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震海:中国应有明确的国家发展方向

邱震海:中国应有明确的国家发展方向

解说:经济和军事实力迅速崛起的中国,无论外交还是内政都面临不少重大挑战,世界各大国都在重整全球战略布局,以应对中国的崛起,而中国对自己发展方向似乎还缺乏清晰的定位,引 发国际社会的种种疑虑,究竟中国将成为什么样的大国,如何规划长远的国家发展战略,中国能否走出一条与世界和谐共存的发展之路,如何参与建设全球新秩序,中国能够提供哪些新的普 世价值,这一系列问题将成为中国战略规划者思考的焦点。

中国应有明确的国家发展方向

邱震海:寰宇大战略,运筹帷幄中,大家好,我们知道中国最近几年的发展成绩很大,坦率来讲问题也很多,关键问题后面还有几个特点,第一是在很多挑战当中,我们知道最近几年挑战, 无论是内外在不断的激化,第二,我们在所有挑战当中,我们发现似乎我们之前难以预知这些挑战来自何方,同时我们更不知道未来这些挑战解决之道在何方,第三,也许我们发现中国的内 政和外交之间的很多茫然和困惑,原来他是互相交在一起的,所以从本周开始,我们不定期的推出一个系列专题叫中国到底是不是有大战略,今天我们先讨论第一个问题,中国未来的国家发 展方向的根本方向到底在哪里?

所以今天非常高兴,我们从台湾专门请来了台湾大学政治学的教授张亚中先生,同时也是专程从北京赶来的,中国人民大学的政治学教授任剑涛先生,先从大陆的角度,提一个问题,你心目 当中2030年,2050年的中国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

任剑涛:对一般的想法来讲,我们只期望他是一个现代的发达国家,至于具体的构成,那种恐怕从国家领导到普通公民不是太清楚。

邱震海:您设想当中的具体的内容,从国家形态到经济形态,到社会形态应该是个什么样子?长话短说。

任剑涛:就我自己的专业视觉来讲,我当然指望市场经济更为健全,民主政治能够开启它的历史大门,而社会生活非常具有秩序。

张亚中:我想一句话,人们的生活能过得更好,包括简单来讲,这个世界,整个中国大陆更为公平正义,人们更为的富庶,老百姓喜欢过好的日子,

邱震海:老百姓过好的日子,也许当年邓小平就说了了,邓小平在上个世纪70年代末的时候讲到,到21世纪来临的时候,我们应该成为一个小康国家,现在我们发现我们小康老早已经超越了 ,但是我们的挑战也更多了,我们先看一下过去若干年我们发生了什么,第一个全世界都知道,我们老百姓也能够感同身受的就是中国经济实力在迅速崛起,而且这种崛起确实是以加速度, 以超速度,以我们之前都难以预估的,也许在1980年代,1990年代的时候连邓小平自己都没想到,中国的发展会如此之快,随着中国军力的崛起,当然是中国军事实力的崛起,我们知道1996 的时候,也许当时台湾危机产生的时候,中国大陆的军力还远没到今天这样的程度,但是今天16年一过,中国大陆在军事实力上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张亚中:在军事上的话,全球第二,在军事世界领域里面只有一个第一。

邱震海:好。

任剑涛:运费第二。

邱震海:随着经济实力,随着国力,这个国力既包括经济实力,也包括军事实力,自然带来很多挑战,挑战之一,我们知道是中国周边的安全受到挑战,如果说过去几年,我们大家看的还是 比较多的是朝核危机,两岸关系,虽然两岸关系这几年有点柳暗花明,但是不知道亚中兄是不是同意我的观点,我认为两岸关系的根本问题没有解决。

张亚中:是的。

邱震海:但最近几年我们又发现其实海洋危机也开始产生了,从东海到南海,似乎一个大国崛起永远避不开周边的挑战,尤其是海洋危机,与此同时我们来看看,如果说刚才所有的这些危机 ,但是老百姓、学者,也许大家都会冥冥当中都会有一种感觉说中国现在在应对各种挑战方面,首先在外部挑战方面,似乎缺乏一个大的战略思维,亚中兄是不是同意?

世界快速变动中国亟需厘定发展大方向

张亚中:我觉得的确是,因为大陆这几年来忙着整个一个经济发展,我觉得整个以人民能够富足为优先的目标,但是整个世界的变动是远远超过中国大陆能够控制的所能够想像的,所以基本 上如果没有一个大的发展的方向的话,我觉得每天就应付一些皮毛的事情,就搞的大家是民怨很多,社会发展也出现一些问题,所以根本之道还是应该思考一下未来大战略的方向。

邱震海:对,亚中兄刚才谈到应对二字,确实我自己个人也有个感觉,我们做了那么多节目,每天在分析,似乎我们都在谈一个应对之道,解困之道,解围之道,这是策略,而不是根本战略 的问题,也就是说用我们道和术的关系,那是术的关系,我们这个道,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我们巧妙的绕过了。

百多年来中国人未曾停止思考立国之道

任剑涛:对,实际上对中国来讲是晚清以来,我们的立国之道是什么,晚清民国,人们问过都没有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因为建立这么大一个国家,这么大的国家有如此发展的过程,这个国 家应该有一个什么总体方向,应该有一个什么总体目标,应该有一个什么总体思维,其实三个政治体里头我们都缺少认真思考。

邱震海:也许有朋友马上会提出个反对意见,1949年我们当时立国的时候,也许我们有一个总体的思维,我们要建立一个人民民主共和国,我们建立一个公有制为主的共和国,但是试验了30 年,我们发现这里面很多问题,还是需要继续改革的,于是有了1979年的到现在一个改革,在改革到现在,其实我们发现我们又处于很多茫然或者是要探索的状态,这个当然我们后话再说, 先看看从国际的周边,我们到了整个远离的我们的地方,我们发现除了过去的苏丹、缅甸,我们遇到挑战之外,去年利比亚,今年的叙利亚,也许谁都不知道,明年的伊朗,还有一直困扰我 们的朝鲜问题,这个背后已经不但是中国外交策略或者战略问题,背后涉及到跟西方国家在价值观上面的磨合。

责任编辑:郑瑜校对:总编室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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