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顾之争是如何升级的?

郎顾之争是如何升级的?"(3)

张五常在2003年初被美国法庭以偷税罪判刑,并且没收全部财产,他宣扬20年科斯产权理论,在中国已经变成为权力瓜分理论和政策策划,突然面临灭顶之灾,是“瓜分派”的主将某人积极活动找某“大人物”力保,才渡过这次危机。历史真相还会进一步继续被揭露。

事情就这样拖延了2年, 瓜分国企大大升级了,而且是静悄悄的,成系统策划的,也难怪事情被郎咸平突然捅破,瓜分派有些气急败坏。 我们帮助郎咸平打破封锁却是偶然的,多少有些天意,天意就是民意,民意,不是民粹,是老百姓的意志,中国古代叫做“天道”,理论上高于天子的。这是中国人老祖宗的信仰,不知中国的精英们知道否?

8.28.会议既然顺利召开,为避免舆论一边倒,我最后作了一个中性的发言:

第一,组织这次讨论会的目的在于打破经济学“主流派”的话语霸权,创造平等自由的对话平台,这比压倒对方观点更加重要,这才是真正的自由主义。

第二,针对上海〈外滩画报〉记者挑衅性的提问(他问:郎咸平是不是和新左派合流了),我否认自己是新左派,并且指出,所谓“新左派与自由主义”之争论,是中国一部分自由主义者为了打击不同意见制造的概念,是一顶政治帽子,在理论和实践上都不能准确地概括中国的真问题。真问题是经济学领域“主流与非主流“的争论。这个概括在这次大辩论中成为流行话语,“经济学主流派”及其瓜分纲领成为过街老鼠,而“新左派与自由主义”的划分,因为不能概括争论双方自然被抛弃----这才是历史与实践对理论概念的最终选择作用。

第三,我肯定国有企业需要改革,但不能被当权者瓜分,我建议暂停MBO,把国企出路定位为“国家战略产业”,以超越左右翼。我随后的文章《国有企业改革要超越左右翼》,当时被上海《国资杂志》部分发表,在9月15日被《社会科学报》和深圳《开放导报》发表,并收入许多文集。超越左右翼是我1994年提出的, 10年以后被实践验证其价值。

二. 8.28 会议的意义与作用

8.28.会议的顺利召开, 第一个重大历史作用,就是打破了经济学主流派的封锁,把学术争论通过网络扩大到全社会,形成全民自由讨论公共政策的高潮,影响了政府决策。

瓜分派对此懊恼不已,他们马上召开一个“传媒的社会责任研讨会”,向媒体施加压力,要他们管好自己的记者。他们甚至向政府呼吁控制网络民意。 事后他们总结教训时,把这一个月的讨论归纳为:学术界新左派利用网络煽动“民粹主义”,形成了互动,搅乱了思想,干扰了改革大方向。改革出现了危机,因此需要把2005年定为“改革年”,并恢复综合性的体改研究机构。他们懊恼之极,说明了8。28 会议的价值。

8.28 会议的第二个意义,是迅速打乱了经济学主流派的阵脚, 使其中的“瓜分派”暴露出来。

中国庞大的主流派经济学家队伍,奉“瓜分派”为代表人物。 面对郎咸平的挑战他们不约而同地以集体沉默加以封锁,但8。28会议打破了沉默。赵晓,张文魁,王忠明,陈志武等已不能控制局面,许多老资格的自由主义经济学家均不出马,如历以宁,萧灼基,茅予轼,张曙光等。中年的如魏杰,刘伟,钟朋荣,石小敏等也不出马。樊纲曾多次批评国有企业占有70% 金融资源,但只生产30%的国民生产总值,鼓吹私有化,这次却表示:得罪老百姓的事谁干呀。

林毅夫以“先解决社会保障再改革”的表态推托了,他曾与张维迎辩论,认为产权不是最根本的问题。 吴敬链既坚持反对“权贵资本主义”,又表示“国企改革不能停”,这是针对我的。在目前形势下,不先暂停下来就无法制止权力瓜分。二人均提出把一部分国有资产划归社保基金以保持中间态度。

此时,“瓜分派”两位中年主将不得不亲自出马。

8。28。当天晚上张维迎就在深圳回应说:“要善待为社会做出贡献的人”,以后又说:传媒要负社会责任,真正的学者要敢于对抗大众,我不和无耻的人辩论等等。两天以后,幕后主将周其仁出马,已按耐不住对郎咸平的怒火,一反平时温文而雅,大骂郎咸平,比起1989年京丰宾馆改革大会上的风采,这次是败走麦城,不仅在理论上没有打赢,而且破坏了自己的形象。主将出马过早,没有留预备队,这是兵家大忌。 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一出马就败落,问题出在网络民意的强大对抗,挫伤了他们的锐气。他们平时只在富人俱乐部中出入,极大地脱离了人民群众,再不是莫干山时代的“中青年”了。他们不习惯“民粹主义”的话语环境,面对网络民意没有经验,很快就发生对抗,这是最大败笔。

责任编辑:郑瑜校对:总编室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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