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天我们在很多的不同学科当中都存在着一种被动的“拿来主义”,没有真正像李大钊讲的那样,有一个自信的迎受态度。这是他讲的一个方面,今天的人要全力研究西洋的文明,迎受西洋之学说。这是从吸收的层面来看的。
那么只有这种单向的引入和吸收吗?这不是文化发展和文化交流的正常轨迹。这是单向的。李大钊不这样看。李大钊把它看成双向的。这个双向怎么体现呢?他说“吾东洋文明之较与近代精神接近者介绍之于欧人”,我们也要将我们的文明当中与近代精神相接近的一些体现我们文明或者价值观念的一些思想介绍给西方人。目的是什么呢?目的是期待着东西文明之调和。对于这两种文明的调和是有所帮助的。
这个思想和他刚才讲的新旧的包容关系,在思想内在的联系上是完全一致的。因此,我们可以作一个结论,李大钊在这里强调“迎受”,揭示了一条重要的认知理论,即我们对西方的文明要具有主动审视的态度,而绝不能盲从。力寻西方文明之长,以补中华文明之短,从中国近代文化发展的整体来看,这可谓是切中要害的自信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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