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蛎经常化身牡蛎,出现在外国名著里。“像牡蛎一样,神秘、自给自足,而且孤独。”《圣诞颂歌》里,牡蛎是狄更斯笔下心慈面冷的老资本家。在《写给牡蛎的情书里》,它是费雪亲密的情人。蒂姆·伯顿把它看作那个永远湿答答的小贝壳山姆。当然,它也是常滑入法国人喉咙里的尤物,是男人们说起来就要色情地笑上一番的段子。生蚝是牡蛎品种中个头比较大的一种。法国蚝乃至欧洲蚝大多在秋冬季节最棒,因为这个时候的欧洲偏冷,在冷水中生长的蚝肉质更为肥美,于是也就有了在欧洲以“R”结尾的月份最适于吃生蚝的古老说法。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搞不清海蛎子、牡蛎、生蚝之间的关系——海蛎子在青岛太平价了,如果说生蚝和海蛎子是亲戚的话,我怎么也想不通它们到了法国米其林餐厅竟身价百倍。事实上,它们是一回事,同族同宗,体量与营养含量的悬差皆拜不同海域所赐。
海蛎子是北中国海域的叫法,牡蛎是学名。生蚝也属于牡蛎科,个儿大,夸张一些的带壳可达一斤,肉呈白色,多野生或养殖在江河入海口,半咸半淡的内湾浅海是它们的聚居地,因壳大肉肥,尤其适合碳烤。
亲爱的海蛎子与海蛎子宗亲,越是强硬的外表越有柔软的心意,这份生存的哲学也许有助于鼓励我们穿越生活中无情的甲胄,去触及隐藏在背后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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