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保管人”的一封信的草稿[257](2月—3月初)

给“保管人”的一封信的草稿[257](2月—3月初)

  给三个德国人的信[注:根据钱款是我们的,问题完全以国外的冲突、分裂为限。]  
  
  要说明我们和中央委员会向你们提出的奇怪的(乍看起来)建议和请求,必须先把我们党的状况说明一下。  
  
  要弄清这种状况,第一,必须了解反革命的猖獗以及社会民主党组织和社会民主党的工作所遭到的可怕的瓦解这个事实;第二,必须了解我们党内主要的思想政治流派。  
  
  关于第一个问题,只指出以下一些情况就够了:各地的组织大大削弱,许多地方几乎停止活动。知识分子大批大批地逃跑。只剩下一些工人小组和单个人。没有经验的青年工人正在费力地为自己开拓道路。  
  
  第二个问题。社会民主党在革命中有两派(即两个派别,实际的分裂):孟什维克和布尔什维克。1906年于斯德哥尔摩和1907年于伦敦。[258]机会主义派和革命派。  
  
  1907—1908年的瓦解,(1)在孟什维克中间产生了取消主义(定义),(2)在布尔什维克中间产生了召回主义(和最后通牒主义)。定义。  
  
  (1)从1908年3月起,孟什维克根本没有参加党的中心工作,甚至企图破坏它(1908年8月)。在国外,在他们那里大学生和幼稚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等等居于统治地位。国外完全分裂(由于孟什维克),他们完全不参加党的工作,并同党作对。[259] 
  1908年12月的代表会议斥责了这种行为。  
  
  (2)1908—1909年布尔什维克中间产生召回主义-最后通牒主义。布尔什维克同它们的坚决斗争和对召回派-最后通牒派的排斥。排斥。  
  
  俄国国内的瓦解加剧。  
  
  普列汉诺夫1909年8月的言论((“有何吩咐”[260],《呼声报》的取消主义;宣布取消主义是小资产阶级机会主义;承认党_;退出栖身于自由派资产阶级出版社的《社会的运动》的编辑工作))。  
  
  普列汉诺夫的言论的意义=布尔什维克的派别敌人用低微的回声确认布尔什维克的一切责难。  
  
  俄国国内的孟什维克倾向于党(特别是工人:彼得堡,莫斯科)。  
  
  在承认两条战线的斗争,即反对取消主义和召回主义-最后通牒主义的基础上建立党的统一的经验。  
  
  我们关于统一的条件是:无条件承认同取消主义的斗争(中央委员会的不彻底办法是作个人让步);停止派别斗争(=特别是国外的分裂)和忠诚地服从党的多数(包括布尔什维克+波兰人),这个多数使党摆脱了1907—1909年的危机,走上坚决进行两条路线斗争的道路。  
  
  孟什维克的条件是:掩盖取消主义的明显特征(一致通过的决议中的不彻底办法)和在中央机关报编辑部内实行平等原则((在俄国国内的中央委员会极其衰弱和不巩固的情况下,中央机关报实际上是全党性的领导机构))。  
  
  中央委员会采取了很不切实的妥协办法:(1)一致通过的决议删去取消主义的叫法[261];(2)中央机关报中仍是3对2之比,孟什维克声称这是“机械镇压”、是“戒严”,等等;(3)孟什维克拒绝坚决明确彻底地放弃派别报纸和派别组织,拒绝承认忠实地服从多数。  
  
  这就是我们忧虑的地方。我们解散了布尔什维克的派别,把钱交给了中央委员会(实际上是5个独立的组织,偶然的和不稳定的多数已被召回派-最后通牒派所破坏),我们担心(完全有根据担心)国外的孟什维克搞分裂活动和偷运取消主义(以编辑部内实行平等原则为幌子)。  
  
  我们认为,如果孟什维克从国外来制造分裂,中央委员会(布尔什维克+民族代表)将无力同取消派进行斗争,届时势必会再度掀起派别斗争,势必会用分裂对付分裂。  
  
  “讲和”的经验:布尔什维克解除了武装。“党的生活方式”的经验。  
  
  向孟什维克提出的条件是:(1)全部解除武装——停止出版派别的报纸,关闭派别的会计处,停止国外的派别分裂活动;(2)忠实地执行同取消派作斗争的决议;(3)忠实地服从中央机关报内的多数;(4)忠实地支持俄国国内的中央委员会。  
  
  如果不同意,就办不到。  
  
  孟什维克向召回派-最后通牒派卖俏。托洛茨基软弱无能并纵容取消派。  
  
  写于巴黎第25卷  
  
  载于1933年《列宁文集》俄文版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47卷第235—237页

    【注释】

  [257]这一文献是列宁给卡·考茨基,弗·梅林和克·蔡特金的信的草稿。根据1910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委员会一月全会的决议,布尔什维克派的钱款按照一定的条件交给了他们三人(“保管人”)。关于这件事,可参看列宁的《“保管人”仲裁法庭的总结》(《列宁全集》第2版第21卷第35—37页)。——308。  
  
  [258]指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两次代表大会:1906年4月10—25日(4月23日—5月8日)在斯德哥尔摩召开的第四次(统一)代表大会和1907年4月30日—5月19日(5月13日—6月1日)召开的第五次(伦敦)代表大会。——309。  
  
  [259]指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五次全国代表会议谴责取消主义的决议(见《苏联共产党代表大会、代表会议和中央全会决议汇编》1964年人民出版社版第1分册第246页)。——309。  
  
  [260]“有何吩咐?”原来是沙皇俄国社会中仆人对主人讲话时的用语。俄国作家米·叶·萨尔蒂科夫-谢德林在他的特写《莫尔恰林老爷们》中首次把对专制政府奴颜婢膝的自由派报刊称为《有何吩咐报》。格·瓦·普列汉诺夫用它来称呼孟什维克取消派报纸《社会民主党人呼声报》。——309。  
  
  [261]列宁指的是1910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一月全会通过的《党内状况》决议(见《苏联共产党代表大会、代表会议和中央全会决议汇编》1964年人民出版社版第1分册第297—300页)。列宁在《政论家札记》一文中对这一决议作了批判性的分析(见《列宁全集》第2版第19卷第254—258页)。——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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