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型中国必须赋予最高决策者更大权力(2)

转型中国必须赋予最高决策者更大权力(2)

一、赋予最高决策者更大权力的必要性

赋予党和国家最高领导人更大的权力,其逻辑与必要性主要反映在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政治生态变化赋予最高领导人更大责任,按照责任与权力对等的政治伦理规则,必须赋予相应的权力。世界范围内国家政权更替已经和继续发生着巨大变化,甚至改变了我们的思维方式和价值判断。上个世纪的国际共运,是阶级对抗,政权更替意味着一个阶级的兴起与消亡,所谓“改朝换代”是指统治阶级的整体进退。正是这一特点把整个阶级或集团联结在一起,形成“利益共同体”,甚至是“命运共同体”。随着世界政治生态的变化,国家间的博弈不再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你死我活的斗争”,而是存在很大的共存空间。而中国共产党执政理念的调整,又决定着国内阶级斗争不再,阶层关系因利益集团不断调整而界限逐渐模糊。二者共同作用的结果,权力更替不再以阶级和集团的方式出现,而是塔尖上一小部分人的变更,或代表党和国家权力的那几个人,甚至是一两个人。苏共垮台苏联解体后,“新俄罗斯人”与新总统身边的高官基本是前朝官员,就证明了这一特点,西亚北非的国家动荡与乌克兰危机,更突出和强化了这一特点。既然最高领导人的变更意味着一个国家的动荡,甚至是一个民族的兴衰,也就意味着执政党或国家最高领导人承担了超大的责任,有责任就要有履行责任的权力,这是政治伦理规则决定的。

第二,现阶段中国的发展目标与瓶颈问题,要求改革设计者拥有完成制度设计的能力。毛泽东和邓小平分别完成了一个时代的制度设计,除了高超的智慧,很重要的是拥有高度集中的权力及其基础上形成的权威。今日中国面临全新挑战,因为中国已经拥有更大的参与世界规则制订的能力,同时积累了大量的社会矛盾和问题。在“机遇前所未有,挑战前所未有”的情况下,中国要实现平稳过渡和跃升,至少需要几届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接续努力,而最关键的是习近平这一届,因为其要完成框架结构的设计,解决主要矛盾和深层制约,为后来者铺平道路。所以,阶段性上习近平必须拥有不低于毛泽东和邓小平的权力和权威。

一是大国国民塑造与应对外部挑战,需要党和国家最高领导人拥有强大引导力。中国大国崛起的瓶颈主要不在财富创造,而在于民众缺少大国国民应有的人文品质和价值观念。西方国家是通过文艺复兴和工业革命,以及基督教新教完成国民塑造,这个过程很漫长。当代中国不可能拥有如此充分的时间,中国迅速增长的经济力量,迫使我们在人文素质准备不充分的情况下迈入大国行列。这就必然导致严重的落差与错位,处理不好会因此形成全面冲突,迟滞甚至瓦解中国梦。既然如此,就需要有效力量介入,其中最重要的是国家领导人的强力推动,这与中国的文化传统和政治制度有关。

换个角度分析,要想保证中国占领于人类文明制高点起引领作用,需要开展一次较“真理标准大讨论”更强劲,更广泛,更深刻的思想解放和“启蒙运动”,以此保证国民认清大国崛起的本质,同时产生一批照耀民族乃至人类前行的大思想家及其思想成果。必要性显而易见,但困难极大。因为,新中国成立65年来,代表先进文化发展方向的我们党,既没有造就影响世界的大思想家及其思想成果,也没有实现文化的全面繁荣,原因之一是背负太沉重,思想禁锢太多,日常我们听到的几乎都是“不允许”,甚至孩子们从小就在“禁锢”中不敢放飞梦想。如此精神重压,何言创造力?要改变现有生态,不能坐等社会力量自然积聚,必须由党和国家最高领导人主导和推动,这需要巨大权力的支持。

应对外部挑战与大国崛起需要强势政治家的带领,更容易理解。中国崛起于世界既然不走“铁血”道路,而美国的文化自信又异化为文化自负,那么探索一条全新道路,就历史地落在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中国身上。应当说,破解这一历史性也是人类的现实难题,不管对世界发展与中国崛起都至关重要。问题是我们能不能承担起这样的责任,承担这样的责任需要哪些条件和因素,必须弄清楚。全民族共同努力实属必然,但特定历史阶段和超重要使命任务,要求强有力的政治家来带领,因为中国崛起较历史上所有大国崛起都更复杂,更艰难。比如,政治制度差异导致现有世界大国对中国皆存有偏见和误读;中国周边积累了大量的历史难题难于破解;中国崛起于经济实力与科技、文化、军事、人才严重滞后导致跛脚;弱国心态与对世界不了解或了解不到位形成错位,等等。所谓强有力,必然包括政治家握有超大的权力。

责任编辑:佘小莉校对:总编室最后修改:
0

精选专题

领航新时代

精选文章

精选视频

精选图片

微信公众平台:搜索“宣讲家”或扫描下面的二维码:
宣讲家微信公众平台
您也可以通过点击图标来访问官方微博或下载手机客户端:
微博
微博
客户端
客户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