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宣传、理论、新闻、党校干部会议上的讲话

　　今天开个会，部署一下舆论宣传工作。两个方面：一是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要深入；二是经济体制改革要深化，政治体制改革不久也将在十三大提出设想。怎么做好这两个方面的舆论宣传工作？请中央宣传部主持，好好讨论一番。今天我先谈点意见。
　　一、如何把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斗争引向深入？
　　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已经进行了四五个月了。在全党努力下，政治思想领域发生了很大变化，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泛滥的情况已经扭转。大气候变了，局面已经控制住了。具体表现，可以举出这么六条：（一）学潮已经平息，学生的情绪趋于稳定；（二）全社会继续保持了和发展着安定团结的局面；（三）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失去了公开的市场，不要党的领导、不要社会主义的错误言论，讲的人少了，报纸也不登了；（四）几个公开鼓吹资产阶级自由化而又屡教不改的人，受到了应有的批评和处分；（五）个别领导同志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的软弱退让态度，党中央已经坚决果断地加以纠正；（六）全党对于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的危害性有了新的认识，对四项基本原则有了进一步的理解，虽然认识与理解的深度不尽相同，但是无可否认，全党思想更加清醒了，马克思主义的立场更加坚定了。总之，同去年冬天相比，我们的社会更加安定了，保证了国民经济继续稳步发展的好势头。
　　半年来形势的发展说明了什么呢？我看至少可以说明两点：
　　第一点，说明党中央决定开展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斗争是非常必要的。这个决心下得正确，下得果断。如果听任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泛滥，就会影响更多的人迷失方向，就会破坏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使我们的建设和改革无法正常进行。这是违背全国人民的利益的。只有进行这场斗争，才能避免动乱，排除干扰，保持和发展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保障和进一步促进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这一点，通过近半年的实践，可以看得更清楚了。
　　第二点，形势的发展说明了党中央确定的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各项政策是完全正确的。鉴于历史上的经验教训，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一开始，中央四号文件就明确规定了这场斗争的指导方针、范围、重点和一系列政策界限、工作方法，指出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不搞政治运动，严格限于共产党内，主要在政治思想领域进行，着重解决政治原则和政治方向问题，不联系经济改革的政策，农村不搞，企业、机关、部队只进行正面教育等等。当时，有的同志怕扩大化，也有的同志觉得是“划框框”，怕走过场。现在实践已经证明，中央四号文件提出的政策起了指导斗争和稳定人心的作用，是正确的、符合实际的。
　　我们说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斗争已经取得了很大成绩，决不是说这场斗争进行得差不多了。恰恰相反，我们应当把这场斗争深入、健康、持久地进行下去。就当前来说，前一段已经提出的任务，还有不少没有落实，需要做大量的艰苦的工作。而且，我们的眼光还应该看得更远。小平同志说了，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斗争存在于现代化建设的整个过程中，还要进行几十年。小平同志四月二十六日会见捷克斯洛伐克总理什特劳加尔时讲得非常透彻：我们应坚持社会主义。但要进一步建设对资本主义具有优越性的社会主义，首先必须摆脱贫困的社会主义。现在虽说我们也在搞社会主义，但只有到了下世纪中叶，达到了中等发达国家的水平，才能理直气壮地说社会主义优于资本主义，才能说真的搞了社会主义。小平同志这段话，很值得我们深思。我们现在还处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由于历史的原因，社会生产力的水平远远低于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尽管人们已经初步见到了社会主义给自己带来的好处，但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并没有也不可能充分发挥出来，因此，资产阶级自由化的言论还会有一定的市场。这就决定了这场斗争的长期性。在这个很长的过程中，要求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想不表现出来，是不可能的。但是，通过思想政治教育，随着改革的深入和社会主义优越性的日益显现，逐步缩小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想的市场，是应该做到和可能做到的。至于象去年冬天那种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泛滥的局面，更是完全可以避免的。必须指出，我们是在改革和开放的条件下做工作，不可能把人们封闭在温室里，不可能使人们不接触腐朽的丑恶的东西。这就增加了思想政治教育的复杂性和艰巨性。要增强人们特别是青年人的识别力、免疫力和抵制力，就必须提高宣传教育工作的水平。因此，如何把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的教育不断引向深入，是我们应当着重研究的一个关键问题。
　　什么叫“深入”？深入不是搞运动，不是要人人过关，不是要把政治空气搞得很紧张，也不是要大家都去一字一句地抠理论概念，死记某些条文，不是要大家去搞形式主义，硬性规定用多少小时去搞政治学习。深入，就是要深入人脑，使绝大多数人都懂得，什么是四项基本原则，为什么必须维护四项基本原则，如何坚持四项基本原则。这才是最要紧的。人们都知道吃饭穿衣的重要，因为衣食是社会生活的必需品，是不可须臾或离的。现在要使我们社会的绝大多数成员也懂得，对于我们来说，四项基本原则正同布帛菽粟一样，也是不可须臾或离的。要解决这个问题，不能靠政治运动，必须靠正面教育。因此，深入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斗争，必须紧紧抓住正面教育这个环节。在正面教育中，要通过八年来建设和改革的实际成果，生动地全面地阐述党的三中全会以来路线的两个基本点，提高全党和全国人民贯彻执行三中全会以来路线、方针、政策的自觉性，使全国各族人民在三中全会以来路线基础上更加自觉、更加亲密地团结起来，更好地实行全面改革和对外开放，更加卓有成效地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四项基本原则深入人心，改革开放成绩显著，国家面貌日新月异，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想的市场就会大大缩小。
　　弄清楚了什么叫做“深入”，紧接着就有一个如何深入即如何做好正面教育的问题。使正面教育真正深入到人的头脑中去，起作用，有效果，需要做很多艰苦细致的工作，对人们所关心的各种实际问题从理论上作出正确的回答。我们有的理论工作者，写“大批判”文章比较顺手，但不善于搞正面教育，不善于写深入人脑的文章。前一段有四五篇文章反映不错，群众觉得文章读得下去，道理听得进去。这样的文章，效果就比干巴巴的党八股好。党八股，简单生硬的说教，好比广东人说的“水过鸭背不透毛”，不能深入到人们的头脑里去。据说有的同志抱怨文章没有人读，政治课没有人听。当然有个别的是立场问题，根本不听我们的。但总的说，这个问题，不能埋怨读者，埋怨学生，倒是值得我们有些作者和教师反躬自省，从主题、内容，到材料、论证，乃至语言、篇幅，都要研究一番，看看到底为什么不能深入人脑，打动人心。过去我们宣传真理，唤醒和团结了千千万万的群众。今天我们有了执政的条件，应该把宣传真理的工作做得更好而不应该做得更差。所谓好和差，主要看效果。正同经济工作必须讲效益一样，宣传工作必须讲效果。正面教育一定要做得生动活泼，丰富多彩，既有坚定的原则性，又有很强的说服力。形式和方法可以多种多样。比如说，可不可以组织一些有马克思主义理论基础的、熟悉中国的建设和改革实际的、比较有水平的同志，到群众中去直接对话，解答他们关心的问题，澄清一些模糊认识。互相对话，你问我答，有来有往，有针对性，又生动活泼。然后加以选择，把好的、成功的对话的记录整理出来，在报刊上发表，效果也许会好一些。宣传工作，不仅宣传部门要做，各级党政机关的领导人，也应该尽可能抽点时间出来，到基层去，接触群众，对群众做点深入浅出的宣传工作。总之，要多想点办法，动员一切力量，扎扎实实地开展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正面教育，让广大群众能够既从理论上、也能联系身边的实际生活，确确实实认识到：四项基本原则一定要坚持，资产阶级自由化一定不能搞。今天我是提出任务，至于到底用些什么办法，把正面教育进行好，把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斗争深入进行下去，请大家一起来研究。这个问题，责成中央宣传部会同各方面研究拿出一个意见来。
　　要把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斗争深入进行下去，当前还有一个重要问题，就是要做好那些有错误的同志的工作，使他们承认错误，改正错误。这里，我不是指王若望、刘宾雁、方励之，他们违反了党的纪律，已经开除出党，当然，我们也希望他们能够承认错误和改正错误，但这里说的不是他们的问题。这里所说的，是四号文件中讲到的：“有些同志持系统的错误观点，可以在党的生活会上进行同志式的批评”。这个问题，从组织上说，当然一定要掌握好界限，核对清楚事实，还要允许本人申辩。另一方面，从有错误的同志本人来说，则应当虚心地接受党的批评与帮助。作为一个共产党员，应当遵守党纲党章。既然你违反了党纲党章，说了错话，做了错事，难道不应该承认错误、积极挽回影响吗？连个检讨也没有，这哪里还有对党的事业的责任心呢？这难道是共产党员应有的态度吗？能够承认错误，改正错误，就是好同志。党给了治病救人的政策，团结的政策，有错误的同志应当接受这个政策，否则，再好的政策，也难以起作用。坚持错误，于国于党，于民于己，都是无益的。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是长期的事情，不要企望一阵风过去之后就可以不了了之。有了错误，必须作自我批评，不能顶着。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我们先要把话说明白。
　　把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斗争引向深入，有许多艰苦的工作要做。整顿报刊，中央已有文件，要认真落实。从长远来说，还有个理论队伍的建设问题，要真正摆到各级党委和宣传理论部门的议事日程上来。今天，我只着重讲两点，一是使正面教育深入人脑，二是继续教育有严重错误的同志承认错误和改正错误。
　　二、加强对改革的舆论宣传
　　前几天，我向小平同志汇报工作时，小平同志说，去年发生的风波，不应该影响改革和开放，改革开放不仅要坚持，而且要加快。小平同志要我们开个会，组织写一些文章，为改革做好宣传工作。
　　三中全会以来的路线，是实事求是，从中国实际出发，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路线。这条路线有两个基本点，一个是坚持四项基本原则，一个是坚持改革、开放、搞活。党的路线有两个基本点，决定了党的宣传工作也必须牢牢掌握这两个基本点，缺一不可。道理非常明白：改革，包括开放、搞活，是三中全会以来路线的新贡献、新内容。建国以来，我们一贯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只是到了三中全会以后，我们党才提出了改革，提出了对外开放和对内搞活。从解放生产力的意义上说，改革也是革命。现在连苏联都在改革。改革已成为社会主义国家的潮流，不改革没有出路。四个坚持是我们的基本原则，改革、开放、搞活是我们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总方针、总政策。不坚持四项基本原则，改革、开放、搞活就搞不下去；不改革、开放、搞活，四项基本原则也坚持不好。不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必然会滑入资产阶级自由化，这个道理比较好懂。其实，不改革，也必然会助长资产阶级自由化。因为只有改革，才能发挥人的积极性和创造性，从而大大发展生产力，使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充分显现出来，使社会主义真正具有吸引力。如果不改革，束缚了生产力的发展，限制了社会主义优越性的发挥，搞得社会主义没有多少吸引力，岂不是给资产阶级自由化帮了大忙？所以，两个基本点是统一的，既不应拿这个来排斥那个，也不应拿那个来排斥这个。二者之间的关系，是唇齿相依的关系，不是互相排斥的关系。两个基本点统一起来，才是三中全会以来路线的完整内容，才是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才是有生命力的、有血有肉的、实践中的科学社会主义。
　　可是，在一部分干部中，却存在着把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同改革开放对立起来的模糊认识和错误看法。似乎一说改革开放，就可以不再注意四项基本原则；又似乎一说反自由化，改革开放就得“收”。我们的改革、开放，在具体步骤上，有时某些方面加快一点，有时某些方面放慢一点，但从总体上说，无疑必须进一步深化和展开，根本不存在“收”的问题。值得注意的是，近来出现了一些实际上对改革开放持怀疑、保留态度的错误观点，比如说：
　　──在对经济形势的看法上，有的实际上认为现在经济形势很糟，是经济体制改革把经济搞乱了。
　　──对经济体制改革，有把企业承包租赁看成是“搞私有制”的。有把厂长负责制看成是“取消党的领导”的。有把家庭联产承包看成是“破坏集体经济基础”的。还有把计划同商品经济对立起来的，认为计划经济才是社会主义，商品经济就是资本主义，发展商品经济就是干资本主义，是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根源。
　　──对政治体制改革，有人认为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就不搞政治体制改革了。小平同志讲了几次之后，这个问题澄清了。但仍然有把政治体制改革同否定党的领导划等号的。还有的对党政分开持怀疑态度，有的借口加强思想政治工作而要求扩大政工机构，多设政工干部。一讲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连发扬社会主义民主、解放思想也不敢说了。还有把正当的民主要求当成自由化的，甚至以此来压制群众对我们工作中的缺点、错误和不正之风的正当批评。
　　──对开放也有一些议论，认为对外开放是自由化泛滥的根源，有的把我们的对外政策歪曲成“过去东倒，现在西歪”。
　　当然，持以上观点的同志人数并不多，而且主要是思想认识问题。改革是个新事物，有不同认识是可以理解的。我相信，在改革的实践中，这些不同的认识是可以逐步趋于一致的。事实上，回想一下八年以来人们对改革的各种议论，就可以看到我们大家的认识都在提高，都在深化。但也不能不指出，尽管改革已进行了八年，改革的理论研究和宣传教育工作仍然是一个相当薄弱的环节。
　　直到最近，也还有极个别的人说，“要反政治上的自由化就必须反经济上的自由化”，“现在反自由化，只反说自由化的，不反干自由化的”，“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最深刻的根源来自经济领域”。有的提出要打破四号文件的“框框”，把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斗争扩大到经济领域。这种意见对不对？不对。中央在四号文件中明确规定，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有明确的范围，不要联系经济改革的政策，农村政策，以及其他等等。所以要这样规定，一是因为现行政策是中央制定的，不存在什么自由化不自由化的问题；二是因为现行政策的稳定是经济局势稳定的前提，不允许把人心搞乱。试问，如果把现行政策说成是自由化，人心惶惶，生产不搞了，生意不做了，砍树的砍树，杀猪的杀猪，谁负这个责任？所以，所谓打破四号文件“框框”的论调，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言论，政治上是错误的，组织上也是违反纪律的。这种论调，同我们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的宗旨没有共同之点。尽管这种论调只是极个别的，但已产生了相当的影响，我们在宣传工作中也不能忽视。
　　前一段，为了解决当时的紧迫问题，较为集中地宣传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是必要的。今后，对四项基本原则的正面教育和对改革、开放、搞活的宣传应该并重，不仅不能偏废，而且要互相促进。一切从事宣传、教育、理论、新闻工作的同志须知，排斥改革，实际上只能导致否定四项基本原则，同样，排斥四项基本原则，实际上也只能导致否定改革。只有牢牢掌握这两个基本点，才能使政治上的安定团结和经济上的繁荣活跃互为条件，才能把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建设好。
　　经济体制改革要好好宣传。要宣传这几年改革在实践上的成就和理论上的发展。要宣传我们这几年改革的社会主义性质。要宣传现行政策的正确性和稳定性。要宣传进一步深化改革的必要性。要宣传我国的国情和改革的长期性、复杂性、艰巨性，不断提高人们对改革的思想认识和承受能力。要宣传把经济发展和经济改革紧密结合起来的思想，使人们认识到中国经济振兴的出路在于改革。
　　宣传经济体制改革，不仅在于写出多少文章（这一段报刊用于改革的篇幅并不算少），更重要的是用什么观点来分析问题。现在，在经济理论研究中有一种值得注意的现象：已被实践证明是有利于解放生产力、可以促进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有些同志却把它说成是资本主义性质的东西；而把一些束缚生产力的说成是社会主义性质的东西。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必须统一起来加以考察。离开生产力的发展，孤立地研究生产关系，不是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是否有利于解放社会生产力，是判断进步还是倒退的主要标志；而实践则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现在，在经济理论工作中，脱离实践、脱离生活的观点，陈旧的、停滞的、僵化的观点，还相当严重，还束缚着我们一部分同志的思想。在整个改革开放的过程中，必须不断地排除习惯势力的影响，打破陈旧的、停滞的、僵化的观点。因此，在经济理论研究工作中，必须进一步解放思想，大胆探索。这样，理论工作才能进步，才能指导实践。
　　不仅要宣传经济体制改革，还应当逐步开展政治体制改革的宣传。十三大将提出政治体制改革的设想，应当为此做好必要的思想舆论准备。小平同志已同意今年“七一”重新发表他一九八○年八月十八日关于《党和国家领导制度的改革》的讲话。这个讲话是经过中央政治局讨论通过的，是我国政治体制改革的指导性文件。一定要组织好宣传、学习，把全党的认识统一到这个讲话和小平同志的改革思想上来。发表小平同志讲话时，人民日报、红旗杂志等报刊同时要发表社论。政治体制改革的宣传很敏感，要特别慎重，注意分寸，需要专门组织写几篇文章，供报刊刊用。
　　宣传四项基本原则和经济政治体制改革，都要注意宣传小平同志的思想。三中全会以来，小平同志关于从实际出发，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关于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关于经济体制改革、政治体制改革、对外开放和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都有许多精辟的论述。小平同志这些思想是我们党实践经验的总结和集体智慧的结晶，是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与中国实际相结合的范例，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重大发展。做理论工作，一定要学习、研究、领会、宣传八年来我们党在理论上的新发展，这是活生生的马克思主义，为科学社会主义增加了很多新的内容。我们的理论工作者，要为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进一步发展努力，就要象小平同志那样，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同中国建设和改革的实际结合起来，研究新情况，回答实际生活中提出的新问题。
　　总之，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正面教育一定要深入，社会主义的改革一定要宣传，两点必须并重，不能偏废。具体办法，由中央宣传部研究，拿出方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