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格斯致马克思 1851年10月27日左右

恩格斯致马克思 1851年10月27日左右

恩格斯致马克思 1851年10月27日左右  

 马克思 恩格斯/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译

 

伦敦

[1851年10月27日左右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马克思:

我没有马上答复你本月19日的来信,是因为我在这里等维尔特等了好几天,打算同他商定豪普特的事情;同时还因为我打算把关于蒲鲁东的胡诌[注:弗·恩格斯《对蒲鲁东的〈十九世纪革命的总观念〉一书的批判分析》[259]。——编者注]搞完。这个在今天和明天晚上就能搞完,维尔特星期六和星期日曾经在这里,他还要在布莱得弗德逗留一个时期,因此他不能带什么信,并且表示即使比较方便也不带信,因为德国的情况现在是这样美妙,只要稍有一点口实就立即逮捕,他不愿以任何方式被牵涉到同盟[注:共产主义者同盟。——编者注]事件中去。这其实也怪不了他。不过他还是愿意负责为我把信交给豪普特,只是希望自己和这整个事情完全无关。此外他还告诉我,他最近有好几次遇见过豪普特并且迎上去同他说话,但是这个人每次都是非常狼狈地突然躲开并溜走了。据他说,豪普特可能在监狱里听从了他的家属以及其他人的某些劝诱,供出了一些东西,因而现在觉得心情很沉重。不过维尔特也认为,维利希—施泰翰的任何其他说法是纯粹的诽谤,因为豪普特没有任何理由出卖自己。

我现在要写信给豪普特,不署名,因为他认识我的笔迹,并让维尔特设法把信送到。我将要求他公开把事情讲清楚,并向他指出倍尔托特的事件是这一切谣言的可能的根源。但是我不准备多说维利希可能同倍尔托特分过赃的话,因为第一,豪普特有戒心,不会在这样的暗示性的东西上署名,第二,这件事太不可靠,因为倍尔托特先生不是一个会同泛泛之交的朋友尤其是同他实际上痛恨的维利希分赃的人,第三,过一个星期,别人就会在各家报纸上把这件事作为马克思先生散布的新的诽谤宣扬出去,他们会在庸人们对被侮辱的老实人维利希的同情中捞到好处。这家伙已经是十足的无赖,所以用不着把他说得更卑鄙,或者给他散布一些他能够批驳掉的传闻。

费舍的信的确是我很久都没有见到过的最愚蠢的东西。但我已经意料到会有这类东西,并且也认为,他金钱上的许诺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我们不能要求民主派的蠢驴们能给我们寄钱,因为他们自己的人正亲自向他们求乞;他们能够同意的,充其量只能象费舍自己所说的那样:如果我们愿意同这一伙无赖呆在一个教皇选举会里,并且还是处于少数地位,那他们在如何使用这笔钱的问题上可以让我们有一个发言权。要帝国保证[注:见本卷第388页。——编者注](德意志帝国保证共和国!)的马志尼式的借债计划可真不坏,无论如何,所有这些典型的乞丐的一致活动是设立这种公债所必需的。这种发明实现以后,我们的党除完全退出民主派的金融市场之外,别无他法。这种无耻行径把我们完全打垮了。我们通常从民主派那里得到的用于政治目的的钱,到我们手里本来就很勉强,自从这些大人物作为联合股份公司出现在市场上以后,这种幻想就完全不存在了。我们的所有请求只会遭到拒绝和侮辱,也许只有魏德迈在纽约能办好点事情,那也只能是在工人当中。

维尔特这几天要写信给你。他还拿不定主意干什么好。一些很好的事要他做,但这些对他都不合适。

科苏特先生活象使徒保罗一样:一切为了大家。他在马赛高喊:“共和国万岁”。而在南安普顿高喊:“天佑女王”。这家伙在用多么出色的超立宪主义的中庸之道来炫耀自己啊!但是,他拒绝参加佩蒂先生和哈尼集团的宴会,这正合他们的意。甚至对待马志尼先生也会非常冷淡,至少当着公众的面是如此。这又是一个我们没有看错的人。如果明年不发生什么动荡,那么科苏特先生用不了多久也会堕落到象马志尼那样的卑鄙的哗众取宠的地步。

我明天或后天把蒲鲁东的东西寄给你。我尽可能地把《评论》寄给费舍,但我只有几份最后一期的。你能给我弄到第一至四期的吗?

你的  弗·恩·

注释:

[259]恩格斯应马克思的要求,对蒲鲁东的书为他作了批判性评论,并于1851年10月底寄给了马克思(发表在《马克思恩格斯文库》1948年俄文版第10卷,编辑部所加的标题是《对蒲鲁东的〈十九世纪革命的总观念〉一书的批判分析》)。——第329、382、389、394、397页。

出处: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7卷

责任编辑:岳丽丽校对:总编室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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