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美国大量低薪岗位的存在佐证了美国的产业转型与创造足够多高薪职位之间的两难。随着产业结构变迁,美国就业市场上正发生一场结构性变化,即高报酬岗位减少,低报酬岗位增加,金融危机加速了这一趋势。美国制造业等可贸易的高薪酬岗位外流趋势不可逆转,电话接线员等大量可贸易的低端服务业岗位已经外包给印度等国,国内新增的是少量金融、IT等高端服务业岗位以及餐馆服务员这类低端且非可贸易的服务业岗位,这种趋势显然无法为从事低端服务业的雇员改善生活创造东风。
美国最低时薪也是产业周期的晴雨表,最低时薪频繁上调的上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恰逢美国制造业的黄金时期。与美国制造业雇员人数达到顶峰的1979年相比,迄今为止,美国年均流失制造业岗位约23万个,很多制造业工人告别了30美元的时薪,迫于生计干起了时薪10美元的洗碗工。金融危机后,建筑工人这一高薪酬岗位数量也大幅减少,尽管美国住宅地产市场从去年回暖,截至7月的建筑工人岗位数579万比五年前还是要少约140万。
美国智库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客座研究员霍华德·罗森的研究指出,在金融危机期间消失的800多万就业岗位中,有三分之二集中在建筑业、制造业、职业及商业服务业、零售、餐饮酒店业这五大行业,前三个行业都是高收入行业;而自从美国就业市场复苏以来,新增就业岗位中的约六成来自零售、教育、餐饮酒店业、职业及商业服务业这四大行业,而前三个行业都是低收入行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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