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运用凸显大国权力转移

武力运用凸显大国权力转移

冷战结束至今二十余年,大国力量对比、全球治理体系、国际战略形势与政治、经济、军事、科技都在发生深刻变化。其中尤以武力运用的状况,最能体现战略实力的消长,最能反映战略形势的本质。纵览冷战后数十次武力运用的实践,剖析美、俄、日等国武力运用的脉络,可以看出,大国武力运用呈现出以下几点特征和趋势。

其一,从一个大国对外使用武力,发展到多个大国对外使用武力,还有一些国家在摩拳擦掌。

冷战结束后一个时期内,美国是世界唯一的超级大国,既拥有强大的国家实力,也拥有超强的军事实力。当时世界范围内,只有美国敢于对外使用武力。1997年美国《四年防务审查报告》中声称:“今天,美国拥有世界上任何国家都无可比拟的强大军事力量,我们是世界上唯一可以在远离国土的地方实施大规模高效联合军事行动的国家。”其他国家,或者是把军事注意力集中在国内安全稳定上,或者是听从美国号令跟随美国进行军事行动。当时,俄罗斯面临车臣分裂势力,把军事注意力集中在维护领土完整上。作为美国盟友的英法德等国,明显缺少军事行动的自由。可以说,在一定时期内,没有美国的允许,任何大国都不敢轻易对外使用武力。2008年后,这种情况开始发生变化,敢于对外使用武力的大国,从美国一个国家增加到多个国家。例如,俄罗斯敢于在2008年对格鲁吉亚使用武力,敢于在2014年乌克兰危机中采取军事行动。作为美国盟友的法国、英国、德国、日本等国,也有了更大的军事行动自由度。例如,法国在非洲多次使用武力,日本也不断威胁在周边事态中使用武力。除此之外,多个地区性大国,如印度、以色列、土耳其等国,也摩拳擦掌,筹划武力运用。

其二,武装力量的地位作用明显提升,逐渐从大国竞争的背后支撑走向大国斗争的战略前沿。

武装力量是大国竞争的根本依托。在冷战结束后的一个时期内,国际社会很少提到武装力量的根本作用,国际竞争的主场地转向了政治、经济、外交、文化、科技等领域。当时,许多经典理论都是围绕经济、政治、文化等问题展开的。例如,弗朗西斯·福山在1989年冷战即将结束时,从政治较量的角度提出了“历史演进过程终结于西方民主制度”的判断;塞缪尔·亨廷顿在1993年冷战刚结束时,从多元文明竞争的视角提出了“文明的冲突”的论断;多位经济学者在金融危机中,从经济竞争、金融斗争等视角提出了“货币战争”“金融战争”等观点……如此种种,既是大国综合较量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一个时期内武装力量在大国竞争中退居幕后的真实体现。当前,这种状况发生了较大的变化,武装力量在大国竞争中的作用明显提升,重新从大国较量的幕后走向大国博弈的前沿。在国际事务中,大国武装力量越来越频繁地出现,或直接投入,或显示存在,或战略威慑。可以说,几乎所有大国都在加速发展军事实力,为可能出现的军事冲突做准备。

责任编辑:佘小莉校对:郭浩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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