学、军事学、法学、历史学、教育学、文艺理论、语言学、民族学、宗教学等方面的研究。思想理论战线上的同志们要奋发努力，为马克思主义哲学社会科学的传播和发展作出贡献。

我们必须正确执行教育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与生产劳动相结合的方针，端正方向，认真搞好教育革命，加速培养德智体全面发展的有社会主义觉悟有文化的劳动者。各行各业都要高度重视和大力支持教育事业。努力办好各级各类学校，首先是办好重点大学和重点中小学。采取有力措施培训教师，加速编写新教材，充分利用各种现代化手段，提高教育质量。到一九八五年，在农村基本普及八年教育，在城市基本普及十年教育。充分发挥现有高等学校的潜力，积极扩大招生人数，加快建设新的高等学校，认真办好高等的、中等的专业学校和技工学校。我们必须打破常规去发现、培养和扶植各方面的优秀人才。大力发展业余教育，满足在职干部、工农兵群众和上山下乡知识青年学习的需要。我们要建立适当的考核制度，业余学习的人们经过考核，证明达到高等学校毕业生同等水平的，就应该在使用上同等对待。对现有大、专毕业生要合理使用，继续培养和提高。最近几年，从工农兵和上山下乡知识青年中选拔了大批学生进入高等学校培养，为我国知识分子队伍增添了新的力量，我们应该热情地关怀他们，帮助他们更好地成长起来。

文艺战线当前的重要任务，是认真落实毛主席关于调整党内文艺政策的指示，整顿文艺工作，迅速改变“四人帮”破坏造成的缺少各种文艺作品的状况，扩大文艺节目，丰富文化生活。坚持文艺为工农兵服务的方向，大力组织和推动文学、戏剧、电影、音乐、美术、舞蹈、曲艺等方面的文艺工作者，深入工厂、农村、部队，深入生活，努力搞好创作。电影的观众多，影响大，要下大的力量，多出好的影片。文艺创作的题材要多样化，以现代革命题材为主，特别要反映社会主义时期的三大革命运动，也要重视历史题材和其他题材。提倡革命现实主义和革命浪漫主义相结合的创作方法。大力开展文艺评论。积极发展文化馆站、电影放映队，开展多种形式的群众业余文艺活动。恢复地方剧种，发展各民族具有独特风格的文艺。半个多世纪以来，伟大领袖毛主席领导我国人民进行了翻天覆地的伟大革命斗争。我们的文艺工作者应该有雄心壮志，努力创作出反映毛主席、周总理、朱委员长和其他老一代无产阶级革命家光辉业绩，反映我们党领导下的人民革命斗争的战斗历程的优秀作品。

卫生工作要继续坚持把重点放到农村去的方针，办好县、社两级医院，巩固和发展农村合作医疗事业，提高赤脚医生的医疗水平。同时，认真做好城市和工矿企业的医疗卫生工作。切实加强城乡医院的领导，整顿管理制度，提高医疗和护理质量。重视妇幼保健工作。积极培养医护人员。加强医疗卫生的研究工作，用先进技术装备医疗卫生机构。贯彻预防为主的方针，广泛开展以除害灭病为中心的爱国卫生运动。坚持中西医结合的方针，努力创造中国的统一新医学、新药学。积极开展群众性的体育活动，增强人民体质。加强体育运动队伍的建设，努力攀登世界体育高峰。

计划生育很重要。有计划地控制人口的增长，有利于国民经济的有计划发展，有利于保护母亲和儿童的健康，有利于广大群众的生产、工作和学习，必须继续认真抓好，争取在三年内把我国人口自然增长率降到百分之一以下。

要办好新闻、广播事业，加速发展电视，使它们充分发挥宣传教育作用。加强出版事业，尽快改变目前书刊品种少，出版周期长，印刷技术落后的状况。发展各种类型的图书馆，组成为科学研究和广大群众服务的图书馆网。

充分发挥知识分子的作用，对于加快发展科学教育文化事业，对于建设社会主义的现代化强国，关系都是很大的。我国知识分子的绝大多数是热爱党、热爱社会主义，拥护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的。他们在历次政治运动中，在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过程中，在同工农结合和工作实践的过程中，资产阶级世界观的改造和无产阶级世界观的树立，获得了显著进步，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我国工人阶级知识分子的队伍在不断壮大。“四人帮”诬蔑广大知识分子是“臭老九”，把本来是工人阶级团结和依靠的力量颠倒为打击和专政的对象，把社会主义条件下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的差别歪曲为阶级对立，破坏工人、农民和广大知识分子的革命联盟，搞乱了阶级阵线，严重地打击和压抑了广大知识分子的社会主义积极性。我们一定要肃清“四人帮”的流毒，全面地正确地贯彻执行党的团结、教育、改造知识分子的政策。要尊重知识分子的劳动，改善他们的工作条件，发挥他们的专长，表彰他们的成就。同时，要热情帮助和鼓励他们在三大革命运动的实践中，努力改造世界观，坚持同工农相结合，沿着又红又专的道路不断前进。我们必须继续发展和壮大工人阶级知识分子的队伍，造就一大批优秀的科学家、工程师、教授、教员、医生、文学家、艺术家、新闻记者和马克思主义理论家。

千百万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积极参加三大革命运动，经受了锻炼，增长了才干。今后还有大批知识青年到农村中去。应当切实解决好他们的学习、生活和其他实际问题，努力把他们培养成为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生力军。

“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是繁荣我国社会主义科学文化事业的基本方针。它的着重点，是在坚持六项政治标准的前提下，在人民内部采取放的方针，不断扩大马克思主义的思想阵地，促进科学文化事业发展。只有坚决贯彻毛主席的“双百”方针，才能在比较和斗争中锻炼人们识别香花和毒草的能力，发展正确的东西，克服错误的东西；才能使艺术上各种风格和流派，学术上各种观点和学派，在互相讨论、互相促进中得到发展；才能出人才，出好的科研成果和文艺作品。最近，学术界围绕被“四人帮”搞乱了的一些理论问题，展开了热烈的讨论，这是一种可喜现象，应当加以鼓励和支持。对学术讨论和文艺评论中有争论的问题，不要轻率作结论，更不要采用简单的行政方法去处理，应当通过充分讨论和实践的方法去解决。

“不要求全责备”，这是贯彻执行“双百”方针中必须注意的一个重要问题。求全责备，金要足赤，人要完人，是形而上学的表现。“四人帮”到处寻找借口，罗织罪名，拚命扼杀社会主义科学文化事业。我们一定要彻底肃清“四人帮”的流毒，热情支持和爱护社会主义的新生事物，扶植它们健康地成长。就文艺作品来说，只要政治上符合六项标准，艺术上还比较好，就可以发表和上演。在发表和演出后，还可以倾听群众意见，加以修改和提高。

要迅速发展社会主义科学文化事业，还必须坚持“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的方针。对于世界上先进的科学技术，要认真学习，拿来为我所用。对于古代和外国的文化，要批判地吸收，取其精华，弃其糟粕，推陈出新，促进我国具有民族风格的、富有时代特点的社会主义文化的发展。

“四人帮”竭力反对毛主席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和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的方针，疯狂推行法西斯文化专制主义和禁锢政策。他们对文化大革命前我国优秀影片和外国进步影片一律封存，把优秀的历史剧目和传统剧目赶下舞台，把大量地方剧种、民族歌舞、话剧和优秀的中外音乐等判处死刑，停止出版中外优秀文艺作品，取消科学文化群众团体，任意封存图书，等等。他们的胡作非为，造成文化生活贫乏枯燥，激起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强烈不满。我们必须深入批判“四人帮”的文化专制主义和禁锢政策，并且根据毛主席的一贯教导和党的政策，采取有效措施，解决好这方面存在的问题。

思想文化战线的根本任务，就是兴无灭资。凡是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反动理论，以及一切腐朽没落的文化，都必须进行批判，绝不能让它们自由泛滥。真理与谬误，香花与毒草，总是相比较而存在，相斗争而发展的。为了同一切非马克思主义的、反马克思主义的东西作斗争，我们不应当采取禁止人们跟谬误、丑恶、敌对的东西接触的政策，因为“这样的政策是危险的政策。它将引导人们思想衰退，单打一，见不得世面，唱不得对台戏”。我们有选择地向人民提供必要的反面教材，目的也是为了锻炼群众，提高人们的免疫力。正确执行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和古为今用、洋为中用的方针，必将进一步加强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在科学文化领域的领导地位，绝不会导致国内外反动派所幻想的那种资产阶级自由化，只会带来社会主义科学文化事业的大繁荣。

我们的科学教育文化事业，是人民的事业，是为工农兵服务的。广泛地普及科学文化知识，提高全民族的科学文化水平，把普及和提高统一起来，把专业队伍和群众队伍结合起来，就一定能够组成浩浩荡荡的科学文化大军，大大加快我们前进的步伐。我们深信，伟大领袖毛主席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庄严时刻所作的科学预言，必将胜利实现：“中国人被人认为不文明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我们将以一个具有高度文化的民族出现于世界。”

加强政权建设，加强各族人民的大团结

为了把我国建设成为伟大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必须进一步强化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机器，充分发扬人民民主，加强各族人民的大团结，发展革命的统一战线，把各方面的积极因素都充分调动起来。

各级革命委员会是我国无产阶级专政的地方政权机构。前几年由于“四人帮”的干扰破坏，使不少地方的革命委员会陷于瘫痪，有的甚至被他们及其党羽篡夺了领导权。我们要坚决按照毛主席提出的接班人五项条件和老、中、青三结合的原则，改选各级革命委员会，认真搞好政权建设。我们这次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以前，全国各省、市、自治区先后召开了人民代表大会，把工人、农民、革命军人、革命干部和知识分子中群众公认的确有贡献的优秀分子和各方面的代表人物选进了新的革命委员会，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热烈拥护。今年内，全国的省辖市、自治州、县和公社，都要分别召开人民代表大会，选好新的革命委员会。地区一级是省的派出机构，不设革命委员会。工厂、生产大队、学校、商店以及机关和其他企业事业单位，除了实行政企合一的厂矿企业以外，都不是一级政权，不再设立革命委员会，而应分别实行党委领导下的厂长、大队长、校长、经理等的分工负责制。

各级革命委员会都要高举毛主席的伟大旗帜，坚持“三要三不要”的基本原则，加强革命化，充分发挥政权机关的作用。各级干部要认真学习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刻苦钻研业务，提高领导水平。要发扬党的优良传统和作风，深入三大革命运动第一线，坚持参加集体生产劳动，关心群众生活，倾听群众意见，接受群众监督，当好人民的勤务员。各级革委会都要精简机构，精简会议，改进工作方法，提高工作效率。要坚决反对官僚主义、命令主义、形式主义，反对铺张浪费、弄虚作假、假公济私、搞特殊化和其他一切资产阶级的腐朽作风。各级革委会要在党的一元化领导下，重视工会、贫下中农协会、共青团、妇联和其他人民团体的作用，通过他们密切联系广大人民群众，做好各项工作。

毛主席亲自缔造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坚强柱石。五十年来，人民解放军在战胜国内外敌人的斗争中，在保卫社会主义祖国和参加社会主义革命与建设的斗争中，建立了丰功伟绩，不愧是一支英雄的人民军队。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期间，人民解放军在三支两军工作中，在粉碎刘少奇、林彪、“四人帮”三个资产阶级司令部的斗争中，又作出了重大贡献。人民解放军要继续执行毛主席的“军队要整顿”、“要准备打仗”的重要指示，抓纲治军，发扬我军光荣传统，进一步加强政治工作和军政训练，办好军事院校，加强战备，深入开展学雷锋、学硬骨头六连和学航空兵一师的群众运动。要奋发图强，把我军的军政素质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把战备工作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把革命化和现代化建设提高到一个新的水平。坚持野战军、地方军和民兵三结合的武装力量体制，继续搞好民兵建设，做到组织、政治、军事三落实，充分发挥民兵在社会主义革命、社会主义建设和保卫祖国斗争中的作用。

全国人民学解放军，解放军学全国人民。各级革委会和人民解放军要认真做好拥军优属、拥政爱民工作，进一步加强军民团结、军政团结。对退伍、复员、转业军人和残废军人，要妥善安置。特别是对在长期革命战争中作出贡献的革命军人，要在政治上热情关怀他们，并切实解决他们生活中的困难问题。

人民公安机关、检察机关和人民法院，是无产阶级专政的重要工具，要进一步搞好整顿和建设。要遵照毛主席关于正确区分和处理两类不同性质矛盾的教导，坚决执行党中央关于对敌斗争的一系列方针政策，稳、准、狠以准为重点地打击一小撮阶级敌人，向着反动阶级、反动派和反抗社会主义改造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分子实行专政。对新生的资产阶级分子，对那些盗窃犯、诈骗犯、杀人放火犯、流氓集团、打砸抢者和严重破坏社会秩序的坏分子，也必须实行专政。

对敌人实行专政，在人民内部实行民主，这是无产阶级专政的不可分开的两个方面。只有坚决打击阶级敌人，才能确保人民当家作主。同时也只有充分发扬人民民主，才能有效地打击敌人和切实地保护人民。

只有充分发扬民主，才能实行正确的集中，制定出符合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各项方针政策和办法，及时发现和纠正我们工作中的缺点和错误，才能紧密地团结广大人民群众，把各方面的革命积极性充分调动起来。毛主席指出：“没有广泛的人民民主，无产阶级专政不能巩固，政权会不稳。”“要使全党、全民团结起来，就必须发扬民主，让人讲话。”我们一定要遵照毛主席的教导，虚心听取群众意见，认真对待人民来信来访，决不容许压制群众意见，更不容许对提出批评意见的群众进行打击报复。我们的宪法明确规定了人民的各项权利。各级国家机关应当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保障广大人民群众享受和行使这些权利。任何侵犯这些权利的行为，必须严肃处理，情节严重的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实现天下大治，必须进一步加强社会主义法制。我们的法律是保护人民利益的。我们要根据这次代表大会将要讨论和通过的新宪法，吸取二十八年来我国无产阶级专政的经验，广泛听取群众意见，逐步制定和完善各项社会主义法律。要广泛宣传，教育人们树立遵守社会主义法制的观念。干部要守法，群众要守法，人人都要守法。要依靠广大人民群众，加强社会治安，同各种违法犯罪行为作坚决的斗争。

我国是一个共有五十多个民族的统一国家。毛主席历来十分强调加强各民族的团结，号召各族人民同心协力，共同建设我们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我们要深入揭批“四人帮”破坏毛主席的民族政策的反革命罪行，进一步加强各民族的团结。要进行民族政策再教育，着重克服大民族主义，同时注意克服和防止地方民族主义。各民族要互相尊重、互相帮助、互相学习。认真执行民族区域自治政策，切实保障少数民族人民的平等权利和自治权利。大力培养少数民族干部，把他们当中的优秀分子提拔到领导岗位上来。认真办好民族院校，重视使用和发展少数民族的语言文字。在少数民族地区工作的汉族同志，要学习少数民族的语言文字，尊重少数民族的风俗习惯。对于一些落后的陈风旧习，应根据少数民族的意愿，由少数民族自己逐步加以改革。对于挑拨民族关系，破坏民族团结的一小撮阶级敌人，必须彻底揭露，坚决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