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根本上说清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与科学社会主义的关系

从根本上说清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与科学社会主义的关系

原题: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源”和“根”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前无古人的伟大事业。经过几十年的理论和实践探索,我们党对社会主义的认识,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规律的把握,已经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新高度。同时也要看到,我国社会主义还处在初级阶段,我们还面临很多没有弄清楚的问题和待解的难题,尤其是在思想理论领域,对一些重大而基础性的理论问题的认识还需要不断深化。这其中,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源头的理解认识,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与科学社会主义关系的把握认知,还存在不少亟待厘清的地方。

一、要认真辨析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与科学社会主义关系上的认识误区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与科学社会主义是什么关系?应该说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明确的。因为党的十七大、十八大对此都有清晰的表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既坚持了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又根据中国国情和时代特点赋予其鲜明的中国特色。这就是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同当前中国具体国情相结合的结晶:它在本质层次上,就是科学社会主义,而不是别的什么主义;在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怎样创造性地付诸实践的层次上,则根据中国国情和时代特点,具有鲜明的中国特色。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并不是一种有别于科学社会主义的“独立形态的社会主义”。“中国特色”,不是就本质层次说的,而是就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的实现形式而言的。形象地说,科学社会主义是“源”,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由科学社会主义生出来的“流”。科学社会主义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源”与“流”的关系,离开科学社会主义,就没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学术界对这个问题有不同的看法。总有人想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同科学社会主义并列甚至对立起来,把两者看作是社会主义的所谓两个不同的流派,不承认两者之间有渊源关系。他们往往强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正确,而贬低甚至否定科学社会主义。有人说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不能解决中国的问题,所以要实现中国化,创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对此,我们需要明确以下两点认识。

第一,必须把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著作中阐述的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运用这些原理分析他们面临的形势得出的具体结论区分开来。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反映了人类社会发展的一般规律,是完全正确的,不是有对有错,也不会过时,任何时候、任何条件下都是管用的;至于运用基本原理分析具体问题得出的具体结论,那应该随着条件的变化而改变,不能简单地照搬。马克思恩格斯就是把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同这些原理的具体运用分开来看待的:基本原理是正确的,不会过时的,但根据当时的历史条件运用这些基本原理得出的具体结论,则可能随着条件的变化而过时,需要修改。

第二,要把能不能解决中国问题与怎样才能解决中国问题区分开来。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是人类社会发展的一个特定阶段的共同规律,它是这个历史阶段“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普遍真理,它完全能够解决当前中国的问题;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又必须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才能解决中国的问题,不联系实际,那就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然而,这并不等于说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不管用了,无法解决中国问题,应该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取代它。奇怪的是,有人一方面说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无法解决中国问题,另一方面却强调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这种逻辑是混乱的、说不通的。把能不能解决中国问题与怎样才能解决中国问题混淆在一起,把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只有联系中国实际才能解决中国的问题,当作科学社会主义不能解决中国问题,不管用了,这是犯了“偷换概念”的逻辑错误。

不能不看到,确有极少数人是故意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同科学社会主义对立起来的。否定了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刨掉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根子,那就随便怎么说都可以了。不讲科学社会主义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那就什么边界都没有了,变成了一个什么都可以装的“筐子”,连反映资本主义本质的东西也可以塞进来,那样,就可以打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旗号来贩卖资本主义的货色了。比如,打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旗号,反对生产资料公有制是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这个基本原则,认为社会主义也可以建立在私有制基础上,进而主张私有化,就是常见的一例。对这种主张必须高度警惕。

二、要从根本上说清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与科学社会主义到底是什么关系

习近平总书记在新进中央委员会的委员、候补委员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大精神的研讨班上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社会主义而不是其他什么主义。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不能丢,丢了就不是社会主义。”他还回顾了科学社会主义发展的历史进程,指出社会主义思想从提出到现在,经历了六个时间段:“空想社会主义产生和发展,马克思、恩格斯创立科学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列宁领导十月革命胜利并实践社会主义,苏联模式的逐步形成,新中国成立后我们党对社会主义的探索和实践,我们党作出进行改革开放的决策、开创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一段话应该成为我们认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与科学社会主义关系的根本依据。

第一,它说明了判断一个社会是不是社会主义的标准。社会主义这个概念是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出现的。资本主义的发展暴露出许多矛盾,有人就设想用一种新的、合理的、能够克服资本主义弊病的社会制度来取代资本主义,这种新的社会制度就叫社会主义。然而由于人们的阶级地位不一样,追求的利益不一样,所以设想的新制度也不一样,这就出现了各色各样的“社会主义”。据说从17世纪以来关于社会主义的定义有300多种。谁只要说资本主义有弊病,就可以自称为社会主义。那么,究竟什么叫社会主义?判断社会主义有没有一个标准?

马克思恩格斯运用阶级分析方法,分析了各种“社会主义”的性质,确定了共产党对待它们的态度。《共产党宣言》专门用一章阐述了这个问题。这一章的研究方法即阶级分析方法,虽然它是许多人忌讳、竭力回避的,然而却是最科学的,对我们今天分析各种“社会主义”仍有指导意义。

马克思恩格斯在批判以往各种“社会主义”的同时,根据工人阶级摆脱压迫和剥削、获得解放的这一根本要求,在历史唯物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指导下,在运用剩余价值学说分析资本主义矛盾的基础上,创立了科学社会主义,使社会主义从空想变成了科学。自从马克思恩格斯创立了科学社会主义学说以来,我们再谈论社会主义,就是指科学社会主义了。社会主义不再是可随意粘贴的标签,也就是说,不是自己说是“社会主义”就真的是社会主义,也不是揭露点资本主义的弊病就可以称为“社会主义”了,而是有了一个客观的标准。这个标准按照习近平总书记的概括,就是:是否坚持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坚持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就是社会主义;抛弃、否定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就不能叫作社会主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之所以是社会主义,而不是别的什么主义,更不是像某些人议论的那样是什么“中国特色资本主义”,或者是“国家资本主义”,就是因为我们始终坚持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毫不动摇。尽管在具体运行层次上,在具体的管理方法、经营机制上,我们向资本主义国家学习、借鉴了一些具体做法,但在社会制度的本质层次上始终贯彻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这就是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根子是科学社会主义,这个“根”始终没有变,因而我们搞的始终是社会主义。

第二,它说明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渊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是什么“独立形态的社会主义”,它是科学社会主义发展历史进程中的一个阶段。从马克思恩格斯创立科学社会主义学说以来,经历了俄国十月革命的伟大胜利、苏联社会主义模式的形成、我国改革开放前的社会主义实践,直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形成和发展,世界社会主义事业尽管历尽艰辛和曲折,但总体上看是从无到有,从一国实践到多国实践,得到了很大的发展。这几个阶段是一脉相承的,贯穿其中的是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它们都是科学社会主义发展的不同时间段,都是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同当时当地的具体情况相结合的产物。不能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与改革开放前我国的社会主义实践对立起来。应该看到,这几个时间段的基本原则是统一的,它们都是科学社会主义同一棵大树上长出的繁枝茂叶。作为科学社会主义历史发展进程一个辉煌阶段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在坚持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的前提下,继承前几个阶段的成功经验、扬弃不恰当的东西,吸取教训,结合当前中国的实际创立起来的。我们不能割断历史,更不能否定根本。

责任编辑:董洁校对:蔡畅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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