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候,有个好吃懒做的乡下人谈自己的志向,说:“我要是有一百亩稻子,就心满意足了。”
他的邻居也是个“二百五”,当下心生嫉妒,便说:“你要是有一百亩稻子,我就养一万只鸭子,吃尽你的稻子。”
于是,两人争执起来,最后竟动起了拳头,扭打着到衙门告状。由于不认得衙门,经过一座学堂,见是红墙大门,便撕扭着走了进去。正好有个秀才在学堂上踱方步,他们以为是县官老爷,便跪在地上,各诉状情。
秀才听罢,感到好笑,索性也幽了一默:“好啊!你二人一个买起田来,一个养起鸭来。不过,这个案子现在我还不能审,需要等我做了官以后,你们真种上了稻子、养上了鸭子,我再给你们审!”
几句话,使得两位乡下人恍然大悟,满面惭愧地下堂去了。为了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徒增烦恼,竟闹到诉诸公堂的地步,很显然是可笑的。而秀才将计就计,以进一步导向荒谬的方法点化二人,透出了语言的诙谐和思维的机智。还有一个比这更笑人的故事:
两个穷汉一道赶路,边走边聊。
一个说:“老兄,咱俩这么穷,要是能拾到一笔钱该多好啊。喂,你说,要真拾到钱,咱俩该怎么办?”
另一个说:“怎么办,那还用说,见面分一半呗,咱俩一人一半。”
“不对,”第一个人说,“钱这东西,谁拾到的就是谁的,凭什么要我分你一半呢?”
“嘿,咱俩一块出门赶路,拾到钱,你还要独吞不成?真是个守财奴,不够朋友。不够朋友的人,其实就是衣冠禽兽。”另外一个越说越激动。
“你说什么来着?衣冠禽兽?你再说一遍。”
“说就说,我怕你呀,衣冠禽兽!”
话音未落,两人就扭打在了一块,你一拳我一脚,打得不可开交。
这时,对面走过来一个老者,见状上前拉架。二人竟不肯住手,口中还在叫骂。老者好不容易弄明原因,不由得哈哈大笑,说:“我还以为你们真的拾到钱了呢,原来还没拾到就打得鼻青脸肿呀,哈哈哈!哈哈哈!”
老者这一笑,把两个人都笑醒了。是呀,打了半天,其实没拾到钱呀,这不是自寻烦恼么?耽误了走路不说,衣服也弄脏弄破了,鼻青脸肿还疼得不得了,怎么自己把自己忽悠了呢?他们自己也觉得好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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