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无忌惮的性玩笑与严肃的处女情结——伊朗人究竟有多保守?(2)

肆无忌惮的性玩笑与严肃的处女情结——伊朗人究竟有多保守?(2)

摘要:途中,有不少同胞姑娘加我微博或微信,打探伊朗究竟安不安全、好不好玩?旅程将近结束前,我能给出的回答是:绝对安全,对单身女孩也一样,最多是路上有人吹口哨,以及用中文说“你好,我爱你”,不过女性却绝无可能与当地青年有这么肆无忌惮的交流。

Moesum与自己老板抽着水烟,让英语不错的漂亮女友多跟我聊着。可那上岁数的经理却总盯着他的妞儿,还时不时趁机揩油一把,这让压抑着怒火的Moesum清醒了一点。原本还打算让我装他女友的英语老师,在姑娘妈妈打电话来时,说上两句,以便留下过夜,但那虎视眈眈的色眯眯经理,让他放弃了之前的计谋。女友最终被老妈催回家去了,Moesum只好试着约另一个新认识的妞出来玩,“上周刚认识,医院护士,我得尽快搞定她。喝了酒后我总想干那事,这是人性!”可不知是不是用了什么借口,护士姑娘并没出现。失望之中,回到家中的Moesum,只好约来久未谋面的拉力赛车手老友,聊至深夜后呼呼睡去。

第二天,带我逛大巴扎时,分手两个月的前女友来电了,Moesum不耐烦挂掉后开始担忧种种可能。隔壁清真寺的午祷声中,电话又来了,前女友大概在说,“我昨晚去新男友那儿了,他非常愤怒我不是处女,这事你得负责”。为了显出花花公子的高傲,Moesum挂掉电话对我说,“是的,虽然她扭捏着不愿,但我就是夺了她贞操。这事我绝不能妥协!在我们伊朗,肯定禁止修补手术,地下的估计有,费用绝不会便宜,但我凭啥要背这个锅,换在美国,她还得感谢我帮助她成长了呢!”行经两伊战争博物馆时,Moesum又说:“我不喜欢政治,不喜欢战争,Makelove,NoWar。要打仗,不如上床来打。”

许多保守国家的青年,都热衷于拿同性恋开玩笑。在贝尔格莱德时,当地大学生对我说,“我们不反对同志,他们要搞基就在家里搞好了,如果还要拿到街上炫耀,搞骄傲游行,我们绝不答应,把他打残”。而在伊朗,则流行着一个我还没能证实的说法——同性恋违法,但政府会出医疗费,让有性别困惑的人完成变性手术并结婚。库尔德青年觉得这种“国家手术”不可能,“除非是秘密的,我们旁边这位朋友就在医院工作,也许他就给自己动了手术了呢?”

西北部另一座重镇加兹温,则是所有伊朗人一听到就狂笑不止的“基都”。原因大概是,过去的波斯贵族和官僚,曾在那儿包养并亵玩男童。于是挂在大家嘴边的笑话包括:大巴扎里会有老人店主故意把钱丢在地上,等有人去捡时趁机从身后攻击;毛拉们祷告时,得右手抓紧镜子,弯腰时警惕看着身后。参团的澳大利亚人,听着这些“肥皂笑话”狂笑不止,毕竟在他们那儿,这可是绝对“政治不正确”的话题。而由于我为了参观阿萨辛刺客派古堡去过加兹温,后来碰到的伊朗人就总“关切”的询问,“你真去了那儿?确定自己没事?你住的当地人家有几个房间?故意掉钱包让你捡了吗?”

说了一摞加兹温笑话的向导Sadja,带我去了一个泳池。可想而知,伊朗的泳池必然是男女分开的。也有的是上午女士,下午男士,Sadja并不喜欢这样的泳池,“我们波斯女人化妆得很重,她们游过后,不知得留下多少化学残留物”。而到了一个男士专用泳池后,我一进更衣室,就习惯地麻利脱下内裤,换上泳裤。这一举动竟吓到了当地人,“天啊!这不是在你们中国!”于是,此行对我来说最大的文化撞击是,即便在男更衣室,伊朗人也得到专门的小隔间里换裤子。

途中,有不少同胞姑娘加我微博或微信,打探伊朗究竟安不安全、好不好玩?旅程将近结束前,我能给出的回答是:绝对安全,对单身女孩也一样,最多是路上有人吹口哨,以及用中文说“你好,我爱你”,不过女性却绝无可能与当地青年有这么肆无忌惮的交流。当然,并不是谁都想要这些逞口舌之快的“交流”,这些话题和想法,也仅仅是了解当代伊朗人的一小面镜子,而代表不了整个社会相貌。很多时候,游客也非常容易被友好的当地中产家庭邀到家中,适度了解他们的保守和开放,比如头巾和电视节目。

加兹温的Ismael,是一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33岁漂亮妈妈,不知是因为面对我这个外人还是可能的习惯所致,观念其实很西化的她以及14岁的女儿,依然坚持在家里戴着头巾,不过也就大概意思遮着一点头发,反正在家里时不时头巾落下,也不会有宗教警察来干涉。靠近伊拉克的大城市阿瓦士,房主Ali的妻子一进门,就立即甩开束缚自己秀发的头巾,并大方与我握手,接着来做客的朋友,也一样一进门就无所谓地褪下头巾。到了卡尚的设计师Bahar家中,她不但从没戴头巾,甚至在暖气强劲的室内始终穿着单薄而清凉的小背心。

她们收看的音乐电视节目里,充斥着不戴头巾的性感比基尼美女,这些当然都不是伊朗国内的节目,而是来自欧洲和美国的大批波斯语频道。无论是流行舞曲还是民谣古典,几乎所有杰出的伊朗音乐人都生活在西方,这个创造了最古老弹拨乐器并流淌着音乐血液的古老国度,如今的娱乐生活却并不自由。这些西方节目都是通过卫星锅盖和机顶盒接收,如果说在偏远一些的地方,还非常偶尔会有警察爬屋顶抄天线并适当罚款,那么在首都德黑兰,则早在十年前就彻底放开不管了。“反正有没有啥敏感到危害政治和宗教的节目,我们需要看美女,下班回家在电视上看看总可以吧”,这个周五的主麻日,不用上班的银行职员Bahman躺在温暖的地毯上,在五六个音乐频道中度过了一整个上午。

责任编辑:潘攀校对:叶其英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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