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公共外交之理论与实践刍议(4)

中国公共外交之理论与实践刍议(4)

  注释:

①陆佳怡:《公共外交与媒体外交——专访美国南加州大学公共外交研究中心主任菲利普·赛博》,《对外传播》,2013年第2期,第44页。

②[英]爱德华·卡尔:《二十年危机(1919—1939):国际关系研究导论》,秦亚青译,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2005年,第8—9页。

③[英]安德鲁·海伍德:《政治学核心概念》,吴勇译,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8年,第3页。

④Bruce Gregory, “Public Diplomacy: Sunrise of an Academic Field”, Annual of the American Academy of Political and Social Science, Vol. 616, No. 1, 2008, pp. 274—276.

⑤“What Is Public Diplomacy”, http://fletcher.tufts.edu/Murrow/Diplomacy.

⑥郑华:《新公共外交内涵对中国公共外交的启示》,《世界经济与政治》,2011年第4期,第14页。

⑦曲星:《公共外交的经典含义与中国特色》,《国际问题研究》,2010年第6期,第4—9页。

⑧约瑟夫·奈也对混淆公共外交与公关的做法表示反对,认为承载信息和推销积极形象只是公共外交的一部分,它还涉及建立长期关系以创造有利于政府政策的环境。Joseph S. Nye, Jr., “Public Diplomacy and Soft Power”, Annual of the American Academy of Political and Social Science, Vol. 616, No. 1, 2008, p. 101.

⑨Yiwei Wang, “Public Diplomacy and the Rise of Chinese Soft Power”, Annals of the American Academy of Political and Social Science, Vol. 616, No. 1, 2008, p. 259.

⑩庞中英主编:《赢取中国心:外国对华公共外交案例研究》,北京:新华出版社,2013年,“代序”,第2—3页。

(11)当然就当时公共外交的美国理解来对照中国,确实存在这一创造性误解造成的内外区分。参见李志永:《公共外交相关概念辨析》,《外交评论》,2009年第2期,第63—66页。

(12)参见赵可金:《全球外交转型中的中国公共外交》,载柯银斌、包茂红主编:《中国与东南亚国家公共外交》,北京:新华出版社,2012年,第14页;庞中英主编:《赢取中国心:外国对华公共外交案例研究》,“代序”,第2页。笔者特别感谢庞中英教授提醒注意“public”一词的私人含义的重要启发。

(13)Nicholas J. Cull, ed., Public Diplomacy: Lessons from the Past, Los Angeles: Figueroa Press, 2009, p. 17.

(14)肖佳灵:《当代中国外交研究“中国化”:问题与思考》,《国际观察》,2008年第2期,第5页。

(15)时殷弘:《现当代国际关系史(从16世纪到20世纪末)》,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152页。

(16)[英]杰夫·贝里奇、艾伦·詹姆斯:《外交辞典》,高飞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233页。

(17)Ingrid d' Hooghe, The Rise of China's Public Diplomacy, The Hague: Netherlands Institute of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Clingendael, July 2007, p. 5.

(18)赵可金:《公共外交的理论与实践》,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07年,第68—71页。

(19)李寿源:《国际关系与中国外交——大众传播的独特风景线》,北京: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1999年,第305页。

(20)刘继南、何辉:《中国形象:中国国家形象的国际传播现状与对策》,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5页。

(21)赵可金:《公共外交的理论与实践》,第121页。

(22)郭树勇:《大国成长的逻辑:西方大国崛起的国际政治社会学分析》,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93—98页。

(23)“Xi Jinping and the Chinese Dream”, The Economist, May g, 2013.

(24)邵培仁、李梁:《媒介即意识形态——论法兰克福学派的媒介控制思想》,《浙江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01年第1期,第105页。

(25)[美]汉斯·摩根索:《国家间政治:权力斗争与和平》(第七版),徐昕等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585、590页。

(26)[美]约瑟夫·奈:《软力量——世界政坛成功之道》,吴晓辉、钱程译,北京:东方出版社,2005年,第17页。

(27)哈佛大学从事公共外交研究的杰德·维拉德在应询介绍哈佛的公共外交教学时提到,哈佛不开设公共外交课程,而是在国际关系专业课程中融入相关内容并邀请实践者座谈。他还特别指出:“与其说公共外交是一门科学,倒不如说它是一种方法或战术。”见赵启正等:《跨国对话:公共外交的智慧》,北京:新世界出版社,2012年,第102页。

(28)Ingrid d' Hooghe, The Rise of China's Public Diplomacy, p. 3.

(29)参见仪名海、郝江东等:《战略·策略·技巧:多种外交形态透视》,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12年。

(30)Yiwei Wang, “Public Diplomacy and the Rise of Chinese Soft Power”, p. 259.

(31)See Falk Hartig, “Confucius Institutes and the Rise of China”, Journal of Chinese Political Science, Vol. 17, No. 1, pp. 53—76.

(32)李智:《文化外交:一种传播学的解读》,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16页。

(33)胡锦涛在2009年第十一次驻外使节会议上首次提及“公共外交”一词时,就只强调了文化途径和文化目标:“要加强公共外交和人文外交,开展各种形式的对外文化交流活动,扎实传播中华优秀文化。”2012年党的十八大报告“扎实推进公共外交和人文交流,维护我国海外合法权益”的表述,则在目的上显示了转变。参见“第十一次驻外使节会议在京召开”,外交部网站,2009年7月20日,http://www.fmprc.gov.cn/mfa_chn/wjdt_611265/gjldrhd_611267/t574427.shtml;《认真学习党的十八大精神人民日报重要报道汇编》,北京:人民日报出版社,2012年,第51页。

(34)阎学通:《软实力的核心是政治实力》,《环球时报》,2007年5月22日,第12版。

(35)Nicholas J. Cull, ed., Public Diplomacy: Lessons from the Past, p. 15.

(36)See Nicholas J. Cull, ed., Public Diplomacy: Lessons from the Past, p. 15; Ingrid d' Hooghe, The Limits of China's Soft Power in Europe: Beijing's Public Diplomacy Puzzle, The Hague: Netherlands Institute of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Clingendael, January 2010, p. 32.

(37)Ingrid d' Hooghe, The Limits of China's Soft Power in Europe: Beijing's Public Diplomacy Puzzle, p. 30.

(38)此处的“民间外交”是其一般意义上的字面含义,不包括新中国外交史上有特定内涵的专有名词,笔者在第一部分已经指出,新中国外交史上的“民间外交”就是一种公共外交。

(39)赵可金:《外交学原理》,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11年,第295页。

(40)北京外国语大学公共外交研究中心编:《中国公共外交研究报告(2011\2012)》,北京:时事出版社,2012年,第46页。

(41)对于公共外交必须和实际的内外政策行动协调配合的类似表述,可见:Ingfid d'Hooghe, The Rise of China's Public Diplomacy, p. 14; Joseph S. Nye, Jr., “Public Diplomacy and Soft Power”, pp. 102—104; Nicholas J. Cull, ed., Public Diplomacy: Lessons from the Past, p. 27;韩方明:《国民幸福是公共外交的基础和资源》,《公共外交季刊》,2013年春季号。

(42)See Brian Hocking, “Privatizing Diplomacy?” International Studies Perspectives, Vol. 5, No. 2, pp. 147—152; Kathy R. Fitzpatrick, “Privatized Public Diplomacy”, in Philip Seib, ed., Toward a New Public Diplomacy: Redirecting US Foreign Policy, New York: Palgrave Macmillan, 2009, pp. 155—172.

(43)庞中英:《像调控金融一样调控公共外交》,《环球时报》,2013年4月22日,第14版。

(44)郑华在《新公共外交内涵对中国公共外交的启示》一文中提出过这一命题,笔者在探讨跨国公司与公共外交时也有粗浅的涉及。参见郑华:《新公共外交内涵对中国公共外交的启示》,第14页;莫盛凯:《跨国公司的对华公共外交:一种批判的借鉴》,载庞中英主编:《赢取中国心:外国对华公共外交案例研究》,第219—221页;莫盛凯:《跨国公司的公共外交载体:热话题与冷思考》,《公共外交季刊》,2013年夏季号。

责任编辑:单梦竹校对:总编室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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