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握着鸡毛掸子,把另一端压在我的左手上,再问道,“再说一遍‘苹果’怎么拼!”
“a……ple……”
我话音还没落,鸡毛掸子已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我身上,如狂风扫落叶一般。我哭得像个泪人,蜷缩在那块瓷砖上,喊着,“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对不起啊爸爸,以后一定会的。”
爸爸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只是一个劲地说:“不会拼是吧,我就打到你会!不学习是吧,好!我今天就打到你学!”
在父亲这种“最严厉、最疼痛、最深刻的教育方法”下,萧箫的成绩上升得很快,中考时,她以年级第一名考入广州的华南师范大学附属中学。
萧百佑的亲戚朋友见他“训”子有方,纷纷把自己的孩子送到他家里取经学习。最多的时候,萧家有13个孩子。孩子家长送去之前,他们夫妇都会告知对方,“我们会打孩子。”
“没关系,尽管打,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
萧百佑说到做到,责罚时从不手软。为了管束一个最调皮的孩子,他甚至使用了用绳子捆绑起来、不给吃饭的方法。最长一次,将这个孩子在阳台上捆绑了8个小时,松绑时,一裤子的屎尿。
并不是每个父母都能接受这样的教育方式。萧百佑曾因读初二的外甥女出言顶撞自己,一怒之下抽了她一个耳光。萧百佑的姐姐抱着女儿在洗手间痛哭了半个小时,最后把孩子接了回去。
萧百佑认为自己是管教,而非虐待,他不认为自己这样做会伤害孩子的人格,“小孩还没有独立的人格,需要的是爱护、保护,而责打就是对孩子最大的爱护和保护。”
在江苏录制节目时,南京师范大学副教授朱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斥责萧百佑的做法简直就是,“南霸天!黄世仁!”
“孩子是民,家长是主”
为了让孩子集中精力学习,萧百佑制定了严密的作息计划,“孩子在上大学之前——我指的是踏进大学校门,还不包括拿到大学通知书的那个夏天——不需要朋友!”
萧家的孩子上学、放学由母亲黄天淑统一接送,萧百佑为他们设定了“学校-家”两点一线的生活铁律。
遇到特殊情况需要去同学家的,需要提交一份由班主任签字的申请书,申请书中包含以下内容:
一、去哪位同学家,这位同学在班级担任的职务、学习成绩如何;
二、做什么事,大概要待多久,何时可以回来,让妈妈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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