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致海尔曼·贝克尔[428] 1851年2月28日

马克思致海尔曼·贝克尔[428] 1851年2月28日

马克思致海尔曼·贝克尔[428] 1851年2月28日  

马克思 恩格斯/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译

 

科伦

[1851年]2月28日[于伦敦]

亲爱的贝克尔:

希望你收到了《莱茵报》。我不理解你为什么不写信。如果你把我向你要的维利希的信件寄给我,那我就用不着把下面的卑鄙事情告诉你了。我仍然不得不请你立刻把这些信件寄给我……我把下面的消息寄给你,好让你把它读给我们所有的朋友们听。再让他们把关于此事的消息传遍整个德国。

事情就是在2月24日[188]伦敦的宴会上,我们的两个朋友、党的同志[注:康拉德·施拉姆和威廉·皮佩尔。——编者注]在“海瑙!”的叫喊声中,在英勇的骑士维利希主持宴会的情况下当众遭到毒打[注:见本卷第218—219页。——译者注]。为了了解后面所叙述的事实,必须先作如下说明:

法国流亡者也象所有其他流亡者一样,分裂成各种各样的派别。后来,他们在教堂街建立了一个统一的协会。这个协会本应是慈善性质的,即对流亡者进行救济。政治被排除在协会之外。因此为形形色色的法国流亡者建立了一个中立地带。这里,同时出现了赖德律-洛兰和路易·勃朗,山岳党人[146]和卡贝分子,布朗基分子等等。

2月24日快到了。你们知道,法国人对于这样一种可以出出风头的机会,就象女人将要分娩那样,长久地准备着,讨论它,并从各方面研究它。因此教堂街协会召开了全体会议,以便筹备庆祝这个“光荣的”日子。路易·勃朗和赖德律-洛兰出席了会议。小个子勃朗——注意,他不能即席讲话,他写了演讲稿,对着镜子记住和背熟——站起来,发表了精心炮制和仔细修饰的狡诈的演说,他在演说中千方百计地说明,这个慈善性的协会不能举办政治性的宴会,因此,也不能庆祝二月革命。赖德律-洛兰反驳了他。在激烈的争论中小个子勃朗脱口而出说,由于赖德律和马志尼不让他加入欧洲中央委员会[162],所以他也不会同他们一起参加任何宴会。别人回答他说,宴会不是欧洲中央委员会举行的,而是有形形色色的法国流亡者的代表参加的教堂街协会举行的。

第二天,这个协会收到了路·勃朗的来信,说他打算举行盛大的反宴会……[429]

这样一来,路易·勃朗就把哈尼及其一部分拥护者吸引来参加了自己的宴会。英国的基础打好了。但是,要象欧洲中央委员会那样,能变出彩虹的全部颜色的大陆底色还嫌不足。为此目的,路易·勃朗把他的行家眼光投向了马志尼委员会的滑稽的模拟画,即维利希—沙佩尔—巴特尔米—维迪尔之流的委员会。

现在来谈谈这个委员会的产生和性质,以及它在各有关团体中的追随者。

当维利希和沙佩尔及其拥护者被开除出同盟[注:共产主义者同盟。——编者注]的时候,他们便同维迪尔、巴特尔米以及波兰、匈牙利、意大利流亡者中的渣滓联合起来,并迫使这群败类承认他们是欧洲中央委员会。沙佩尔和维利希(他们当然希望这个肮脏的、不象样子的和可怜的杂色画从远处看好象是一件艺术品)还有一个特殊的目的。他们想向德国共产党人表明,欧洲流亡者是跟他们走,而不是跟我们走的,他们——不管德国愿意不愿意——完全有决心一遇机会就在那里夺取政权……

路·勃朗为了实现他反对教堂街的阴谋,并不厌弃同他所看不起的这帮人进行联系。他们当然兴高采烈。好不容易他们才获得了地位。这些先生们虽然竭力要把所有的作家开除出他们的协会,但是只要某个著名作家表示愿意为他们效劳,他们就双手抓住他不放。沙佩尔和维利希已经预感到自己胜利在望了……到那时,德国共产党人就可能顶不住而怀着懊悔的心情回到他们的庇护之下……

宴会于2月24日在伊斯林顿举行。我们的两位朋友,施拉姆和皮佩尔,出席了宴会……宣读了贺词。路·勃朗宣读了他的代表们的贺词。朗道夫宣读了议员格雷波的贺词(在巴黎再也没有能搞到第二份贺词),一个波兰人宣读了他的一些巴黎同伙的贺词,而主持宴会的伟大的维利希宣读了来自拉绍德封的贺词。他们从德国什么东西也没有弄到……[430]

现在你们应当尽一切力量,在德国无产阶级面前痛斥这些胆小的诽谤者和卑鄙的匪徒,只要有可能的地方,都要去做。

为此,你们必须马上把维利希的信件寄来。

注释:

[146]山岳党是聚集在《改革报》周围、以赖德律-洛兰为首的小资产阶级民主共和主义者的政党;这个党的代表于1849年在立法议会中组成一个很大的派别。——第154、569页。

[162]马克思是指欧洲民主派中央委员会的宣言《告德国人》,这个宣言刊登在1850年11月17日该委员会的刊物《流亡者之声》(《La  Voix  du  Proscrit》)上面。

欧洲民主派中央委员会是根据马志尼的倡议于1850年6月在伦敦成立的。加入该委员会的还有赖德律-洛兰、达拉什和卢格。该委员会是联合各国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流亡者的组织。这个无论在其成分上和思想立场上都极端复杂的组织存在时间不长,由于意大利和法国民主派流亡者之间的关系尖锐化,欧洲民主派中央委员会于1852年3月实际上已经瓦解。——第169、341、570、583、594页。

[188]伦敦教堂街是法国社会民主主义者兄弟协会的所在地。参加这个协会的有在伦敦的各种各样法国流亡者;赖德律-洛兰和路易·勃朗也是这个协会的成员。协会成立于1850年秋天,以救济法国政治流亡者为其宗旨(见本卷第569页)。

2月24日是法国1848年二月革命的纪念日。——第203、212、231、233、569页。

[428]马克思的这封信的原件没有找到。本文是科伦共产党人案件的起诉书中所引用的一段。——第569页。

[429]关于这里被略掉的地方,起诉书中是这样写的:“接着是叙述路·勃朗怎样能够把他们的朋友哈尼和宪章派的最激进派一起吸引来参加他的宴会”。——第570页。

[430]关于这里被略掉的地方,起诉书中是这样写的:“接着是详尽地叙述他们的两个朋友(根据以上所述他们属于同盟)在这种情况下所受到的侮辱”。——第571页。

出处: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7卷

责任编辑:岳丽丽校对:总编室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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