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教育、卫生等有形的国家公共产品相对应,胡鞍钢将国家制度玄妙地比喻为无形的“新鲜空气”——看不到摸不着,人们却每时每刻都处在它的管理之中。他用新作《中国国家治理现代化》详述了中国国家制度这一国家公益性产品的渊源和现代化进程
今年2月17日,习近平同志在中央党校省部级专题班宣讲国家治理现代化,半年后,清华大学国情研究院院长胡鞍钢率领几个青年学者拿出了新作《中国国家治理现代化》。他说,西方讨论国家治理从来不用现代化的说法,因为它就是现代化,但中国不同,必须与国家的现代化有机结合起来,才能实现赶超并创新一种新的现代化的道路。
“打破各人的自由,结成坚固的团体”
先一体后多元的中国国家制度
1924年,孙中山将旧中国归纳为“个人自由,四分五裂,一盘散沙”,指出“要将来能够抵抗外国的压迫,就要打破各人的自由,结成很坚固的团体”。
正因如此,毛泽东创立新的现代国家制度,建立了中国有史以来最强大的中央集权政治和经济体制——中央决策权集中,统一财政经济体制,人民解放军统一建制和军事指挥,地方政府均服从于中央政府,加强党对政府工作的领导责任,实行民族区域自治,建立多民族的统一的单一制国家,而非苏联采用的多民族联邦制,各加盟共和国为主权国家,保留退出苏联的权利。为了强调一元化领导,中国不搞两院制,政协不是上院。
1954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正式确立了三项基本政治制度,即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民族区域自治制度,建立起“一体多元”的现代国家。
这种体制让中国能在贫穷落后的条件下举全国之力,发动工业化、城市化和现代化。但这种集权式的政治体制和个人决策机制的天然缺陷,也导致了“大跃进”、“四清”、“文革”等一系列运动,中国经济也随之多次大起大落。胡鞍钢认为,毛泽东晚年的错误不在制度,而在于探索社会主义道路实践过程中的政策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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