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禹：十八大报告回答了党和国家发展的最核心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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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34115”，一组数字概括十八大精神

今天先用一段时间相对粗线条地把十八大总的精神和我们怎么理解十八大精神跟框架给各位老师描述一下，因为各位老师在自己的工作中对十八大内容很熟悉。记住十八大的核心精神，我给大家推荐一组数字，就是34115。

1.三件大事

首先3是什么?如果用一句话概括是十八大的主要成就，其实一句话可以说清楚，就是十八大一共办了三件事，第一有好的报告，第二完成了党章的修正案，第三他选出了新的领导集体。

2.四个关键问题

4是什么？整个这次大会回答了4个党和国家发展当中的关键问题，就是旗帜问题、道路问题、精神状态问题和奋斗目标问题。习近平在11月9号去了上海代表团，他对上海代表团说了一句话，把这四个问题都概括在一起了。他说这次大会鲜明地回答了“举什么旗，走什么路，以什么样的精神状态，朝着什么样的目标继续前进”的几个问题。其实习近平同志一句话就把大会的四个主要问题都包括进来。

为什么这次这四个问题当中旗帜问题、道路问题要摆在最前面？我觉得这是十八大要解决的最核心的问题。以我们常年做新闻的眼光来看，中国发展当中很多我们也关心报道的主要内容，包括老师们平时关心的一些复杂的难题，并没有说十八大的召开一下子迎刃而解，十八大报告三万字也并没有把所有的问题到底怎么解决都讲得那么清楚，也没有那么大的篇幅，平时我们所关心的很多具体问题在报告里去找，有的几乎找不到提的问题，有的也找不到条分缕析的论述，可能就是一句话带过，但是我觉得十八解决了诸多问题当中最核心的问题解决了，那就是旗帜道路问题。因为在十八大召开前夕这几年我们面对非常杂的舆论场，这个舆论场给我们党带来很大的压力。

十八大所处的历史时点有两个“新”

十八大面对历史十年当中我觉得有两个新意，我们没有预计到的新地方。这次十八大报道期间，我的新闻同行们，大会前前后后一直有一个报道内容，说十八大有什么新意。有人说新意是胡锦涛同志他只念了总报告的要点，三万字的报告他只念了其中1.5万字，还有的媒体主要分析这次2200多位党代表，他们的构成当中有一些新意。我个人觉得这些新意都新，但都不是非常重要的新意，都是边边角角的新意。我们面对大会，新意有很多不是我们主动选择要新，是什么把我们的新意逼出来，我觉得就是我们的所处的历史时点有两个“新”。

第一个“新”是在微博时代召开的党代表大会，我们的党开过十八次代表大会过去的三四届进入到互联网时代，但是在有了微博这个东西以后开党代表大会这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五年以前十七大我们都不知道微博是什么东西，今天也不是中国所有的老百姓大家都上微博，但是因为有了微博这个平台，它给我们的舆论场带来了巨大的影响，给公众的心理、给党员同志们的心理带来了很大影响。比如说今年以来，因为快接近十八大了，微博上对十八大的展望和讨论非常热烈，其中有一些讨论在我们传统眼光看来，是不可想象的，比如说在大会开幕之前一两个月的时候，微博上有一个热门的话题，说中国共产党准备从十八开始再也不提毛泽东思想了，说要撤离去掉毛泽东思想，叫“去毛化”。如果过去我们的党代会要讨论这个话题，那也就是在私下里、饭桌上讨论讨论而已，但是十八大召开之前在微博公开的平台上又可以公开讨论，国际的主要媒体在十八大之前连续发表报道，它把中国微博舆论场上当成中国社会的一个重大事件，说今天知识阶层微博上热烈讨论“去毛化”的问题，看来十八大真的有可能把毛泽东思想去掉。我记得在开幕前一个多星期的时候，十七届七中全会刚刚闭幕，那天我们播发了公报，然后看到微博上有一个很活跃的经济学家叫韩志国（音）平时的立场一直比较尖锐，他发了一个微博，他很激动说，我发现一个重大的变化，我们七中全会的公报里没有看到毛泽东思想，只说我们要坚持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在共产党中央全会上居然没有提毛泽东思想，这个看来之前的讨论是有成效，是一个重大信号，看来十八大真的不提毛泽东思想了。字里行间是欢欣鼓舞，一看就知道是他很盼望这一点的到来，我一看短短半天之内上万人转发，上千人跟评论，上微博的人都能看到。我后来看了看跟贴，跟贴里面绝大多数都赞同他的看法，都说韩教授发生了重大变化，也都是跟着起哄赞成的。后来我看不下去了，我转发了一下说到底有没有变化，您先搞清楚，我们党原来是怎么说的，您要搞清楚这些年表达指导思想按照什么规则来说，把这个搞清楚您再欢呼有没有重大变化，否则的话这是瞎忽悠。

这些年我们党一直在改文风，虽然前天我们政治局刚刚提出了八项规定，说进一步改文风，但是我们改文风不是从前天才开始，这些年多多少少中央领导集体一直在改文风。其中改文风的变化就是，我们不再每一次中央文件、领导讲话或者中央全会的报告里，都要把我们的老祖宗都数一遍。一般情况下我们中央全会的公报也只是从邓小平理论说起，因为以邓小平理论为开始，是我们所说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体系，而之前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在有些场合不提它，丝毫不意味着我们党准备去掉它。

所以在几个重大的讲话当中，去年7月1号，锦涛同志建党90周年的讲话，包括十八大报告当中，都非常具体地把毛泽东为代表的第一代领导集体的贡献摆在我们的文献上，今天仍然是我们的指导思想。

正因为之前我们的舆论场和国际媒体炒作这件事，所以十八大期间中组部负责人会见中外记者的时候，有一个（记者）也很坦率，上来就问说，你们这次会不会去掉毛泽东思想？中组部的负责人回答说：我们中国共产党永远不会去掉毛泽东思想。说得很绝对，我很赞同，就应该这样答，因为这是我们立党的根基之一，你把它去掉了，就算还叫中国共产党，那就已经不是我们的中国共产党了。

这样的讨论在老百姓当中确实存在，但是整个微博并不是说开十八大就关闭，绝大多数人还是在上面讨论，所以这是一次在万众观察和议论当中，甚至是审视、奚落当中进行的一次党代会。有个别的党代表在党代会期间的发言也不太经得起推敲，你看微博上议论纷纷。有几个党代表在发言当中情之所至掉眼泪，然后微博上一片奚落之声，说你们这是表演手段。我们中央电视台的报道也是在微博的监督之下，我们也有几次稍微有一点小纰漏，马上在微博上放大成一个事件。在这样的审视之下开党代会不容易，而且这样的环境我想我们今后会长期面对。

第二个新意是我们的中国的发展处在历史性的深刻转型过程当中，这个转型是很痛苦的。远的不说，就说过去十来年，五年以前开十七大，我们中国发展正处在历史性的深刻转型过程当中，这个转型是很痛苦的。五年以前十七大那个时候我们中国经济的发展仍然在高速增长的周期里，那个时候我们只担心增速过快，我们不担心增速太慢。再往前五年，2002年开十六大的时候，虽然那个时候刚刚发生9.11，全世界都在对它到底有多大威胁还有点拿不准，但是中国自己的发展仍然没有太多可担心的。我们今天很熟悉的一些重大工程比如说西电东送、西气东输、青藏铁路等等，都正好是在2002年前后开工。那个时候我们有重大的工程项目可以建设，我们一点不担心中国经济缺少动力。

但是今年我们处在这样的担心当中，我们今年的经济任务要稳中增长，怕经济增速掉下来，经济增速掉下来经济受不了，老百姓就业受不了，很惊险。到今天为止这个问题仍然没有解决，而中国经济的转型压力有很大。我们都说过去都靠投资，政府一上投资经济就上去了，现在我们想转型，我们不想用这种方式，我们想靠老百姓的居民消费来拉动经济发展。但是大家都知道，老百姓的居民消费想一时半会儿发挥那么大的作用，眼前还力所不能及，大家兜儿里的钱还不够多。

我们新的动力还没找到，但老的动力已经不想再用它。在这样的艰难当中我们开党代会，更多的党员和老百姓虽然关心旗帜和道路问题，但是大家更是从身边关心起，关心自己的生活，自己所在的工作单位的领域行业和工作的发展，这些方面如果不能给大家的交代，大家对你的旗帜和道路也就是听听，也不见得一下子就像自己那样去坚信它。这样艰难当中我们迎来了这次党代会。

3.一个关键词和一条主线

两个一是什么呢？如果给大会一定要找最关键的关键词，毫无疑问就是“科学发展观”。这个不用细解释各位老师已经很熟悉了，如果说整个大会找一条主线的话，那么这条主线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习近平同志曾经在大会闭幕的时候说，我们在学习十八大精神的时候，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聚焦点、着力点和落脚点。

新党章中不止“科学发展观”一处新修改

谈到这条主线，我想具体谈谈我们完成了非常重要的党章修改。党章修改这次在全国当中有一点意外情况，因为我们不向大会报告，八号总书记一念大家基本都知道了，党章修改之前，在整个大会期间到底我们想修改什么，等到闭幕那天，十四号通过了《党章修正案》才把修正案全文向大家公布，而大会闭幕，大家议论得更多的是报告、新常委，很多同志就把党章具体加了什么就忽略掉。大家多数同志都知道这次把科学发展观写进了指导思想，但是党章修订并没有只修订这一条，其实还改了很多内容。而且每一次党章修订都是在我们的发展历程中留下了印记。

远的不说，我来举几个例子。十二大以来我们党每次大会都修改党章。我们开了十八次党代会，第一次党代会在南湖船上，草草收场，因为国民党的特务来了，所以赶快就散会了，我们的一大并没有制定党章，当时只有党纲。到了二大的时候我们制定了党章，然后从三大开始每次隔几年，因为形势在变，我们党的任务在变，每一次都对党章做了修改。改革开放以后，改的内容慢慢稳定下来，不太多了，但是每一次改还是有和今天相关的意义。

比如说82年十二大，当时修改当中最重要的内容，就是规定必须在宪法和法律的范围之内活动。82年的时候我才13岁，上初中那个时候还不知道这些事，在座老领导老同志肯定知道这些事。82年我们中国社会的发展，那个时候全中国人，特别是在公共岗位上的人民在讨论一个重大的问题，就是党大还是法大的问题。82年我们不仅修改了党章而且制定了新的宪法，也就是“八二宪法”。前天刚刚在大会堂开了1982年的宪法颁布30周年的大会，习近平总书记也做了讲话。那一年全党、全社会在讨论，到底是党大还是法大，好像这个问题一直到今天也没有彻底形成所有人的共识，今天仍然讨论，甚至今天的讨论又热烈了起来，很多人认为是法大，很多人应该是党大，因为是党领导下的。在82年经过讨论的时候，当时初步当成了党内的共识，这个共识写进了党章。

彭真同志曾经说过一句话，他总结了三句话，他说我们的讨论不好达成共识，但是总要有点共识，第一，党领导人民制定宪法和法律，第二党领导人民遵守宪法和法律，第三党在宪法和法律的范围能活动。

这三句话我们写进了党章，也写进了宪法。这是那一年我们解决的重要问题，又过了五年，到1987年的时候，当时党章修改了很多。但是更有现实意义的，是把国内的“差额选举”写进了党章。从那个时候，我们党内基层包括中央委员会，慢慢开始引入了差额选举。我们在差额选举上不断地推进，但是在今天公众对你的要求还是有距离，一直到今天还是这样。这一次我们中央委员会差额选举有没有进步，当然有，我们差额的幅度在增加。十六大的时候，我们中央委员会最后的选举，差额候人要差掉5%，到十七大差额比例提高到8%以上，这次又提到了9.3%。在中央委员的侯选名单上，最后党代表差额19个人，为什么还没有达到大家期待，因为仍然有点神秘。

最后十四号大会闭幕那一天，那天我也演播室里，我们中央电视台做了一个十八大特别节目，但是我们一直没说是直播大会闭幕式，因为在闭幕的大会上首先要进行中央委员的选举。每一次党代会的时候都会问这一次能不能直播选举现场，最后都没有直播。这次大家也很关心，当时7号新闻发言人第一次开新闻发布会，当时有一个马来西亚的记者就问，问了一串问题，其中有个说你们的选举会不会电视直播，我们大会的新闻发言人也是《人民日报》的总编辑，他回答的时候没有回答这个。因为坦率地说不好回答，你回答说不直播，马上国际社会猛批你一通，你回答说直播，确实这次没准备直播。但是这个问题可以绕过去，这一天绕不过去。

闭幕前大概三四天的时候，我们按照电视台的工作规律准备闭幕式的直播方案，我记得当时准备了两套方案，因为中央还没有告诉我们是一定直播还是不直播。一套是有现场信号，这个比较简单，按照我们工作的惯例，9点开大会，9点之前开始节目，演播室说一说，大会一开始我们把镜头切到大会堂现场，这个选举过程在一个半小时左右。但是我们还准备另一套方案，完全没有现场信号，不直播选举现场。头一天我们知道，还是不让直播，所以十四号我们从早上八点半小时，一直到12点半四个小时，说是大会闭幕节目，其实一点大会的信号都没有，全靠我们在演播室里说。后来微博上人家饶不了我们，很多人就奚落我们，说今天是中国电视史上的一个奇迹，说要直播大会闭幕式，结果一眼没看到，整整一上午，看的就是演播室的三个人。

92年十四大，最重要的是我们在党章里面写进了我们要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1992年那是邓小平到南方画了一个圈的一年，其实那一年除了小平同志南巡讲话以外，我们在党章里面写进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也非常重要。当然这跟小平同志的南巡讲话很有关系，那个年代计划跟市场的关系也是我们的重大命题。今天我们看计划和市场已经解决了，那个时候大家很惶惑。当时的国家计委的主任叫陈锦华，我有次跟他面对面地聊天，他回忆，92年的春天，有一天晚上12点了，当时的总书记江泽民同志给陈锦华同志打电话，上来就说陈锦华你组一个班子，你们好好研究一下计划跟市场到底是什么关系。当时党的最高负责人深更半夜跟计委负责人打电话，上来就说这个命题，听上去简单，但是其实困扰了我们很长时间。这个坎儿如果不迈过去，后面的20年没有发展的局面，而且那个时候社会也在争论，特别是在经过的89的动荡之后，也有一种声音认为我们改革开放有点过了，想往回退一退，这样的争论过程当中，十四大我们解决了这个问题，把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写进去。

后边的几次，十五一直到十八大，把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一个一个写进了我们的指导思想，不用细说了。每一次党代会不仅我们的党章修改记录我们的变化，而且每一次党代会的年份、所处的历史时点都很有意思，都处在有点说头的时点上。

比如说1997年十五大，这个就是我们开完党代会以后，马上面对的是亚洲金融危机。今天我们经历四年的国际金融危机，我们调过头想97、98年亚洲金融危机那就不算什么了，小菜一碟，但是当年还是很艰难的挑战。我记得当时提出中国经济要“扩大内需”。之前我们没提过这个词，我们觉得靠外贸出口足以成为中国发展的主要动力，但是亚洲金融危机一来，靠别人靠不住，我们第一次提出扩大内需。那个时候提出扩大内需三个路径，今天听了也很有意思，这三个办法都已经被否定了。

当时提出扩大内需第一鼓励大家买车，不加任何限制地鼓励大家买车，北京的私家车群体其实也就是在97年、98年开始迅速出现的。第二个鼓励大家买房，而且鼓励大家买第二套房，当时我已经在离家不远的报社工作，我当时还写了一篇社论。核心意思就是阐述为什么要鼓励大家买第二套房子，说因为自己住一套房，我们可以买第二套房子来投资挣钱，形成财产性收入。当时第三个扩大内需，大学扩张，大规模地在大学扩大招生规模。我们现在很多进入工作岗位的年轻人都是那一轮大学扩招的受益者，今天我们经过十几年以后，大学总的规模已经差不多了的，所以现在大学也不再大规模扩招了。15年前我们做的三件事，今天都发生了变化，甚至发生了逆转性的变化，这就是中国社会变化，面临的挑战在不断更新。

02年底刚刚开完十六大，转过年来最大的事情——非典就来了。非典的考验是很巨大的，而今天大家熟悉的科学发展观就是应对非典的进程当中提出来的。我记得那年四月，胡锦涛总书记到抗击非典的一线去视察的时候，他在一线说非典这件事提醒我们，我们的发展观要改变，我们恐怕要考虑建立以人为本的发展观，全面协调可持续的发展观。在四月份的时候还没有总结出科学发展观这个词，但是到了那一年开党的中央全会的时候，科学发展观就写进了公报里，我们就把这个词找出来了。当今天科学发展观成为党的指导思想的时候，我们会想它的提出不是仅仅因为非典，它一定经过了长期的时间和理论思考，但是非典的发生和应对非典在最后一刻推了一把，把科学发展观推导了我们面前。

又过了五年，十七大，2007年。开完大会转过年来第二年，大家都知道我们经受了太多的我们想得到和想不到的重大考验。所以你看这些规律里面有偶然性，不是故意碰上的，但是也有历史的必然性。我们每一次党代会开的时候总要中国出大事，所以我说明年可能要出大事。出什么样的大事我们想不到，但是按照过去20年的规律，明年可能有大的挑战。我们其实不怕出大事，历史证明每一次我们遇到大难题都能过去，而且都向前前进了。

党章不仅是把科学发展观写进了指导思想，其实党章有六个修改的观点，这六个里面，我觉得值得说一说的是第三个。

这次党章充实了坚持改革开放的内容，十四号我们看到党章修正案的时候，我身边的很多媒体人都很奇怪：党章现在修进了坚持改革开放的内容，说难道我们改革开放三十多年都没写到党章里面吗？仔细一对照其实并不是，我们党章早就写进改革开放，这次为什么还要在这方面追加一些内容？这一次里面重点表述好几句，里面提到说：我们只有继续坚持改革开放，才能继续发展，中国才能发展社会主义。

为什么这一次还要在这方面追加内容？其实很有针对性，因为我们发现过去这些年来，每当中国发生难题和挫折的时候，遇到小沟坎的时候，无论是国内还是国际舆论，总有一个热门话题都要被拿出来讨论，就是中国可能要倒退回去。每当中国经济走入低谷，国际经济界就担心中国关起门来自己搞自己的。我们提出扩大内需，国际社会也很担忧，说中国过去靠国际市场，现在中国人说靠国内市场，那他就自己关起门来自己消费自己干。因为国际社会对我们的依赖也很强，如果中国关起门来自己干，他觉得对国际很多生产者是一个噩耗。所以到底中国会不会坚持改革开放，总会被拿出来讨论，也给市场里面产生确定性，所以这一次我们不怕麻烦，也不怕增加篇幅，在坚持改革开放上又增加了内容，是为了消除不确定，告诉国内外，告诉党内外，我们在改革开放问题上没有过犹豫，还要坚持。我想这是修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