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栋：当代中国社会转型的主心骨是中国共产党（2）

从可能到现实的转化有两个方面，一个是正面的转化，一个是负面的转化。前苏联东欧长期忽略民主，人民在政治上当家作主，没有充分得到体现，最后七十年的社会主义一夜之间烟消云散，不就是走向反面了吗。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党和人民正是围绕着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这一个非常重要的课题进行了艰难，同时卓有成效的探索。走上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尽管如此，在发展民主健全法制的问题上，在政治建设的道路上我们仍然面临着许多困难需要一步一步的来破解。所以社会主义国家实现主权在民也需要一个艰难困苦的过程。

民主第二个非常重要的价值理念追求那就是他追求自由和平等。自由就是人作为社会生活的主体在其生存发展的过程中最大限度的减少来自外部的束缚和羁绊。自由是一个好东西，不仅人类追求自由，连动物的本能都要求自由。但是自由又是有限的，世界上没有绝对的自由，只有相对的自由。法国一个著名的政治学家孟德斯鸠都说过这样的话，自由是做法律允许的事情。

我们现在建立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确实不断扩大市场主体的经济自由，维护全体社会成员的政治自由。但是自由必须个性自由必须公共自由统一和结合起来，没有离开集体公共自由的个性自由当然也没有离开个性自由的公共自由。就是个性自由跟整体利益应该有机统一，这是社会主义自由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价值原则。而发展民主又要求前提必须是平等的，每个社会成员在政治资源面前享有同样的话语权，那也就是说公民规定的公民的平等权利。

自由和平等是民主的前提，但自由和平等不是民主本身，西方自由民主理论认为个性自由是民主的核心，离开了个性自由的张扬和实现，民主就没有任何意义，便不是在他们看来真正意义上的民主，这在理论上是有误的。我们知道民主一个非常重要的理念或者一个突出的核心原则，就是按照多数人的意愿进行决定，少数服从多数。少数人的意见在表决的过程中被多数人否定之后，多数人的意见占了上风，按照多数人的意愿进行决定，毫无疑问，这便是少数服从多数的体现。那么少数人事实上是按照事先既定的规则和程序把自己的自由和平等权利向多数人进行着让渡。所以民主不能保证所有人的自由和平等的权利充分得到体现，把自由和平等简单等同于民主本身，这在理论上可能是有误的。

民主追求第三个核心价值便是维护多数人的意志进行多数决定，民主就是这样一个东西，西方学者提出全体人民的民主，这个动机、想法是非常好的。但是全体人民的民主或者说在重大问题决策、决定的时候，要尊重服从所有人的意见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维护尊重大多数人的意见。民主就是这样一个东西，强调的是少数服从多数，当然要注意保护少数。但它的前提是维护多数，所以在一定意义上说民主不能完全通向客观真理的，因为真理常常在少数人的手里。所以民主是个好东西，但民主未必是最好的东西，追求民主是尊重多数人的意志和要求，但不等于在任何情况下完全通向客观真理。

民主第四个最重要的价值理念必须遵守程序。民主没有一整套的制度、规范、运行机制、操作程序来保障、来体现、来实现民主毫无疑问就是说在嘴上的、挂在墙上的，而不能付诸现实。所以邓小平同志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前后非常强调必须使社会主义民主化、法律化，使这种制度和法律不因领导人的改变而改变，不以领导人的看法和注意力的改变而改变，它是有着深刻的意义的。是总结了中国文化大革命之前忽略法制而使民族走向反面的惨痛教训，也吸收了整个社会主义运动正、反两个方面的历史经验做出来的。

民主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价值追求就是实行权利制约，就是在民主基础上形成和产生的公共权利又必须对它施行制约，防止权利走向异化和反面。而权利制约他有各种各样不同的形式，民主第二个层面就是体现民主外延的制度和活动，我想这主要是一系列围绕着公共权利的产生和运行展开的一系列制度规范和具体的实践活动，民主的内涵必须通过民主的外延开辟自己前进的道路，但是民主的外延不能简单的等同于民主的内涵。就是我们在把握民主理论问题上应该注意这个问题。

现在很多人希望把西方的民主模式比如说多党竞争，三权分立，照抄、照搬到中国来的。很重要的一个前提把这些不同国家特有的民主模式、制度规范当成民主的内涵作为普遍的价值性的真理到处加以推广，这显然在理论上是不正确的。那么体现民主外延包括民主制度，在用人上通行民主选举，评述要允许公民支持和保证公民进行政治参与，公民有权利对社会政治活动进行民主监督，国家的公共权利应该有效的受到制约，但制约的形式由于各国的国情不同而具体不同。

3、法制是推动政治发展的另一个重要任务

政治发展还有一个重要的内容就是法制建设，而现代法制毫无疑问是以民主作为内容，法制是民主的一种具体的实现形式和制度规范。所谓法制大家都知道就是国家的治理和社会的治理必须依照法律进行。现代法制客观的内涵国家权利运行和社会管理的过程中应该实行人民主权、权利制约、法律至上、法制完备、依法行政、司法公正、人权保障等等现代政治文明的价值要求。是以民主为基础，运用法律来进行国家治理和社会治理的一种形态和方式。民主离开了法制民主就是空的，当然法制离开了民主法制也是忙的在推动政治发展的问题上、过程中发展民主健全法制，应该说是我们面临的首先的重要的任务。

4、政治发展道路是国家或民族在政治变迁中各自的目标和路径

那什么是政治发展大陆呢？我想所谓政治发展道路可以理解为一个国家，当然也包括一个民族在政治变迁中的目标和路径，不同国家走向民主法制这是人类政治文明的普遍要求，但是不同国家走向现代民主、现代法制的途径和道路却由于各国的国情而不完全一样。

你比如大家都知道西方资产阶级革命过程中，在民主的问题上高扬的是主权在民、权利制约。但是革命胜利以后欧美这些主要国家它建立起来的政治制度和制度模式从来都不是千篇一律、完全雷同。同样是代议制民主，英国就是君主立宪制，他直到今天保留了一个女王，而美国、德国、法国就是典型民主共和制，同样是民主共和制，美国就是三权分立下总统制，法国则是半总统、半内阁这样一个政治制度，也不一样的。

为什么？各国的历史、传统、社会发展状况和它的文化背景在这中间发挥着重大的作用。在法律制度上也同样是如此，大家知道英美就是以判例法为主要导向的英美法系。而欧洲大陆是以成文法为指导的大陆法系，这就说明在民主法制建设上各国由于他具体的国情不同，他所走过的道路，建构的模式也不完全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