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制定五年规划的国际视野元年试说(4)

核心提示:增长方式要求我们有全球示范意义;“一带一路”建设既有历史的经验积累总结,又有现行的国际视野的前沿思考,也具有国际视野的全方位特征;在制度建设方面,不仅要从贸易,从周边国家关系,从金融和资本,还要在理念和话语权方面参与。综上所述,这一次是国家制定五年规划的国际视野元年,此后我们再也不会把中国与世界其他部分以国内外的方式来划界。

马歇尔计划是谁投的呢?美国人投的。战后美国人通过马歇尔计划,跨过大西洋,把这两块大陆连接起来,所以大西洋成为北美和西欧在战后连接的一个中间体。但是从经济发展的角度来看,马歇尔提供的基础设施建设基金带动了国民经济体系的能源基础板块的出现,向国民经济其他领域的整合,美国人是投资人。当欧洲在建煤钢联盟的时候,美国人在修高速公路,高速公路修起来,越洋航运变得更为方便,大型港口随之出现。到20世纪60年代,高速公路修完,美国福特公司流水线生产的汽车,除了给美国的每个中产阶级家庭以低成本的方式生产了汽车之外,还帮助欧盟拓展了市场,欧洲的汽车产业也起来了。换句话说,马歇尔计划是美欧发达经济战后成长70年的投资起始点。那么,用这个思想与我们今天的“一带一路”相比较。“一带一路”和马歇尔计划是否有相像的地方?对此,仁者见仁。

再看跨太平洋联盟。跨太平洋联盟把北美、欧盟自由贸易区跨过大西洋连起来。“一带一路”把欧亚板块连起来(其实把欧亚非板块连接起来)。“一带一路”的规划,至少和上个世纪马歇尔计划以后一直到今天的北美和欧洲跨大西洋伙伴关系,在经济建设上具有同等的规模,而且只大不小。它和跨太平洋经济合作伙伴关系比起来,它的人口更多、国家更多、经济规模更大。所以,先不说参与国际治理结构、南海和东海战略布局,仅从“一带一路”看这一次五年规划制定的国际视野,不仅是全方位的,还是世界前沿的或者引领世界的。

(三)参与全球治理的中华崛起战略

五中全会文件有“参与全球治理”的表述。我刚才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引了一个头儿,我们稍微把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做一个解剖。全世界180多个有规模的经济体,200多个国家,他们之间的贸易会出现入超和出超,在货币市场上,贸易的结算总有出现货币支付的或者货币补偿清算的过程。特别提款权相当于中央清算货币清算下来形成的找零货币,和各个主权国家指定的主权银行或者指定的主权商业银行完成交易过程,应该让全世界各个国家去公平地参与治理。美国如果以国内利益为大的时候,就不会给对全世界有好处的制度设计开绿灯。果不其然,美国不愿意让特别提款权和美元脱钩。因为一旦脱钩,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把特别提款权的发行权从美联储放到了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里,那美联储就没有收益了。如果不按照美元的标的来计算,而是“一揽子”的货币来标的计算的话,那问题就更大。当然,美国现在承认特别提款权可以以“一揽子”货币为基准,但美元在里边是核心货币地位。当美国的利益和提款权的利益不一致的时候,虽然中国是第一大贸易经济体,也会受到伤害。所以,参与全球治理的时候,我们不仅仅是在南海和东海这样的多边国际组织里参与全球治理,也不仅仅是联合国里的政治领域参与协调和治理,更重要的是在全球货币体系、资本市场建设,包括理念、模式、话语权的竞争方面,都要参与进去。所以参与全球治理的中华崛起战略也使得这一次五年规划制定有了更系统的全球治理思想。

增长方式要求我们有全球示范意义;“一带一路”建设既有历史的经验积累总结,又有现行的国际视野的前沿思考,也具有国际视野的全方位特征;在制度建设方面,不仅要从贸易,从周边国家关系,从金融和资本,还要在理念和话语权方面参与。把这三点总结起来,我认为,这一次是国家制定五年规划的国际视野元年,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到以后任何一次五年规划的制定,我们再也不会把中国与世界其他部分以国内外的方式来划界。这一次国家制定五年规划的思路有了这样一个飞跃以后,我相信未来我们制定国际政策,尤其是制定五年规划的时候,这种把全球作为一个整体来看中国经济发展、中华民族的崛起、人类的文明和谐和共同富裕的思路或方法已经变成了一个必然。

三、“第一个百年”时五年计划执行展望

我们的国际视野在这一次制定五年规划中上了一个台阶,那么我们能不能展望一下“第一个百年”时五年规划执行情况。怎么展望?总要有一个方法论。我有两点想法:第一点,我想讲一下2020年的世界经济是什么样子;第二点,“第一个百年”时,就是到2020年完成这个五年规划的时候,如果我们和世界经济的发展趋势一样,执行情况与以往差不多的话,那一年我国经济是什么样子。

我个人判断,到2020年的时候,世界经济将有一个非常大的技术飞跃。这个技术飞跃将是“互联网+”。那么飞跃的后果是什么呢? 1984年前后,电脑和电子通讯技术进入了家庭,变成个人的产品之后,这30年的变化是什么?1984年时像我这样60岁的人用他前60年的人生经验来思考的话,绝对不会想象到未来30年的样子。1980年的时候,我们国家的经济总量大概是0.5万亿人民币,2014年是63万亿,2015年我们将在65万亿到70万亿之间。所以,我想“互联网+”的变化和电脑进入家庭的那一次变化,大体上是同等规模的战略性技术进步,带动了主导产业群和配套产业群的拓展和高速增长,呈现出意料不到的一种变化。

首先是技术不断融合、融合、再融合,生产的智能化内容越来越多。到2020年的时候,生产的智能化在“互联网+”技术的支持下有质的飞跃。第二,既然生产智能化了,可以实现产品智慧化,接下来是管理网络化,那个时候的经济可能也就是智慧化了。如果实现了生产智能化、产品智慧化、管理网络化、经济智慧化的话。经济的管理前台、中台和后台,会出现一个联网枢纽。所以这个时候大数据、云计算和运营平台的结合,就显得非常重要。

责任编辑:李贤博校对:总编室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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